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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已经买好了机票,打算放弃一切,和姜木樨一起飞往法国的。可是此情此景,他却怎么也迈不开步,也许自己,真的是个外人。
项擎北,姜木樨,丢丢,三个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当然!”这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堙“去了巴黎,木樨,你们要冷静,不要着急,我,我在这边会时刻关注你的。”他在电话里叮嘱道。
“我们会冷静的,可是清朗哥,你不去吗?”
姜木樨以为说的是让她和王清风要冷静。
我们这两个字,在王清朗听来却似两颗子弹,顿时如万箭穿心:“你们都在,我就不过去了。你们要好好的。”
他一口一个你们,姜木樨迷茫的挂掉电话,思忖王清朗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难道大家不就是一家人吗?如今怎么分得这样清了?
再想想,他可能是因为工作确实太忙了,所以才真的抽不出身来。王清朗刚刚接手父亲的生意,又要染指能源行业,事情肯定很多。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要求他太多。
她一个人过了安检,走上飞机,心里不仅焦虑,又很空荡,走在泫梯上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漂浮,没有重心,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去。
项擎北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处,她一步步的往前走,他就感觉自己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流失,渐渐的没了自己,只余下眼神,紧紧的跟随着她。
在另一处隐蔽的地方,王清朗也在看着姜木樨离去,没有他的陪伴,她的背影显得那么的孤单。
眼看着她离开,他感觉到自己心碎的无法呼吸,于是迅速折返回自己的车上。直到姜木樨所乘坐的飞机,轰隆隆的起飞,升上三万英尺的高空,再也看不见,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木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木樨,丢丢会好起来的。”他在心里说。
没有了姜木樨,整个公司,整个城市都变得黯然失色,项擎北沮丧的开车回了公司。中午和莫邪一起吃过饭,下午开了几个百无聊赖的会,然后按部就班的回家。
莫邪看他心情不好,下班的时候巴巴的邀请他去酒吧里坐坐,也被他摆手拒绝了:“我现在做什么都没心情!”
“你也难得有今天!”不知道莫邪是感叹还是幸灾乐祸。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孩子和我心有灵犀似的,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嘲的笑了笑。
这个孩子,是姜木樨领养的,跟他自然没有一点儿关系,可是他从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起,就有这样强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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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要孩子想疯了吧……”莫邪看着项擎北失魂落魄的脸,扑哧一笑。
“也许是!”他也觉得自己胡思乱想了。
牛莉莉凭着自己的总裁现女友的身份,和公司里上上下下许多人都打成了一片,消息极为灵通,早已经知道了姜木樨回法国的事情了。
她还在心里得意,姜木樨终于是抵挡不住魅力四射的她的魅力,知难而退,自己灰溜溜的回法国去了。铲除了姜木樨,她就没什么可怕的了。项擎北,板上钉钉的是她的了。
因此当项擎北神情落寞的回到家的时候,牛莉莉却已经在家里准备好了烛光晚餐,她穿着紧身低胸的性感睡衣,透过透明的丝质睡衣,玲珑有致的身躯隐约可见。一看见项擎北出现,立即上前替他脱掉了外衣,挽住他的手,身体在他身上磨蹭。
“擎北,今天晚上我们喝一杯吧!”这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她去酒库专门拿出项擎北珍藏了许多年的红酒。
项擎北看到摆在桌子上的波尔多红酒,震怒:“谁让你动我的酒的?”
“啊,我是觉得今天挺高兴的,所以……”
他从来不是小气的人,所以牛莉莉才敢从地下酒库里自作主张拿出这瓶酒。殊不知有些物价可以估量,有些物却不可。
这瓶酒,来自于一个故人,对项擎北的意义非凡。
“给我放回原位,以后碰都不准碰!”他觉得一股无名火在上升,一边烦躁不堪的解开衬衫的纽扣,一边愤恨的说。
如果她不是女人,他确信,他会把她大卸八块。
牛莉莉觉得委屈,低着头不回他。
“听到了没有?”他再次发话了。
“我知道了!”
“哥哥,你怎么这么糊涂?项擎北是丢丢的亲爸爸,嫂子一时情急,与他拥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她不是给你打电话说需要你吗?你怎么会放弃掉这样的好机会!”王清风听说了机场的事情,不由对哥哥教训起来。
“都怪我一时赌气,”王清朗把手抓进头发中,十分懊恼,刚刚躺在床上,仔细回想机场的事来,才想起原来姜木樨是一个人走的,“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的大哥哥,还用我告诉你吗?赶紧追过来啊。”
“你说的没错!”他已经急匆匆的拿着衣服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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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八 熟悉背影
他静静的睡着,白得晶莹剔透的小脸烧得红扑扑的。
“妈妈,我热。”
“妈妈,你在哪儿,妈妈,你在哪儿?”
小手臂伸出被子,胡乱的在空中划拉着。
就姜木樨熬红了双眼,一直守在病床边,她见他这样连忙给他盖好被子,抓住他的胖乎乎的小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脸上。
“丢丢乖,丢丢乖,妈妈就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这样闹过一阵过后,他又恢复了平静,稳稳的睡着,鼻息微微的喘着气。姜木樨低头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手搭在他的身上,埋首在他的肩膀处,压抑的哭泣起来。
堙她欠这个孩子的实在太多了。
不能给他一个稳定的家,不能给他一个父亲,甚至不能一直呆在他的身边。
王清风站在门外,看见姜木樨单薄无助的背影,微微抖动着的肩膀,泪如雨下。
她想走上前去,安慰一下姜木樨,却发现自己一时失去了语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在医院深夜的回廊上,病人们都已经睡下,只剩下两颗黄色的灯在无依无靠的夜晚里孤单的照着。
姜木樨失神的坐在左边的椅子上,怔怔的望着那灯发呆。
“木樨!”王清风在她的身边坐下,歉疚的叫了她一声。
“嗯?”她转过一张惊魂未定的脸,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来。
“对不起,原谅我,我没照顾好丢丢!”王清风说话时都快哭了。撑了这么久,终于有一个人回来了,和她共同站在一起。即使这个人,怨恨她也没有关系。
“说什么呢,清风,我还要感谢你这么长时间一直照顾丢丢呢。”她把头靠在王清风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栀子花淡香,轻轻的说着。
“这没什么,丢丢是我们家的孩子,你们不在,照顾她是我应该做的。”
她嗔怪这么久了,姜木樨还把她当外人。
姜木樨感激的抬起头来,她告诉自己不能做有负于这个家的任何事情:“我知道了。我们是一家人。”
“是啊,我们是一家人。”王清风偏头,两个人头靠着,相依,“会好起来的,木樨,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会好起来的。”
她抹干了眼泪,附和王清风说。
早上她让王清风回去休息了。清风一直不肯走,非要姜木樨先回去休息,两个人在医院门口拉扯了半天,还是她赢了,她推搡着她往停车场方向走。
“好好开车,知道吗?”她不忘叮嘱她说,生怕她又飙车。
“放心吧,我的好大嫂!”王清风向她伸了个V字型的手势。
巴黎的早晨微凉,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毛衣,抱着双臂,眼看着王清风的红色跑车绝尘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到王清风,总有些想哭的感觉。
她一直独身,嘴上嚷嚷说是因为自己是女权主义者,不愿意为男人洗衣做饭兼生孩子,但是姜木樨知道,这些都只是表明的原因。她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人。
她摇摇头往回走,思忖着是不是应该为清风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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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她回来的缘故,丢丢的病情居然有一些好转。她回到病房,亲了亲他温热的脸庞,掖好了被子。
随后转身去了洗手间,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她也需要修整一下自己了,至少应该洗个澡,清理一下头发,换一套干净舒服的衣服吧。
她洗好澡,换好了衣服,一边用毛巾揉着长发,一边打开门走了出来。
病床边有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动作轻柔的给丢丢擦脸。那么亲切,那么动人。
“清朗哥,你怎么来了?”她惊奇的手臂一松,长长短短的头发从毛巾里脱落出来,披散下来。一双天然柳眉下的清晨剪水似的眸子,动人心魄。
王清朗微笑着转身,似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定了定神,这个女人总是能给她惊喜,说:“难道我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摇摇头,心说你能来就好了,你来了我就什么也怕了。
“你过来!”他向她勾勾指头。
她依言顺从的走过去,在王清朗的身边坐下,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丢丢的脸庞:“你看,丢丢刚才笑了一下!”
“是真的吗?”她将信将疑,昨天他一直紧皱着眉头,想是因为生病痛苦。
可爱的孩子,生病的时候不会哭不会闹,顶多皱一下眉头。
“嗯,你再看!”
他似无意的一只手搭在姜木樨肩上,揽住了她,姜木樨顺势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两个人静静的等待着,谁也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过了一会儿,丢丢果然嘴巴一咧,笑容荡漾开来,这个笑容转瞬即逝,可是一直紧盯着他的王清朗和姜木樨还是看到了。两个人心里像蜜一样甜,默契的对视一笑。
“清朗哥,我们出去走走吧。”过了半晌,她对他说。
王清朗看她的表情,知道是有话要对他说,正好他也有话要对她说:“那走吧,我让阿姨过来。”
“嗯!”
并肩步出住院大楼,两个人的手摩擦,他牵住了她的手。
“昨天你看见了吗?”她突然转头问,也不说具体是什么。她知道他懂得。
“你怎么知道的?”他本来打算把这件事情永远忘掉,不去想也不去计较。
“我后来想到的,想你是这样才不愿和我一起走的。”她低垂着漆黑的眸子,“只是拥抱而已,那个时候我很着急……”
说完又觉得话语空洞,解释苍白又无力。
“嗯。”
他心里波涛汹涌,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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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九 我们结婚吧
“你不怪我吗?”她以为他会责她骂她,没想到王清朗却波澜不惊。
“不怪你,是我到的太晚了。”他照旧保持着令人吃惊的风度。
“清朗哥,等丢丢这次好了,我们就一起回去吧,我们结婚!”她望着他,眸子闪闪发亮,已经做好了决定。
“真的?”王清朗猝不及防。
就“当然是真的,我昨天在飞机上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本来想今天打电话告诉你的,现在你来了正好。”
她羞涩的说:“清朗,我知道我不够好,我结过婚,有孩子,有时候脾气也不好,任性,容易冲动,这样的我你愿意接受吗?”
这一切都来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