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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美抬起头来,“那她有没有说自己是谁?”
“她说她叫姜木樨!”
竣秘书小姐是在李美美之后来公司的,自然不知道姜木樨的大名,不然稍微有些年头的员工都知道她是王清朗的未婚妻。
“哦……”
这个消失了一年的人,怎么突然出现了。李美美不由自主的身体一窒,她有满腹的疑问要问。
俳姜木樨由秘书小姐带领着,经过铺着羊毛地毯的走廊,往李美美,也是王清朗的办公室走去。两个人动作轻柔的走着,脚下的声音,淹没在羊毛地毯里。
她每走一步,对过去的恐惧,对现实的绝望就增加一分,这个走廊就仿佛是她和王清朗的时光博物馆,隐藏着她和王清朗过去的一切记忆。
近乡情更怯,是她此刻的心情。
门推开了,透过前面的秘书小姐,可以看见办公桌后的一身黑衣的李美美已经站起来了。一年过去了,过去风华绝代的李美美黯淡了光彩。
“你先出去吧!”她听见她在对秘书小姐说。
秘书点点头,退出门去了,又帮她们把门关好才离去。
“美美,你好吗?”
在她的坚毅的眸子里,姜木樨看不到任何的疼痛的痕迹,只有平和,只有宁静。
“我很好!”她也直直的看着姜木樨,淡淡的说道,这一年里,姜木樨的变化也很大,剪断了头发,更加清瘦了,眼神却更加的明亮了。
“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清朗他一定很担心你!”
她做不到美美那样冷静,那样克制,说话时已经哽咽了,泪水汹涌而出。
“木樨姐,不要这样,清朗哥他只是暂时迷路了,总有一天他会回家的,我们不要这样。”看着姜木樨痛苦的脸,李美美何尝不动容,黑衣下苍白的手指无意识的抽动了一下。
“这一年你到哪儿去了?清风和家明到处找你!”她转换了话题。
她抹了抹眼泪,“我没脸见人,换了姓名,回去A市了!美美,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
是什么把生活变成了现在这样,是什么?
明明她没有做错过,明明她谁都不想伤害,可是到最后,为什么却要对不起这么多人。
为什么?为什么?
“清朗哥消失,跟你有什么关系?”一丝嘲讽的笑容浮上了李美美的嘴角。
“项擎北做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我去西山的时候,清朗就已经不见了,路上只留下一摊血迹。”她以为李美美是在怪她,娓娓的解释说。
至少,如果她知道项擎北会对王清朗不利,她不会听之任之,她会管。
她淡淡的说,“那不是清朗的血迹!”
“啊?”她吃惊。
“那之后,警察验过血迹了,不是清朗的,至于项擎北,只给警察做了个问讯笔录以后就走了!”
“那会是谁的?”她追问。
“据说是一个黑社会的,不过这些,项擎北没有跟你说吗?”李美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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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有给他机会……”她喃喃的说。
也许她,一直是误会项擎北了,难怪他才对自己一直满腹的怨恨。看来是她错了。
“你不打算和清风联系吗?她找你找疯了!”李美美看着失神的姜木樨说,这个女人还真是的,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属于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错误都要去承担,可是,可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那样的人呢?
“她好吗?”
她应该早就和苏家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或许已经有宝宝了吧……一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嗯,她很好,快生宝宝了!是个双胞胎。”
李美美无限神往的说。
“几个月了?”姜木樨也高兴。
“九个月了,下个月就是预产期,家明一直在她的身边!”
说起这个,大家都高兴起来,空气里,快乐的因子在迸发。
“我给清风打电话!”
她踟蹰了一会儿,鼓足勇气说。
“好,我把电话给你!”
“美美……”姜木樨走到门口,又转回头对她动容的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个三流的服装设计师,如果你愿意,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我!你可以等清朗哥,我也陪你等!”
听到这话,李美美终于是泪水模糊了眼眶,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声音里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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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电话铃声响过后,那边的人接起电话,一声极其疲惫慵懒的声音:“喂?”
她知道就是清风,就是清风的声音,隔着电话,有万千的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清风,是我!”
“木樨,木樨,是你吗?是你吗木樨?”王清风立即听出她的声音,急急的问道。
“是我……”
她低低的说,是我,是我这个罪人,是我这个不负责任就逃掉的家伙。
“木樨,你跑哪儿去了?这一年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王清风已经在那边呜呜的哭起来,“姜木樨,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大笨蛋!”
“清风,清朗哥不见了,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没办法再面对你们!”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她埋怨道。
“清风,听说你怀孕了,还是双胞胎,真的是这样吗?”这么久都没有见面,当然要说些比较开心的。
“是啊,木樨,已经九个月了,你在C市吗?可是我现在没办法回去看你!丢丢好吗?我很想他。”
“他很好,前几天肺炎,不过已经好了,清风,我们也很想你,想你们,家明,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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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下卷 192 以你之名
虽然梅绮绢对她的态度,与从前相比,有了天壤之别。有时候,背着她,她拉着项擎北在另外的房间里小声的谈着什么,似是和她有一些关系。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她本来就是个外人。
她一边照顾丢丢,一边计算着什么时候回A市去,不管以后怎样打算,总是要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不能再灰溜溜的逃跑了。
这些时间,她趁着空闲去了妈妈的墓地,也去了西山下当年王清朗消失的地方。她把一束粉红的玫瑰放在了山下,粉红的玫瑰,象征着歉意,象征着爱情……
在她的心里,无论天上地下,都有王清朗的位置。
竣这天下午,她正在儿童室里给丢丢讲着故事,那是一个大熊和小熊的故事,丢丢百听不厌,她就一直不厌倦的讲。
这时候电话响了,原来是孙苗苗,约她去咖啡馆聊聊,她想想,以后还不知道什么见呢,就把丢丢托付给梅绮绢,自己出了门。
“怎么样?离家出走的滋味怎么样?”
俳孙苗苗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姜木樨,不错,作为女人最富有光华的神韵还在。
“要听实话吗?”姜木樨吸了一口果汁,仰起脸问。
“当然!”孙苗苗把一条腿压到另一条腿上去,伸手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
“实话是不怎么样,很辛苦!”她皱起眉头,仿佛这一年的辛劳都在眉宇之间,实话实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确实很辛苦!”
孙苗苗得意,不知道是为她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单身母亲得意,还是得意她早就给姜木樨打过预防针,“我好像早就提醒过你!”
“是啊,不过提醒归提醒,可是到了那一步好像也无从选择,只能那样走!”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
孙苗苗摇摇头,盯着姜木樨的眼睛:“你还是太没有安全感,太封闭了,性格方面有极端的成分,处理事情太武断了,不给自己留余地!”
“这话何从说起?”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评价自己。
“为什么不相信擎北,为什么不听他的解释?你至少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再离开!”孙苗苗看着她说,话里有话。
“我错怪他了?”
她以为自己是受伤害的一方,没想到一回来,听到的都是相反的想法,人人都站在她的相反面。
“你没有错怪他吗?木樨!”孙苗苗在烟雾缭绕中反问。
“我不知道!”姜木樨手按着太阳穴,拼命的摇头。
孙苗苗见她执迷不悟,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杂志,放在了姜木樨的面前。
“这是什么?”她狐疑的问道。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她翻开最上面那本簇新的厚厚的杂志,全是铜版纸印刷,还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是一本新出版杂志的创刊号,因为是特别版,所以集合了服装、美容,家居、旅游、时尚,包含着各种各样的内容,竟然足足有近一寸厚。
银白色的封面上是男人的侧面照片,远远的距离,却十分清晰。姜木樨怔怔的看着,大概只有这样够份量的刊号,才会使得他头一次允许自己的照片,如此正式地出现在这样醒目的位置上。
沉静的侧脸英俊异常,身姿高挑挺拔,黑色合体的西装显得人微微瘦削,侧立的姿态优雅高贵,仿佛每一分线条里都透出淡定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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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姜木樨所熟悉的,也足以吸引每一个女人的目光。
木樨。
杂志的名字竟然叫《木樨》。
深蓝色弧线硬朗的两个字,嵌在白色封面的左上角。与之正对着的,是项擎北的清亮的眼神。
姜木樨坐在位置上,手指慢慢从光滑如镜的封面上轻轻滑过,滑过。
其余的杂志不用看也知道,每一期都有不同的内容,每一期都有不同的封面,可是它们都拥有同一个名字——木樨。
木樨木樨,一种桂花的别名。其实,对于不了解内情的外人来说,以《木樨》为名,大致算得上无可厚非,因为这毕竟是一份面向着时尚女性的杂志。
“这是项擎北为你做的杂志!”孙苗苗在一边说道。
纵然她早已是心如死灰的人,面对这样的深情也不由的动容,她久久地盯着那本杂志,眼神闪亮,“他平常看起来一点儿也不会疼人,没想到他也能做出这样了不得的事情,木樨,擎北他很爱你!”
姜木樨没有反应。
“深情如此,难道你都不觉得感动?”孙苗苗诧异。
面前的女人是怎么了,凝着眉,微微走神,完全不像处于此种童话般情景中的女主角该有的表现。
姜木樨低头垂眸:“他从来没有告诉我!”
“他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木樨,不要倔强了,青春年少,及早行乐才是,你们错过了多少芳华啊!”他们自己不着急,旁人都替他们惋惜了。
“我知道了!”
要说完全没有震动,那也是假的。姜木樨的内心里排山倒海,可是,项擎北越是表现的情深一分,在她心底的痛苦就更扩大一分。我们回不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回过头,身后像是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时间分分秒秒地跳动,落了下去,连点声响都听不见,就这么消失无踪迹了。
过去的日子是一个黑洞,是一个绝望的深渊,而自己心底的绝望和纠缠,谁又能明白?
世人只知她倔强,她封闭,她绝情,可又谁明白她心里的苦处?谁又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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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下卷 193 危险的吻
“擎北下午的讲座,在你的大学里!你爱去不去吧……”
孙苗苗一边抽烟,一边在纸上刷刷的写出地址,塞到姜木樨的手上。
“这是?”她迟疑。
“他为了你,要建个服装公司,专门制作你设计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