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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和赤阎帮的大小姐这么做是因为温心果?对一个毒枭的女儿,你们是不是太上心?”
“我们这么做只是希望尽早除了柯爷这样的毒瘤。小果儿是个附加条件,她跟她的父亲不一样,我们大家都喜欢她,不希望陆警官将纯真活泼的她推出去。陆警官,你是看着小果儿长大的,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谢习伦看着他问。
刀疤的舌头在口腔里转了一圈。陷入沉思,良久才开口:“但温心果也许能抵得过所有人。柯正东一生无儿无女,对于突然冒出的女儿定然疼爱有加,也不会去防范他的女儿……”
“但是。陆警官,你这种方式对一个小女孩太残酷了。我既然将小果儿带了出来怎么也得对她尽点责任,不会轻易让你把她带走。你一直盯着柯爷,我相信你也知道他现在是一艘快沉的大船,没必要再搭上小果儿。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不送!”谢习伦淡淡瞟了他一眼,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在树荫下的苏威迎面走来,在擦肩而过时藐视他一眼,坐进车里。发动引擎,车子被加足了马力呼一声飙出大马路。
小果儿还局促不安地站在白玉兰树下,见刀疤的车离去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慢吞吞地踱到谢习伦身旁,与他并肩而走。
两人沉默地从校门口一路走到教学楼的入口。
“姐夫。”最终还是小果儿不安地出声。她被这种沉寂的氛围弄得心里不安。谢习伦不像张伟皓和招金宝那么平易近人,所以她有一点点忌惮他。
“姐夫,我……刀疤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她忐忑地问,害怕刀疤把她的身份捅了出来。她父亲绑架过姐姐,又威胁过慧姐姐,还做了那么多坏事,她怕这些人知道她是毒枭的女儿后不再理她。她不想被丢下一个人孤伶伶的。
谢习伦两手插在裤袋里,在贴身的宝蓝色制服衬托下越显帅气迷人,优雅地迈着小步伐,平静地看着前方,微挑着唇。“你想他跟我说什么?”
“姐夫,刀疤是坏人。他说的话都不可信。不管他说什么都是假的,他只是想把我抓回堕落区。”小果儿小手拽住他的衣袖,急急地说,透着一丝慌乱。
他斜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也没拆穿她的谎言。她不愿主动说,他自然也懒得问,反正大伙都知道就是那么一回事,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没必要摊开来讲。小孩子嘛,撒点谎,可以原谅!
小果儿放心了,坦率地笑着,拽着谢习伦的衣服蹦蹦跳跳起来。
…… ………… ………………
听着琴房里传出的琴声,于母锁着眉头,女儿一个上午都在弹《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和朱丽叶》这两首曲子,不断地交换,不断地重复。
将小儿子放到摇床上,让邱婶看着,端着高雅的姿态踱步到琴房。“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不用这么憋屈用琴声来表达。”
曲子未完,琴声就停了下来。于雅倩甩了甩弹得有些僵的双手,抬头看着走进来的母亲。“老妈,你终于察觉我有不满了。我的手都快酸死了。”她两个手交换地按摩着,嗔怪地说。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于母横了女儿一眼,一手轻轻搭在钢琴的琴面上。
“老妈,你知道梁山伯和祝英台怎么死的吗?被父母逼死的!你知道罗密欧和朱丽叶是怎么死的吗?也是被父母逼死的!这两个故事告诉我们,父母对子女爱情、婚姻的干涉会产生悲剧。”于雅倩清澈的妖媚大眼黯淡下来,合上琴盖,趴在上面,“老妈,你现在就在铸造一个谢习伦和于雅倩的悲剧,以后我们的故事被后代传颂下去,老妈你就是千古罪人。”
于母的嘴角抽了抽,凌厉地瞪着她的发顶,手指一抬就戳她的脑袋,嘲讽:“现在是你死了还是那小子死了?还悲剧?”
“老妈,我们很快就会被你逼死的。”她抬起头,委屈地看着她。“老妈,你再不让谢习伦来我家,我就死给你看!”
“死丫头!真是白养你了!”于母对着她的额头又是狠狠一戳,端庄美丽的脸有了裂痕,恼怒地盯着她。
“老妈,又一个多月,我没见到谢习伦了。就是因为你,他才不敢过来的。”她皱着鼻子,一副想哭的模样。
“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前你们见过面?”于母怀疑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精致的脸上。
于雅倩垂下眼睛,用手捋捋耳边的碎发,低声说:“上网视频见到的。”
“你们天天视频。你以为我不知道?”于母严厉地看着她。“我对你们已经够宽容了。上次你骗我说去小瑶家玩就是偷偷去见那小子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有猫腻。好啊,连你爸都帮着你来骗我!你们父女俩人是打算一起杯割我了?”她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于雅倩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的腰,用一种带哀求的声音撒娇地说:“妈。你就再宽容一些好不好?求你接纳谢习伦,你就喜欢他一下下嘛!没有他,你的女儿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他家那么恐怖,我没办法接纳。我光是想想那些枪啊,炸药啊,我心里就恐慌、发悚。”于母两眉紧皱成一字,晃着头,一副接受不了的模样。“女儿,我不想你和那小子一起也是为你着想。他家干的是高危行业,很危险的。妈都不逼你们马上分手了,慢慢分,慢慢忘了他,啊?”
于雅倩放开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母亲。“这么恐怖的话你都说得出来?你是不是我妈?让我跟他分手,你不如叫我去死。”
“我不是让你跟他慢慢分嘛,时间会缓冲过去的。”于母无奈地搓着光洁的额头。
“那就是叫我慢慢死。老妈,你这是谋杀,谋杀的对像还是自己的亲女儿。都说虎毒不食儿,你连老虎都不是。太过分了!”她愤愤地指责。
于母脸色平静地看着她,帮她整整外套。柔声说:“女儿,人不能这么一根筋。现在学校里肯定不少男孩子追你吧?好好看一看,比一比,挑个帅气多金的,把那小子换下来,啊?”
“大胖子就有一个!”她大声说。“除了谢习伦,我谁都不要!我现在就去蓝潮市找他,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说完就快速奔出琴房。
不理会母亲跟在身后喊,她冲回房间拿了手机、证件和钱。拎着个小包就出门。刚跨出大门的门槛就听到邱婶惊喊:“太太!太太晕倒了!快,快送医院!”
于雅倩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捏紧,转身冲回屋里,看了看被邱婶扶着坐到沙发上昏昏欲倒的贵夫人,眸底燃起一团怒火,咬着鲜红的唇直到唇色发白才慢慢放开,隐忍地说:“老妈,别晕了,我在家呆着就是!”
贵夫人这才慢慢睁开眼,对邱婶使了个眼色,靠着沙发虚弱地喘着气。邱婶立马心领神会,跑去倒水拿药,服侍她吃下,抚着她胸口慢慢帮她顺着气。“太太,你生小少爷后,身子更弱了,可不能随便动气啊。”
于雅倩冷冷看着这两人演戏,心里憋着怒火。半晌,才勾起好看的唇形,凉凉地嘲讽:“老妈,我很怀疑,依你这种暴力的个性,当年是不是装脆弱的病美人才把老爸骗到手的?”
于母一听,脸一沉,抓起身旁的靠枕就往她身上砸过去。“死丫头!我和你爸是真心相爱,用得着骗?”这一发怒,跟刚刚的虚弱是两个模样。
于雅倩抱住抱枕,翻翻白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抱枕往沙发上一扔,转身上楼。“老妈,你要懂得真心相爱,就知道我因你的反对有多难过。老妈,你那反武器的怪异心理不正常,去找找心理医生,让我早日脱离苦海吧。”
贵夫人蹙蹙眉,看着那失落的身影直至移出视线,才转向一旁的邱婶,问:“邱婶,你对武器有好感吗?”
邱婶想了一会,说:“太太,我对那东西啥感觉都没有,那离我太遥远了。”
“管家,你对武器有什么看法?”贵夫人又问管家。
“太太,我年轻的时候觉得那东西就是一个字,酷!现在老咯,对那东西没以前那么关注了。但武器代表的就是力量,太太,我喜欢有力量的东西。”
“……”
第三百四十二章 开了个恶劣的玩笑
于雅倩觉得现在最难熬的是周末,有了许多空,却少了许多朋友来消磨时间。想到小慧一个女孩子在异国他乡,心里更不是滋味。一定会觉得孤独吧?因为两地有时差,所以很难碰到大家都有空上线的时候,多数是发email,偶尔会约个适当的时间上网视频聊天。
已经是冬天了,小慧发来的照片背景都是一片冰天雪地。
茗城还没开始下雪,但温度相当的低,上学的时候她都穿着厚厚的羽绒,穿着厚厚的保暖裤,穿着里面全是绒毛的厚厚的长靴,有时冷得她都不愿上学,宁愿在家里享受暖气。
这是周末,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呆在屋里,哪里都不去,只穿着一件不太厚的羊毛衣,喝一杯香味清淡的玫瑰花茶,听听音乐,写写作业,发发信息。可一停下来,思念、寂寞就心里挖洞,直到把它挖空。这时间一分一秒都是慢慢地慢慢地走,特慢特难熬。
在无数声的叹气后,她抓起手机,站到窗边,推开窗子让寒寒的风扑打着脸。
“姓谢的,我都忘了你是高还是矮了。”她一手按住被风扬起的长发,对着电话里抱怨,那神情就跟一个深闺怨妇没两样。
电话里传来轻轻的悦耳的笑声,让她眉毛不悦地蹙起。“谢习伦,你很欠扁。”顿了一会,又问:“你在干嘛呢?”
“聚餐。”他笑着抛来两字,然后手机好像往人群中递过去了,热闹的笑声传了进来。
“嗨,魔女,就差你了,赶紧飞过来。”“小于,你放心,我会把你的份也吃了。”“姐姐,我们在家里吃火锅。”“于于。想你了,你那里冷不冷,这里开始冷了……”
电话在大伙那儿转过一圈后,又回到谢习伦的手中。“笨蛋。想回来吗?”
明知故问,真是讨厌!于雅倩感到心里酸酸涩涩的,幽幽看着窗外的景色。这是个阴天,天空的云是灰色的,沉沉的。她静静看了一会,一个手放在鼻子处,吸了吸气,才开口问:“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哭鼻子了?”他问。
“才没那么差劲。”她微微笑了一下,这风太寒,吹得眼睛涩涩的。
“说得自己很厉害似的。”他笑了一会。“下个周末班里有活动,下下个周末也有安排。看来只能寒假去找你了。”
“那还得大半个月呢。”她撅着嘴,一脸失望。
“这是谁造成的结果?”
“我。”她闷闷地吐出一字,往电话盯了一眼,不大爽。
“知道就好。别抱怨了。”他笑说。
“难道你就不想我?”她就奇了怪了,为啥回茗城后,都是她一个劲地想他,也没听他说想她之类的话,都是她求着他来见她,也不见他主动来找她,这男生真不是个浪漫的主。
“你说呢?”他习惯地把问题抛回给她。让她去猜。
于雅倩翻了个白眼,顿了几秒,转到别的话题。“姓谢的,你这段时间有没有看到纱纱?她怎么好像失踪了似的?我打她电话她都不听,给她发信息她也不回,也没来过我家。她还在博惜高中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回想。“在学校里碰过几回。问她干什么?不会是当干姐姐当上瘾了吧?”他揶揄。
“滚,谁要当她干姐姐?只是她最近无声无息的,让人奇怪。”说到最后,她郁闷地垮下脸。“好了。不打扰你们聚餐,我去看会书。”
“这才乖!”
她挂断电话,皱了皱鼻子,要不是为了考上大学,她何必如此认真。唉,真羡慕那些不用努力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