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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羽快速地瞄了眼黑着脸跟在后面的谢习伦,又垂下小头颅,说:“嗯,妈妈常常给我看你的照片,慧姨,照片上的你是短发。”
“慧姨短发漂亮还是长发漂亮?”古小慧笑问。
“都漂亮。”小飞羽觉得说漂亮一定没错,为什么女人都喜欢问这种问题?娜姨、果姨、香姨都常常问他她们漂不漂亮,难道漂亮是问出来的吗?
“你妈妈都怎么跟你说慧姨?”她问。
“妈妈说你是最要好的姐妹。”
她浅笑。“还有呢?”
“最变态。”
她眼角微颤。“还有呢?”
“最讨厌。”
“还有呢?”
“最该死。”
古小慧脸上的笑容完全裉去,漂亮的秀脸浮起严肃的担忧。“还有呢?”
“天杀的冒失鬼,必须绝交,回来就往你脸上扔鸡蛋,揍一顿,用油锅煎了……”小飞羽如数家珍地念出母亲最爱说的狠话。
古小慧越听越胆战心惊,迈开的脚步渐渐慢下来,眼看就要到博惜高中的门口,她停了下来,犹豫地说:“伦。我觉得我今天还是不适合去见小于,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谢习伦一直郁闷地看着他的儿子,那小子只顾跟小慧说话,一个好奇的目光都不递给他。让他好生挫败,于雅倩常常指着他的照片跟这小子说“你爸是混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他爸爸?虽然无法陪着他身边,但他也算是看着他一点一滴长大的,他什么时候长牙,什么时候学说话,什么时候学走路,用过哪些牌子的尿片,爱吃什么样的零食……他都一清二楚,同时。他也非常清楚这小子极度排斥他。还很喜欢罗大少,真郁闷!于雅倩那丫教子无方,该罚!
其实他很想抱一抱这小子,给他一点父爱,就怕这小子不愿意。
听到小慧的话。他勾了勾嘴唇,微微而笑。他也好怕见到于雅倩!
“小慧,你带这小子在校园里转一圈,我先去探探风,她要不拿刀杀了我,估计你也能安全度过一劫。”谢习伦自我调侃了一下,揉了揉发际。迈着修长的腿跨进博惜高中的门口。
“诶,诶,什么人?我们学校可不能随便进,出示证件,登记!”门卫叫住他。
“我也要登记吗?”谢习伦朝熟悉的门卫大叔笑了笑。
门卫大叔认出了他,也认出了他身后的小慧。微笑。“是你们啊!不用登记,进去吧!”他看着小飞羽,亲切地微笑着。
放学时间,落日拽着长长的尾巴为整座校园染上淡淡的橘红色,穿着宝蓝色制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分散在校园各处。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洋溢着浓浓的校园气息。
初春的季节,天气虽然转暖,但空气中还是夹杂着丝丝寒意。
古小慧拢了拢浅紫色的围脖,柔柔地看着怀里的小飞羽,问:“冷吗?”
“不冷。”他摇摇头,大眼睛悄悄瞟了眼已快步走进教学楼的高大背影。
她笑了笑,把他放下将他的小书包移到自己肩上挎着,牵着他的小手慢步地走着。“小宝贝——”
“慧姨,不要叫小宝贝,这很丢人,感觉我很小似的。”他蹙着小浓眉,不乐意地说。
古小慧的笑容颤了颤,低头看他。“你才五岁,不小吗?”
“七岁!”他坚持。
“那是虚岁。”
“慧姨,别人问你年龄,你说周岁还是说虚岁?”他小大人似地问。
小慧噎了噎,妥协。“好吧,七岁!”
他的小浓眉才得意地舒展开来,小步伐也变得轻快许多。他盼望着长大,盼望着他的年龄不断翻倍上涨。
谢习伦朝着校长室的方向走,凝眉苦想着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嗨,于雅倩,我回来了!”——肯定被踹!“笨蛋,我想你!”——绝对踹!“谢谢你帮我生了个儿子!”——会踹得更重!
脚步声沉重而微怯地踩在长长的走廊里。
“于校长实在太美丽迷人了,头发乌黑乌黑的,皮肤雪白雪白的,大眼睛水汪汪、媚惑诱人,身材前凸后翘、婀娜多姿,走着她后面看着她又挺又翘的屁股摇曳生姿,我就忍不住一阵遐想。”
“你们猜我们的美女校长戴的胸罩是b杯还是c杯?”
“那么有料,我看一定是c杯。”
“好想念夏天,夏天就能看到校长穿超短裙超短裤,露出那双雪白圆润的美腿,喔——单是想想都喷火!”
“好想跟校长谈场恋爱!”
“校长说了,不跟学生谈恋爱!”
“上大学后,我一定回来追我们的校长!”
“算了吧,于校长那么暴力,你这么瘦弱一定吃不消,追校长的任务还是交给我。”
“哈哈哈……”
谢习伦俊颜黑沉,顿住脚步,眯起危险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前方迎面走来的五个男学生,等待他们的靠近。
第三百七十五章 吻错人了
五个花样少年说着笑着,年轻的脸上洋溢着青春活力。
“你们五个!”一只修长而健美的腿挡住他们的去路,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含着浓浓的怒气冲击着他们的耳膜。五双眼睛齐齐扫向长腿的主人,渐渐瞪大,帅!真帅!简直是偶像!
“嘿,老兄,你脸上的图腾哪弄的?赶明儿我也去弄一个,太他妈的帅了!”一个男生满眼称赞地看着拦住他们的俊美男人,说。
谢习伦放下脚,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冷冷地说:“你们全部面向墙趴着!”说着,两只大手一伸将五个学生全部网罗里面推向墙体让他们脸向墙面一排站开。“都给我站好!”他厉声道。
“你哪位啊?凭什么让我们面壁?”一男生不服气地转过头,屁股就遭了狠狠的一脚,生疼生疼的,怒火地转身反抗,被人家一个扳手又转了过去,头顶还遭了几个拳头。
“抱头!站好!”谢习伦凌厉地扫视着这几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绷紧的俊脸凝着寒霜。
“诶,大哥,你混哪条道的?要抢劫,我裤兜里还有一张百元大钞,本打算今晚买束花骗骗小学妹的,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你拿去吧!”一男生抱着头,盯着白色的墙体说,话刚落,屁股立即受到一股重力,痛呼了声。
“你们知道哪里错了吗?”谢习伦沉着脸,威严地问。
“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我发誓我还没混过黑道,压根不认识你!我们何错之有?”一学生无辜地反问。
谢习伦屈指往他的后脑勺狠狠磕去,沉声道:“错在你们年少轻狂,不懂尊师重道!”
“大哥,我们天天都有向老师们问好。”那学生感觉好冤。
“闭嘴!”谢习伦大声喝道,又敲了他一记,冷峻地看着他的后脑勺。“校长是你能追的吗?”
“书上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学生话未完头顶再受袭击,起了好几个包,苦下脸。“大哥,我错了!你说啥就是啥!”
五个学生全都乖了,不敢再出声,抱着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墙体。
谢习伦扫视着他们,冷冷地说:“你们全部都给我听好!以后见着你们的校长,自觉退离十米之外,她脖子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瞄都不准瞄一眼,更不准想……”
校长办公室里。于雅倩坐在办公椅上甜美而邪气地看着跑来应聘的龚盼盼——曾经的四金花之一。“盼盼同学,你想来这当舞蹈老师?”
龚盼盼讨好地笑笑,说:“土包,我一听你在这当校长,马上就过来了。我们是同学。面试就不必了。我什么时候可以来上课?”
“盼盼同学,你叫我什么?”于雅倩依旧甜美地笑着,琉璃黑眸已然转寒。
龚盼盼连忙更正:“于校长!”心里却暗暗骂着:切,这死土包,居然跟我摆架子!
于雅倩眨了眨眼睛,正经地说:“盼盼同学,这面试是必要的程序。免不了,但可以简化一点,废话少说一些。既然你是来应聘舞蹈老师,总得让我看看你的才艺吧。”
“没问题。”龚盼盼甜笑,落落大方地站起来。
“蹲下,蛙跳半个钟!”于雅倩突然说。
龚盼盼瞪大眼。恶狠狠地看着她。“死土包,这算什么鬼才艺?你整我?”
于雅倩托腮,笑了笑,认真地说:“盼盼同学,跳舞也是个体力活。你要连半个钟的蛙跳都完成不了,我怎么相信你有体力坚持跳一个学期、两个学期、三个学期……的舞蹈?万一你中途累了,扔下学得半桶水的学生跑了怎么办?所以,你乖乖地蛙跳……”
“于雅倩,你这个没人情味的外星物种,我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龚盼盼气呼呼地骂。
“盼盼同学,看来你并不想当这个舞蹈老师。”她平静地接话。
龚盼盼脸上的怒气全消了,又堆起笑脸,走近办公桌,俯下身子,友善地看着她。“土包,同学一场的分上,不要跟我计较嘛。我真的很喜欢博惜高中,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推开,一学生慌张地跑进来,喘着气大声说:“校长,有人在体罚学生,又打又踢的!”
于雅倩迷人的脸蛋顿现怒火:“哪个天杀的混蛋,敢体罚我的学生?”她噌地站起来,扫了龚盼盼一眼,微微一笑。“盼盼同学,你辱骂校长,扣一个星期的工资,没意见的话,下周一开始上课。”说完丢下有点反应不过来的龚盼盼,跟着学生大步走出校长室。
远远看见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顿了顿,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狂乱而猛烈地撞击着。突然,她跑了起来,脚步声急促而慌乱。
谢习伦转身,冷酷的俊脸柔和下来,俊唇微扬,深邃的眼里露出一抹极宠的笑意,柔情地凝视着停在跟前的美丽女人,她的头发蓬松地挽着,黑色针织衫搭着浅蓝色紧身牛仔裤,六年时光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痕迹,二十四岁的于雅倩依旧像十八岁一样年轻而有活力,十分迷人。六年来,他每天都看着她,但从不真实,这一秒,她就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他能闻到她的发香,能从她妖媚的黑瞳里看到自己,让他思念已久而沉寂的心猛地复苏,为她快速而强烈地跳动。
她的神情由不敢相信到肯定,然后惊喜。他扯动嘴唇,勾勒起一个魅力无边的帅气笑容,正想说句开场白打破沉默对视的僵局,她已经张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跳到他身上,双腿像藤蔓一般紧紧缠住他的腰,在他说话前她便已把柔嫩的红唇压下疯狂地吻着他的唇。他嘴角的弧度扯得更大,孔武有力的双手紧紧托住她挺翘的臀部,深情而炽热地吻着她,品尝着她的芳香,空虚了六年的心渐渐被填满。
那五个面壁的学生和那个跑去打报告的学生都傻傻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无比凌乱。他们的美女校长不止暴力,还很饥~渴,看到大帅哥就热情献吻,说难听一点,就是把人家给强了。
感受到学生视线的于雅倩回过神,放开谢习伦的唇,对着学生们大吼一句:“全都转过头,不许偷看!”
六个学生乖乖地转过头,吞着口水,展开自我想象。
于雅倩又封住谢习伦的嘴,温柔而缠绵地吻着他,与他的舌头纠缠,直到胸部缺氧、呼吸困难,才慢悠悠地放开他,从他身上跳下来,脸上的热情已变成一片冷冰冰的傲慢神色,大眼睛淡漠地扫视着他,轻轻开启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不好意思,一时把持不住,吻错人了!”
学生们脸上僵化,心底直叹:于校长,你到底有多饥~渴男人?这都能吻错?
谢习伦看着她冷傲的绝色面容,俊脸微沉,眉峰紧蹙,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头剧烈地痛着。他就知道,她不会轻易消气。无奈地暗叹一声,他伸手去摸她的头,被她的手挡住,狠狠地甩开。
“我们学校不准外人进入,你给我滚出去!”她冷冷地抛下话,转身离开。
他揉了揉太阳穴,微微苦笑,追上去,她旋身一脚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