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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知道戚靖瑶是个不会耐住寂寞的女人,而她想在东华搞事,这时候踩着梅钢系上位,无疑是她成事的终南捷径。
估计戚靖瑶这女人眼里,已经把万紫千红看成梅钢系最薄弱的一环,即使她知道余薇这次是恶意栽赃万紫千红,估计也会出手的。
算没有在万紫千红挖出胁迫少女卖|yin这样的大案,只要市局配合从店里搜出几个卖chun女、搜出一堆摇头|丸来,再抓住几个有打架斗殴前科的地皮流氓,也足以叫他们这边吃了哑巴亏,不出苦来——沈淮心想戚靖瑶这女人心里大概打的是这样的好算盘,只是没有料他此时在万紫千红,而余薇恶意诬告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他沈淮。
沈淮也无意去唬余薇,看向戚靖瑶,冷笑道:“戚部长,你东华后,我跟你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也跟我玩这出戏,是什么意思?”
戚靖瑶见沈淮翻脸起来也快,听着他的反击,也骤感头痛:
要是能抓住现行,即使不能捅出去,但也不用看沈淮这么嚣张,毕竟理亏的又不是她们——戚靖瑶心里恨恨的想,但眼下没有抓住现行,也知道阚文涛不可能在沈淮面前,派市局的jing察把万紫千红翻个底朝天,去搜集什么对万紫千红不利的罪证。
“沈记,可能是有些误会……”阚文涛在旁边道。
阚文涛之前给沈淮打电话通风报信,倒不是曲意讨好。
实际他也清楚,算把万紫千红拨掉,也伤不梅钢系的筋骨。
倘若叫沈淮误以为他配合陈宝齐对付梅钢系,他以后在东华的ri子更不可能好过;故而他提前打电话告诉一声,也算是有份情谊在,避免ri后难相见。
当然,阚文涛也无意公然的去触怒新市委记陈宝齐。
阚文涛不知道戚靖瑶底是什么来头,但心想她来头不会;而陈宝齐又明确了余薇是市里请来东华考察的投资商,同样怠慢不得——不管沈淮最终要怎么收尾,阚文涛都要几句让双方能下台阶的话。
“这怎么可能是误会,”沈淮yin着脸,戚靖瑶跟余薇送上脸来给他打,他怎么可能会怜香惜玉,要仅仅是余薇一人生事,也算了,扯上戚靖瑶,扯上背后的陈宝齐,沈淮这么轻易叫他们离开,别人以后都当他是软柿子好捏,道,“这么严重的指控,四部jing车跟一部采访车将万紫千红包围,这不用等明天,会闹得全市沸沸扬扬。这个案子要不查个水落石出,市局怎么给陈记一个交待?明天怎么给全市人民一个交待?”
阚文涛朝戚靖瑶耸耸肩,道:“戚副部长,你是不是给陈记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沈淮把话摞在这里,要么查出胁迫少女卖|yin罪确实存在,要么是要余薇低头承认她是在胡乱诬告——当然,即使要彻底搜查万紫千红,这个决定也得是陈宝齐来做,戚靖瑶来头再大,但明面上只是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阚文涛不会听她的指令。
戚靖瑶看着沈淮凌厉、无半点退让的眼睛,知道今天这事没办法善了,她同时也没有办法将余薇扔在这里不管。
杨丽丽在旁跟阚学涛道:“阚局长,外面的客人都在不懂什么情况,不会要把他们都扣下来,配合你们公安局盘查?”
阚学涛知道杨丽丽是沈淮的人,不过也管不着这次行动对万紫千红将来的经营会造成怎样的影响,他不关心这个,脸sè不愠不喜的吩咐手下jing员:“跟客人是例行检查,配合登记好,让他们先离开……”
虽然杨丽丽也经营其他产业,但主要身家还在万紫千红这边,看着阚文涛同意放其他客人先走,也顾不上陪在包厢这边,先出去疏散客人,避免惊扰客人,将万紫千红的招牌彻底的砸了。
“杨经理,隔壁包厢是不是空的?”阚文涛见沈淮不肯善了,戚靖瑶也只能跟陈宝齐救援,为了不叫戚靖瑶难堪,他让杨丽丽给戚靖瑶、余薇安排隔壁包厢。
这样,两边有什么话,避开来讨论也方便,总不能在这里一直僵持下去。
杨丽丽看了沈淮一眼,沈淮道:“你也给阚局长他们安排个房间歇息;反正这事解决不了,谁都不要想轻松下来……”他看阚文涛也没有要趟浑水的意思,让他先呆一边歇着去。
杨丽丽让员工将隔壁跟对面的两间包厢收拾起来,让戚靖瑶、阚文涛他们坐进去。
也是在戚靖瑶她们走出包厢之时,沈淮这才注意,余薇有几个保镖模样的随行人员站在外面的过道里,跟寇萱道:“你妈派头真是不啊,幸亏我是没有做亏心事,不然偷溜出去,给她的保镖半道上截住打死,都没处理去。”
“香港顾家的人啊,你怕是咬不动她啊,”孙亚琳轻轻一叹,道,“你看着,宋鸿军一会儿都有可能打电话来求情。”
“有什么咬不动了的?她有脸反咬我一口,我得忍着给她咬啊?”沈淮不屑的道,只是寇萱在场,他也没有更难听的话,顾家势力再大,算是顾家老爷子的老婆,也没有骑宋家子弟头上拉屎撒尿的道理。
“香港顾家是什么来头啊?”杨丽丽没有在外面待多久,转身又闪回来了,听沈淮跟孙亚琳余薇的来头。
寇萱对她妈没有什么感情,但也好奇她妈南下这些年的遭遇。
“旗下以宝和集团为主,家族资产近二百亿港元的顾家,在香港华商家族里排第三,”沈淮道,“不仅香港华商,东南亚的华商差不多要喊顾家的当家人顾兴元一声‘三叔’。另外,这些年来,顾家在内地的投资很多,也是最早进入内地投资的企业。加上早年京城公子哥都喜欢往香港跑的缘故,顾家跟zhong yāng高层的关系十分密切,所以要算是厉害的角sè。寇萱她妈能以宝和集团的投资代表东华来,还跟戚靖瑶混在一起,想来在顾家混得也相当不错……”
“要不你打电话给宋鸿军,让他打听一下?”孙亚琳怂恿沈淮道。
“咱占着理,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沈淮得意洋洋的靠着沙发而坐,才没有兴趣打听余薇在顾家底是什么身份,见寇萱绷着脸,沈淮拿脚尖踢了踢她,道,“有什么好难过,也那么回事了,大不了这事我不怪你了……”
寇萱侧过身去,没有搭腔,脸yin得快滴出水来。
杨丽丽轻叹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劝寇萱。
余薇这些年都没有回来寇萱,偏偏这次回来急着母女相认,白了是这个女人,这次作为宝和集团的投资代表,给陈宝齐、戚靖瑶拉东华来谈投资项目,既想耀武扬威的回来,又怕她不堪的过去给人翻出来。
约摸二十分钟之后,阚文涛与高扬同时敲门进来。
沈淮看着高扬,问道:“什么事情能将高秘长也惊动了?”
高扬垮着脸,坐下来道:“陈记临时有事情,不能亲自过来,让我过来解释清楚误会……”
“有误会吗?”沈淮故作疑惑的问道,“那高秘长,你跟我,有什么误会?”
“余姐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当,”高扬没有办法嫌弃沈淮不善的语气,他急着过来当灭火队员,有气也只能受着,道,“不过余姐也是爱女心切,没有意识你与她女儿早相识,所以产生了些误会,余姐希望通过我跟沈记你道歉。另外,陈记让我跟沈记沟通一下天生港、西陂闸港升级扩建的事情。市里是希望在沿江港口开发的问题上,能跟宝和集团进行密切的合作,余姐这次也是作为宝和集团的投资代表东华来洽谈业务。这件事本打算明天会跟熊副市长及沈记你沟通,没想今天会闹出这些不愉快事情来……”
沈淮盯着高扬的眼睛,他才不相信陈宝齐明天会把跟宝和集团合作的事情通告他们,只是余薇给他咬在万紫千红脱不开身,才不得不拿这件事作为底牌来救人。
第五百二十六章 美妇三个条件
有时候道理很简单。
陈宝齐、戚靖瑶他们不能轻易搅新浦钢厂项目的局,即使抓到沈淮的什么把柄,只要谈不上多严重,谈不上天怒人怨,什么事情都要以大局为重;不然给扣一顶不顾大局的帽子,落井下石的人可不会只有一个两个。
同样的道理。
要是宝和集团过来谈的是其他什么小投资、小项目,沈淮可以胡搞一把,但涉及沿江港口开发这样的大项目,涉及到东华发展综合枢纽港的大局,他不能受点委屈就非要把天给捅破了。
把沿江快速道建设、西陂闸港、天生港升级扩建与天生港电厂划转捆绑在一起,进而促进包括梅溪新区在内的沿江产业带的开发建设,说到底还是熊文斌,实际是梅钢系提出来的概念跟战略规划。
梅钢系将梅溪新区以及天生港电厂以及沿江快速道建设拿下来,而把西陂闸港跟天生港的升级扩建以及周边地区的产业配套开发建设让给陈宝齐及站在其背后的赵系,也是为了平衡两派的利益。
沈淮倒没有想到,陈宝齐动作一点都不慢,这么快就跟宝和集团接触上了,要把宝和集团拉进来,在西陂闸港跟天生港的升级扩建项目上进行合作。
要是他咬住余薇不放,最终闹得宝和集团在东华丢尽颜面,被迫从沿江港口开发项目中撤出去,看上去会破坏陈宝齐他们的如意算盘,但对梅钢系也没有什么好处。
万一叫陈宝齐将这状告到省里,省里对他会有什么看法,沈淮这时候也无从判断。
不能将余薇赶出东华去,但沈淮也无意轻易放过她,看着代表陈宝齐赶过来捞人的高扬问道:
“宝和集团涉及到的投资领域很广泛,余小姐这次到东华,大概不会只谈西陂闸港跟天生港的升级扩建吧?另外,陈书记跟戚部长,都不负责具体的经济事务,市里到底是谁在跟宝和集团谈合作的事情?熊副市长不知道,那高市长知不知道此事?”
高扬深感头痛,知道沈淮背景这么深厚,在东华又扎下根来,不是简单就能给唬住的角色。
虽然陈宝齐叫他随机应变,但他心想,有些底牌看来不揭开来是不行。
“目前还只是初步接触,陈书记主要把市计委韩副主任抓过去,给余小姐等介绍一些情况;真正要谈下去,还得要市政府那边出面。”高扬说道。
沈淮心里冷笑,他也没有想到市钢危机时,给指派到市钢主持局面的市计委副主任韩寿春,竟然在不声不响之间,就成了陈宝齐的亲信——看来赵系在东华活动的能力,还真不能小估啊。
只是宝和集团到东华来,只是参与西陂闸港跟天生港的升级扩建?
沈淮对此充满疑惑,他看了孙亚琳一眼,见她的秀眉微蹙,似乎也在想些事情。
香港虽然是弹丸之地,但由于香港自身在地理及经济地位上的特殊,使其成为华商经济的中心,便是长青集团也将其发展亚太业务的重心放在香港。
作为香港有数巨富之家的顾氏,其所控制的宝和集团,旗下拥有包括港口、航运、地产、化工、电子在内的繁多产业,仅直接控股市值在几十亿到上百亿不等的上市公司就有四家。
除非还真正参与跟宝和集团的洽谈,不然很难去判断宝和集团对东华的意向投资规模有多大。
同时,陈宝齐将宝和集团拉到东华来,仅仅就只是让宝和集团参与西陂闸港、天生港的升级扩建吗?
高扬,或者说他背后的陈宝齐想唬别人容易,但想唬他,多少也要拿出些真才实料来——沈淮心里冷冷一笑,看着高扬,问道:“这么说,余小姐承认她是在诬告了?”
高扬眼睛敛起来看着沈淮,没想到沈淮眨眼间就又把话题兜回来,他垮着脸说道:“沈书记,这不是出于误会嘛……”
“话不说尽,误会怎么能解释清楚,”沈淮说道,“至少现在我不认为这是什么误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