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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摇了摇头道:“不你方的笛声真的是很好听虽然有些奇怪但又是那么的协调我努力地想记住这个曲儿却还是不成如今想自己吹出来更加不行”
王贤失笑道:“难道这个曲就是我恩能吹出来的”
李清照叹道:“或许你也不能只有放在雨中的你行吧”
王贤顿时笑出声来看向这依旧下着的雨点轻声道:“终于到了杭州”
李清照见他只是说了一句不由有些好奇起来正要问话却听到那边的船家喊话道:“船快要停港了诸位公准备一下行李吧”
王贤和李清照对望一眼顿时笑道:“这雨中风景不同李姑娘我带你去看一看这杭州的西湖之景看一看烟雨江南你去不去?”
李清照微有些惊讶见到王贤脸上顿开的笑容不由轻笑道:“我又不怕雨这点雨却又如何?”
王贤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便下去着人搬东西那船家算是到过杭州多次了和这边的客栈酒楼也很是熟悉便直接帮王贤他们订了几间客房又把他们的东西搬了过去让王贤诸人过去住下
这外面还下着雨包特那可没有心情在雨中行走他早早地回客房休息去了而王贤却又走出来他的身后便是女扮男装的李清照
他这时微微一笑便直接向前而行而中也高举着一顶油纸伞后面的李清照连忙跟了过去便一直向那杭州之中行去
雨不大在伞上出脆脆的声音王贤他们很快地便行至西湖
因为雨天这边根本没有几人王贤和李清照并排而立他指着那白茫茫的湖水笑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西湖就是苏东坡的那个‘西’如此之水只合在江南方能见到”
西湖之畔多是柳树倒影在这西湖之中尽显优雅而那雨扫树上又落入湖中让这杭州西湖变得有些皱起来
王贤看了看这个西湖随即笑道:“西湖这里有些奇怪水很清而且在下雨的时候是最特别一片雾茫茫的根本看不见什么但是你却还是知道这些柳树上围着的就是西湖对了还有那边的雷峰塔你看见没有那南边的佛塔没有?就是那个高塔”
李清照顺着王贤的指望去见到一座高塔隐隐约约地在风雨中现着她不由地疑惑道:“西湖南岸之塔便是黄妃塔吧?为何又成了雷峰塔?”
王贤一愣道:“黄妃塔?”
李清照看着那边道:“这是本朝太祖皇帝平吴越之后吴越王钱俶居于杭州所建本为震湖之用但后来塔中藏有佛卷香火林立所以逐渐的引人注意起来”
王贤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让李清照面上一红低起头来
他呵呵说道:“是啊杭州太过飘逸我到现在还看不清它的模样这江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而我们到这江南之后又会遇到什么事情就像这西湖之水白茫茫的不可知”
李清照闻言笑道:“你还是想着前途之事?”
王贤点了点头道:“是啊官不好当啊特别是一个的父母官这不像以前做皇帝的御用人那么的清闲很多时候都要遇到一些让人头疼的人我当时过来之前便像一个老师请教了这个问题怎么样能做县官你猜老师怎么说?”
李清照有些好奇地道:“为人师定然有过人之处想必他定是让你忠仁宽厚体恤百姓了”
王贤哈哈笑道:“不是我这位师长有些不同他不是一般的酸儒生所以说出的话也很特别他只是说了四个便说只要掌握住这四便可为官或者到时候就会麻烦重重不能自理”
李清照见他很是开心忙问道:“是哪四个?”
王贤一一顿地道:“不管闲事”
他见到李清照有些疑惑慢慢地道:“其实这便是为官要诀为官者要想立于位而不倒那必须要闲着什么事情都不能去做不糊涂的人也要装糊涂这样能做的久不然会立时被人踢出去一步也不能动”
李清照一愣看着王贤道:“那不是良臣所为范仲淹不是说过吗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若不为其事又为何要在其位?便如谏官直言一般皇帝陛下虽然是万岁之躯但亦是有错而谏官上谏便冒着大险但是他们却依旧上谏却是为何?便是因为忠良之臣心中有民、有社稷、有天下虽身死亦不能不为”
王贤见到李清照面色肃然不由笑了起来随即便道:“好一个李清照此言有理我所行之事便若在江中前行逆流而上虽有千万之难但却挡不住我的”
他看着依旧烟雨渺茫的西湖喃喃道:“杭州不久就要变了”
李清照眼中极是赞赏地看了看王贤却也是没有说话
杭州西湖湖畔柳树树下之人默默无言的站在这里眺望着这雨中的杭州
直到过了好久王贤和李清照赶回客栈外面天色不怎么好他们也就待在屋中不出来了到了第二日依旧是烟雨一片王贤也是不急反正杭州可行之处甚多那古刹灵隐寺那有些奇怪的断桥都让他们不觉得无聊
几日后天色方放晴王贤便雇了车拉着行李和包特那、李清照一同走下去了
昌化县实际上离杭州不远行车半日便到而王贤到了这边那些本地官员们还是不知他也不急于通知官府只是先购置了一个院落然后安顿好一切方带着包特那一同到了衙én
刚开始那些衙役们还是不信可是王贤最后拿出了那吏部公以及官府印信这些衙役们知道新的知县上任了
原本的昌化县知县早已经调走所以这里许久没有了大老爷王贤一到这边立刻开始向诸人们放礼物竟然贿赂起了下官
这些人们虽然觉得极为奇怪不过都是高兴无比纷纷说起新来的知县之好了王贤也不以为意他心中知道自己来到这边要想做出事情就必须要稳稳地掌握住这块地方的绝对权利而这一切都是自己现在所没有的要靠着努力来争取
知县算是一县父母官了但是自己一个来自汴京的少年如何能够让大家服气?只有先安稳好等待熟悉这边的人事之后慢慢地积累威势能够成功
王贤现在一切都是不急县丞是一个来自杭州的老者大概有六十多岁了不过虽然年老却心不老三天两头的向着王贤请示这请示那王贤也不管什么一律照着他的意思办这样他轻松那个老县丞也是轻松
因为新到昌化县诸官还没有见过面王贤便又安排了一次互相见面其实就是在这县城之中的酒楼摆宴席而这些官吏们都很乐意一个二个都过来了
王贤这时一身官服因为这也算昌化县之中的官吏次见面诸人都是穿公服先是在堂中相互介绍一二王贤一个个记住这笑呵呵地邀请他们一同赴宴
昌化县虽然不是大县不过一应官员还是不少除了那个老县丞洪渡均还有昌化县主簿6收还有衙役典吏胡九以及驿丞、闸官、盐监、河道使、教坊事等等诸人云集就在这昌化之中最好的酒楼燕楼中吃喝起来
王贤为一县之长官坐在最上他当先端起酒杯然后笑道:“诸位同僚王某初来昌化还不知诸人诸事以后也望诸位能协助一二王某在此先干为敬了”
他说完便是一饮而尽随后就听到下面有一个声音笑呵呵地道:“王大人你是汴京外放的大官早晚是要回汴京的而我们都是一些粗人承éng大人竟然看得起我们他日只要大人吩咐我们一定从命!”
王贤转过头来这说话之人便是主簿6收他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嘴上面还留着一块胡须看起来颇有一些奸邪的味道而且声音的腔调有些怪异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好
不过王贤已经见到过他此时也不以为意笑呵呵地道:“6主簿我听洪老县丞说你在昌化县待了四年了算是极为年久他日我若有事不解还要向6主簿你请教一二”
6收呵呵笑道:“王大人太过客气了6某定会助大人治好昌化县的”
王贤微微一笑又看向洪渡均道:“洪老县丞你也是我们衙én中年纪最长的一位为人处世自然有着独到的一面他日也要像你请教一番”
洪渡均有些缓慢地道:“王大人太过客气了只要大人你吩咐下来老朽一定照办”
王贤只是笑了笑又对这场中每一个人说上几句他之前便查过档案对这些人的身份详细地记上一番所以此时到也让这些官吏们惊奇了一下随后又说了许多客套话便在酒中结束了这个宴席
有了第一次见面王贤便好办起来他也开始移居到衙én了而且也将要受理案件、处置这昌化县之事了
一大清早王贤便准时起来他极快地穿好官服而后又装扮妥当步入衙én之中
昨天下午的时候有人击鼓王贤便知道自己终于要开始审理案情了
以前只有通过电视看见过那些古代案件而且各个都是离奇的很特别像是《包青天》那样的电视剧那一大堆的“威武”声和包青天的那声“来人呐狗头铡侍候!”让王贤影响颇深他心中有些忐忑躲在后衙之中直到主簿6收醒他几句方走上案前
公堂之上顿时响起了“威武”声不过声音太王贤一眼望去现总共只有最外面的两个衙役在喊而其余诸人都是站没有站相地立于公堂上面像是不把这公堂审案当回事
王贤顿时有些恼怒刚想火但转见到那个监理官面上带笑也不由地笑起来既然诸人都没把这个当回事那自己又何必如此认真他顿时放松许多然后说道:“带人上来”
外面顿时有吏喊道:“带击鼓之人上来!”
王贤坐正身体便见到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老夫走了过来一下跪在公堂上面然后大声道:“大人啊你给贱夫做主啊我的儿被那个张老八给活活的死了他……”
这个老夫的声音很大王贤拿起了中的醒木敲了一下然后道:“你先不要说话待本官问上一句你便回答”
他轻声地道:“你来自哪里?夫家是谁?”
那老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贱夫本是余杭县人二十年前和夫家张老四一同到了昌化县的张庄随后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王贤点了点头道:“那你有何冤情慢慢说来”
那老夫这时顿时哭泣起来喃喃道:“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原来这个老夫张秦氏的夫家早死就只剩下一个儿张航母二人相依为命度过这艰难的日
张航为人机灵而且极为仁孝每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让给张秦氏他们家中穷苦但所幸还有以前张老四留下来的几分田产张航十岁便开始下田耕作从不让其母亲劳累但这样还颇有些勉强度日所以他待到田里事忙好以后便到了县城想做点事情来补贴一番家中所用
这本来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张航来到这边竟然无意中认识了一个叫张老八的中年人而且自称是他的亲叔叔张航本来还有所怀疑却听到那张老八讲起其父以前之事便由此深信不疑而那张老八也挺慷慨的很让张航颇有些欢喜一来二往的就熟了起来
随后张航回家便与其母张秦氏说了一番张秦氏也是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什么
张老八没过几天也到了张庄见到张秦氏就是嫂嫂地叫着不停而且又是哭着喊着说起了张老四生前的事情让这个张秦氏立刻相信了他而且还让张老八住了下来
但过了没多久张秦氏和张航便现张老八平常不喜做事整天好吃懒做无所事事便顿时心生厌恶本来他们自己生活都极为艰难的了这个张老八在这边又是一个负担所以张秦氏便左右暗示让张老八回去但是张老八一直当作耳边风根本不作理会
有一次张秦氏又说起这个张老八顿时有些厌烦起来随即便了张秦氏一下口中还骂骂咧咧地道:“老在你们家是你们的福分赶我走老偏不走!”
张秦氏被却又不敢说只是有些哭泣而一向仁孝的张航见到母亲脸色不对连连追问之下知道这事他一怒之下立刻把张老八拽了出去然后就在én外面狠狠地上一顿直把这个张老八踢得站不起来为止最后放话说如果张老八还敢过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