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一宁坐在她身边,静
静的看着她吃东西,她的胃口越来越好,很快两个全家桶被她消灭得一干二净,她再次伸手进去却什么都没有拿到的时候,张一宁才反应过来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光了,张一宁吓了一跳,站起来一看果然都吃光了,他着急的说:“你怎么一下子吃这么多,饿坏了也不是这个吃法啊?”
她不说话,只抬起头,还是用那样不带温度的眼神看着他,看得张一宁心里发毛,从他发现她到现在她一句话都没说,该不会是受了刺激失语了吧?也不像,他把她抱到楼下的时候她哭得嗓门还挺大的,应该会没事。
他只好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立即一偏头,他的手摸到空气了。他尴尬的缩回手,说:“头发还没干,你又吃得太多了,不能马上睡。”
他看了看她光着的小腿和脚丫子,他说:“要不你上床坐着吧,我刚找到一根牙刷,我去给你拿过来,一会你刷了牙再睡。”
他说完站起来走出去,走到门口回头,发现她还坐在床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握拳冷冷的看着他。他对她露出一个笑容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收敛下去,丁洁此刻的表现完全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对一切风吹草动都惊恐万状。他在想,究竟要怎样才可以贴近她的心?他想起他们在她家楼下,在雨中紧紧相拥的那一段时间,他以为他已经成功的走进了她的心里。那一段时间,她的身体那么冷,她的心也那么冷,她那样需要他的温暖和慰藉,那一刻是他们的心靠得最近的时候吧。可是一转眼,她的心又离开他,离得远远的,不容他靠近。他的自信一下子被打击得几乎灰飞烟灭,这一段时间他也在痛苦里纠结,他多少次想放弃,可是却无论如何放弃不了。他走得远远的,他以为看不到她就不会再想她,可是他却发现身体离着她越远,心就越发的想要靠近她。
他在客厅卫生间的储物柜里找了一只牙刷和漱口杯,想了想又烧了一壶水灌进保温瓶,然后带着保温瓶和漱口杯牙刷再次回到房间,出乎他意料的是,丁洁竟然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她睡觉也是把自己蜷曲成一团,双手缩在胸前紧紧的拽住被子。她这个样子说明她还在害怕,可是她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可能真的是太累了。张一宁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没干,他走到浴室,找了一条干毛巾过来,左手轻轻抬起她的头,右手将她脖子里的头发都理上来收在左手掌下,然后用右手将毛巾铺展在枕头上,往里头扯了扯,然后将她的头轻轻放下去。他动作轻柔的给她擦着头发。她一直没有醒,双眼紧
闭,嘴唇微张,脸颊已经不再那么苍白,而是微微有些红晕。
最后他替她把被子两边压好,关上灯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第 155 章
天蒙蒙亮的时候,丁洁被喉头翻滚的一股馊味给恶心得醒了,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除此之外,她还觉得口干舌燥,头疼欲裂。她试着动了动,却觉得浑身又酸又疼。一动不想动,她只好努力忍住那一股股难受的味道,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只能揭开被子踉跄着跑进卫生间吐起来,很快洁白的陶瓷水池了都是她的呕吐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她看了一眼又是一股恶心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再次呕吐起来。
她呕吐的声音惊醒了隔壁房间的张一宁,他揭开被子冲出房间跑了过来,他跑到卫生间门口,看到丁洁还弯腰站在水池前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他连忙跑过来拍拍她的后背,丁洁终于抬起头,她看到镜子里自己形容憔悴,头发蓬乱,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液。张一宁伸手擦掉她嘴角的涎液,看了看她的身上是干净的,就对她说:“床头有水,你去喝点水,这里我来收拾。”
丁洁没有说话,从他身边走过回到房间,她拿起床边的水杯喝了几口水,转身正要上床,却突然惊叫起来。
张一宁刚刚把手洗干净,还没来得及收拾水池里的呕吐物,听见她的叫声跑出来,却看见她傻傻的看着床上,床的中间赫然有一大块的血渍。张一宁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说:“没关系,我一会就换掉,现在还没有店铺开门,一会开门了我给你买去。”
她不说话,就那样看着那块血渍发呆,张一宁说:“要不我给你找条毛巾先用着?”
她还是不说话,张一宁也顾不上哄她,连忙的跑到储物间找毛巾。
他把毛巾找过来,她还傻傻的站在那里。他把毛巾塞给她,低声说:“快点上床去,都流到地毯上了。”她低头一看,她脚下的地毯上果然有几滴血渍。她一时只觉得羞愤难当。
张一宁非常体谅的转身进了卫生间。
她连忙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同时将毛巾塞进两腿之间。
张一宁好不容易收拾完卫生间,那股子又酸又馊的味道差点把他给熏晕了。他洗了手走出来,丁洁竟然再次睡着了。张一宁笑了笑:“真是能睡,一沾床就能睡。”
他就走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间竟然睡不着了,看看时间还不到5点半,只好继续躺了一会。
他想起了两个月之前,丁洁被解救之后经过几个小时的手术终于被推了出来,他急切的问医生:“怎么样,她没事吧?”
医生说:“没事,就是腿骨折了。手术顺利,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他说:“别的地方没事吗?她的裤子上都是血啊?”
医生
笑了笑:“别担心,那是来例假了。”
他有点尴尬。
医生又说:“真可怜,她□塞的全是草纸,都被雨水弄成碎渣子了。”
他的心也像被人捏成了碎渣一样。
医生又补充说:“她没有被性侵犯的。□发炎是使用了劣质草纸的缘故。放心吧。”他如释重负。
医生走后,平阳方面的杨警官对他说:“你这个姑娘真是幸运,那两个姑娘就没那么幸运了,哎,□都严重撕裂,而且重度感染。”
张一宁心里一寒,望向杨警官。
杨警官拍拍他的肩膀说:“祝福你,兄弟。”
他心里庆幸万分,她就象凝露的花骨朵一般,那些男人能够放过她真是奇迹了。
后来丁洁被转移到病房里,护士给她换药之后让他回避一下,等他再次进去的时候,看见床边的垃圾桶里换下来的纱布都是沾满了血的,他皱眉道:“怎么这么多血?”
护士笑道:“不是伤口的血,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流的血。”
他还是皱眉头:“那也太多了。”
护士笑而不语。
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他又看到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张一宁磨蹭到七点起床去丁洁那边看了看,轻轻推开房门看见她还在睡熟,就又带上门离开了。他想,她看来真的是累了,让她多睡睡吧。
他洗漱完毕他上网找了找女人月经期该吃什么,找到几条后就打印出来,揣着那张A4纸就出门了。他开车出了小区找到附近的一家超市,在日用品区找到了买卫生巾的地方,看了看上面的说明拿了日用夜用各几包,又去服装区买了女士的内衣内裤,他认真想了想她的身材,目测三围是84、62、86,不是丰乳肥臀但是玲珑有致。超市的女装他没看上,打算让她先穿自己的衣服。想象着她等会就穿着自己的衬衣露出一双修长笔挺的美腿在他的屋里四处晃荡,配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显得迷茫懵懂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要扑到她。想要扑到她的念头由来已久,虽然在言语上他已经占过她无数的便宜,但是整个八经的占她的便宜只有那一次强吻她,却换来她一顿哭哭啼啼。他想起这这件事有些窝火,那个吻太短暂,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她的甘美就被她推开,但是他又觉得有些甜蜜,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吻,虽然她是被迫的。既然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上周他强吻未遂,现在他不会再放过她。
他一边想一边笑着来到生鲜区,在这里买了苹果、桂圆、
胡萝卜、菠菜、鸡蛋、鹌鹑蛋、基围虾、牛肉,又买了红枣、红糖、香米、牛奶,推着购物车去结账,然后拎着两大购物袋的东西回到家。他走到厨房把东西放下来,洗了米放在砂罐上开始用小火熬粥,拿了几颗红枣出来放着备用,又把虾子倒出来放在水池里养起来。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手就去看丁洁,结果这丫头竟然还没起来,他忍不住笑了,这也太能睡了吧。
他走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喂,懒虫,起床了。”
她没有反应,他却感觉到一股灼热从她的脖颈里传过来,他感觉有异 ,伸手往她额头上一摸,竟然是滚烫的。再仔细一观察,发现她呼吸有些急促,面色潮红,嘴唇干裂。他心想坏了,竟然发烧了,他早该想到的,她呕吐了那么多,说明是完全没消化,人在发烧的时候消化能力会急剧下降的,他那个时候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他侧身坐在床头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说:“好渴。”
他连忙拿过保温杯,将杯子放到她嘴边,她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就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她的后背烫的吓人,靠在他胸前象烙铁一般。
他拍拍她的脸:“丁丁,别睡了,你发烧了,去洗个澡降降温。”
“不去,我要睡。”她身子往下一滑就想往被子里钻,张一宁哄到:“听话一点,你这样烧下去大脑会烧坏的,你要是变成了傻子谁会要你啊。”
她不听,把头埋进被子里。
张一宁扒出她的耳朵来:“不行,你给我起来,你把我的床搞脏了,到处都是血你知不知道,你快点给我起来。”说完用手指捏起了她的耳垂。
丁洁还是不动,张一宁无可奈何,只好先去了浴室放水,等他折回来发现她竟然又睡着了,他又气又急,一把扯掉被子,伸手就将她抱起来,她忽然醒了,看见自己的被他腾空抱起,又羞又恼,一双腿乱蹬起来,他轻声笑道:“你再蹬腿,我看到的春光更多。”
她一下子老实了。他把她丢进浴缸里,花洒的水喷下来,瞬间打湿了她的全身,他的头发和衣袖也被打湿了。他说:“你特殊时期,洗个淋浴就好了,洗好了喊我。”说完就走出去了,然后拉上了磨砂玻璃门。
他走到房间,看见那条毛巾落在床上沾满了血迹,他将床单裹着毛巾卷成一团带出房间丢进了客厅卫生间的洗衣机里,然后走到厨房洗了洗手看了看砂罐,里头正翻滚着米花,他走到客厅从一个购物袋里找出他给丁洁买的内衣内裤,走到卫生间用打湿抹上肥皂搓洗之后又清洗了一番,拧干之后晾晒在
阳台上。
然后打开手机,开机后发现手机里有很多苏娉婷的未接电话,有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他先没管,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给邓麒麟:“老邓,给我找个医生过来,我这里有个人发烧了。”
邓麒麟似乎还没睡醒:“啥,你还用问起要人啊,找你爸爸的家庭医生啊。”
“去,我不是不想他们知道我这个窝吗?”张一宁轻斥道。
“你的窝多了,他们哪能知道那么多,行吧,在哪里我让医生直接过去。”邓麒麟答应下来。
“金桂园2栋3201。一定要找个女医生啊,让她到了打我电话。”张一宁叮嘱。
“女医生?要年轻漂亮的不?”邓麒麟调侃。
“去,要医术医德好的。”张一宁强调。
“哪个妹妹病了,是不是你把人家催花太猛啊?”邓麒麟猥琐的笑道。
“去你的,我碰都没碰她。”张一宁恼火道。
“我不信,都金屋藏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