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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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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吹风呜呜的声音只响了十几秒便停止了,门把再次转动了起来。心浮气躁的保安们都蠢蠢欲动,就等着门开了一轰而上把那非法入侵的不速之客打得满地找牙。
浴室的门刚开了一条缝,保安们立刻便涌上前去。原以为仗人多势众,可以速战速决,可是没想到对方虽然单身一人还衣冠不整,却能轻轻松松地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眼看不过十来秒的时间,保安们便以横尸之姿铺了一地,季风和客服管家则由于过度震惊而避走不及,只能团抱在一起尖叫。
“闭嘴。”他喝道,“给我安静点。”
两个团抱在一起的软妹立刻乖乖闭上了嘴,季风眼泪汪汪地看着这个裸着上半身的男孩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你到底要干嘛啊?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给还不成吗?”
他瞟了她一眼,迳自在沙发上盘腿坐下,冲她勾了勾手指。她的小心肝颤了颤,“干……干嘛?”
“干毛巾在哪儿?” 他头上的发胶此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靛蓝的发梢被沾湿粘成了一绺,服贴地搭遮在额前。
她条件反射地指了指电视机下面的柜子。
他一撇嘴,“给我拿来啊。”
没见过使唤人都能使唤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可悲的是她竟然还听话地照办了。他伸长手抓住毛巾的一头,拉住。她狠攥着着那一头,下唇咬紧,满脸的不甘愿。他手腕一扭,毛巾便带着人一齐被拽了过去。她趔趄两步,差点没摔倒在他身上。凑得这么近,近到都能闻出他身上散发出的她用惯的沐浴乳的香味。
“还不松手吗?”他用力地抽过毛巾,揪着毛巾的两角搭在脑袋上左左右右地搓起来。他搓得很用力,用力到全身都在扭,一边扭还一边抱怨,“你那什么破电吹风啊,都漏电了还在用。也不怕哪天被它给电死……”头发擦得半干了,他随手把毛巾往边上一甩,毫不客气地,“我要喝水。”
这种大大方方地把别人家当自己家的随便姿态让季风目瞪口呆,她此时已经没力气挪步,只能反手紧紧地拉着管家的衣服,“快,快打110。”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愿意打本市精神病院的电话。
管家此时也是手软脚软,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掏出了手机,准备呼叫人民保姆。
“等等,”坐在沙发上的人发话了,“我可是这里的业主,你这是要报警抓业主吗?”
客家诧异地看了看他,再看了看季风,“这……”
“你胡说八道,我,我才是房东。我……我,我……”情急之下她竟然有些结巴起来,“我有房产证的!我才是产权人。”
“你是产权人。而我,是产权共有人。”他伸出手指凌空虚点两下,“你这两套房子,我都有份的。”
“你放P!”动她房产者,死!
他笑眯眯地往茶几上一指,“不相信吗?不相信的话就打个电话给龙律师,他难道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等等,你是怎么知道龙律师的?”她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叫井言,”他的眼睛漾起一抹奇异的神采,唇边绽出一个无比纯洁的笑容,“是你妈咪的老公的儿子。”
“那不就是弟弟?”管家脑子转得快,顿时脱口而出。
“我没有这么大的弟弟!”季风厉声驳道,少见的强硬,“我根本就没有弟弟。”
气氛顿时僵滞,空气中满满都是火药味。
井言却一点也不慌乱,反而悠闲地翘起了腿,“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不是有龙律师的电话,打一个不就知道了?”
季风窒了窒,咬牙切齿地,“我凭什么要打?再说了,就算打一百个一千个电话,我也不会凭空多出个弟弟来!”
他‘啧’了一声,“你这是要不认账了?”
“和认不认账没关系!”她吼道,“我根本就没有弟弟!这房子也和你没半毛关系!”
“这两套房子是用那笔钱买的吧。”他抄起手来,“那笔遗产。”
她觉着后颈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似的,顿时就不敢动弹。
“你看过遗嘱,应该很清楚里面的内容。但是,在遗嘱的最后有几项追加的条件。”他整好以暇的模样,仿佛她是他爪下的一只幼鸟,“我打赌,你肯定没仔细看。不过没关系,龙律师那里还留着那份副本,我可以让他传真给你。”
季风额角的冷汗一颗接一颗地滑了下来,那份遗嘱她是看过的,不过当时她当时只把注意力放在金额与分配比例上,其他的没怎么看。当时律师也很肯定地说过,这笔遗产只有她一个继承人。
可面前这突然冒出来的像山猫似的小子是怎么回事?
“季姐,”管家在后面小声地唤道,“您看,还要不要报警?”
季风缓了缓气,“不了,先不用报警。这事……这事我自己解决。”
管家点点头,又有些为难地看向地上已经有转醒意向的保安,“您看这……”她立刻会意,回房取了一千块钱塞过去。点头哈腰地送走物业人员后,她转身关上身,背紧紧地贴着门板,目带警戒地看向他。
他觉得很有意思,她明明是害怕的,可又要强装作镇定的样子。虽然她现在站立的姿势很坚定,可明显看得出来虚张声势的成份居多。他的目光扫过她那微颤的小胳膊小腿儿,到底没忍住揶揄的笑容。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眨了眨眼,狡猾地支开话题,“我口渴,给我倒杯水。”
她咬牙照办。
他接过水杯一仰而尽,很无赖地再次递过来,“我还要一杯。”纵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她这时早已焦躁不安,更根本经不起他这般的耍戏,“要喝自己倒!”
“不过多喝一杯水,瞧你那小气样子,”他嘟哝着把杯子放到一边,“我困了,要先睡一觉。”
她忍无可忍地厉声喝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要先睡觉。”他站了起来,仗着身高的优势狠狠地鄙视她,“我困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她已经急红眼了,“不然我马上叫警察来。”
他定定地看了她半晌,“警察可不管姐弟吵架这种家务事。”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弟弟!”她咬牙切齿,“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你就怎么样?”他逼近她,“你不要忘了,遗嘱里提到的继承人,必须与被继承人有法律上所承认的亲子关系。你是你妈咪的女儿,我是你继父的儿子。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和你享有同等的继承权。”
眼见她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微笑一点一点地爬上他的嘴角,“你可以现在就打电话去问龙律师,他会把你遗漏掉的部分完整地告诉你。”他提起背包,“对门的房间钥匙呢?我困了,要睡觉。”
她咬紧后槽牙,“对面的房子我租出去了……”继续咬紧牙根,“你可以先在这里休息。”
“这里?”他顺着她的手指看向沙发,立刻就拧起眉毛吼道,“你居然敢让我睡客厅沙发!”
她被他吼得心颤肝抖,气势塌了大半,“客房里什么也没有啊……要不然你先去书房,那里有张单人床。”
“算了,我去有浴室有阳台的那间睡。”他拿眼瞪着她,“你是不是想说那是你的房间,让我不要动。”
“我要这么说了,你是不是就不进去了?”她抱着一丝希望,巴望着这只山猫一样嚣张狂妄的小子可以有些廉耻之心,不要睡她的床。可就在她刚说完那句话后,主卧的房门就已经□脆利落地甩上了。门板扇起的风呼地扑打在她的脸上,甩得她还未梳理好的头发一阵轻舞飞扬。
房间里很暗,除了一盏小壁灯外只有电脑屏幕一闪一闪。电脑的提示音响起,他的眼睛飞快地在电脑屏幕上弹出的下载完毕窗上滚了一遍,眉头立刻就蹙了起来。听着她还在外面挠着门板,半是哀求地叫唤着,“别啊……别……别睡我的床……不要啊……”
一股血气涌了上来,他到底没忍住咆哮出声,“闭嘴!你这只色娘!”



、遗产与弟弟

季风现在住的这个小区叫观澜阁,是近几年才开发的高档楼盘。她当时买下的时候价格就已经很高了,经过这一两年房地产市场的泡沫堆高与炒卖,再加上附近已经被政府规划成金融街,现在的价格更是贵的离谱。而作为一个非富二代官二代红二代的死宅,她如何能买得起这样的住宅,还能一买两套?说起这个,不得不提起她那BH的妈妈。
季妈的祖上是旧式大家,虽然说不是世代簪缨,可也是诗书传家。清末的时候便开始趁着洋务运动的风做买卖,跑南洋、开洋行,很是积攒了一笔丰厚的资产。到了民国时期,季妈的爷爷开过纺织厂、商行,甚至还办了报社,是有名的民族资本家。到了季妈这代,非常不走运地赶上了‘全□动’蓬勃发展。不要说卖个猪肉了,就连卖颗鸡蛋也要被揪出来进行思想教育。在这种背景下,季妈那一大家子自然不好过。族人有本事的避走异国他乡,没本事就留在故土苦熬着。
季妈是个本事的女子,在这种环境下还抓住机遇的尾巴考上医科大学,还有了份稳定的工作。不过到了婚姻这一段儿,就着实地被耽搁了。过了三十才结的婚,对象是木讷少言的小学教师,婚后两年才生下了女儿。
季妈是个闲不住的人,这种性格注定了她的人生是在折腾中渡过的。自砸铁饭碗后她开过药店、小诊所,收入还是很不错的。但她越折腾得得劲,闲话就越多。开始婆家的压力丈夫尚能替她分担,到了后来却连丈夫都站到了她的对立面。
婚姻的解体是迅速而彻底的,她选择净身出户,跟着亲戚出国打拼。
那时候,季风已经是初二的学生。虽然她的童年是在母亲的护佑下度过的,可她的性格却不似母亲一般犀利。她生性温吞,对事物从不执着。她没有什么过份的野心,也从没有过超出需求的**。用她的话来说,有些东西就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种性格比季爸的还要糟糕,季爸哪怕再蜗行慢步,可到了要争取职称,要求涨待遇补贴的时候,从来都是跑第一个的。
在母亲出国后,季爸就外派进修,她就被寄养到了姑姑家。那段寄人篱下的日子是她最不愿意回忆起来的一段,虚伪的笑脸与背后的抱怨,到后面是毫不掩饰的冷面白眼。季风觉得姑姑一家的记性都很差,差到他们全忘了,她的父亲每个月都交足了生活费给他们。那时她才隐约地明白,母亲走时流露出的担忧与伤痛不是没有理由的。
一直到季爸再婚,季风才搬回家与父亲继母同住。而父亲的再婚对象带来一个女儿,这样的重组家族注定了生活不会平静。在受到不平待遇的时候她也会想过去找母亲,但到最后,她却是连一个电话也没有主动打过。因为那时季妈已经嫁给了一个中年丧妻的实业家。
她真的不愿意打扰到她。
季风大四的时候,她的母亲与继父因为空难过世。她飞去国外处理丧事,受季妈委托的律师在宣读遗嘱时说得很清楚,因为那位实业家与前妻没有孩子,仅有的妹妹也已经去世,所以她便成为了他们唯一的继承人。
他说得那么笃定, 而她当时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听之任之。律师让她签字,她就签字,让她摁手印,她就摁手印。
拿着这笔意外之财,她安安稳稳地经营起自己的小日子。到了后来,买房、装修、出租、收租,一天挨着一天地生活,每天重复着相同的步调,她也从来没嫌腻味过。但是现在,平淡而无味生活里突然横□一个破音,所有的平静都戛然而止。
季风不去想当井言找上卢律师并表明身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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