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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连蜗牛的家都能再度进去,还有什么不可能办到?
“按你说的就是要1:1的真人版了,那玩艺大家除了听说,就只是在网上看到。AMY你知道吧,上次社团交流的时候见过,不过我想你对她没什么印象了。她就是萨殿的死忠,有关于萨殿的东西她收集得最多,可也没听说哪儿能买到这一比一的真人版。”
“连游戏公司也买不到吗?”
对方耸耸肩,“游戏公司应该有留原版吧,不过他们不太可能卖。而且,就算要买也买不起啊。那玩艺儿太贵了……”
“有多贵?”他心里的盘算着自己的小金库。
对方伸出一只手支出大拇指与尾指,“保守估计要六位数,要是遇见黑心抬价的,搞不好要七位楼了。”
井言双眼盯着只那牛角似的手,心里默数着‘个、十、百、千、万、十万、百……’猫孩子脸色变了,连眼珠子都瞪直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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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要我说,谁会花百来万买这个啊。要有这么多钱买套房子多实在哦,真是脑子——”对方注意到井言突然的沉默,赶紧打住话。“嗳,其实也不必那么执着那个版本的,可以买点小又精致的手办嘛。我知道有几个店卖这些,东西好价格也实在。你若想要,我可以带你去。”
他摇摇头,管人道了谢便垂头丧气地往回走。既然他答应她了,就得说话算数。没可能说送1:1的,结果却送了个1:100的。
男人的承诺就和一样,是绝对不能缩水的!( ,好吧,这句我承认有语病。你们觉得用‘‘‘信誉’’’来代替如何?)
忙活了几天下来,井言终于沮丧地承认那东西确实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搞到手。钱不够他可以赚,但是攥着钱买不到东西最无可奈何了。他只得收回心努力赚钱,每周按自己的收入比例交一笔家用回去。
季风原先拒绝他殷勤的上贡,可后来迫于经济压力也收了下来。人是最架不住有来有往的,几周下来井言有时会有种错觉,仿佛回归到他们关系最融洽的那个时期。
这种认知让他很是兴奋,为了试探还特意借故送了支口红给她。季风收到时很是诧异,“你买的?”
他原本想点头,可突然又觉得不好意思,“嗯,是今天活动时参加商场抽奖拿到的。”
“哦。是几等奖?”
“安慰奖。”他的抽奖运很差,从小到大只抽到这种奖项,对它最为熟悉,张嘴就来。
季风抿了抿嘴,努力把嘴角边的笑纹抚平,“主办方还真大方啊,迪奥的也只是安慰奖。”
“呃,迪……嗯?不是香奈儿的吗?”就是华贤他老婆说那个牌子的唇膏很好用他才买的。
“是迪奥的。”她指着包装上的英文,“CD,不是CHANEL。”
他恍然大悟,“我就记得找C开头的专柜,没留意后面……”
她把唇膏收到化妆包里,轻描淡写地,“没关系,这颜色也不错。”她顿了顿,忍不住说道,“我看下次你还是直接带我去抽奖好了。”
、人都是惯出来的
对门的房子终于租了出去,从提款机里取了钱放到包里后,季风又习惯性地按了按,然后对他说,“今晚我们就出去吃鱼好了,喜欢生鱼片吗?”
“你喜欢就好,我都可以的。”
溜溜跶跶地来到金融街上的料理店,等位子的队伍都排到了店外。季风啧啧地摇头,“今天还不是周末啊这么多人,还好我提前订了位子。”她庆幸着自己有先见之明,可是很快服务生就告诉她说订位只等到六点钟,逾时不候。
“可是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们都没说,现在又说过时不候。”她很气愤,“你让我们今晚怎么安排?”
可不管她怎么据理力争,对方还是一副很温和的态度道着歉,可就是不让进去。季风是吃软不硬的,遇见这样的还真给磨得没脾气了。出了料理店她颇有些抱歉地看向井言,“你看这事儿弄的……那我们就换家店吧,明天再吃生鱼片行吗?”
他低下头,用鞋底蹭了蹭地板,“我没关系……现在要换哪家店?”
她四下看看,顿时忧郁了。整个城市的人像是都涌上街来了,每家餐饮店外面都在排队。她就近转了一圈,沮丧地发现哪怕是麦当当都挤得要命。知道他是不耐饿的,她便硬着头皮去看起来排队的人较少的一家店拿了张号码牌回来。
井言看她拿着牌子的样子有几分躲闪,便问道,“几号?”
她有点不好意思,“就等几桌。”
“几号!”
“……68号。”
“现在叫到几号了?”
“38号……哎哎,”她一把拉住他,“哎哎,你干嘛?你看大家都在等的,我们后面也还有人啊,要按顺序来。”
“你还真想等30桌啊?”
“谁说一定是30桌了,保不齐有人会中途走掉啊,我们就顶上了呗。”见他沉吟数十秒还没反应,她自觉心中有愧,便商量似地问道,“要不,如果你实在饿了,我们再换一家?”
“牌子都拿了还换什么换?”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拉着她往那家店走,“将就一下了。”
“嗯……哎哎,还没到我们呢……”蜗牛赶紧拽住他,还没叫号他怎么就直接进去了?
他回头丢给她一个‘闭嘴看我的’眼神,她只能心怀忐忑地在一众等位人的虎视眈眈下进到店里。这是家东北菜馆,东北菜以肉菜为主,份量大得惊人。这里的服务员也多是东北人,个个声音响亮做事爽利。
季风跟在井言后面,见他没走两步就拦了个漂亮妹子打听,“不好意思,我姐姐想借用一下洗手间,是往里面走吗?”
妹子是典型的东娘,大脸盘大眼睛,刚才吆喝上菜的时候声音脆得和蹦豆儿似的,这会子却软得能掐出水来,“是的,往前走再左拐。”
井言微笑地道了谢,顺手推推她,柔声说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季风傻呆呆地被他推了一把,反应无能,“我没……”
“没带纸巾吗?”他从身上摸出一包塞在她手里,“快去快回。”指甲却在她掌心掐了一记。
她吃痛,瞪了他一眼。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气呼呼地去洗手间报道了一下,拖拖拉拉地洗了个手。可等她出来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了。幸亏刚才大眼睛妹子眼尖看到她,很热情地指点,“你弟弟在那里等你呢,菜都上好了哦,想要吃啥再点啊。”
这猫孩子以色诱人!
季风的脑海里飞快地窜出这个词儿来,顺着大眼妹子刚才的指点,她很快就找到了他所在的方位。是靠着落地玻璃窗的位子。优点是采光很好,缺点是来来往往的人能看到他们的吃相。
井言正低头翻看店内的免费杂志,他今天穿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袖口高高地别起,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手臂。他看得专注认真,前额头发散下一咎,更显得慵懒迷人。每当玻璃窗外有漂亮妹子和风韵熟女经过,她们总会放慢脚步,欣赏的目光拢聚在他的身上,看了又看。不远处还有几个作学生打扮的小姑娘更大胆些,索性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然后大大方方地掏出手机来拍照。到了后来,旧的一拔还没散尽,新的一拔又慢慢拢聚起来了。有的本来都走了,结果没几步又频频回头。
季风心下五味杂陈,一方面出于女性的虚荣心,觉着带这么只大萌猫出门很长面子。一方面是有些后悔今天挑这地方,你说这么个丰神俊朗滴男纸面前却摆着乡土味十足的酱大骨烧肘子炖大鱼汤……
各种违和感啊有木有!
待她坐下,井言一边用湿巾擦手,一边拆开一次性手套递给她,“我好饿了哦。”
季风看着满满一桌大盆大碗大碟子,这些菜的份量也太多了吧,吃得完吗?而且这吃肉骨头不比吃牛排,用不上刀子叉子甚至是筷子,必须要用手,但凡吃东西要用上手的食物那吃相必定不好看。她举着双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
而井言这边却是动作娴熟,他用戴着一次性手套的爪子抄起肉骨棒一拧一掰,拆成两截,先吃大肉,再啃骨头,最后用筷子捅巴捅巴吸骨髓。一系列动作下来是流畅无比,更难得的是姿势还特么地很优雅。看起来像是慢条斯理的品尝,可盆子里的骨头是一根一根地减少啊!
“你不吃吗?”井言把手套拆下来,换上新的一副继续掰骨头棒子,“这个挺不错的。”
她轻咳一声,撕了半张牛肉饼啃,“我吃这个就好。”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能饱吗?”挑了根骨头较小肉较多的扔过来,“还有很多呢。”
看着他面前的骨头渐渐堆成一座小山,季风越发觉得惊悚。知道这小子能吃,却没想到是这么能吃。依他现在的食量看来,她都怀疑他平常是不是都只吃个半饱?
一盆肉骨头见底,盛烧肘子的盘子里只剩下两根肘子芯,拍黄瓜大拉皮土豆烧牛肉什么的也吃得七七八八了。季风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肚子,擦,居然还是平的。这一桌子东西她就吃了半张饼一杯豆浆和几筷子黄瓜拉皮,其他的都进了他的肚子。
“吃……吃饱了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舔舔嘴角,“我能再叫点儿吗?”
“当然可以。”
山猫亮出雪白的两排牙,迅速地扬起手来,“这里加菜,……锅包肉和鱼香肉丝再来一份,然后加个小鸡炖蘑菇和玉米烙。”
“……”
菜很快就上来了,份量比起别桌来多了一半不止。可再多的份量也架不住他的扫荡,又过了半小时,桌子又空了大半。
季风这次连问都不问了,直接扬手叫道,“这里加点。”等服务员过来时,她看向井言,“还想要啥,尽管点。”
井言这次倒没先前的不好意思,他舔了舔手指,说道,“劳驾,菜单。”
大眼妹子拿菜单来时是用一种即敬且畏的目光看着他的,只见井言把菜单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加个疙瘩汤、溜肥肠、手撕大饼、木须肉和拔丝香蕉,还有再加两斤白菜猪肉馅儿的饺子。”他看向她,“你要什么馅儿的?”
她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了,“不,不用叫我的,我够了。”
“那就这样吧。”他把菜单合上,“还有需要我再叫。”
大眼妹子离开的时候依然保持着一脸震精的表情,走路都有些虚浮。
“这家菜味道不错呢,”他笑眯眯地卷了一卷京酱肉丝给她,“今天让你破费了。”
季风愣愣地点点头,紧接着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窗外,发现原先拢聚在附近的大小妹纸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个干净。她心有戚戚地低下头,默默地啃起了京酱肉丝。
妹纸们,知道养只会卖萌的吃货是件多不容易的事了吧!
第一次请人吃饭吃得这么贵,还是在这种平民馆子里。她现在就觉着自己身边走着的不是个人,而是只无底的饭桶。季风摸着大失血的钱包半晌,扭头问他,“井言,你以前是不是都在挨饿?”
“没有啊。”他有些莫名奇妙,“为什么这么问?”
她慎重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觉得吧,你今晚的食量和平常的比差太多了,……你要是平常没吃饱就直接和我说,别搞得我好像虐待你一样。”
“虐待什么的……”他果断羞射起来,隐约还有点脸红,“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心情一好就特别能吃。”
、前方有险阻,卖萌易过关!
半夜三更的时候季风突然被外面的动静给惊醒,她下意识地从床底摸出一根棒球棒——自从上次被阴了以后,她特意上网买了这个藏在床底。
客厅里没人,厨房里也没有人。季风又挨到门边拧了拧手把,很结实。她屏住呼吸支起耳朵,确定那极细微的声音是从走道尽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