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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那……摸摸呢?”
“……你索性去提桶汽油泼我身上好了。”他咬牙切齿,“一把火把我烧死得了,你烧死我!”
“可我今晚不想要。”
他全身一颤,“今天我们领证啊,今天我们结婚了,你还是不能……”见她依然一声不吭,他的声音里隐约带上了颤音,“你就不能可怜我一下么?”
季风最怕听到的就是‘可怜可怜我吧’这样的话。她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松了口,他大喜过望地她脸上啃了几口。她被他的热情吓得小心肝直抽,赶紧补充道,“要是中途我感觉不好,我叫停你马上给我停!”
他现在美得咕嘟冒泡,不管她说什么都点头。只是现在点头点得爽快,真要到半途中止的时候,他哪可能照办?
哄哄这颗傻蜗牛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今天我有心二更……
所以,快点用花花砸死我!
终于可以开吃了!
色诱了有木有!!!!!!!!!!
来嘛来嘛,人家等很久了嘤嘤嘤……
、纯洁的领证之夜
井言迫不急待地把她翻过来,掀开衣服下摆脑袋就钻了进去。手与唇贴着柔滑的腰身往上推进,很快就来到丰润的乳间。他颤巍巍地喘了口气,鼻尖深埋进去吸嗅着,像是要将她的气味死死记住。他尽情舔吻着,肆无忌惮用牙齿含咬着小小的嫩蕊。她的身体像是触电似地拱起,陌生的快意飞快地从脑中窜过,麻痹得全身都不得动弹。
他直觉敏锐,很快就觉察到自己哪些举动能带给她快慰。于是越发地卖力,牙齿轻咬着那逐渐胀涨的珠蕊在齿间摩擦滚动,一松一紧,一吸一放。粗糙的舌头抵着幼嫩的顶端摩挲缠吮,极尽讨好之势。她穿着宽松的长袖T恤,于是乎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胸前拱起地一块,还左右小辐度的摆动着。
身体的热量在迅速地凝集着,一种罕有的、陌生的渴求也在一点一滴地汇聚叫嚣。这种突如其来的生理需求让她很是惊惶,潜意识里有不想刻意迎合他的举动,于是便有了几分抗拒。
她抬手推他的肩膀,“停下来。”可他现在哪能听得见?就算听见了,又怎么可能停?她开始着急,手上开始用力推着他的脑袋。
他现在正和水蛭似地趴在她身上,正吸得过瘾,就算给他几个耳光都不可能松嘴。反而是觉得她吵,反手就把T恤往上一翻,被吮啜得呈出桃粉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唇舌已经滑到她的肋下的柔软处,只要他在这里用点力,她就会像受惊的小松鼠一样发出细细的咭咭声,尔后全身震颤。
双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推,很顺畅地将T恤从她身上除了下来,胸衣也被推高。他低头吻着她的唇,口沫交濡间极尽缠绵。他的饱胀满抵着她,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或轻或重地摩擦着。她早已动情,棉布料子在揉抵间已经透出一道湿痕,柔滑如蜜。他弓起背脊双腿肌肉绷紧,在她腿间缓慢地起伏。这般举动并非真刀真枪可却一样能给予人感官上的刺激,她吃受不起地退缩着,双腿并拢曲起想要将他挤出去。井言以为她的抗拒只是出于羞涩,并不以为意。直到她齿间的咬啮打断了他的求欢,他喘着粗气退开些许,唇上渗出几道血丝,合着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怒。可很快他又厚着脸皮凑上来继续亲她的脸,鼻间发出撒娇般的哼哼声。
她发狠了,抬起手来一把拧住他的脸。他哧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捂着脸低吼,“掐我做什么?”
“掐不死你。”她恨恨地,“叫你停你不停。”
他的眼瞳立刻就瞠大了,结结巴巴地,“停?你真让我停?会死人的!”
“你刚才明明就答应说我叫停就停的。”
“我以为你是说说客气的啊,”井言眼里冒火身体发涨,这到嘴的肥肉又要跑了撂谁身上都接受不了,他那蛮横的天性又露了头,“哪里能这样的?”眼看她退着身体要跑,他一把扯住她往头上套的T恤往边上一甩,人直接就压了上来。他来势汹汹,她也不甘示弱,一爪子挥起就赏给他五道杠。脸上火辣辣的疼,合着身体的胀痛让他顿时暴跳如雷,理智在瞬间焚余殆尽。
山猫发狠了,神马有话好好说,神马万事好商量,神马乖顺温和牲畜无害全丢到火星去了。他出手很快,闪电一般地抓着她的手腕一扭,趁着她歪斜身子的空当顺势一推。她倒下的时候兀自怒骂不休,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他竟然对她用擒拿手?!他竟然在床上用专业身手对付她这业余的?!这是犯规啊你妹的!
他坐在她腿上,一手紧紧地将她的手腕扣梏在她头顶,另一手极为利索地将已经松垮的胸衣往上推,用那弹性十足的布料三下两下就打好了结。她的双手被迫抬高,上身毫无遮蔽。他噙着坏笑低伏身体,双手兜着她的丰软,脸埋进去又吸又舔。有些奇怪她的安静,他很不舍地抬起头来,却看她呆呆地看着他,脸上满是震精。是的,她震精了!她被轰杀了!打死她都没想到他竟然有S的潜在,还是重口味的束缚系!
他急急地喘气,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怒涨的勃发在她身下滑动,敏感的前端渗出了些许滑液,沾染在她光裸的腿间,微凉的触感。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只能任由他颤着手笨拙了褪下已经湿得不像话的底裤,再从床头柜摸出早准备好的工具套上。(掩面,肿磨会感脚一阵羞涩袭来……)他再次俯身的时候狠狠地吻住她的同时亦将自己深深地埋挤进她身体里,由于前戏到位,她的身体很容易便接纳了他。几乎是在深入的一瞬间,一股让人想要尖叫的战栗从后脊骨迅速地窜了上来,直接劈在脑后。他埋首在她颈间按捺不住地深深叹了口气,他觉得太舒服、太满足了,这种可以让人溺毙的快感他从未完整地体验过。他闭起眼睛,兴奋地全身都在颤抖。
他的唇一离开她便狠狠叫骂开了,虽然润滑足够没吃什么苦头,可被人插总是不舒服的。更何况她很看不得他那张爽歪歪的脸,太令人气愤了啊有木有!因为双手被缚着,她只能使劲地蹬着腿。他睁开眼看她,见她满面怒容还觉得挺美的。
她恨得牙痒痒,直骂他不要脸。他皱起眉头来,教训似地往前顶弄了一下,成功地让她闭上嘴。尔后才伏低身体,下巴抵着她的胸口抱怨似地说道,“夫妻做这种事天经地义,怎么是不要脸呢?”他扭动着紧窄的臀部在她已经汁水横流的腿间缓缓地碾动着,腿内侧的细腻皮肤被毛发摩擦着,微微的刺痛间夹杂着强烈的快意袭来。满胀的感觉令她忍不住仰头呻吟起来,可他像是比她更难受,更迫切,更急不及待地抬起臀,大力地耸动起来。
他年轻且精力旺盛,初尝性事更是不加节制。直起上身,双手撑在她脸边便开始俯身伐戳。他俯冲的力量蛮横而又霸道,隐隐地带着点粗鲁。她被他顶弄得差点抽了筋,脑袋不止一次地碰到床头,撞出一堆的星星。一轮攻伐后,他急促地喘着气,臀部略略后退些,努力抑止那即将喷发的涌动。犹记得上次的快战,这次他可是打算要一雪前耻的。
她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只感觉到他像是要滑出自己身体,可他只是退出一半便定着不动,她被他抵得难受,腿间的滑腻也让人觉得不舒服。见他像是要停了,她又开始蹬起腿来。他还闭着眼睛在那想独自美呢,冷不防被她一脚蹬在心口,就这么直接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她大张的腿间,怒涨的器物还在跳动着。没有了他的贴覆,被捣弄得一塌糊涂的股间有了凉意,她颤抖着并拢腿,弓起身体就往后缩。可很快脚踝便被他给掐住,拔萝卜似地揪了过去。
“往哪儿跑……”他喃喃着,一把攫住她不停蹬着的双腿,曲起夹在自己腰间,趁着那处依然汁水丰沛便扭腰摆臀地挤了进去。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密密地联接着。她一边低声叫骂着一边想要抬腿踹他,可他聪明地紧紧贴伏在她身上。她越是动弹,腿部肌肉便一阵地收缩,将他咬得死紧。他眯起眼,很享受地哼了几声。她不明所以,气急败坏之□体扭动得越发厉害,角度的变化让他被一遍一遍地紧紧绞扭着。
先前的忍耐差点功亏一篑,他只得抽身而出,把她翻至侧卧,再次欺身而上。将她一只腿曲起抵在腰腹间,手指恶意地在她耻骨上滑动,尾指在交连入轻勾浅没,一直挑拔得那处滑腻如油。
被他压迫得动弹不得,她呼呼地喘气,脸涨得通红。他眯起眼睛,舌尖沿着唇沿缓缓地舔动。沾湿的尾指沿着下腹来回滑动几下,便往上爬到小巧的肚脐,轻轻地绕着圈。她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搓弄起了床单。见她哼吟得厉害,他便移了方向,反手握住她蜷曲的脚掌抓挠玩弄着,身下依然是用力地冲撞戟戳。这个刁钻的角度容易顶撞得更深,更是让她震颤连连,呻吟都碎了。全身像是被撞得散架,束起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头顶上方,手指不自觉地抽缩几下。
他结实汗亮的胸膛起伏不定,见她再无力反抗,便再次低头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呼吸了一口。她扭头咬他的脖子,牙齿恶狠狠地合拢。可实在是力气消耗太大了,这口咬得就和挠痒痒似的。他放缓了动作到慢慢停下,将她半曲的腿抻直。她犹不忘雪耻,想趁机给他一蹄子。他早有预料地一把捉住,就势咬了咬她嫩乎乎的脚趾头。热烈的气息从趾缝间穿过,她连叫骂的力气也没有了,深一口浅一口地换气平息。
像这样静止数十秒后,他却半跪起,双手紧紧地掐着她汗湿的臀发狠地动作。下半身被他牢牢地制住并且抬起,这种斜入的姿势比起先前的刺激更甚,他的动作更是粗野,十指深深地掐进她腿股相连的部位,耸身连连挑抽,期间还故意连续地抽身而出再狠狠楔入。每次出没那火热的前端都会刻意地在入口慢研拔弄,挑逗得她一阵地哆嗦。
再无力挣扎扭动,连眼睛都困累得睁不开了。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身侧,腹部时不时抽筋似地紧缩,将他一点点地往深处吞没。他也已至极限,额发被汗水打湿,粘成一绺绺地散下。见她抬起双手无力地覆盖住眼额,他深呼吸一口,身体往前一曲竟然半蹲起来,这样的体位比起刚才的更加要命。不需要他连续俯冲,只要稍稍扭动身体轻揉慢碾便可以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当他濒临界限开始横冲直撞时,那强烈刺激让她尖叫起来,眼角都渗出了泪花。攻伐戳入的动作凶狠又凌厉,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顾忌与怜惜。在这般发狠的动作下她不但退不得半分,还被他的直接又火辣的进入刺激得连声尖叫。束缚在一起的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起,到了后面就和抽筋似地抓挠起了床单。一阵大开大合(这邪恶的词是那个谁说的,借来用一下)后,她的声音早已经哑了,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排山倒海的快意来袭时,他死死地梏住她软绵绵的身体,雄涨的勃发抵在她柔腻湿润的臀缝间不住地振颤……
终于待到他吃饱喝足(有可能还撑到了)将她的手解开并放低在床上,毯子早已经被踹到床下并且皱成一团。他拾起抖了抖,小心地盖在她身上。
终于能休息了,她翻了个身,虾米似地蜷缩起。耳边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约是他在善后。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回旋,商量似地,“要不要我帮你弄干净?”手却是已经伸了进来,她累极倦极,觉得这举动真是假惺惺。要是她还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