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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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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她已经给我冲好了感冒冲剂,丫头在叫我起来喝药。
我迟迟不想起来。
后来,她干脆冲过来拉我起来。
当她的手碰到我的胳膊时,才发现我的胳膊已经湿了一大片,是泪水。丫头一边擦拭我的泪水,一边说,羞啊羞,还哭呢。
我说,让我哭一下吧,就一下下。
可是,我起身的时候,发现丫头的眼睛也是湿润的。
那几天,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老婆真好!
是啊,这个老婆真的千金难求。我是什么呢?一直在躲避出版社一个编辑的电话(已经完成了稿子,找我估计是修改或者谈合同的事情),另一位编辑也找我,依旧没接电话。
接了,就意味着又得开始没日没夜的那种日子。可是我的身体……
那几天,丫头非要我称一*重,穿的是夏天的衣服,只是那双大头皮鞋有点重,96斤的样子,跟年前差不多,但丫头一个劲地喊我瘦了许多。跟她走在大街上,我想起了《徽娘宛心》里的男一号吴慧祥(李宗翰饰),那种小心翼翼的步伐,那种小心翼翼的语气。而丫头就像大包大揽的宛心(李冰冰饰)。
感觉自己是在废寝忘食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痛苦与悲伤,呐喊和绝望……我的朋友,我的丫头,我为什么要折磨你呢?
只要我在,丫头肯定不怎么上网了,她对网络失去兴趣了,只要看着我,她似乎满足了。也许,这是南方女人贤惠的地方吧,她才不关心我写了什么。
有那么一段时间,会想到很多很多。
如果我再出什么问题,丫头怎么办?真的不敢想下去!感谢上帝在我最最需要丫头的时候,将天使般的丫头交到我手上,曾经在梦里,一直希望自己的妻子就是这样的,我很幸福了。
可人的丫头!
我可不想失去你。
我得承认,在我身上发生了太多的奇迹了,是的,是奇迹。在春节回家的时候,妹妹嬉皮笑脸地说:“哥哥啊,你怎么就能找到这么像你的嫂子呢,太像了——鼻子,嘴唇,连小眼睛都像,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我其实是比较不好看的一个人,但妹妹那么一说,这丫头的确还有点像我了。
幸福。
席卷全身的幸福。
可是,我怎么舍得发生侵犯这种幸福的事情呢?
那时候,我也用丫头的QQ,偶尔会有几个在深圳的男的找她,丫头也会给我讲起他们追她的事情。
他们都很优秀。
他们甚至在我不在的时候还想找丫头一续前缘呢。
我用我愚笨的个性固守着丫头的信念,也固守着自己的自信。丫头如花的人生刚刚开始,而我呢,大她六岁!
深夜了,我的后面是丫头的手,她有个习惯,睡觉的时候要感觉到我的存在,所以,尽可能地将手伸到我这边,我看新闻也好,写东西也罢,只要她感觉到我存在,就睡得很踏实。
可是我怕啊!
写了这么多,我怕发出去,但很真实,有什么隐藏的呢?
明天早晨,后天早晨……我一直在这里。

委屈
某一日下午,丫头回来的时候一直说,不想吃东西,想睡觉。看着她委靡不振的样子,我手忙脚乱。
怎么了呢?
于是,一个一个问。
是不是老板骂你了?
是不是因为涨工资的事情?
给老家打电话了吗?
是不是我的原因?
丫头一直在摇头,摇着头,眼泪就出来了。她大把大把地往衣服上擦,我端着饭碗呢,没来得及给她拿纸……
其实,我还是猜出来了,她很少在外面受气,结果老板因为记账的原因,吼了她两句。错误并不在丫头,只是老板因为财务上的一些问题,将气撒到丫头身上了而已,按我的考虑,老板肯定没怎么说她。
我一边劝一边问一边吃面,等到她的表情春暖花开破涕为笑时,我的那一碗面条也吃完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竟然想到了我们家的小猫咪。
猫咪很聪明的,她总是在找我躺在炕上睡懒觉的时候偷偷地或者光明正大地钻到最温暖的地方,然后使劲蹭你,蹭啊蹭,然后就开始打呼噜了……
有时候,丫头也喜欢这样,我坐在电脑前的时候,她总喜欢将头放到我的腿上,然后跟我海阔天空说几句,不知不觉中,她就睡着了(有段时间,电脑一直在床旁边)。然后,我再把她的头抬到后边去,任她鼾声大作。
也许,这是一个习惯吧。
她躺在怀里的时候,睡得那么安稳、那么踏实。我觉得,任何男人都会被自己女人这种温柔而踏实的放肆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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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关一半的流量,看看反应……
有那么几个月,丫头的每个周日都很沉重。
她先是去上课,刚好在上课的地方有一家比较大的超市,一般她上完课都到超市里买一点东西,大包小包,运气好,能碰到黑摩托车,坐过来了,运气不好,就走过来(这条线路没公交车),大概一公里多一点吧。
她们上课很自由,我绝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溜出来,什么时候去超市。
周日的懒觉倒也睡得心安理得。但她从来不给我发短信去接她。每次气喘吁吁地爬上六楼的时候(原来住的地方在六楼),已经很累了……
记得有一次,依旧是很多的大包小包,丫头走到门口后,我才发现她办了很多“年货”一样的东西,见到我的那一瞬间,她就累得动不了啦。
提着袋子,直立着站在门口,就等我接过来,半天后才长长喘一口气,说累死了。
可是,她依然没给我发短信。
进到屋子里,她早就是功臣了。将那些塑料包放在地上,让我清点。我一个个打开,她就一个个说她的思路,这个要做什么菜,那个要做什么菜。
心里一直有歉疚,可怎么补偿呢?
比如随便一个晚上,整整一两小时,她一直腻歪着,说睡不着,说还想吃点啥东西……然后我勒令她去看书,半小时后,她好像突然记起来什么,很兴奋地命令我:“从明天开始,你做饭,你洗碗……嗯,要一直到8月份。”
我说:“老婆的话就是命令,没问题。”
其实啊,丫头是个急脾气,我比较慢性子,有时候,吃完饭,我要抽上一支烟,缓一下,这时候,她就见不得锅碗朝天的样子了,等我明白过来,她就洗完了。我要争取的时候,她会说,没事的没事的。
哈,这就是生活流水账!
我在想,读这些文字的朋友们,到现在,对丫头肯定有了个很清晰的了解。没有大毛病吧,我只是感觉,这孩子有时候腻歪人的时候,真像一个孩子。但我没脾气啊,我想敲键盘,她抓住我的手,我想喝水,她把水杯拿走,总之,她就不让我做想做的事情。
最可气的是,她现在“吃一堑,长一智”,我刚刚骚扰过她一次“开关”,就是她睡觉的时候,我捏住鼻子,说,先关一半的流量,看看反应……
结果,我在半醒半睡的时候,她捏住我的喉咙,说,先关一半的气,看看感觉。
我是个特能护觉的人,当年,在我熟睡的时候,就是亲爹来了,搅了我的清梦,我也会大发雷霆的,但对这厮,因为我是无理在先的,如果发脾气,她会觉得我太小人了,所以啊,只能忍气吞声了,反正我知道,她欺负我的时候,也就是快要走的时候,她走了之后,我依然可以继续我的美梦……
事情总是有一个发展的过程,就像洗碗洗锅,两年后的今天,完全变了样子。吃完饭,她会象征性地把碗筷收拾到水池子里,然后就像忘了一样。
我说老婆工作忙啊,还是我来。
结果一推两推的,就推到第二天下午了。
有时候,我心血来潮,一吃完饭就去洗锅,她就像读到一条卢武铉其实并没死的新闻一样惊讶:“呀,哈哈,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在积极努力地做一个好老公呐!”
“我老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对话,好像很习惯了。
偶尔的积极,也许能换来一点点小小的兴奋吧,无伤大雅,无所谓劳累。只要有人在意,生活就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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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是写博客的
我很少给报刊杂志投稿,原因是比较看不起那些刚刚进入写作圈内作者们的怪异现状。
他们好像习惯了拍编辑的马屁,不拍一下,感觉就发表不了文字。进入某个QQ群,清一色的马屁实在让人受不了。
再看看他们写的文字,一件屁大的事情,渲染一下后得出一个好像只有他自己才体会到的结,混个几十几百的稿费,很满足地拿着报纸杂志到处招摇。
当然,这样的作者不是多数,但也不是少数。
这些年写文字,我似乎从未主动投过稿,偶尔有报刊杂志发表了的,就像前面几段里写的《新快报》一样,我的两个笔名,偷了三篇,人家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只有我追了,才会表达出这样那样的理由,磨磨蹭蹭给你稿费。
有一次,也是这样很无奈地讨到了400元钱的稿费,当时我不在深圳。丫头拿着我的身份证和她自己的身份证去邮局领稿费,有一段对话很有意思。
丫头后来告诉我,当她拿着稿费单,轻描淡写地塞到窗户里头的时候,根本就忘记了那是什么杂志。
她们的对话如下:
邮局工作人员问:“您发的文章是哪家杂志社的?”
“哦,不是我发的,是我老公发的。”丫头答。
“那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工作人员问。
“身份证上有。”丫头答。
“我是问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工作人员继续问。
“哪一个字你不认识,我告诉你。”丫头答。
这样一来二去,对方十分没面子。深圳的工作人员的确能整事儿,后来,那位告诉丫头:“您这个办不了,上面没有杂志社编辑的签字,而且,您也叫不出是哪家杂志社,万一是冒领呢?”
这下丫头火冒三丈了。
那一天,她依旧没领到稿费,在电话里给我一个劲地诅咒那位难看的工作人员,我说你怎么不让她给那家杂志社打个电话呢,或找她们领导给那家杂志社打电话,然后霸占那个窗口,大讲道理特讲道理,我就不信办不了。
第二天,她去的时候换了一位工作人员,出奇顺利地拿到了稿费。
等她领到稿费凯旋之后,她已经将这个故事讲给她能讲的所有朋友了。虽然,这故事跟舌战群儒没任何关系,况且她也没有胜利。但这个故事起码能告诉她的朋友们,我老公写的字发表了呢。
她给我转述这个故事的时候,连一丁点儿的成就感都没有表达出来。
后来的后来,我告诉丫头,其实咱没必要去告诉别人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到底做了什么。咱没有自卑感,不需要去证明什么嘛。
以后,当别人问起她老公的职业时,她就横竖一句话:“我老公是写博客的!”
汗,这年头,谁没有一个两个的博客呢。
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加工资的往事
一年以前,丫头在一家破败的电子厂当会计。
那个破单位、破工厂,干了快3个月了,一直不提加工资的事情,有一次,她自己提了,结果大老板说加500。
后来,小老板告诉丫头,大老板说,加100。
我从丫头沮丧的表情上读出了她的委屈,她说,她给小老板讲了,100等于没加,她不干,走人!
我可吓坏了。
我们两个人,那时候就像刚刚在修复伤疤的战士一样,怎么还没好就去战斗呢?可丫头的态度很坚决,老子不受这个气。
罢了罢了,最后她争取到了300,加了300。
为这破事,丫头在我面前哭了两次。后来,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你没在单位哭吧?
她说,才不呢,为那死老头我流神马(什么)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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