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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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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二奶没名分,时间长了,抓得你的把柄,就要想扳正。一个二奶要想有名分,男的只能和原配离婚,再和她结婚,这在官场上,是件很不体面的事情。“作风有问题”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这时候,贪官开始动心思了,结果有二:其一,干掉二奶,这是最简单的方法,的确有的人成功了;其二就是休了糟糠妻,迎娶二奶。如云南一个县委书记的二奶想得到妻的地位,书记便把二奶杀死。更多的记录没必要列举,但他们的手段可谓五花八门。
这些休了糟糠的人都好过了吗?可能,他们并没有想到自己在最艰难、在最失意的时候,是谁陪他们走过来的。我们姑且相信有旺夫命的存在吧,因为这些默默无闻的女人,男人们一个个飞黄腾达了,可是,站在权力的顶峰,他们却迷失了,他们觉得自己得意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一朝落马,痛哭流涕,至于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女人的命运和女人丈夫的命运不能完全对等,比如一个旺夫的女子,她的命运未必就好,但是好命运的女子,其丈夫未必命留史册吧,中国历史上,命最好的女人当是苏东坡的弟妹陈季常的老婆柳氏。宋洪迈《容斋三笔》卷三有记载:“陈慥字季常,公弼之子,居于黄州之歧亭,自称龙邱先生。好宾客,喜畜声妓。然其妻柳氏绝凶妬。故东坡有诗云:‘龙邱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柱杖落手心茫然。’河东狮子,指柳氏也。”
可能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也让人想起了前些年流行的《我的野蛮女友》。古时怕老婆者,被人唤为“季常”,听罢,只有一笑。但这季常也傻得可爱,人家修佛之人嘛!
正如《圣经》里所描述的,归纳起来就是:男人是女人的头,而女人是男人的冠冕。相得益彰的效果最好。
64娘啊,两头老母猪的钱
提起丫头的衣服,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我现在甚至有点过敏了,一说起衣服就有如临大敌般的感觉。
“你不给我买衣服也就算了,还不陪我逛街,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这是她牢骚频率比较高的一句。
男人是陪女人逛街买衣服的动物吗?
鬼才知道。
某一日,QQ收到一条消息,硬着头皮假装认真地坚持下来,以下是我们的对话:
丫头:我这条黄裙基本又不能穿了(接着是一个哼哼的表情)。
我:为啥?
丫头:肩部是松紧的,你给立式挂起晾,现在左肩给拉得没松紧了,直接往下掉。我现在用小夹子夹着,不然直接露肩了呢!
我:那件白裙子我也这么挂着啊,咋办?
丫头:一边肩膀快露出来啦,够性感的。
我:哈哈,那不是我的错,绝对。
丫头:哦,白色那个不是松紧的嘛。我一般都挂中间,挂上去把裙摆扯平了。唉,以后还是得我自己洗。
我:那,那你也不给我交代下……
丫头:男人不懂啊,交代了这次,下次换一款衣服又不晓得了。
我:反正我记住了,黄色的这件裙子不能立式挂,白色的那件可以立式挂。
丫头:你怎么越来越白痴了呢?
她给我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跑得没影儿了,想来在办公室忙起来了吧。我白痴吗?想起了我爹啊,伟大而有自尊的老爹,一辈子就没自己洗过衣服,到我这边把他没洗的衣服我全洗了,媳妇还要骂我白痴,要是老爹知道了,肯定会一边抽着旱烟袋,一边摇头:“搞不懂了,实在搞不懂了!” 。  。。  想看书来
真的不能放屁吗?(5)
搞不懂没关系,如今这男人实在不好做,女人一哼哼,男人就得受罪,不然,人家来一句反问:“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这个“意思”可是意味深长,啥意思?男人的意思,责任的意思,还是爷们义气的意思?琢磨半天,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个事情上,老爸老妈那里基本没什么经验可寻,只能自己琢磨出个道道来:要想过日子,就得安分守己,谁不开心都不成。
趴在桌上,随手抓起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比画着:一件、两件、三件……
娘啊,我把我媳妇的六七件衣服给整坏了。
价值是两头老母猪的钱,是猪肉涨价后的价格。
65原来是*掉色啊
前几天,我给朋友们忽悠过一个故事,搞得大家甚是欢喜。故事很不光彩,甚至有点悲情。
2008年春节,我在老家住院,因为几天回不了家,换洗的衣服就成问题了。
医院里有暖气,很温暖,有一套病号服足够应付,可是*咋办?
某一天,我就告诉弟弟:“来,到楼下买几件最便宜的*,我穿一条扔一条。”
弟弟很听话,到楼下给我整来20条*,一问价格,倒也不贵,两元一条。
“我说你小子是想让我至少住20天医院吧?”
弟弟笑呵呵地说:“穿吧,你穿不完还有我啊,在家里穿,反正没人看得见。”
一般我穿*前都会洗一下,医院没那条件,就直接穿上了,倒没有某些人讲得“奇痒无比”的感受,也没其他不适,反正最多两天就扔了一条。
过了几天,我发现我屁股底下的白色床单有点蓝。
主治大夫和我认识,我就问他:“大夫啊,你们给我搞个破床单这怎么睡人?”
大夫研究了半天问我:“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他端详了半天屁股,神色凝重地说:“屁股有问题,你屁股是蓝的。疑似美国一种罕见病例,这个我得百度一下。”
我一听,吓坏了:“娘啊,这不是癌症吧?”
主治大夫是西医,他说:“西医上没见过蓝屁股的病,美国的那种罕见病是蓝眼睛人得的,我再找找中医看看有没有其他说法。”
后来,他就找人请来一位本医院的山东老中医,老中医拿着放大镜在我屁股上看了半天,也是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最后斩钉截铁地说:“癌!”
咣当!
我差点倒床底下去了。
这哪儿成,我还没活够呢。
于是赶紧叫专家会诊,大大小小医院里的大大小小专家来了不少,大家窃窃私语说了半天,有的要求立刻进行手术,把屁股切除一半;有的建议可以先切一个小洞,看看里面的组织;有的甚至直接说实在不行就*截肢……
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那位老中医又出现了,他拿着放大镜,让护士扒下我的裤衩,在前面后面地晃了一阵后,终于用山东话如梦初醒般大喝一声:“娘了娘了,这是*掉色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一身大汗惊起后,发现弟弟悠闲地打着瞌睡,再看看屁股底下,依然是一片蓝色,看看我的屁股,还是蓝色……
我把手伸过去,扇了他一下:“你他娘的给我整的这个烂裤衩,我差点就没屁股了,赶紧把其他的都泡泡去,用盐水。”
弟弟一看,果然这颜色掉得厉害,随口嘟囔了一句:“我娘也是你娘不是?”然后飞也似的拿着一大包*闪人了。
处理完没几天,我就出院了。
母亲,哦不,是俺娘,俺娘是个老实人,她觉得那*是弟弟给我买的,家里其他人再穿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将那剩下的一打*统统给我打包到行李箱里。
到了深圳,接待我的女人就由母亲变成丫头了,她哪里知道这些*的来历,再说我也没告诉她。
到家后的几天里,她就把我行李箱里的所有衣服拿出来分批次地洗了。
等到洗那些*时,刚好碰到她有件衣服要洗,然后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泡在一个盆子里。
她的衣服是黄色的,我的*是浅蓝色的。
等我发现时,一盆子水都变成蓝色了,还说什么呢?
她那件黄色的上衣,据说三百多,到处都是一团一团的蓝色,我想着等她下班前把这事处理了,赶紧买了84,买了洗衣粉,几个牌子的肥皂……
于事无补啊,我侥幸地连牙膏都用上了,可惜,还是有那么些地方没洗干净,反正是穿不出去的感觉。
等明白了前因后果,丫头建议我把那些破*全扔了,不然不知道还要糟蹋多少衣服。
想一下,十条*也就20块钱,可是一条*就能糟蹋了她三四百的衣服,你说这事情搞得。
最后,我退了一步,我央求丫头,能不能我把这些*都穿一遍,等到换洗的时候再直接扔进垃圾筐里?
成交。
后来给小的打电话,我的口气就不是央求了:“娘的,那几条破*害了多少事你知道不?你得给我记住,损失至少一千元人民币,上不封顶,你看着办!”
小的在那头明显点头哈腰嬉皮笑脸:“成,这一千我先欠着,等你需要的时候只要说一声,我就给你划过去,中不?”
“中!”我说。

你是我最简单的快乐(1)
我们是为别人而活,最重要的是为了这些人活:他们的笑容和幸福构成了我们快乐的源泉。同时,我们活着还为了另外无数个不相识的生命,怜悯之心,将我们同他们的命运联系起来。
——爱因斯坦
这几天,老爸又和老妈在一起了。
因为家里的土豆需要除草,老妈一个人顾不过来,老爸丢下小的(我弟)一人照看店铺,他得回家照顾简单却不能丢掉的农活。
前天,村里有人做寿,叫老妈去帮忙,忙了一整天,也算是吃香的喝辣的了。
大概晚上九点多,我给老妈打电话,问他们在干什么,老妈很不满意地说,还能干什么,刚做完饭,你爸在吃呢。
一惊。
都九点多了,他咋还没吃饭呢?跟弟弟在一起时,从来都是他做饭,而且连点都没误过。这么一想,我赶紧嘻嘻哈哈地问老妈,那你进门的时候看到我爸在干吗呢?
老妈说,老头子一个人躺在炕上,开着电视,一边抽烟,一边用一把老剪刀在剪脚指甲,要是我在,老头子才不做饭。
我哈哈一笑,丫头在旁边想凑热闹,问我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我说那是男人们的事情。
后来,我告诉老妈,在老妈这里,爹就是丈夫了,在小的那边,爹就是爹。角色不一样,依赖程度就不一样。
尽管,老妈做的饭被老爸挑剔了一辈子,动不动就说这味道这样,那味道不是那样,甚至一生气,拍下筷子骂俺那可怜的娘一两声畜生。
那还是我上高中的时候,在家里有点发言权了,有次老爸为了省几块钱,他还是沿袭老传统,自己用剪刀给我理了头发,那头发可能剪得不像样子,连平时百般呵护他的老妈都看出不对劲了,于是说了句“驴啃头”。
老爸起初没什么反应,我悄悄嘟囔了一句:“反正驴不是我当的。”
这下可是捅了天,他一巴掌过来:“你这畜生,再说一遍!”
“我是畜生,我就是畜生,可你是我爹。”我又反驳一句。
老爸铁青着脸,扔了剪刀到外面抽烟去了,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骂我们畜生了,反正畜生的丈夫,畜生的父亲总和自己有关,干脆就不再挑战了。
现在,家里只有他们老两口,吵架什么的也很方便,再也不用顾忌有儿女在身边,一些话不方便说的尴尬,吵来吵去还是那几句,有一次,老爸火了后大吼一句:“大不了离婚!”
我听到后的确激动了好几天,为那个离婚的事情,我冷了老爸老妈好几天,让他们先谈判,我告诉妹妹和弟弟,千万不要在这几天打电话骚扰了他们的雅兴,让他们先自个儿谈判去。
两三天没理,老两口儿都觉得缺少了点啥,一个个偷偷给我们几个打电话,并且信誓旦旦地说:“这婚是离定了。”
口径是那么的统一。
戏演了几天,还真有点假戏真唱的味道了,这让我大为光火。玩玩就行了,何必要惊动一大家子人呢。
那时候丫头也在全程跟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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