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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够大,环境也不错,护士什么的可以让人打发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纪宁还病着。女人的第一次通常感觉都不会太好,不应该在她虚弱的时候雪上加霜。
郑楚滨毕竟还是个绅士,只是搂着纪宁悠长地印下了一个吻,便又放开了她。纪宁本已绝望,甚至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虽然病房里办事情太出格了一点,但对方毕竟秀色可餐,她勉强也能忍耐一二。
她的身体已被撩拨地有了点反应,□某个地方产生了异常的感觉。这感觉她从前很少有,也就是在冷冻室跟郑楚滨接吻的时候有过。她虽然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却也知道跟情/欲脱不了干系。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双腿竟微微地弓了起来,在对方吻自己的时候不自觉地向他的身体靠拢。潜意识里她想要贴近他,让两人没有隔阂,以一种最亲密的姿态缠在一起。
郑楚滨突然的放松出乎她的意料,她抬起迷蒙的双眼,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这话无疑是一个火星,瞬间点燃了郑楚滨。如果说他原本还有所顾忌的话,这会儿真的是按捺不住了。纪宁微红的脸颊迷人而甜美,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身体微微发烫,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病服。病服的扣子松散易脱落,他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就把手伸了进去。
当手掌触到纪宁内里的肌肤时,两个人同时感觉到对方颤抖了一下,身体里住的那只野兽瞬间苏醒,发出震天的响声,几乎要将人啃噬殆尽。
38调/情
医院真的不是一个做/爱的好地方。
护士查房前很礼貌地敲了敲门;两人身体里沸腾的血液顿时冷了下来。郑楚滨很少露出这么无奈的表情。他在纪宁额上轻轻印了个吻,翻身下床;瞬间又恢复到绅士模样。
屋里灯光不亮,但纪宁还是眼尖地看到走进来的女护士脸颊飞红;眼神有意无意地往郑楚滨身上瞟。果然女人都是好色的动物;见了漂亮男人心就飞过去了。
纪宁本来有点庆幸她救了自己一命;可一见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就像有只小爪子在挠,像是别人动了本属于她的东西。
护士走到床前冲她讪笑了两下,拿出体温计来量了体温,又问了她一些常规的问题。告诉她明天早上主治医生会来给她做彻底的检查,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她很快就能出院了。
这是一个好消息;纪宁本有些不悦的神情立马变得喜悦起来。送走了护士后她缩在被子里不太敢看郑楚滨,刚刚真是太险了,她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跟着这个老男人一起疯。他是久经情场的高手,玩过的女人比她见过的还多,自己一个雏儿怎么也这么放荡,居然在医院这么圣洁的地方做出那样的事情。
一切都是他的错!纪宁被冲上脑的怒气刺激了一下,狠狠地瞪了郑楚滨一肯,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郑楚滨像没听出她话里的怒意,厚着脸皮道:“没关系,我留下来更好一些。”
“一点儿都不好。”纪宁把头撇向一边,嘀咕了一句。郑楚滨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你放心,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别紧张,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出院后咱们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继续。”
纪宁终于受不住挑衅,气得抄起旁边的枕头扔了过去。郑楚滨一手接了下来,丝毫不恼,把这看作是一种调情。他看了看病床又看了看沙发,最后还是把枕头放在了沙发上。如果睡一张床,他也不保证会不会半夜里就把纪宁给办了。血气方刚的男人最受不得诱惑,他也不例外。
那一晚纪宁睡得不错,郑楚滨却有些失眠。第二天早上八点医生来查房,给纪宁做了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中午的时候检查报告出来了,她的各项指标已完全正常,随时可以出院。
纪宁闻了一整天的消毒水味已经不胜其烦,缠着郑楚滨给她办出院手续。她拉着对方的手讨好的时候,纪教授正好推门进来,见此情景连连摇头:“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才一晚上就好成这样了。看来得赶紧办婚事儿了,省得到时候留成老姑娘。”
纪宁尴尬地直扯嘴角,默默退到一边不说话了。纪教授倒是对郑楚滨很热情,拍拍他的手臂:“小郑啊,咱们这下子倒真要成父子了。”
郑楚滨一脸认真:“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纪宁只当没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也太自说自话了,她还什么都没答应呢,他们两个倒已经私下里全商量好了。难不成料定了她不会拒绝?纪宁对结婚没什么兴趣,骨子里对婚姻的不信任感并没有消失。她昨天没有拒绝郑楚滨的求欢,不代表她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往后的路还长着,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电视剧里不常演嘛,看似圆满喜庆的场面,一转身总会有不幸发生。经过姐姐的事情后,她成了一个悲观主义者,凡事总喜欢往最坏的方面想。郑楚滨现在看着是不错,将来会怎样却说不好。他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即便自己不主动招惹女人,女人们也会如蝗虫般飞扑过来,她拍得死一只哪里拍得死一群。
现在的纪宁可以敞开心扉谈恋爱,但走进婚姻还需要时间适应。她没有反驳那两个自说自话的男人,开始收拾自己的随身物品。
纪教授为了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借故大学里还有课要上,转身就溜了。纪宁将一件外套放进包里,随口问郑楚滨:“你今天还回酒店上班吗?”
“我这几天都请了假,先前我父亲病了,我陪了他几天。昨天他刚一出院我就来了你这里,酒店的事情我交给别人去管了,你放心。”
听说郑参谋长病了,纪宁照理要关心一下:“伯父不要紧吧?你别管我了,回家陪陪他吧。”
“不用了,他已经好多了。我大哥回来了,这两天就让他表现表现吧。”
一提起这个,纪宁就有些八卦起来:“你大哥听起来很神秘的样子。我听同事们说,这次订婚礼他居然没有来,是真的吗?”
郑楚滨看着纪宁像个主妇般在病房里忙来忙去,安心地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听到她的问题后,他点了点头:“没错。”
“为什么,你们兄弟感情不好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不是亲兄弟,比世上大部分亲兄弟的感情都要好很多。”
“那为什么?亲弟弟的订婚典礼都不参加。”纪宁歪着头想了想,自以为聪明地了然道,“我明白了,他还在部队里是不是?”纪宁记得郑楚滨提起自己过往的经历时提到过他这个大哥。只有当兵的人才不能想请假就请假,部队里纪律严明,一个订婚宴大约还不够请假的标准。
但郑楚滨马上开口,否定了她的想法:“我哥几年前转业了。”
这下纪宁是真糊涂了,她转过头来盯着郑楚滨:“你哥是干什么的,忙成这样?能比你还忙吗?”
郑楚滨摸摸鼻子:“他是兽医,目前经营自己的一家兽医院。”
“兽医?兽医会很忙吗,忙到连一天假也请不出来?”
“他说要给一只西伯利亚犬做手术,没空过来。”大哥确实是这么跟他说的,不过他也知道,这不过是个很烂的借口。他们两兄弟惺惺相惜,他娶了自己并不喜欢的人,做大哥的也懒得过来虚伪地恭喜他。当然这里面还有其他原因,却不方便跟纪宁明讲了。
纪宁无力地拍拍额头,有点脑容量不够的窘迫感。半晌她定了定神,才又问道:“你哥他……结婚了吗?”这样奇怪的人会有女人要吗?男人也不会要吧。
“还没有,本来已经订婚了,可是……”
“不要告诉我对方是个男的!”
“没有,是个女的。可是她跑了,找不回来了。”
纪宁有点想要躺下了,她一定还没完全恢复,所以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多讯息:“那个女的为什么要跑,你大哥有暴力倾向吗?”
郑楚滨两手一摊,眼睛微微向上翻,一副“天知道”的表情。纪宁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更多的来了,也就打住了。她胡乱将东西打了包,换了身纪教授新拿来的衣服,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干练和精神。
郑楚滨替她拎了包,两人一同下楼。一路上不时有女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极大地满足了纪宁的虚荣心。她觉得哪怕郑楚滨最后也是个渣,至少这一刻她的幸福是实打实的。
郑楚滨开车送她去暂住的地方。纪宁事先并不知道那是哪里,一直到车子开进一个偏僻的小区,门口的保安看上去面目狰狞凶悍,连小区里也时时有保安模样的人走过,到处显露出戒备森严的感觉。
“不用这样吧,需要这么保护吗?”
“还想再被人袭击一次吗?”郑楚滨把车子拐了个弯,开进了地下停车场,“一直忘了问你,看到绑你那人长什么样了吗?警察说等你身体好一点就要来找你录口供了。”
“没有,我被他从后面打晕,什么也没看到。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上了炸弹。”说起来真有点丢脸,她几次被人害,却一次也没看清楚对方的脸。
郑楚滨却并不意外,好像一早就会得到这个回答似的。他问她不过是例行公事,并未期待得到什么真正的答案。
车子停好后,郑楚滨拎着行李下车,带纪宁坐电梯上楼。这里的装修和郑楚滨的办公室很像,冷色系,没什么人情味儿,完全不像女人会喜欢的风格。纪宁觉得这一整栋楼里住的都是像郑楚滨这样的精英单身男人。很会挣钱,却缺乏一点情趣。
郑楚滨带着她直上顶楼,一面摁电梯按钮一面解释:“这里全天二十四小时有保安,走廊里没有监控死角,除了家里,你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到。从这里每上一层安全系数都加高一层,那人想要来这里杀你很难。”
纪宁有一种被囚禁的感觉,就像是关进了一座装饰豪华的监狱。郑楚滨读出了她的想法,解释道:“再忍几天,抓到那个人后你就可以回家了。”郑楚滨更希望到时候直接把她带回自己家,跟父亲坐在一张桌前吃饭。
纪宁虽然年轻却不是不懂事的,知道郑楚滨是为自己好,顺从地点了点头。从电梯出来后两人一路往前,最终停在了一扇门前。郑楚滨凑到门前的瞳孔识别仪上扫了下,门应声而开。
出乎纪宁的预料,她本以为那应该是很大的一套公寓,进去后才发现是套装修别致的单身公寓。除了洗手间外只有一个套间,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着别样的温馨。
郑楚滨指了指门外解释道:“这一整条走廊里的房间你都可以使用。电影院游泳池室内网球场,只是每次进出都要刷卡,只要你离开这间屋子,外面的监控就可以照到你,可以足够保证你的安全。”
纪宁不由感叹这保护级别,就差找两个警察荷枪实弹站她门口了。她有些疲倦地往沙发里一躺,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昨天太乱了,没顾得上问你。严易中怎么样了?”挟持人质大闹订婚现场,怎么样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郑楚滨的回答前半部分正中她的猜想,后半部分却有点令她意外。
“他现在在警局,警察怀疑他跟爆炸案有关。应该说,警察认定他就是绑架你同时安放炸弹的那个人。”
39 高/潮
严易中成了那个背黑锅的;这是纪宁没想到的。
虽然两件事情发生在同一天,并且相隔时间很短;几乎可以说是同时发生的。但纪宁凭直觉猜测,严易中不是那个打晕她并企图炸死她的男人。
没错;严易中是个人渣;但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那个意大利老头人高马大;严易中未必是他的对手。他那样的人拿粉笔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