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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易思甜捂住了耳朵快要疯掉了,“你不要再用这种口气同我说话!我才不相信,我不相信!”
苏易昊满脸无辜:“既然如此,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好聚好散本就是你的拿手戏啊,是吧,易思甜?”
易思甜终于崩溃了:“是你个头啦!”
作者有话要说:聂云霄元宵,苏易昊耗子,嘿嘿,大家都有小名了真好!过年了想不到比平时更忙,抽空码字嘿嘿!某福在新的一年里祝愿各位美妞们越来越漂亮!帅哥money滚滚来哦!
、38卖身契约
开门的时候易思甜心虚的真跟偷了人似的,拉开门侦查了老半天;才缩回脖子对苏易昊说:“你先走;我待会儿再出去。”
苏易昊站在她的身后哭笑不得:“这样看来我已经正式成为你的奸夫了,是吗?”
易思甜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出去;“咱们不是说好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听听这口气;你这套说辞还真是换汤不换药。”苏易昊大咧咧拉开大门;“记得;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你疯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易思甜压低了嗓门恶狠狠的说。
“有了男朋友嘛;又不是有了绝症。”苏易昊语气轻蔑,这样优雅的人竟然用词粗鄙:“我怕个屁啊。”
易思甜用尽了吃奶的劲把这人高马大的神经病给推了出去;“砰”的一声摔上门。
隔着猫眼瞧了瞧,等到苏易昊走远了,才赶紧拿出手机给聂云霄打电话。你甭说,这感觉还真像有那么回事儿似的,各种愧疚各种心虚啊,这才刚按着电话号码呢,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喂。”聂云霄接听的速度挺快。
“是、是我。”做贼心虚的明显特征,就是舌头不听使唤。
“嗯。”聂云霄的语气有种难以琢磨的古怪:“耗子赶走了?”
我的妈呀,你用不用把“耗”字的发音拖得那么长啊?难不成……被他发现了?
“赶走了呀,刚刚赶走的。”易思甜紧张的拭了拭额角的虚汗。
“嗯,吓着你了吧?”
“是、是怪吓人的。”易思甜突然佩服起自己的心理素质,在对方的气场如此强大的情况下,她居然还能大言不惭的兜着圈撒谎,也许她可以考虑做卧底什么的兼职赚点零钱……
“易思甜。”聂云霄打断了她的联翩臆想,“只是耗子,就没其他‘玩意’儿了?”
易思甜在坦诚与欺瞒之间天人交战了好几秒,还是决定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向他坦白:“没有了。”
“你现在在家?”聂云霄开始怀疑。
“在家啊。”
“那你昨晚……”
“哦,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昨晚我和季秘书陪客户吃饭,喝的有点儿多所以没听见你的电话……”
电话那端长久的沉默,久到她都想“喂”一声问问对方是不是挂了电话。她酒量很差,聂云霄是知道的,而男人通常都不乐意见到女朋友在没有自己的场合里喝的酩酊大醉,易思甜知道聂云霄该不高兴了。
果然,在她耐心的等待了一会儿之后,聂云霄的声音重新传进了听筒,却是冷冷的一个字也不想同她说下去的口气:“行了,我还有事要忙,就这样。”
他挂了电话,易思甜总觉得心里堵得慌。说实在的,从小到大除了暗恋他这件事,她还从没在什么事儿上欺瞒过聂云霄,看聂云霄的态度,肯定是起疑心了。
酒后乱性……酒后乱性……
这几个字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和她这种人沾边的面相啊!到底她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还得抓紧时间搞搞清楚,等到真相大白,要杀要剐,再悉听尊便。
于是下了班理直气壮的上了三楼。
一进门,咦?季秘书竟好端端的坐在办公桌前,看她打着电话笑语嫣然的模样,易思甜不禁怀疑昨天说‘不干了’的季晓漾是自己酒后出现的幻觉了。擦了擦冷汗,她点头,算打过了招呼,就进去找苏易昊。
想不到苏易昊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废话不多说,没等她开口询问昨天的事,他倒是“啪”的一声甩了份《公司员工聘用合同》给她。
“关于你擅自与本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客户私下接受订单的违法行为,公司高层决定,给予你如下处分。”
“什么?”简直是晴天霹雳,还一个接一个。
“与公司签订为期三年的就业合同,或者……”苏易昊坐进宽敞的真皮座椅里,十指交叉,磨刀霍霍的口气:“立即赔偿易小姐你的个人行为带给公司的损失——一百万元。”
易思甜差点没吐血:“一、一百万!你狮子大开口啊?我不就是接了个私单吗?要不你开除我好了,要钱,没有!”
苏易昊坐直了身子,从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Bosky跑车系列的标志,他把它放到玻璃桌面,一弹指堪堪推它滑到易思甜的面前:“Bosky的T4跑车,抵了此次的设计费用。由于你和季晓漾是以公司的名义参与此次的比稿,并且最终完成了作品,所以,这笔费用是公司的财产。”
“既然是公司的财产,你把车拿去就好了,一百万的损失又从何而来?”
“损失就在于,这辆车已经办理了行驶证,车主一栏,填得是你的名字。保险及其他手续,已经办理齐全。你是去退,或是去卖掉,都不足以抵消此次的设计费用。”
易思甜极力抑制住要杀人的冲动:“苏总,我没醉之前记得还算清楚,汽车抵费用这事儿,貌似是您自己谈下来的吧。”
苏易昊眉峰一挑:“他也就是那么一提,我也没答应啊。谁知道他办事儿这么麻利呢?今儿一早就把车送到楼下来了,我也是措手不及呢,小易。”
易思甜被雷劈的外焦里嫩,坐在苏易昊面前只差没冒烟了。
苏易昊摊开合同:“从博宇出去,保不齐你即将会成为业界臭名昭著的、以低价为公司客户私下接活的不良员工。我相信,小易你肯定是一位勇于承担责任的优秀员工!来,把自己的车领回去!至于损失呢,财务会逐月从你的工资里酌情扣除。考虑到你刚毕业没多久,就设计成绩斐然,Creative首席创意总监提拔你,下个月开始,到创意部门做设计师。”
从初级设计的新人入职岗位晋升到高手云集的创意群,到那句勇于承担责任的高帽子和业界臭名昭著的不良员工,还真是刀枪棍棒夹杂着糖衣炮弹的重重攻击。
可事实本就是她有错在先,该赔偿的损失她自然不会赖账。
“好吧。在哪签?”易思甜拿起签字笔,接过合同。
苏易昊满意的笑了笑:“这么放心我?不看清楚权利义务和违约责任?”
易思甜终于打开合同,逐行看了下去。这些条款和一般的聘用合同没什么不同,只是违约责任的第二项,“乙方在职期间,由甲方出资进行职业技术培训或出国深造,当乙方未满约定服务年限解除本合同时,给对方造成损失的,乙方必须应根据后果及责任大小予以赔偿。”让她犹豫了一下。
易思甜有些忐忑:“我必须接受培训或者出国深造?”
苏易昊笑说:“那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你值不值得公司为你投资。如果你的表现差强人意,备注条款也注明了,创造不出同等的价值,这份合同就得延长时限,直到付清损失。我只能说,I'm looking forward to your performance。”
您还对我的表现满怀期待呢?
易思甜顿觉肩头压上一座大山,赫然写着“欠债还钱”四个血淋淋的鲜红大字。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苏易昊传了季晓漾进来完善合同,易思甜瞬间肯定了自己昨晚百分之百是酒后失常了,瞧瞧这两人狼狈为奸的暧昧气氛,哪里还有半点吵架的影子?
看来她昨天酒后乱性的事儿没准还真是……
“易思甜!”受害人突然喊了她一声,吓得她一个激灵。苏易昊接着说:“找个离你家近的驾校学驾驶吧,公司出钱培训你考驾照。”
“啊?我从没想过要考这个。”易思甜完全没有没考虑过这事。
“可你现在有车了呀。”季晓漾把桌上的钥匙塞进她的口袋里,低低的说:“这辆车本来就是你的劳动所得,既然归你了,干嘛不用。”
易思甜急着推辞:“我对开车一点兴趣都没有,苏总真的不用客气了。”
这车要是不去使用,还算是全新的呢,没准还能卖的上价。她若是用了,不就立刻掉价变二手车了?一百万,她得呕心沥血创作多少作品才赚的回来啊?还是赶紧卖了换点钱还债划算。
没想到苏易昊却说:“我们公司对员工的技术要求很高,驾照只是其中一项基本要求。公司有职工教育经费的,而不是你口中的‘客气’。”
易思甜瞧了瞧季晓漾,她也点头表示赞同,易思甜唯有不情不愿的接受了。
“还有。”苏易昊仿佛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不要对那辆车动什么歪脑筋。今后你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你会经常去甲方的指定的地点做展示,为避免影响公司高端服务的理念,你最好慎重选择自己的代步工具。”
易思甜被一连串的打击直接撂倒。
出去的时候都忘了关门。季晓漾合上门,努力憋着,咬着下唇走到苏易昊面前,终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易昊,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一大早的催人把车送来,还扯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哎我说,咱们公司什么时候立的职工教育经费的,连我这个总经理秘书考驾照还是自己掏的腰包,想帮人家就直说,看看把人小姑娘吓得都成什么样儿了?”
苏易昊被人说穿了竟然不好意思的有些脸红,“季晓漾你别欺人太甚啊,都跟你说了是因为怕良心过意不去才拉她一把的,你可别想歪了。”
“甭急着跟我澄清呀。”季晓漾看好戏似的盯着他的脸,试图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你该好好想想,要怎么跟人家男朋友解释,你对他的女朋友为何如此殷勤。”
苏易昊闻言反倒笑了:“那颗元宵是扁是圆,还得拿出来滚两圈才知道。”
“哟,听这口气,您是想帮忙,替人家审视一下男朋友?”
“你别说,我还真有这想法。如果他为人不错,我大方祝福他俩;如果他差强人意呢,我不介意横刀夺爱的。”
季晓漾的笑容一瞬之间隐了下去,她看着苏易昊,只得重新笑起来,却已经十分勉强。
今天一大早当他亲自登门致歉,难得低声下气的服了软,她还以为在苏易昊的心里,自己是与其他女人不同的,也许是他没有察觉到而已吧。
可现在,她仿佛听见心底的角落,有东西碎掉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定位好吗?元宵甜甜,昝雨王宁,耗子小样?兜兜转转过程有些坎坷,但最后大家都会找到真爱?
、39新手上路
自从对酒后乱性的事情有了更多的不确定之后;易思甜再次接到聂云霄的电话时只觉得如芒在背,极度不自然。
尤其是她已经升做了创意部设计师;见到老板的频率远比做美工时期翻了一倍,一段日子下来;她都觉得这背上的芒刺都快把自己扎成刺猬了。
山穷水绝之时终于出现了转机。
由于聂云霄的部队又开展了一次封闭演练;而最后一通电话的气氛是那样的诡秘莫测,于是易思甜一整晚辗转反复睡不踏实,导致第二天开会的时候有几声咳嗽。
散会后工作了一会儿,易思甜拿起杯子去茶水间倒杯热水;可没想到竟能在那里遇上苏易昊。总经办端茶递水的工作向来都是由秘书负责,几时见过老板亲自端着杯子走进这里过?
易思甜见茶水间没人,于是一改在众同事面前的毕恭毕敬;连声招呼都懒得打,只是端着自己的水杯避让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