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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是我闹他们,从来都是他们忍受,一直如此,希望永远如此,可惜,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表永远。
我渐渐看不清他们,看不清他们的脸,周身雾起,我突然变得赤裸裸,镜子中的那个人,永远只是我自己。
依旧健壮的手臂,依旧快感的抚慰,一切依旧,一切如常……
“啊……”如果不叫出这么一声,是不是就不依旧了?那还是照旧吧,一切如常。
马车内,八只眼睛,每两只相似,但绝对不一样。为什么呢?笨啊,因为世界上绝对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两样东西。哎……我真博学多才。
一双眼睛载满关怀,一双是关心,另一双快速白了我一眼,再无其它。
“颜,做噩梦了?”五分担忧,五分温柔,等于十分关心,这就是墨言。
“算是吧。”没有什么吓人的怪物,却清楚的感觉到痛,算不算噩梦?
“这么大的人,还会做噩梦!哼……”苏丫很鄙视的白了我一眼。
“还别说,这个梦真吓的我半死,好恐怖哦!”我拿着腔调,对墨言撒娇,气死你个苏丫,哈哈……
“说说,说出来就不怕了。”墨言拢了拢我的皮草,将我向他靠了靠,那眼神,都滴蜜了。
我仰起装做心又惶恐的脸,对墨言撒娇:“人家怕怕,人家……人家居然梦见娶了老婆,而那个人居然是……苏秋!”
吱咯……吱咯……马车仍旧前行着……
突然,一声属于女性特有的怒吼狂飙开:“芙蓉颜色,你个无赖!!!”
哈哈哈哈……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苏景了,他居然第一个笑了出来。那……我们不附和好像不地道哦,哈哈哈哈……
“苏秋,你要学会温柔,不然怎么找个好相公?算了,就算你学会了温柔,也不一定能找到好相公,你还是随性吧。”
“苏秋,你要把相公的标准定高点,找不找得到那是二话。不过也别定的太高了,像我这样的,你就算把自己砸碎了,重新打造,都是望尘莫及的事情。”
“苏秋,你别把脸拉的跟个长白山似的,说!谁欠你钱了?告诉哥哥,我去揍他,保证揍得他老母,他老爹都认不出这是自己的种!”
“苏秋,有人得罪你吗?哥哥交你个好办法,咱折磨死他!咱就嫁给他,活活折磨他一辈子!让他睡不塌实,醒了更闹心!”
“苏秋……”也许是长路漫漫,我实在无聊到一定的程度,于是开始逗弄起苏屁丫。刚开始她还对我怒目而视,可到了后来,干脆不理不采。等我在细细琢磨,原来是在独自生闷气,哈哈哈哈……爽!
一个游戏,要有人参与,才有意思,若她不动怒,我又何苦逗她?简直浪费我可贵的青春。
也许是我这个断袖当的太经典啦,苏景完全采用放任自由态度,不加理会我和他妹妹的“打情骂俏”。反倒是以一种看女子的目光扫视着我,待我看回去的时候,他忙纠正,弄的错乱不堪。所以,我觉得,还是逗苏屁丫有意思点。想拿他开开玩笑,怕他受不起。
而墨言就像位好好先生,永远宠腻的看着我,那俊美的容颜似乎永远在笑,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对于前几日我曾说过,要研究一下男男对抗赛的事,他只字不提,我也乐得开心。墨言,你等着,爷一定是上面地!
街上热闹非凡,应该是个赶集日。虽然天很冷,把人冻得干巴巴的,可每个人的叫卖声,和着热雾飞出,却是铿锵有力,热闹非凡。我们四人下车步行,脚踏在被踩结实的雪上,除了轻微的摩擦声,已不在吱咯做响。
四个月前的垂杨柳,此刻已经雾凇裹裹,轻轻晃动,树下又仿佛是一场新雪。
墨言为我介绍着这里的民生,特色。仿佛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而事实如此而已。
这个地方叫‘乌梅镇’,民风比较淳朴,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喜欢管闲事。如果我们晚上不休息,半夜就能到‘日耀城’赶到‘景秋山庄’。
前面突然雪花四起,有人在撕扯,再看看四周,叫卖声仍红红火火,简直是一心只做自家生意,耳眼不闻他家水火,果然都有得道高僧的定立!我不想出家,自然前去看看现场直播的热闹。
“你既然买给老子,就是老子的人,让你做什么就去做!上床也得上!别在这跟老子装清高,找打!”啪……的就是一鞭子!
薄雪扬起,当我看见那被抽姑娘的脸,心腾的翻起,停留三秒,才肯重重落下。那双眼睛,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已经死去,却黑亮的耀眼。那抹桀骜不驯是天生的冰冷,是任何皮鞭都抽不去的气质。黑色的发在风中飞扬,似乎在反抗自己未知的命运,又像是在掌控自己的未来,一切都是如此强烈。而她,居然让我觉得熟悉,那种熟悉感是如此的深刻,却找不到原形。
当皮鞭再次扬起,我想都没有想的挥刀袭出。当刀子抵在男人脖子上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酷!我为自己叫好,好久没有用刀了,除了削水果。出手居然还这么敏捷,简直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兄弟,我们井水不泛河水,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冷着脸问我,没有慌张,看来也是道上混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将刀收回,人立在他的面前:“这个女人我要了。”
“兄弟,这可不符合道上的规矩!她是我花银子买来的,你说要就要,也不问问我胡三同意不同意!”
“把卖身契拿来我看看。”我笑的很善良,绝对无害。
那个叫胡三的家伙,果真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卖身契,我轻轻捏在手里,上下打量,认真的看,居然没有几个字是懂地。
我扬扬手中的卖身契,用下巴点点地上的姑娘:“就是这个?”
姑娘轻轻点头,不语。
唰……又下雪了,不过不是纯白的雪,而是刻着字据的雪,飘飘洒洒的甚是好看,那是一种象征自由的雪,所以特别美。
“你!”胡三对我横眉冷对,却知道打不过我,眼见我把卖身契撕的粉碎,扬到风中,却也只能干瞪眼,暗生气,没有一点办法。
“跟我走,还是留下,自己选。”我转身离去,不看任何人。当听见身后快速跟着的脚步时,才绽开了一抹神秘的笑。
“颜,你真是个霸王!”墨言笑达眼底,手又开始圈上我的腰,不过此刻我心情好,不与他计较。
“哈哈哈……好说,好说。”我笑的很开心
“喂!我还以为你要和那个叫胡三的讨价还价买了她呢。”苏丫渡到我身边,开始和我说正常话。
“我的原则是:能抢的,绝对不用买的!”我颇为得意的宣布着自己的特色品行。
“哼!”苏丫白了我一眼,转回他哥身边。
“芙蓉公子行事总是那么出乎意料。”苏景看我的眼神,又开始有些乱。
这家伙,非得狠治他一下不可,不然以后不好相处。我突然伸臂将他揽入怀下,温热的气息拂过他俊朗的面,呵在他耳边:“意料之外?哪天我亲了你,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意料之外。”声音不大,却够所有人听见的。
果然,他怒了!就像一只斗鸡,脸红红的对我低吼:“请芙蓉公子自重,苏景并无此好!”
“哈哈哈……好啊!那以后咱就是兄弟!”我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看着他说。
他静静看着我,盯进我的眼,最后豁然一笑,点了点头:“好!是兄弟!”
我轻笑着转身,迎上墨言洞悉一切的眼里,那眼睛泛着暖暖的醉人的光,柔情一片全是赞扬。
“喂,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紧跟在我身后的女子。
她低头既不看我,也不说话。
“别让我问二遍,你叫什么名字?”我语气开始生硬。
她突然抬起头,竟比我还高出了几分,却还是不说话。
“哇,你这么高啊?你是异族人吧?”苏丫也好奇的加入到盘问的行列。可惜,人家就是不说话。
“算了,既然你不会说话,我就免费赐给你一个名,桃粉!记住了,叫桃粉,就是叫你!你就是桃粉!”这丫头太拽了,先压压水再说,把我受了十八年的帽子送你戴戴,享受一下生活吧。
“颜,你不打算让她走吗?”墨言额头微紧,询问我的意思。
“我都救她与水深火热之中了,她一定会报答我,不会走地,不信你问她。”我把球踢给了桃粉。
桃粉没有表态,仍旧是冰冷的没有感情,只是我走一步,她跟一步,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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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冬天,好象比现代的冷,我将自己裹了裹,高抬脚,重落步,尽量动作幅度大点,寒冷少点。
“啧……那是什么怪动作?”苏丫又开始挑衅,我就收拾不老实她了?
“什么声?你听见了吗?”我捅了捅墨言,接着说道:“谁在放屁?还啧的一声?挺有功力啊!”脑袋还四处转了一圈,装做寻找。
“芙蓉颜色!你无耻!”苏丫冲到我面前,双手掐在腰上,却仿佛要掐在我脖子上那么使劲。
“无齿?哈哈……我有啊!你信你看!”忙把牙一呲,证明我有她所说的东西。
“芙蓉……”又是一声怒吼,看来气的不清。
“嘘……我已经很有名气,你就不用在为我做免费宣传了。喊破了喉咙,更嫁不出去,非得赔你哥手里!哈哈……啊……”女人的霸道,就是可以追着你打,而你还不能还手,只能跑。幸好我被女人追习惯了,跑——是绝活!
走着走着前面又是一片喧闹,我不是个好凑热闹的人,真的不是,我是个冷血的杀手,可看一眼也没什么嘛,呵呵……
还说‘乌梅镇’的人不喜欢管闲事?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都干屁呢?我扒拉开一个,又出现一个,就是进不去人圈,真想那刀飞了他们!
我眼睛一转,神秘一笑,伸手拉苏丫,她扭了扭,白了我一眼,还是过来了,看来几日来的相处还是有成效地。我扒在苏丫耳朵上,一阵低语。苏丫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一眼,又扒我耳朵一阵耳语,最后达成协议。墨言和苏景都微笑的看着我,摇头苦笑。
“啊!……姐姐……姐姐……”只见苏丫一声万分悲伤的高呼,唤得人心疼痛,人群松动。为了加强效果,我在苏丫冲出去之前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后腰,哈哈……
人群突然自动让出了条非常珍贵的路,供苏丫前去认亲。我们一行五人,忙伸脖引颈的往里扎,当看清众人围观之物时,我嬉笑着一步步后退。哎……居然是条被杀的老母猪。
苏丫,转过身看着我,那双眼睛火辣辣地漂亮,激动的双唇微抖,非常诱人,尤其是那绯红的脸蛋更为其风华添色,她深情的抽出随身佩带的长剑,一声滑破长空的怒吼直冲云霄:“芙蓉颜色,我要杀了你!”
“啊……”女人啊,真爱追人玩。不过话说回来,是人物到哪是都是人物,是名人到哪里都扬名!想我芙蓉颜色在此地名声即将大震,艳名亿里啊!
追逐间,嬉闹里,大家笑着,场面是那么欢快。笑是会传染的,就连那个冷冷的桃粉也感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暖色系。
快乐原来如此简单,只要你愿意……就会有吗?但愿我可以记住今天,记住更多的快乐,直到永远,不说永远到底有多远……
正文 过招
过招
城门大开,‘景秋山庄’的当家老爹,及其夫人亲自带队迎接,场面相当热烈。而我可能真的是被墨言转化为断袖,对着众多美女居然不敢兴趣,只是微笑点头,表示感谢。
而我不由的感叹造化弄人啊,当我追着女人后屁股跑时,她们一个个不鸟我;等看见美女,不在两眼目露色光时,她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