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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上次盯的那个肥姥,人在哪里?”我调眉问。
“报告老大,他现在可能在‘协君阁’”四虎回话。
“恩。”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你们按计划行事吧。”为了锻炼他们,我决定让他们独自行动,而我,今晚也要独自行动!
他们应了声,刚要下山,却又被我叫住:“五虎,路上小心点。”
“放心吧,老大,有你帮我们设计的特殊武器,绝对没问题!”一虎对我咧嘴一笑,和四个家伙高兴的蹿下山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发自内心的笑笑,看开我越来越在乎他们了。
‘协君阁’一个优秀小倌的集中地,据说其中的小倌各个能歌善舞动,顾盼生辉,无论是才艺,还是姿色,都是所有勾栏院中的佼佼者。
从哪里跌倒,我们就要从哪里站起。我要让五虎知道,不是我给的建议不好用,是他们没有运用好,现在看看我一个人是如何搞定这老家伙的。
一个人将披风上的帽子向前压了压,挡着脸,随在某个阔姥身后,闪身进了‘协君阁’。
挑眼打量一翻,声色场所弄成这样,也真是一稀罕品种了。
品竹弹丝,歌舞进临,同鼓瑟琴,绿海碧浪。男色,各个略施粉黛,一副娇羞含怯的模样,衣衫渺渺,皆有动人之姿。
我快速扫了一圈,不见那有酒糟鼻子的肥姥。身形一晃,快速上了二楼,人们都很忙,似乎没有人招呼我,这样更好。
到了二楼,我发现忙的人更多,几乎都在恩啊,啊地乱叫着。古代隔音设施还真不怎么样,简直扰民啊。不过,也许人家是故意的呢?这样多引人春心荡漾,简直是活广告!
“这位是……”
“吱噶……咣……”人太俊拔也是问题,刚说大家忙,这会儿就有人盯上了我,想要问我是嫖客?还是小倌?没有听下面的话,我信手推开了一扇门,大方的跨了进去。路过门口的时候,就这屋没声音,看来没有人,避避再说,我现在可不想和别人混个脸熟。
我刚跨进去,人就傻了,居然有双锦靴!锦靴的上面是双修长的大腿,修长大腿的上面,覆盖着一华丽的紫色锦袍,锦袍上面,隐现着绣功精美的古典玄纹,看到胸膛的位置,再往上就看不见了,那张脸,被我戴的狐狸毛斗篷帽挡住了。
我现在是跨出去也不是,往里跨也不是,有些无法挪脚。
“过来。”一个低沉有力,载着不可抗拒之势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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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改名字,我要改名字,坚决得改啊,嘿嘿……
越想越觉得芙蓉颜色,有点闹心!叫什么好呢?叫‘男色尤物’?哈哈……好不好?我想想,应该不错,嘿嘿……
正文 纠缠不清的误会
纠缠不清的误会
“不好意思,我走错屋了。”我转身就走,少跟爷玩酷,炅筠那厮都摆不平我,就你,嫩点!
“我包你,留下。”他又开口。
你NND,竟然把爷我当成小倌了?包我,你很有钱吗?钱?哈哈……好家伙,找不到酒糟鼻,有你也算我今天没白来。
我转回去,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鞋:“不知道你身上的银两够不够包我……”两根脚毛。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突然伸出手,圈上我的腰,拉扯的瞬间,我的帽子拂掉,他的脸显现与眼前。我们皆是一愣,彼此间都有些失神。我居然觉得他有些熟悉,却一时间想不出自己在哪里见过。
他若出水蛟龙,举手投足间,都会让你产生一股子压迫感,一双深潭般的眸子仿佛蔑视一切,却也有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如果说炅筠是霸道的,那么他则是霸权的。
“把衣服脱了,服侍我。”他看了我半天,突然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TNND,怎么跟爷说话呢?你真是贱到一定份上了!我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也不想管:“啧啧啧……这么好看的脸,还用得上这儿花银子找小倌?你出去应酬一下,保证有人又有银子,都合适啊!哈哈……只不过,你被压,而已。不过,你不用生气,断袖之乐,就在于安享合欢,不出力!嘿嘿……说不定,你被压习惯了,还倒贴别人压你呢。”
他眯着眼打量着我,那眼里突然有东西闪过,速度之快是我抓不住的,这家伙不好对付!
“你要多少金?”他面不改色的问我。我要说他气度好,还是说他听不懂我讽刺的话,智商有问题?
“金子?爷家的金子用来开屁股都嫌硬,要你的做什么?不和你闹了,爷走了。”我暗用了一把劲,竟然没有挣脱开他钳在我腰上的手,心中暗叫不好,又惹了不该惹的练家子。我想他已经看出了我不是小倌,却这样纠缠,不太好脱手啊
“你想要什么?”他又问我。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吗?”我扬起渴望的脸,眼波流转,唇微张,一般老头被我这么望,心脏不好的,就直接过去了;心脏好的,直接变得不好,也跟着过去了。
“说吧。”他嘴角勾起一丝蔑视的笑。
“放开我!”我冷冷的扔出三个字,手迅速的攻击,身子像后旋转,退到门口,拉开门,回过头:“知道不,爷最讨厌你这样的东西,认为自己什么都有,什么都给得起!你以为你自己能掌控什么?除了拉屎,吃饭,其它一概说了不算!就怕你哪天来个大小便失禁,吃的拉的弄混了!靠!你照样做不了主!”我做个不太文雅的动作,就不详细解释是个怎样的手势,立起了哪根手指。
我拉着门大步走了出去,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真让爷生气。不过,颠了颠手中的银票,笑容逐开,哈哈……小样,还抱着爷不放了,我到要看看你今夜是怎么被扔出‘协君阁’的!
我快速晃了一下,找到个很隐蔽的小包房窜了进去。等他发现丢了银子,还不怒的翻城啊?爷今天还不走了,累死你也找不到在眼皮底下的我。
如果说,我的眼神没有问题,那个挺着大肚子有个酒糟鼻的家伙竟来了?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还别说,真就往枪口上撞来了。难道说他约了人?竟然没有和老鸨寒暄,径直的往我小屋这边颤来……
现在躲也成,可躲出去,又怕被那让我摸了银票的家伙逮住。想了想,还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酒糟鼻一同拿下,再跑路。
红鼻头咚咚的脚步声,将地板震的呼扇呼扇地,他走到门口,肥手咣的一声将门推开,大赤赤的走了进来。我从背后将冷冷的匕首逼在他脖子上,问:“抢劫你懂吗?”
红鼻头的身体抖了一下,以至于千层浪翻滚而来,他颤巍巍的将手伸到里怀,突然黄色粉沫扬起,是迷魂药!
我把刀又逼的紧了紧:“你当爷我是第一天行走江湖?这点小药就想迷倒我?快把银子拿出来,不然……呵呵……我让你今夜变瘦子!”自从两次被炅筠用迷药晕倒,我就长了心眼,该闭气的时候,一定要早!打劫的时候,一定要带面具!这面具虽然看起来很普通,只是一个彩绘的脸谱,却是特制的,对空气有着非常好的过滤作用。
我的刀在他脖子上游走,他不敢回头看我,一滴汗水却顺着头滴落了下来:“大爷,别……别杀我,一切好说。”肥手再次颤抖的伸进里怀,递出了几张银票
我将银票揣进怀里,一记手刀想将他砍晕,但却忽视了肉阻力的问题,酒糟鼻只是颤了颤,没倒!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再接再厉的又劈出去一手刀。酒糟鼻总算在左左右右晃了两圈后,砰的倒地,扑起一阵灰尘。
蹲下,又在他身上收出了不少的好宝贝:一只玉扳指,很适合炅筠啊;嘿嘿……看看这块玉佩,墨言老婆带一定好看!哦,这串珠子,流水那厮一定喜欢!收了,都收了,我乐呵呵揣好,从二楼的窗户上爬了出去。我寻思着,‘殿杀’事业,再在城里办上两票,就得转移目标了,不能让别人抓到规律,至我们于危险中。想着银票,宝贝,不由的感慨,抢劫的日子,就是爽!
我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心跳加快,脸发热,脑袋里一下子塞满了很多旖旎的画面。心叫不好,不知着了谁的道,好象是春药!从二楼跳下,我快速飞奔,想尽快摆脱这种难耐的闷热。这个时候,敌暗我明,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除了跑,我别无他法。悲哀啊,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让人给下药了,丢人!
突然出现的黑影,并没有让我惊奇,我一个漂亮的旋转,收了脚步,尽量自然的笑道:“阁下这是劫财,还是劫色啊?”
“劫人!”黑衣人阴森森的说,随即发出了凛冽的攻势。
他的脸裹着厚布,声音又经过刻意的隐藏,尽管如此,还是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我的身手不敢有一分的马虎,却也使不上什么力道,只是每次的拳脚相加,竟让我觉得有丝快感,全身开始燥热,喘息变得若丝,春药开始发作了。
没几个来回,我就被他像抗麻袋似的压在了肩上。
我掐着自己的手指,尽量让自己清醒,可说出的话却是含着挑逗的情欲:“阁下这么费心抓我,还下了春药,大半夜的还得抗着走,是去送礼吗?”
“哼!要不是你还有用,今天爷也要尝尝你这万人争抢的贱屁股滋味!”他冷哼一声,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狠掐一下。
而我一点也不觉得痛,还有种被抚的快感,所幸药效没有全上来,不然真怕自己会呻吟出声。这是什么药,居然如此催情?心一点点的变成冰果,知道自己今夜怕是没跑了。
他左拐两下,上窜下跳的,将我抛在了床上,人就消失了。
你走,爷也走!我晃着想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每动一下,都是难耐的燥热。身体和床之间的摩擦都让我觉得兴奋,脑袋昏迷的不知身在何处,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手下意识的抚慰着自己发了火的身子,越碰越燥热,我狠咬下牙,让别人碰我,还不如我自己来呢!手顺进自己的衣衫里,颤抖的抚上那急切的需要……
突然,门咣的被踢开,我紧闭着的眼,半眯着睁开,心里明白,今天是要废到这里了……
待我看清来人,简直有八百辈子都没有见过亲人的冲动喜悦,逸出口的呼唤,更像是求欢的呻吟:“老婆~~”
墨言看见我,毫不迟疑,快速的冲了过来,满眼的怜惜,还有不知名的怒火和杀气!他冰凉的手指贴上我的颊,没有说一句话。我半眯着眼摩擦着,享受那点点的清凉,丝丝快感。而这一切还远远不够,我狂扯着他的衣杉,将自己着了火的身子贴向他,不停的噌着。微仰着头,饱含欲望的唇,急切地吻向他的冰凉,在他口中探索,舔吮,手在他僵硬的身上游走,不安的寻取着更多地快感。
“老婆,给我,快点……恩……我受不了了……老婆……”我类似恳求的低语,身子被情欲熬的粉红。
墨言握成拳头的手,终于松了,全身冰刀般的愤怒,渐渐瓦解,换成了我最熟悉的温柔的。
墨言的俊颜在我眼前放大,他眼里含着腻死人的柔情,他好看的唇含住我嘟起的吻,润滑的舌载着一丝清凉,与我火热的纠缠着。我真的好渴,只能不断的吸吮,脑袋很直白,没有任何想法,只想要他,想的要发狂!
他的衣衫被我拉扯得倾斜,滑出裸露的半个肩膀和胸前红艳的小巧果实,润白的肌肤因我的摩擦而渐渐泛出诱人的光泽,微眯着眼,呵着热气的唇,墨言全身上下沁满了诱惑,他像一棵在月光下,等人采撷的红色甜果,既美画若诗,又引人堕落。
我就像野兽看见美女,疯了似的冲了上去,只能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