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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剩,时不时鼻孔流血。
功夫不负有心人。短短的两个月,我被训练的有了一些业余水准,起码能唱几首动听的情歌。我妈喜出望外,在鼓励我的同时,又一针见血地指出我的毛病:“儿子,你的歌唱得不错,但似乎缺少了一些感情。”
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出来了。每到音乐的动情之处,我都无法酣畅淋漓地把它表达出来。有人说,音乐是有生命的。可我始终无法把握生命之中的感情。这个缺点一直困扰着我考上大学,一直一直。我也曾试着在唱歌的时候,回忆着跟纤纤在一起的日子,可是没用。那段青葱岁月里发生的点点滴滴是不是有爱情的影子呢?我想,我是不知道的。
我只知道,有一种叫做青春的东西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我们不可能再搞出些眼泪与誓言,令时光倒流了。
隔了这么多年,我还能认出纤纤的样子吗?她一定更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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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与海豚》 (8)
(8)
19岁那年,我终于见到了碧蓝色的大海,但没有见到海豚和天使。
浩瀚无垠的水域,天光云影,静谧无息。
那天,我静静地坐在一坐高耸的礁石上,从清晨到晚上。在水中倒映出的星辰之下,我总是看见一个女孩的脸。清澈、明亮而又美丽动人的脸。
可是,现实中我最终没有遇见想见的人。失望之余,我只能安慰自己,不就是一个口头的约定吗?又何必当真呢?所有的一切或许都是一场梦,年少虚妄的梦。
我多希望自己还是当年那个为两只小蚕大哭的孩子啊!
时间能承载我漫长的等待与忍耐吗?
那一年,我考上了沿海一所普通的大学,音乐学专业。
上大学的前夜。我请郭小雨和杨维吃了一顿大排挡,并以大哥的身份,逼迫他们,一定要在第二年考上我这所大学。郭小雨和杨维吃了我的饭嘴软,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要向大哥学习,将来去跟我胜利会师。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学习都很好,尤其是杨维,自从上高中以后,跟以前判若两人,考试成绩一直在学校名列前茅。如果不出意外,他一定可以考上一所不错的名牌大学。
后来的事实证明:郭小雨和杨维都没有食言,他俩果真在第二年考入了这所不入流的大学。
事隔多月以后,回想起这些事情,我后悔得直想用脑壳撞墙。如果没有他们,后面有许多事情或许都不会发生。
也许,许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错了。我们能猜中开始,却猜不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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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与海豚》 (9)
(9)
大一的时候,除了上课,写作和看海,我基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眼见周围的同学利用各种机会将有点姿色的女孩搞定,我还是按兵不动,我行我素。记得有几次,班里有几个恐龙级别的女孩向我暗送秋波,频频放电,电得我差点儿上吐下泻,落荒而逃。我真想对她们说:滚吧,你们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纤纤的万分之一。说实在的,在这个年代,想保持一下纯洁还真不容易。
一天,我踏上了一辆公交车。
车内很拥挤,我拥在一堆人群之中。我旁边站着两个粗制滥造的恐龙,她俩从上车一开始就不厌其烦地围绕自己家的贱狗,展开一系列探讨。我听得耳朵直起茧子,而她俩挨着我是那么的近,她们嘴里喷出的大蒜味,更让我有了想死的冲动。终于,我受不了刺激,强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冒着被吃豆腐的危险从她们身边挤过去,试图寻找一丝安静的空隙。
在我越过几个人的时候,我忽然瞥见一个青年男子的手正伸向一个女孩后面的小包。我第一反应是,遇见小偷了。那个女孩长发飘飘,穿着花格子长裙、印着列侬头像的白色T恤,背对着我。我暗暗替她捏了一把汗,于是用脚轻踢了她一下。
她条件反射般地转过脸来,抛给我一个白眼,又转过头去。
接下来,我又踢了她一脚,稍稍用了一点力。
这次,她头也没转,就直接扔给我一个“变态”,然后挪了挪位置。与此同时,那个小偷也一脸杀气地瞪了瞪我。我落了个无趣,索性把头转向窗外。
不一会儿,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看啊,姐姐的包包被划破了。”
前面的女孩这才有了一些警觉。我看着她跌跌撞撞地翻着自己的包,一脸的痛心疾首。
“是谁……谁偷了我的钱包?”女孩喊了一声。
没人吭声,每个人表情麻木。我幸灾乐祸地笑了,心想,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小样的,看你急不急?
“我的钱包里,只有我的身份证和学生证,没有一分钱。求求你还给我。”女孩的声音里明显有了哭腔。
看着她凄婉的样子,我有些同情她了。
我刚想说什么去安慰她,就看见那女孩径直走到我面前,随后狠狠地抓住了我的手。
“是你,是你偷了我的包。”她直直地瞪着我,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
天啊,我真冤枉。此刻,旁边许多人纷纷向我看过来,他们的眼神里夹杂着鄙视,不屑和怒火,让我全身泛起阵阵凉意。我还隐约听见有人低声说,快打110吧,千万不要放过这小子。
“小姐,说这话是要负责任的。”我红着脸,有些想发火。
“就是不放,除非你把钱包还给我。”
“你看我像小偷吗?”我酝酿出一个单纯无辜的眼神。
“不像才怪,早就感觉你不是好人了。”她很肯定地说。
“笨蛋,你仔细想想看,我刚才不是踢了你两脚吗?就是想提醒你什么。”
“你才是笨蛋呢!谁相信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同伙?”
“是啊,哥们就承认了吧!”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拍拍我的肩膀,说,“人家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交出钱包就算了。”
“是啊,还给人家吧。”
“坦白吧。”
“法网恢恢,疏而不露。”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学好呢?”
车厢里沸腾了,到处都是义愤填膺的声讨之声。
我无奈地撇撇嘴,扭脸去寻找刚才那个小偷,没想到这厮正坐在窗户边,悠闲地晃着二郎腿,对我呲牙咧嘴笑呢。
女孩依然抓着我的手不放,有跟我死抠下去的意思。
我恶从胆边生,指着窗户边那个得意洋洋的小青年,说:“就是他,他才是真正的小偷。”
“哥们,别冤枉好人了,大丈夫敢作敢当,像条汉子好不好!”小偷一脸正气地回了我一句。
我诚恳地对女孩说:“相信我,偷你钱包的人就是他,我亲眼所见的。”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女孩直勾勾地看着我。
“小伙子,做人要厚道点嘛,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难临头了还嘴硬?”那尖嘴猴腮说。
我一急,大骂一句:“你他妈的,亲眼看见我偷东西了吗?”
那尖嘴猴腮耸耸肩,不说话了。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请求当众搜身。”窗户边的小偷站起身来,举起手来。
我惊呆了,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好好好,搜身。”尖嘴猴腮嚷了一句。
眼见这种情形,我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说:“搜都搜吧,一会儿再搜我,看看到底谁是贼人。”
女孩点头同意,但还是没有放手。
紧接着,在小偷的要求下,尖嘴猴腮开始对他进行搜身。让我诧异的是,从他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钱包。
我有些着急,头上直冒冷汗。
“看见了吧!”小偷神气的斜了我一眼,说,“该你了。”
“放马过来吧!”我也举起了手,让尖嘴猴腮过来搜。
尖嘴猴腮的手在我身上摸了摸,变戏法似的在我口袋里,竟然真的掏出了一个钱包。
我愕然,犹如遭受了一个晴天霹雳。
“没错,就是我的钱包。”女孩欣喜地抓过钱包,翻了翻说,“还好,身份证和学生证都还在。”
“这……”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原来真的是你。”女孩鄙夷的望着我,用很慢很慢的语速说。
众目睽睽,证物俱在。我已没能力再解释什么了,看着他们,我发出一声悲壮的大笑。那一刻,我真想立马死去。
“还不向人家道歉。”有人提醒我说。
“东西也没少,道个歉就算了吧。”
“就是,道歉吧。”
我心里堵得难受,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窝囊气。
“不行,钱包不是我偷的,我凭什么要道歉。”我大吼一声,又转向女孩,一字一句地说,“快报警。”
所有人都震惊了。尤其是那个尖嘴猴腮和小偷,脸都吓白了。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嘴脸,他们是串通一气的小偷,是陷害我的罪魁祸首。
女孩犹豫了一会儿,很大度地说:“算了,反正没丢东西。”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坚持道。
这时,公交车驶到了一个站牌,在我们学校门口停下了。我扭脸一看,发现那个尖嘴猴腮和小偷已经没了踪影。他们在混乱中逃之夭夭了。
下了车,我把女孩拉到一旁,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女孩朝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声细语地说:“真抱歉,其实刚开始就知道你不是小偷。我如果不用这招苦肉计,就不会将真正的小偷逼出来。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对不起,对不起嘛……”
上帝啊,我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女孩耍得团团转。吃了这么多大米干饭,真是白活一场。
我郁闷,我愤怒,我想抽人……最后,我还是朝一棵老梧桐树跺了几脚,心里骂了一些问候她祖先的话。失态。失态。
。。 。。
《天使与海豚》 (10)
发泄完毕,我清了清嗓子,说:“喂,你是这所学校的吗?”
“那当然了。”她古怪精灵地一笑,像是很自豪的样子。
“也难怪了。这所学校女生的素质最低了。”
她立刻有些不爽,反唇相讥道:“才不是呢?不要因为我一个人,影响了全校女生在你心目中的大好形象。”
“是你连累了她们,请你回去以后面壁思过,出门在外尽量别说你是这个学校的。”
“吼!为什么?”
“因为鄙人也是这个学校的。”
“是吗?”她满脸困惑地望了望我,说,“你冒充的吧?我们学校的男生可帅了。”
难道我长得面目全非吗?
我冷冷地斜视着她,问:“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民女叫郝香。”她摆了个古典美人儿的造型。
“好香?”我吐了吐舌头,说,“香个屁?臭死了。”
“喂,你干吗骂人呢?真是的,没风度。”
“骂你怎么了?我还想揍你呢?刚才的事情还没跟你算帐呢!”我朝她咧咧嘴,目露凶光。
她马上做出一种很疼很疼的样子,怯生生地说:“大侠,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我被她发嗔耍嗲扮可爱的表情弄得心花怒放,自报家门说:“鄙人叫邢菜菜,音乐系学生。性别男,年龄20,未婚……”
“你真的是邢菜菜?”她好奇地问。
“如假包换。”
“其实……我早知道你了。”
“啊?我有这么出名吗?”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你是不是经常发表些小文章,还写小说?”郝香问。
“是啊是啊,闲来无事儿的时候,写写东西当做消遣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表面做出一脸谦逊的表情,心里却有些飘飘然了。我承认自己办事儿一直很低调,就是出版过一本小说后,也没有到处逢人炫耀,招摇过市。然而,当别人,尤其是美女偶尔提及这些蒜皮小事儿时,我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