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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么啦?快走啊!出了这里也许就安全了!”苏小花失敬的拽了拽他的手。
“苏小花!你给我听好了,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看,只管往前跑知不知道?!”向道锡的表情像是一下子释然了,眼睛里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在翻滚。
“这个还用大哥来教吗?我还没那么白痴!当然逃命要紧!还哪来的闲工夫看后面”苏小花心里有些小小的不平衡,都这个时候了向道锡居然还在鄙视她的智商。
“很好!千万不要回头看!因为我可能会变的很丑~~”
苏小花疑惑的望着向道锡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呆愣愣的望着他:“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好像…。没有…。”话还没说完一股强大的力道把她狠狠的甩开了,向道锡一个转身自己所站着的位置跟苏小花对调了一下,一把将她狠狠的推进了人群里,小花直接跌撞进了人群里,
几乎是同时,身后想起了一阵枪声,因为这一枪使得慌乱的人群更加的不安了,整个通道几乎被挤爆了,苏小花顿了顿她本能的回过了头,她的身后全部都是攒动的人头,一个劲的朝着她身上挤,她看到那个留在最后的身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灰色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子弹击穿了他的胸口,血红的液体不断的涌了出来。
“笨蛋,说了…不要回头看…我这样子一定很丑吧…”向道锡看着快要淹没在人群里的苏小花喃喃的自语着,他感觉心脏就像被撕碎了一般的疼,最后直接扑到了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
苏小花拼命的喊着,瞳孔越放越大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倒下的身影,她感觉心脏被刀绞了一样,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喉咙口瞬间被堵住了一样,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她发了疯一样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她根本没有那个力量阻止。突然啪的一下苏小花整个摔倒在了地上。
“大哥…不…不要死…。你不会死的…。”
苏小花用手肘支持着继续往前爬去,无数双脚直接踩在了她的背上,手臂,甚至手指上,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敬请的被人踩踏,但她却感觉不到疼,她此刻的心比柔体疼一百倍一万倍。
黑压压的无数双脚在她的面前踏过,她的眼皮却越来越沉重,透着缝隙隐约看到向道锡被拖着离开了,他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样,任由那两个看不清的身影拖拽着。
“不可以…把大哥…还给我…。还给我…”苏小花使劲最后的一丝力气扯着沙哑的喉咙喊着。
突然觉得整个身子一轻,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平稳的心跳声贴着她的耳朵穿了过来,淡淡的烟草味道让她有些迷茫了,这个怀抱让她觉得好安稳,她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看清楚,但是却怎么看不清楚。
“求求你…。把大哥还给我…。好不好…我们还要一起回家呢…。”小花抖动了嘴角声音轻的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了。
“不要再说话了!会死的!”低沉的嗓音让苏小花有那么一瞬间的熟悉,但是又的确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大哥…。大哥还没救回来呢!我要去救他…”小花挥动了下遍体凌伤的手臂,想要从这个怀抱里挣脱。
“你都是快死的人了,还有心情管别人吗?他对你就那么重要么?”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不快再次在苏小花的耳边响起。
苏小花本想再说些什么,脑袋里突然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沉沉的昏死过去了。
、我恨你
等苏小花苏醒的时候,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坏境,两个手被白色的布条紧紧的裹着,隐隐的透着淡红的血渍,一根输液管安静的插在她的臂弯处,高悬的点滴瓶正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她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红木的大床上,正前方摆着一台液晶电视机,再往旁边是一个空空如也的书架,头上方的天花板上悬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离床不远处摆着一套精致的皮质沙发下面还垫着一张羊绒毯子,这房间所有的一切看起来简单而不失高雅,苏小花呆愣愣的观察了半天,有些懵了。
就在她游离思绪的时候,门咔嚓一下被打开了,小花下意识的把身子又缩回了被子,顺手将整个头都埋进了被子里,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醒了么?!怎么没脸见人了?”突然苏小花的被子被哗的一下掀掉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
苏小花猛然别过头便撞上了一张放大的精致脸孔,细长的丹凤眼一颗明显的泪痣,高蜓的鼻梁,泛白的嘴唇理她紧紧只有几毫米的距离,稍不留神就会撞上,温热的气息直接扑在了她的脸上,她眨巴了几下眼睛顿了几秒,一瞬间马上拉回了思绪。
“况仲?!你…你来这做什么?”苏小花心绑着绷带的手狠狠的推开了他,点滴瓶因此而剧烈的晃动了几下。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况仲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径直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你又想怎么样?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不是吗?你给我出去!”苏小花重新调整了一下身子,缠满绷带的食指直直的指向门外。
看着小花这幅架势,况仲不经轻声笑出了声,修长的双腿直接搭在了茶几上,好看的双眸望了望门外又看了看苏小花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喂!这是我的房间!你还要我去哪里?”
苏小花顿时一个晴天霹雳,脑子飞速的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她跌倒在人群里,向道锡满身是血的跪倒在地上:“大哥…大哥受伤了…流了好多血…。我要救他…我要救他…”她想起来了关于在机场的所有事情口中不停的喃喃着,她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根本没有顾及手上还插着输液管就直奔房门那头,输液架子开始大幅度的摇晃,况仲急忙上前扶了一把才
免遭落地的危险。
“你疯了吗?都这幅样子了,还能去哪?”况仲表情立刻恢复了以往的冰冷直接把她又重新按到了床上。
“你放开我,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上次因为你我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又是因为你,为什么把要我弄这来,你知不知道我找他找的有多幸苦吗?你为什么总是来搅局!我恨你!”苏小花狠狠的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的拍打着,她死死的蹬着他眼神里充满的只有厌恶。
况仲攥紧了拳头任由苏小花胡乱的打着,他有些心疼但同时又有些嫉妒,他完全知道苏小花口中的大哥就是他的敌人向道锡,如今自己明明是救了人却得不到该有的感激,换来的确实她的憎恨。
“是不是他死了,你也要跟着一起去死!”况仲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吼道。
这一声直接让小花安静了下来,她停止了捶打沉默了半晌坚定的开口道:“是!他如果死了,那我也会跟着一起去死!”
“苏小花!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况仲把苏小花几乎是整个的给拎了起来。
他怒了,因为听到这样的回答,从她的那坚定的眼神里他完全看得出她喜欢向道锡,深入骨子里的那种喜欢,但这让他很不满甚至是憎恶。
“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了,我这条命本来就已经在躯壳之外了,你想拿就拿走吧!”苏小花对他不在是畏惧了,在强者面前应该表现的更强,才有继续存活下去的希望。
果然强硬的语气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况仲牢牢的把苏小花按回床上,然后又把外面的仆人统统给叫了进来。
“把她给我绑起来!别让她跑了!”他漫不经心的朝着那几个刚跑进来的仆人吩咐道。
那两个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了一下,迟迟不敢动手,直到况仲那足以杀死人的可怕眼神再一次瞟向她们的时候,她们才畏畏缩缩的开始动手绑。
“混蛋!况仲你会遭报应的!你这是在犯罪!”
苏小花扭动着身子,嘴里不断的破口骂着,而况仲早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任由她扯着嗓门乱喊,最终苏小花敌不过这么几个人的攻势,没过多久她就被捆成了一个粽子无法动弹了。
、给我救醒他
两个戴着墨镜的黑衣男子把向道锡抬到了走廊处旁一个隐蔽的电梯里,这副电梯是专门给机场内部员工使用的,所以大部分旅客跟本不知道还有这一个出口可以出去,此时的向道锡脸色苍白,嘴唇不停的抖动了几下但始终说不出话来,鲜血仍然不停的从伤口处涌出,白色的衬衣几乎被染成了红色,灰色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架着他的这两个人,这两幅标志性的墨镜他很熟悉,他的脑袋晕乎的运转着,猛然身体抽了一下,这两个人正是上次在赌场的那两人,是杨袭的手下。
想到这向道锡的嘴角微微苦涩了一下,这是要结束了么?明明什么都还没做?他不甘心,然而胸口处传来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有人在用刀子生生的在刮一般,眼皮也变得越来越沉,直到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哥?你说我们这样做?算不算背叛杨叔?”其中那个墨镜挠了挠头一副纠结的表情。
“我的好弟弟你就别担心了,别忘了当初我们两的命还是老大给救回的呢?既然是老大下的命令那么我们就赴汤蹈火的去完成!”另一个墨镜直接把满身是血的向道锡伏到了自己的背上说道。
这两墨镜是亲兄弟,打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杨袭混了,因为他们姓安,组织上下里的人都以大安和小安称呼,至于他们的真名是什么,还真没有人去考究,名字在他们看来只是个代号,大安和小安有次去港口验货的时候粗心大意被警察给盯上了,导致整个组织差点就被警察给端出来,为此杨袭大发雷霆直接拔出手枪对准了他们的脑门,要不是况仲及时出手制止,他们俩早就被嘣了,也因为这样他们更是下定决心要衷心于况仲,只要是他吩咐的事哪怕违反了杨袭他们也会义不容辞的。
向道锡被两人安全塞进了一辆老式轿车里,随后那个大哥坐到了驾驶位上启动了车子,那个小弟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只药箱,取出酒精和棉球简单的帮他做了下处理。
很快轿车停在了一栋两层的小别墅门前,金色的铁门像受到了感应一样哗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兄弟两人将向道锡架出了车外,直接把他送进了别墅里边,整栋别墅空荡荡的,什么家具都没有,向道锡被兄弟两直接抬进了二楼的一个卧室,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白色的的落地窗帘,白色的床单被罩,四周也是空荡荡的连基本的衣橱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医用仪器,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乍一看这房间还颇有点病房的感觉。
向道锡已经完全昏迷了,他一动不动任由那两墨镜抬到了床上,胸口的血还是没有止住,血迹一下子就蹭到了洁白的被罩上,看了让人触目惊心。
“哥,他是不是没得救啦?”小安看了看向道锡,胆怯得将手伸到向道锡得鼻子面前试探了一下,紧紧一伸手又马上缩了回来神情变的更慌张了:“好……好像没……没气息了……”
大安听后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刚想伸手也去试探一下,门外头急匆匆的进来了假名穿着白大褂的人,紧接着况仲神情紧张的跟在了那两个身影的背后。
“老……老大……他好像不行了!”小安哆嗦的直接汇报道。
那两个白大褂上前仔细瞧了瞧向道锡,马上推过来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台仪器,然后直接用剪子剪开了向道锡的衣服,接在仪器上的两个板子不停的对着向道锡的胸口做着吸起的动作。
“给我救活他!”况仲用流利的缅甸语对着那两个白大褂说道。
那两人看到况仲那眼神里的杀气顿时心慌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