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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理员,请问你去采集了资料吗?证据的漏洞你核实了吗?据我所知,被告人妻子在与被告人发生关系之前还是处/女,而根据专科医生采集的被告人妻子体内损伤资料显示,在她破/处的时候明显的有挣扎过的痕迹,而且损伤程度较大,与被强奸损伤标准相同,相关法律中,这样的损伤已经构成强奸罪,而根据人证的供词,那天与被告人妻子发生关系的只有被告。请问,这么明显的证据,你们没有收集到么?”
审理官额头突然冒出了冷汗。
木呈勾唇,轻蔑的看向审理官,“我手上握有一份资料,这次考生中的第六名是个富家子弟,靠钱财走到了面试,奈何止步与第六名,他很不甘心,送了很多钱进来,不知道是谁收了去,若是我查了出来,想来,正在受抹黑的木检察长很乐意将功补过的。”
审理官的脸色变得苍白,唇微微颤抖。
“至于被告人妻子的诬告,我想,审理员该知道如何处理了?嗯,那份被告人妻子的采集体液体检报告我会尽快送到这里来的。”
“另外一份呢?”审理官咽了咽口水,瑟缩的看向木呈。
木呈弹了弹指甲,垂着眸说:“看心情了。”说着,不管审理官青白交加的脸,缓步离去。直到再也听不到空荡的脚步声,审理官才松了口气,见了鬼似得拍拍胸口。
(这章的法律是我乱编的啊,你们不要对这个抱有看法,另外,我现在因为带孩子,只能每天一章了,而且还是午夜…苍天啊!!!)
19。
木呈从大门出来的时候,看到乐好和乐意面对面的盯着,脸上都是严肃的表情,乐好眸里带着不耐和失望,而乐意的则是愤愤的不甘和嫉妒。
“乐好。”木呈走上前去抱住乐好,垂眸看向乐意,冷着脸,“今天你的投诉无效,我也不会过多追究,至于你的后果如何我也说不准,但是,若是你去法院告我的话,或许还有一丝胜算。”
乐好怔怔的望向木呈,这说的是什么话?
乐意的眉眼微挑,顶着大肚子后退几步,脸色苍白了几分,“你说什么?”
“你是知道的,我是检察长的儿子,凡事都有特权,他们只不过是意思意思的审理下罢了,要是你觉得真的是冤枉了,不防去法院告我,在法律约束面前,我和我爸都不能有特权的。”
乐意有些意动,晦暗的看了乐好一眼,艰难的离开了审理大楼。
木呈对着乐意的背影轻笑,圈着乐好就往停车场走去,走了几步,乐好还是弄不懂木呈的意思,说:“你为什么要骗乐意去法院告你?我知道你手里的证据肯定足以让你脱身,但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木呈打开车门,让乐好先上了车,为她系上安全带,才缓缓开口,“政审不过是一个形式,我把自己洗脱了嫌疑,但审理部门不会对投诉人做进一步的惩罚,因为按照规定,投诉人是匿名的。”
“这样的。”乐好抠了抠手指,“你的意思就是让乐意抱有希望去法院告你,然后你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是吗?”
“乐好,别怪我心狠。乐意已经对你恨之入骨了,我不想我们的将来留有这么个不安。”
“我知道。”乐好勉强的笑笑,转过头看窗外飞快掠过的风景。
冬天未过,天气依然清冷,路上的行人穿着厚厚的防御大衣,低头匆匆走过,车内开着空调,很暖和,可乐好现在的心境却是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冷,这样理智冷静没有感情的木呈,终于让她感到了害怕。
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睿智?好似天下都掌握在他手心里一样。
“对了,乐好,我在网上查了下,尚酷已经上市咯,顶配的只要40W左右,给你买一辆怎么样?图片看起来很炫,适合年轻人开。”木呈没有发觉乐好的低迷,边开车边说,脸上的笑意从未散去,温柔的样子一如从前。
乐好抬头,细细的打量木呈的侧脸,柔和的线条,俊雅的笑容,得体的穿着,他越来越有魅力,越来越有品位,不再是大学时候一直跟在她身边细心呵护她的腼腆样了,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木呈渐渐的成为女孩子们瞩目的中心,心仪的对象。
低着头,乐好竟然感到了自卑,是的,自卑。
“嗯,怎么不说话。”木呈久久每天听到乐好的回应,转头看了乐好一下,见她低着头神色失落,“乐好,你怎么了?”
乐好长长的呼了口气,“没什么,突然想尽快找个班上,好让自己每天都过得充实一点,不必胡思乱想,想着有的没的,平白无故添了烦恼。”
“你到底怎么了?”最了解乐好的木呈自然听出了乐好话语中的纠结,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停在一旁,柔着语气说:“怎么会想这些?”
乐好疲倦的靠在车椅子上,淡淡的看向木呈,“木呈,我就是想去上班,我不想待在家里做怨女,想这想那,烦得很。”
木呈噗嗤的笑了出来,揉揉乐好的头发,“我知道了。结婚后我就安排你上班的事。”
“不,我想自己去找班上。木呈,我不想依靠你的。”
“好。”木呈慢慢的启动车子,自从跨了年,他就换了车,一向钟爱上海大众的他,这次换了低调奢华的车子,辉腾。乍然一看以为是帕沙特,仔细瞧才知道是进口的辉腾。
因为两人的婚期在即,乐好减少了与木呈的见面次数,后来从乐好妈妈的口中得知,乐意不知好歹的去法院上诉木呈的爸爸,而木呈提供了一系列的资料后,乐意被拘留,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在牢里团员了。
当时乐好还感叹了很久,谁知第二天,大妈就哭喊着上门,跪在乐好前面求她放过乐意和乐意腹中的胎儿,乐好站在客厅中不知如何是好,还是乐好的爸爸站起来扶起大妈,说:“这事不归乐好,是乐意执意去上告木荣,身为检察长的木荣怎可善罢甘休,你呀,要求就去求木荣吧。”
“可这事儿是乐好惹出来的,谁不知道你们家和木家是亲家,乐好,为着你侄儿,你也该去说说木呈,怎么就那么狠心的关了他们一家三口。”大妈哭起来很费劲,但说的话却很顺,乐好皱了皱眉,当初乐意想要害自己的时候就不狠心了?
她还是帮凶呢。这次,乐好只是袖手旁观而已就被责怪。
“大嫂,这不归乐好…”
“小叔,你怎么就那么记仇,你看不上我女婿就罢了,为什么还怂恿乐好去害他,我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把乐意弄进去了拘留,你太狠心了吧。”
“我…”乐好爸爸一直是教师中的楷模,遇到撒泼的人根本就不会对质,只能呆呆的站在那看着乐意的妈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控诉他不讲亲情不讲道义,根本就不配为人师表。
“够了。”最终还是乐好吼了一句,“我不管乐意和她老公到底是自愿还是被迫,我只知道乐意先是投诉了木呈,再去上告木呈的爸爸,这都是乐意一手造成了,大娘要是责怪到我们家来我也无能为力,今天就算是大伯来,我也还是那句话,乐意的事我们家帮不到。大娘请回去吧。”
“乐好,你…”乐意的妈停了哭声,怔怔的看向乐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行了大嫂,你有时间在这哭,还不如去找找关系,弄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乐好妈妈一边把乐意的妈往外推,一边说:“乐好爸这段时间补课已经够累了,而乐好要备嫁,我们家事业挺多的,就不留大嫂吃饭了。”
把乐意妈这个极品亲戚送出了门,乐好妈妈抹了把汗,“终于清静了。”
乐好爸爸还待说什么,乐好瞥了眼低头敛眉的妈妈,说:“爸,妈妈说的也是事实,我不想在我出嫁的时候弄出个什么事来,多不吉利。”
事关乐好的婚事,乐好爸爸也只得闭了嘴。
20
婚期渐渐临近,乐好盘算了结婚的一些细节,算去算来突然发现,好像把伴娘落下了。她心里没有人选,打电话给木呈,彼时的木呈已经在G省上班了,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慢慢的浸过来,莫名的就让乐好的心安定不了少,“没事,正好我也没伴郎。”
“这样好吗?”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只要有你有我,有父母,就够了。”木呈似乎是清浅一笑,那边传来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木呈好像翻了下资料,然后说:“乐好,我在忙,后天我就请婚假下来陪你。”
乐好挂了电话,有些兴意阑珊,自从木呈去上班后她就更无所事事了,每天除了上网就是盘算婚事,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看着外面春意盎然的景色,乐好突然有兴致出去走一走。和爸妈打个招呼就出门,可能是出门前没看黄历,刚刚走到市中心就遇到生产完带孩子出来透气的乐意,当初乐意在派出所里拘留了半个月,又因证据充足,法官本来准备判乐意一个诬告机关人员的罪名,谁知乐意却在这个时候肚子疼了起来,拉去医院检查,查出了习惯性流产的病症,必须要躺在床上待产,否则很可能一尸两命。
乐好不是个心硬的人,木呈拗不过乐好的求情,而木荣很注重自己的名誉,就宽宏的饶过了乐意,乐意老公已经坐实了强/奸的罪名,自然要接受惩罚。
如今,乐意已经顺利的生下了个男婴,听说健康得很,她看到乐好,狠毒的瞥了眼乐好,推着推车过来站在乐好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你们肯定想不到我还会出来吧。看到我惊讶吗?”
乐好不欲与乐意多做纠缠,跨过乐意打算离开,乐意把推车甩了尾过来挡住乐好的路,说:“怎么,不想看到我?”
“乐意。”生了怒火的乐好顿住脚步,无奈的看着她,“我们的事究竟是谁对谁错,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又何必把这些都推在我身上。”
“错?对?乐好,我们之间,从来就不存在错与对,只有公平不公平,从小你就是三叔三婶的掌上明珠,要什么有什么,长大了,你喜欢的人恰巧也喜欢你,可我呢?没有一技之长的父母生活很艰难,期待头胎是个男孩,然后就不必再生,可我偏偏就是个女孩,妈妈生我伤了身体不能再生,失望的父母对我谈不上喜欢,所以我嫉妒你,长大了喜欢上刘泽浩,偏偏他是你的男朋友,我什么都比不上你,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我比不上你,你算什么东西呀。”
乐意情绪很激动,说到后来声音渐渐变大几乎是咆哮,引来许多人的侧目。
“我脸蛋比你差吗?身材比你差吗?不,乐好,我比你漂亮,比你懂事,比你温柔,比你贤惠,可是,为什么我想要的得不到,你得到了的却不珍惜。乐好,嫉妒一旦积累到后来就变成了怨恨,我巴不得毁了你,毁了你的一生,那么,你就再也比不上我了。”
乐意狰狞的笑了笑,还待说什么,婴儿车里的孩子动了动,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哼声,乐意恐怖的面孔顿时烟消云散,变得温柔神圣,蹲下身子为孩子盖了盖棉布被子,抬头看向乐好的时候眼光虽然依旧怨毒,但至少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抿了抿唇,推着孩子与乐好背道而驰。
乐好松了口气,暗道自己时运不济,再也没有逛街的心情,走到公交站牌前准备回家,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王明利的号码,很久没有联系的两人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友谊,乐好压住心里的烦躁,接起了电话。
那边很吵,隐隐的还有哭声,乐好的心一缩,难道名利出了什么事?“喂,粒子,粒子…”
“喂,是我。”王明利的声音带着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