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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城岳撂完话;正要起步走人;又仿佛想起什么回头转身; “还有;大少爷……刚才的会议;不是我尾椎有问题;而是我根本没必要去开。为什么呢?”
“……”
他一笑;续道; “因为总裁交代的话您没有做到;而目前您根本还没有掌管饭店的资格。”
“……”
“想主持大局也好;给你的亲信开后门也好;都得等到你大少爷坐上位置再说吧?”
呛辣的话说完;舒城岳目中无人地从少爷身边擦身而过;在小女仆身边略有一顿;突得俯身在她耳边轻道; “你欠我修车费不会不记得吧?”
“唉?”她被提醒;想起追尾一事;可刚才他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还欺负少爷;她已经打算赖帐了;哼!
“不用忠心护主地瞪我;原来你的少爷就是他啊?”
“管…管你什么事!呸呸呸!”
对于她微不足道的口水反抗;他视若罔闻; “公事我得公办;但不防碍我私下打电话给你。”
“什…什么东西?!”少爷在盯她瞪她威慑她;阴郁的眸子忽明忽暗;好不性感吓人。总监大人不要损人不利己啊;为显示她忠心不二;不会和少爷的敌人有什么私交;她大吼道;“不准打来!我的电话已经被扳断了!”短时间;她不会再有经济能力让少爷弄断她第二次了。
“嘘。”他把声音再度压沉;阻止她闹脾气;低回的声音流进女人的耳朵里;“你的女仆装很可爱惹火。下次考虑单独穿来见我。回头见。”
抽出裤袋里的手;他状似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头也不回;大步朝大堂走去。
“……”大方的男人动作配上甜言蜜语对女人太受用了;她顿时忘记自己还暴露在少爷吞噬性的残忍视线下;瞬间变节其实舒先生…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呢。
“站住。”
一直沉默的少爷突得开口;还陶醉在男人味里的某女仆立刻收回自己的嘴脸。
舒城岳停住脚步;却傲慢地不肯回头。
“只要结婚就可以了吧?”
“……”
“只要配偶栏里有个女人的名字就成;对吗?”
“……总裁是这么交代我的;只要大少爷肯屈尊降贵把婚结了;皇爵饭店就由您掌管。”
“你等着!”
少爷被刺激;后果很严重。
不再有情趣逗弄她;少爷亲自坐上驾驶座;一路飚车回家;路上她几次偷偷瞄他。
他的黑眸熠熠闪出不甘的光芒;直望着前方的路。
少爷那句“你等着”在她脑里盘旋不去;他让舒先生等着;等着他结婚;等着他配偶栏里添上一个女人的名字来继承饭店。
难怪少爷一回国就急着相亲恋爱;她和奶妈总管以为少爷发情了;没想到是因为老爷提出的交换条件。
少爷狠话放得那么铿锵有力;胸有成竹;莫非心里已经有人选了?是那个若若小姐吗?
“少爷…您真的要结婚吗?”
管你什么事?你管太多了。走开;别烦我。
她等着诸如此类的答案飘出少爷的唇;却不想耳边传来肯定回应的声音。
“要。”
只是为了要继承饭店;达成老爷的要求;随便地娶一个女人也可以吗?就为了这些理由;所以少爷才会开始对恋爱有兴趣;才让她教他如何求婚接吻。是这样吗?
一路无言地回到家;少爷早早地把自己关进房里;不下楼也没吃晚饭。
奶妈总管在楼下急得团团转;眼见着时钟指向12点;少爷还没吃东西;只好吩咐姚钱树端着吃的上楼去。
轻叩了三次门;没人应她。奶妈总管交代了;破门而入也好;用筷子锹少爷的嘴巴也好;只要让少爷吃东西;一切不予追究责任。
有了免死金牌;姚钱树旋门而入。
只见趴在电脑前的少爷正枕在手臂上浅眠着。
她走到他身边去;只见电脑页面上挂着她看不懂的饭店策划书;而最下方最小化的窗口里竟有一个相亲网站。
她扯了扯嘴角;桌上少爷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她拿起一看;只见屏幕上赫然出现“郭若若”的名字。
“手机给我。”
少爷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伸手问她索要手机。
若若小姐的名字在闪动;她捏紧了手机。如果把手机还给少爷;他会马上求婚吧。现成方便的人选出现;着急如他一定会开口求婚的。
“给我。”
她咬紧了唇;脑中不知搭错了哪根神经; “少爷;若若小姐不行;她不能和您结婚的!”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是啊…为什么不行?她怎么敢多嘴管少爷的事。若若小姐是少爷的老同学;是饭店的员工;是可以跟少爷相亲并且唯一和少爷换过电话号码的女人;是唯一和少爷进展到约会可以开口求婚的女人;是少爷迫在眉睫间唯一觉得方便有用的女人。
少爷伸手就要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她死扣住手机;不肯放开手。
“少爷!她是舒先生的前女友!少爷;我有证据!”几乎有点卑鄙的话失控地溜出她的嘴巴。
“松手。”
少爷冰冷的命令让她不得松开手;她一脸如丧考妣地僵站着;看着少爷从容地接起电话;就好象少爷冷漠的背影越走越远;快要不见了一般。
“我要结婚了。不要再打来。”
“啪”
手机被挂断;少爷伟岸的背影好象突然大倒带一样地又杵到她眼前;她张大嘴巴瞪大眼看住少爷;不能确定少爷刚才说了什么话。可少爷接下来的一句话更让她彻底傻呆了。
“就你吧;和我结婚。”
“……哈啊?!少…少爷您说什么?”那种上菜市场买猪肉的口气是什么意思啊?
“结婚。你和我。”
“夸嚓”一声;姚钱树脚软地坐在地上;双眼无限放空地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少爷急疯了吗?忘记她是谁了吗?她耶!从小到大到老她都得是少爷的包衣小奴才;小跟班;他的贴身小女仆。她整个人甚至未来要嫁的男人都得属于少爷;怎么能跟少爷结婚?
她可以吃他剩下的东西;可以负责教教没经验的少爷恋爱接吻;可结婚…这玩得也太大了吧?
“少…少爷。您不待这么玩弄奴婢我的;您好好用餐;奴婢我先退下了。拜拜再见晚安。”
她翻身就要狗扒逃跑;女仆装背后的大蝴蝶结却被少爷轻易地拽住往回拖。
“谁在跟你开玩笑?”
“少爷!您放过奴婢呀;奴婢可以吃您的口水;可以罚念十个晚上的十万个为什么;可以去擦您的画像一百遍;可以和黑手党少爷接吻;但不可以和您玩结婚啦……”
小女仆使劲往前爬;少爷稳丝不动往后拽;“和我结婚很可怕吗?”有比和黑手党接吻更可怕?
“……可以说实话么?”
“不准说!”
“……那您要我回答什么?”小女仆无奈地翻白眼。
“好;结婚。”多一句废话都不用。
“不行啦!”
“你敢对我说不字?”
姚钱树着急地挠了挠脑袋;“我也知道少爷您这次情况危机;迫不得已。可奴婢真的不行啦;少爷!我嫁的男人由您选没问题;但就不能是您啊。”
“为什么不能是我?”他眼瞳一眯;显然对这项有深远歧视性的特指很是不爽。
她顾不了太多;只好大吼出声;“因为女仆定律第三条;我是绝绝对对不能爱上少爷您的呀!”
少爷眉头一扬;幽瞳一眨;面色如常;薄唇轻开; “和我结婚跟爱上我有什么关系?”
“唉?”
“我只要你跟我结婚。没要你爱上我。”
“唉唉唉?”您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邪说啊?
“还是你心虚?因为破坏了第三条规矩;偷偷爱上我了;所以不敢跟我结婚?”
“……”冷汗渗渗。这让她上哪说理去?
少爷冷冷地一哼;“听奶妈说;你把我的画像弄得像个灵堂;还每天围着它流口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乱…乱讲!那个是奶妈总管自己弄的;他每天给少爷送花上香还端供品还流口水;害我以为少爷您在国外有什么不测了呢。”
“不要转移话题。结婚。”他拎起她;抖了抖她背上的蝴蝶结;她全身的肉都跟着晃动了起来;“不跟我结婚;就把你这个不听话的奴才卖掉或者赶出家门;自己选。”
“不结婚;您就不要我了么?”
“恩。”
“……”竟然“恩”得那么果断干脆又狠决;还用这么卑鄙的招术来威胁手无寸铁的小奴婢;瀑布泪; “那…要结多久呢?”
少爷挑眉;不解她的提问。
“就是这假结婚要结多久啊?”结婚又不准爱上;那不就是玩假的么?不过;就算是判刑也该有期限;不能一杆子打成个无期徒刑吧?
“…假结婚?!”少爷眯眼;这个字眼显然令他不快。
“少爷不就是为了要完成老爷的要求;才不得已想假结婚的吗?”
“……”少爷阴沉地瞪眸;却找不出言辞来反驳;闷闷哼声。
“一个月?”
“……”蕴怒的眼神。
“半年?”
“……”盛怒地抽息。
“一年?”
“滚出去!”
“遵命!少爷您晚安;您放心吧。奴婢我绝不会对您有非分之想的!”
逮着喘息的机会;小女仆急忙一溜烟逃出了少爷的房门。
“砰”
少爷手里的鼠标被狠狠地砸在桌上;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玩通宵,脑袋昏涨晕,但是我那蟑螂般的意志和钢铁般的精神将我鞭打来更新!看在我如此像一个钢铁硬汉!乖乖们,不准胡来,好好回贴哟~
BTW,大家齐撒花呀,在你们的帮助带领和虐待下,这篇小文终于被抽上月榜了~~大家同喜同喜呀!
第十五章
门外的姚钱树听到鼠标粉身碎骨,缩了缩脖子;一夜无眠地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想太多;少爷命令自己跟他结婚;只是为了饭店;为了经营权;时间紧迫;他找不到别人可以帮他;所以才出了这个下策。
从回国到现在;少爷没有对一个人提过他的处境和难处;她一点也不知道少爷要什么;更别提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他。
难得她有用处了;理所应当;她该为少爷赴汤蹈火;而不是扭扭捏捏像个娇羞的女人;难怪连舒先生说她伺候起人来是个外行。
少爷都说了;结婚和爱上他是两码事。不违反她的女仆定律。
她不是立志;要让少爷觉得她也是个用起来方便的优秀女仆么?
那她还在迟疑什么?
只要不喜欢上少爷;和他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她会控制住自己的小情绪的!
少爷只是需要一个女人的名字出现在配偶栏;而她可以帮到少爷!
事情就这么简单呀!
主意打定;结婚就结婚吧!只要少爷事后发一张优秀女仆的奖状给她;她就好满足了!
勇气被莫名地充饱壮大;第二日;姚钱树握紧了拳头;正要以奖状为勒索条件答应少爷的结婚要求。
可接近中午;少爷也没走出房门下过楼;眼见夕阳斜下;她鼓足的冲动勇气也慢慢憋了下去。
就在她的小勇气已经化整为零的时候;少爷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她站在楼梯的下方仰头望去;只见少爷正低眸俯视她;那黑眸里带着几份若隐若现的责问。
他身着番红立领衬衫配上霜白的马甲;笔挺的白裤;一身有型有款有讲究的穿着行头;飘出卓然的优质味道;一看就是要出去见什么重要的人;谈什么重要的事。
他是找到别人能解决他的问题了么?那个人一点也不扭捏推脱;干脆地答应和少爷结婚了么?不…不再需要她帮忙了么?
她默默地低下头去;到口的话也全咽回了喉咙;只感觉少爷从楼上一阶一阶地走下;擦过她的身边;没有一句交代;甚至没有理睬她。
她叹下一息;不知道是松了口气多;还是失望更多。
扁了扁唇;她正要走开继续干活去。突然手肘被人从背后牢牢的扣住;大力地一带;她整个人撞上了少爷挺直的背脊。
“少…少爷?!”不是不理她;要走人出门了么?怎么突然又…
他没回头望她;拽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