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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云瑶也一点点从痛觉串解脱,两人身体的摩擦,厚重的喘息,让她好似跌落云端,被重重抛起,从身体深处激发的快感层层叠叠包裹着她。
云瑶咬着下唇,好似这样才能压抑住嘴边快要溢出的呻吟,好似这样才能抵挡这上了云端的致使快感,他的推送,陌生而又熟悉,她忍不住盘上他的腰,轻扭自己的水蛇腰肢。
傅容谦一阵低喘,喃喃低语,“小妖精……”,更加快了身体的动作。
云瑶什么都听不见了,浑身都被酥麻滚烫的灼热处占据填充,脑子糊糊的,快要烧起来。
细碎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引得她一阵阵颤,不能自己。
整张大床,吱吱嘎嘎地作响,男人厚重的喘息,女人娇嫩的低吟,相互交缠,进行着最古老的律动……
一声低吼,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紧紧拥着她的身体,嗅着她的凌乱发丝。
云瑶把头埋在枕头下,心砰砰直跳。
她,终于又是他的妻了。
“疼吗?”男人哑着嗓子,轻轻拨开她的长发,转过她的脸。
云瑶偷眼瞄他,才看到他一头的汗,她指尖上还残余着他刚刚紧绷的背上濡湿的汗渍。
他的刘海,依旧是片里的造型,过长的头发遮住了他俊逸的眼睛。
可是,云瑶第一次觉得,他的眼睛那么好看,让她忘记了全世界。
她伸手慢慢抚上了他的额头,替他拭去快要滴入眼睛的汗水,双眸似水,迷离而娇艳,“不疼。”
傅容谦看得着迷,低头亲吻她的手,“阿瑶……”轻唤了一声后,他突然翻身起来,吓了云瑶一跳。
“做、做什么?”云瑶正想扯过被子,遮起一身春光,就已经腾空而起。
“洗澡。”男人屈膝跪在床上,吻吻她的额头。
“嗯?”
“你不难受吗?”说着,手就慢腾腾地摸着她的下面。
这个大色狼!
“额,有点……”
咳,她绝对不会承认,她也想洗鸳鸯浴啥啥的!绝对不是这样的,嗯嗯!
“阿瑶。”男人轻轻抚过她的身体,随着水流,一点点下移。
云瑶靠在他身前,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他那里的昂扬,满屋的水蒸汽更诱得她脸红,“嗯?”
“还记得那次,”男人手顿了顿,目光停留在她雪白肌肤上星点艳红上,“那次在你家门口吗?”
“嗯。”云瑶注意到他的目光,羞得往池子里缩了缩身子,就要伸手遮掩。
“别动。”男人不满地拨开她碍事的手,换成自己的大手,手心的厚茧慢慢摩擦着,点点殷红随着水流慢慢滑落,直至不见男人的动作也没有停,依旧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圈。
“容谦——”云瑶难受地扭了扭身体,他的手好似点燃了她身体里的火,随着他的移动,就烧遍她的全身。
男人脸黑了一黑,他身下更难受了。惩罚地拍了拍她的丰盈,放在手里揉搓了几个来回,才低声道,“别动,认真洗澡。”
“……”
等两人彻底洗白白,一身舒爽地躺在床上,太阳都已经移了好长一个距离。
云瑶愤恨地躺在床上,故意把一头湿发蹭在男人身上。这个伪君子,一边洗澡一边上下其手,竟然还要教育她洗得不够认真,结果两人在里面洗独都快蜕皮了……
“阿瑶,”男人手指绕着她的湿发,“阿瑶,……”
好想一直念她的名字,停不下来。
“嗯?”云瑶舒服地半眯着眼睛,像一只大猫等着洗白白后的顺毛。
男人一根根玩着她的长发,“头发没干,别睡着了。”
“唔。”睡虫已经在招呼她了,熟悉的床,熟悉的布置,熟悉的男人体味……
“阿瑶,那次……”
“嗯?”云瑶翻了个身,明亮的大眼睛盯着他,他今天提了好多次,到底想问什么。
傅容谦被她水汪汪的大眼望着,特别是一番运动后,她的眸子里满是风情,撩拨他的心弦,本想藏着的话就脱口而出了,“你那天,不是说你……”
“嗯?”七分的睡意瞬间消失个干净,她说了什么,让他这么在意,“那天在我家门口?”
“嗯。”
“这辈子?”
“嗯。”
眨眨眼睛,云瑶才想到,“那次我发烧?”
“嗯。”
云瑶恍然大悟,“哦,那次啊,我说什么了?”
“……”
傅容谦终于知道,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不过都起了话头,不得到答案,他实在难受,于是决定循序渐进,“那天你去干什么了,这么狼狈?”
“哈?啊,那天啊,”云瑶挠了挠头,“我拍戏刚回来。”被他知道,自己因为演戏过于投入,最后人戏不分,差点崩溃,是不是太丢人了?
“拍戏?”傅容谦的声音高了八度。
“是啊,”云瑶还不知道男人的纠结,一本正经地点头,“那天刚从横店回来。”
“额,哦。”傅容谦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大傻瓜,“那些是台词?”
“啊?”
“咳,‘对不起,不要丢下我,我害怕,求你,不要走~’这是台词?”
“欸?”
“‘你没有不要我吗?可是我已经脏了,我被别人抱过了,我不能跟你回家了。’这也是台词?”
“欸?”
“你到底演了个啥?”
“我、我,额,是那个,被那个啥啥的角色。”
“……”
“然、然后就跳、跳湖自尽了……”
“……”
第二百二十章 真相大白
“你的帽子歪了——”
“行了行了,你走前面,快点。”
“啊呀,你别踩我……”
刚过完年,路上还是白白的积雪。一大清早的,路上人很少,只有一两个环卫工人在奋力铲雪,抢在上班高峰前清理道路。
而趁他们低头的时候,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就快速地穿梭在积雪中,留下了一大一小黑乎乎的脚丫印。
“呼——”刚窜进室内,云瑶就脱了手套,哈了一口气,“冻死我了!”
“哼,你再穿少点好了,怎么不露个腿?”傅容谦扯了扯围得严实的粗线围巾,“想喝什么?”
“唔,要热腾腾的!”云瑶两只手被男人捂在手心,一直热到心窝,笑眯了眼睛。
今天,他们推了所有的通告,到离家最近的一家电影院里,美其名曰‘约会’。
“这表情不错呀。”云瑶啃着爆米花,窝在最后一排的情侣座上,头搁在男人肩膀上。
傅容谦正张着嘴,等着她喂食,结果她自己吃得高兴,不免气结,“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演的。”
云瑶嗤笑出声,“是,傅大影帝。”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他耳朵吐气。
清早的电影院没什么生意,所有的票子都是半价,整个播映室里观众也三三两两,零零落落的。
男人摸摸她的手,见没人反对,就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游走。
云瑶脸红了红,摆正了身体,拉下他的手,死死握着,“好好看片。”
傅容谦黑暗中得意地笑了笑,“唔,好好看看你老公的演技。”
云瑶浑身寒毛抖了抖,嚼了个爆米花,不去看自我感觉良好的某人。
于是一场职业有爱的看片约会正式开始了:
男人指了指屏幕,“这边,你咬唇的动作太做作了。穆雨,应该是一个更加内敛的人物。”
云瑶一愣,就撇了嘴,“哼,谁让你这么可恶,三妻四妾还不准人想咬你吗?”
“……那这个眼神呢,躲躲闪闪的,一点女中豪杰的样子都没有。”男人又皱皱眉。
“切,我一个毁容的,还俾睨天下,到底是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啊?”
“……好男不跟女斗。”
“哼哼,知道厉害了吧?”
“……”
所以说,他们下次还是早上来看电影吧。否则,不是引起暴动,是太丢人现眼了。
前世从没约会过的两人,这次倒是都驾轻就熟,这不得不感谢《我们结婚了》。
甚至连路认出他们的时候,唯一的反应也是,“哟,又拍《我结》了啊?”或者“啊,求签名!”
总之,一切安好。
没有绯闻的人生是寂寞的,尤其当一个真实劲爆的消息放在人面前,可是却无人重视的时候,是相当寂寞的。
“我过气了?”这是男主人公的第一反应。
“我这么没存在感?”这是女主人公的第一反应。
总之,相当不美好。
“明天,我带你去见师父。”傅容谦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哈?”那个人,她一点不想见着。
傅容谦慢慢贴到了她身边,把她轻轻搂进怀里,“先见一面,就当见过长辈了,然后我就公开我们的关系,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不想看见我,也不会喜欢我。”
云瑶听到这个人,就满脸愁苦,被坑了这么多次,讨厌这人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但是,她很纠结,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叹了口气,“如果……她不接受我,讨厌我……”你还会喜欢我吗?会跟前一切那样,选择远离吗?
一句话,但是她却说不出口,满是苦涩。
师恩如山,那她呢?
屋子里一片安静,云瑶的心也跟着沉落,再沉落。
她的身体被他从背后搂住,只听签名簿他沉稳的心跳,对比之下,才发现她自己的心跳声愈发慌乱。
“阿瑶,”良久,身后的男人才发出一声低唤,“忘了那些吧。”
她正想挣扎,就听到他附在她耳边低叹。
“如果她不喜欢你,不接受你,这一次我会站在你的身边。”
有的错,犯一次就够了,犯一次就不可饶恕。
结果,她们还是没能够见面。
方敏走了,在傅容谦都不知道的时候,离开了星腾,离开了大陆。
结果,《水果篮子》里的母亲角色,就拿着她当年风光无限的剧照,作为本田透母亲的遗照。此外,她再没有出现过一个镜头,甚至所有的配音都是由其他人完成的。
“她很讨厌我。”翻着最新的杂志,云瑶毫无压力地倒在了床上。
傅容谦手里拿着剧本,闻言才目光一顿,“你爸爸抛弃了她。”
“哼。”云瑶甩了脚上的拖鞋,跟另一对相同款式的大号拖鞋挤在一起。
“她看到你,就会想到你爸爸,想到她被活活掐灭的梦想。”傅容谦给顺了顺毛,“当然,她这样迁怒是不对的。”
“哼。”
有的事情,是不能原谅的。若她没有重生,那方敏就毁了她一生。
在他们发现方敏离去后的第二周,傅容谦就收到了一封她亲笔书写的来信,随之而来的还有萧家老爷。
“你真不回萧家?”傅容谦揉了揉眉心,把剧本丢下。
“不回,回去干嘛?”抢财产,还是做土豪,还是做那金丝笼子里的鸟。
萧家老爷,据说是她的爷爷,见面就让她停止一切演艺工作,乖乖地做萧家小姐。
云瑶那时,才算知道方敏早早退出影视圈背后的无奈。她不想做第二个方敏,也不想跟一群陌生亲戚勾心斗角。
“我就奇怪,她怎么就没说服你娶我呢?”她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是个谜团。
方敏自始至终,都不停地蛊惑她舅舅一家,逼迫她嫁给傅容谦。可是从来,她都没在傅容谦那里说过一个字。
“她知道,只要你用婚约逼我,我就会答应。反之,你要是不愿意嫁,我怎么都不会来逼你。”傅容谦挑挑眉。
如果不是再一次相遇,他怎么会发现,他最最尊敬的前辈,害他酿成大错。
云瑶捏了捏他的手,不忍看他难过。谁能想到这人方敏,当年清秀无害的玉女,竟然会因爱生恨,做了这么多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