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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辰有点感动,这样的评价还是第一次听见。
年少的时候,日子活得血淋淋的,时常叫人闻风丧胆。现在事业做的体面,年纪大了,手段倒还是一点也不温柔。对手咬牙切齿的恨他,面子上却和他的那些手下一样,更多的还是敬畏。
帮派里的位子他坐不上最高,不是因为耍不了阴狠毒辣,而是因为他累了,想做个好人。
但就他目前的处境,这样的想法,有些幼稚可笑了。
再次回过头来的时候,她已经醉得睡着了。
走过去拍拍她的脸颊,她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目光若有似无的掠过他身上,又慵懒的转了回去,不自知的媚眼如丝:“哥哥不用送啦,我自己能回家。”
接着,当真推开王彦辰,歪歪扭扭的迈了几步,脚步虚晃。
过一会儿又转过身,走到落地窗边的贵妃塌旁,开始脱衣服。
“终于……到家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就把T恤给脱掉了。
王彦辰急忙跑过去制止,却已经来不及,她扯开内衣扔到地上,一转身,雪白的胸脯不设防的落入他的眼帘,以近半|裸的姿态呈现在一个身心相当健康的男人面前。
而后身形摇晃着想要褪下裤子,却站不稳,“扑通”一声重重摔进贵妃塌。
她是安然无恙了,可惨了垫在下面的王彦辰,额角磕在雕花扶手上,疼得他冷嘶一声,有眼冒金星之感。
闻声赶来的管家在外面敲了敲门:“王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
王彦辰揉揉额角,扶着她坐起来,毫不客气的欣赏了一番无边春|色。
一时间恍然大悟:“34C啊。”
怪不得上次会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喵君的鼓励~~
、酒后都得乱|性|吧
弯腰拾起地上的T恤替她穿上,王彦辰试图保住醉鬼的最后一点形象。
只可惜她并不领情,拉拉扯扯,坚持不让任何布料蒙在自己身上,谁给她穿衣她跟谁急似的。
细密的汗珠使她的肌肤碰触起来有些粘腻,白皙透明的皮肤渐渐泛了些诱人的粉色,反复的挣扎中,仿佛热出了一身薄汗。他恍惚觉得,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块微微颤动着,诱人的奶香布丁。
虽说她不是什么天姿国色,可究竟是个裸着上身的女人,他还是不可思议的为这番景象口干舌燥起来。也许再这样毫无意义的拉扯下去,什么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会发生的。
王彦辰只得放弃折腾那块遮羞布,打横抱了她起来。散开了长发,勉强遮住女人光裸的后背。他又捞起她的两条细胳膊,圈住自己的脖子,前胸贴紧他,遮掩着抱出了书房。
守在门外的老管家见了这幕也是一愣。王彦辰用眼神命令他转过身去,又把她往怀里抱紧了点,说:“没事了,你去睡吧。”
老管家点点头,“好的,王先生。”就匆匆走开了。
可还没走到楼道尽头,便听见身后一声模糊的女人呢喃,跟着又听见猝不及防“啪”的一声脆响,惊得他迅速回头看过去,他们家先生的脸上,已经浮现了一片红红的掌印。而那个赏他巴掌的人,却眼神涣散,醉醺醺的埋怨一句:“不要动来动去啊!”跟着,紧紧圈住先生的脖子,脑袋往他颈窝里蹭了蹭,暂时不再动弹。
老管家仿佛被雷劈中,呆若木鸡站在原地。
没想到在有生之年,他还能见到王先生被人扇耳光的景象。人活得久了,果然什么事都能遇上。老人家一步三台阶的滚下了楼,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要是被先生知道,先生会好尴尬的。
王彦辰硬是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俊秀的脸蛋上,立刻换了一副要砸了她的凶狠神情。年少时在江湖上行走,莫说拳打脚踢,枪子儿也挨过,这耳光么,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他冷着脸,一脚踹开了卧室房门,黑咕隆咚的不管看得清看不清,直接把人往床上扔。
她不肯松手,像只无尾熊。
他用力去掰,却被越缠越紧。
两人抱成一团摔进被褥里,他的重量压得她一阵闷哼,却依旧抱紧了他的脖子不撒手。
王彦辰是什么身手?放在平时,两根手指头就能轻松废了她。可现在双手加上双脚也搞不定这丫头,浑身上下哪儿都使不上劲。
醉透了还力气惊人的萃芳正搂紧他,热乎乎的脸蛋贴在他的脖子上,小犬一样反复磨蹭着,在他敏感的耳垂上,汗湿的颈窝里,留下让人浑身酥软的触觉,和甜腻的气息。
“你放开……”王彦辰热得额角都渗出了汗。
她含糊不清的:“不……”
他掰开她八爪鱼一样的手,终于把她的脸蛋从紧贴着的颈窝里推出来。她却铁了心的要黏死他,脸颊贴着脸颊,跟行贴面礼似的,贴完左脸贴右脸,没完没了。
柔软的红唇带着酒香馥郁,若有似无的扫过他的唇。
他被她弄得快要发疯,终于火了:“你够了啊!”
她像是被吼得清醒了,终于离开他的脸颊。两个人衣衫不整的侧躺在床上,肢体交叠,面对着面气喘吁吁。幽暗的灯光里,她眯起的眼睛还闪着亮亮的光,认认真真的看着他。
她突然凑过来,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仿佛恋恋不忘,又辗转的在唇上吻了几下,笨拙又生涩的吻技实在有些拿不出手,可王彦辰却莫名其妙的放任着心脏狂乱的跳动起来。
哀婉的语气与平日里木讷本分的她截然不同,就连表情也染上了几分妩媚。她在呢喃:“其实我早就猜到你是在骗我……可是我舍不得拆穿……我舍不得你……”
周身沸腾的血液迅速的冷却下来,她居然把他当成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着舍不得撒手的浓密|爱意,让王彦辰对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产生了极度的反感。
他冷笑道:“连接吻都没有教会你的男人,有什么可留恋的?”
而后连自己都惊讶的,粗暴的堵住了她的唇。
品尝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双唇,直到它可怜的红肿起来。她皱着眉头抗拒,后脑勺却被他紧紧扣住,嘴唇被强势的蹂躏着,连呼吸也变得稀薄。她无意识的眯着眼,没法看清楚对方的面孔,更没有办法分辨到底在发生着什么事,一切朦朦胧胧,像是怪异而混乱的梦。
舌尖探入她温热的口腔,由浅入深的舔舐着,她的退缩和本能的抗拒都让他觉得恼火,亲吻也变得有些失控起来。
动作激烈的缠住她一直后缩的小小舌尖,含住了略微凶狠的吸吮,放肆的翻搅着,直到她疼痛的呻|吟出声,面色变得异样潮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终于挫败的放开她,女人仰着脸,急促着呼吸着,嘴唇微张,覆着薄汗的脸蛋平添了几分娇媚。漂亮的颈部线条下面,雪白的胸脯正剧烈的起伏。他急忙避开不由自主的目光,抬头看向别处,努力调整着紊乱的呼吸。
他明明知道,她是个不应该惹上的麻烦。
他不是不知道家婆的用意,那么多女人她老人家看不上眼,偏偏安排他和苏芩相亲。
可笑的是,生平第一次的相亲,他竟然对她有些期待呢。
只是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良辰美景那次重逢,他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是吵架还是打架都好,他只是想再见见她。
一个长相和脾性都不算好的女人,甚至带着几分危险,却不出所料的吸引了他。他顺着她的剧本一直演下去,接下来几个月的相处却一直相安无事。
他实在是没有必要对她多费心思的,头脑简单行为粗暴,连潘珍的小伎俩都玩不过,被他吓一下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实在是有些难当重任。
如果这就是她本来的面目,搞不好他真的会喜欢上她。
可如果这是一出更大的骗局……
扭头看了看身侧熟睡着的女人,他冷笑,那他就爱死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纠结着到底是亲亲就好,还是把她吃掉呢……如果不顾及老大的形象我真的想干脆就把她吃掉好了……可是……男主就会变得很没品啊,好纠结……
、你要对我负责吗
做了一整夜光怪陆离的梦,醒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也不太像是真的。相貌秀美的男人,被她毫不客气的搂着腰,她的腿也大喇喇横跨在对方的重要部位,完美诠释了吃豆腐的真谛。
彼此皮肤接触的感觉有些异样,丝质薄被滑至他的腰际,露出上身精壮的胸膛。萃芳屏息松开自己的咸猪手,慢慢地滑向自己的小腹以下……
未着寸缕。
喝下那杯烈酒所带来的疼痛感还记忆犹新,然而之后发生的事,却没什么印象。身体没什么异样感,只是宿醉带来的头痛十分明显。
“早安。”男人语气温柔,狭长的双眼慵懒的扫过她的呆掉的面孔,扬起嘴角,一吻印在她因吃惊而微张的唇上。
对于她给出的惊愕反应,他显然有些失望,“该不会,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什、什么?”这诡异的早安吻带来的过度恐慌,害得她心脏狂跳。
王彦辰修长的手指抚过他菲薄的唇畔,仿佛回味一般,“自己做过什么,完全没有印象吗?”
萃芳眼神放空,如同在听着一段于己无关的故事。
苏芩酒品如何,她不得而知,但酒量却不是一般的好。昨晚若不是一时大意,也不会喝的酩酊大醉,而大醉之后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她真是半分印象也没有。
“你说失恋了很寂寞,要我留下来陪你。”王彦辰指了指自己,笑道:“我试图很‘礼貌’的拒绝过你,可惜结果很惨痛。”
想到醒来时自己豪迈的睡姿,她拉高了被子往床边挪了挪,面无人色:“不要以为你乱说我就会相信,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所以说,女人在床上的承诺不能相信。”王彦辰故意揉揉额角,以及脸颊被她扇肿的部位,想让她内疚似的。
萃芳怯懦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晨光洋洋洒在男人白皙的面孔上,侧面的线条很英俊,连睫毛也根根分明,像一尊雕琢精致的白玉。他支起脑袋,侧躺着,闲闲看她,那种程度的美貌令萃芳觉得,自己就像是猥亵漂亮男人的色|女,垂涎三尺。
卧室的房门被人用力拍响,将神游的她拉了回来。门外似乎有很多人,最清楚的还是家婆的声音,连连叫着王彦辰的乳名,让他把门打开。
王彦辰掀开薄被站起来,光裸的上身吓得萃芳赶紧把头扭过去,他不急不慢的走去门边,她才敢偷偷看了一眼。
松了口气,他起码还穿着一条睡裤,而白净的背部,也没有想象中任何纹身之类的痕迹。
她立即收回眼光,责怪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
没想到王彦辰刚开了门就挨了老太太一巴掌。
老人家没什么力气,下手倒是没多重,但足以让王彦辰怔在当场。老太太身后一群佣人管家见状纷纷低头退了下去,连劝阻也不敢,甚至替他们三人掩好了门。
萃芳胡乱拿薄被包住自己,跳下床朝老太太奔过去,谁知道老人家一见她披头散发的惨相,就越发上火,语气加重了些:“小常儿,家婆说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再喜欢再想要什么,你也不能用强的!”
王彦辰还维持着刚刚被打的姿势站在门边,看着正赶过来的萃芳冷笑,“偏袒也又要有个度,谁用强的您弄清楚了吗,上来就打?”
“你当我老糊涂了?”老太太扬手便要打,“拿这种话来诳我!”
萃芳一手抓着薄被,跳起来一手抓住老太太的手,好不容易才拦下来,可王彦辰的面上像是结了一层冰,靠近点仿佛一身寒气,犟着脖子等着挨耳光似的,一动不动。
她这还是头一回见他动了气,往常那些比起现在,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于是嘿嘿一笑,拦在祖孙俩中间,厚着脸皮道:“误会啊家婆,不是您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