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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也是对这种6点钟的74路深恶痛绝,随即我们便仿佛找到了共同语言似的,开始对公交公司的非常脑残的车次安排和南京这么多的人口进行着深切的抱怨。
相信天天抱怨这种事情的人不会在少数的,可是不管人们如何的口诛笔伐永远也改变不了这样的现状,挤公交是每个南京的工薪族和学生族所必须要经历的一道坎。
车子载着一群蜷缩在大罐头里面的人慢悠悠的行驶在两边都是私车的路上。它并非不想快速的行走,而是道路两边的小孩般的车辆堵在它的周围,就算有一点点的空隙,也是让给娇小敏捷的小孩,它这个已然成年的大人是永远没有机会和敏捷的孩子竞争的。
炫耀自己的牛b行为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十分喜欢做的一件事,我们两人的话题也因为这种性格而转变。
“你们学校还让去外面买东西啊。”我有意这将话题往自己的牛b事迹上去引导。
“我们外面没有小店的啊。”她有些惊讶我为什么提到了这个话题,“学校里面有小卖部的,我们一般都在那里买。”
“哦,我们学校好脑残啊,竟然不给我们去外面买东西,学校里面也不开个小卖部。”我故作夸张的开始批判起自己学校的各种脑残的规定,“还不给带有色饮料,食堂的东西像猪食一样。”
“啊?这么悲剧啊。”
她很同情的看着我,两个蛮水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我也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唉,所以我今天就只能去违反它咯。”
之后也就是听我一个人在自顾自的描述着自己中午行动的情景,添油加醋这种修辞手法对于我这种在凯子边上坐了很久的人来说那还不是性手拈来,对于这种过程我也很是享受,终于也体会到一次凯子装b的乐趣了。
“哧…。”
非常响亮刺耳的刹车声在整个的空气里回荡着,所有的人也因为惯性原理的关系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冲,张瑞也是顾着和我聊天,没来由的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也感觉到她的身体和我进行了一次彻底的亲密接触,那个时候的确头脑一片空白,其实感觉还是蛮好的。
她显然很慌乱的瞬间站直了起来,脱离了我的掌控范围,周边的一群人也在车子稳当之后顾着大骂驾驶员的该死的车技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两个小孩所发生的一点屁大的事情。
…奇…明显的我看到她的脸红了,本来也并不是很大方的我和她在这以后也是很少的说话了,气氛陷入了明显的僵持,她也总是在故意的躲避着我的目光。
…书…车子之后都是很平稳的在行驶,我和她的尴尬也是一直在保持着,不过天色在黑下来之后,车前灯上淅淅沥沥的感到了很多条雨丝,外面下雨了啊。
…网…张瑞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她似乎看起来脸色很难看,我竟然在那个时候想到了她似乎没带雨伞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灵异事件,反正我突然就意识到了,这也似乎在提示着我下一步应该如何去做。
“你家住那边啊,似乎和二顿他家靠的很近啦。”我随意的问着她一句话,看似是想打破这个气氛,实则我是有自己的深意的。
她也似乎没有意识到我这句话的意思,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就将她家的站名告诉我了,大概已经打定主意要进行某种行动的我当然很是十分欣喜她的回答。
雨开始是慢慢的飘落在车前灯的,到了后来渐渐的连成了线,在车子的前挡风玻璃上留下了细细密密的雨星子。驾驶员开启了擦雨的工具,开始清除着挡在他前面视线的雨丝,她的脸上的愁容更加的多了,我也能更加的判定她是没有带雨伞的。
大罐头开到了我原先要下的车站,车上的很多人都开始抱怨着该死的天气出乎他们的预知,可是该下车还是要下车的,最多淋坏自己的一身衣服罢了。
我这个对于南京的天气一直是没有任何信任感的人,为了不愿自己总是变成一个‘潮人’,也都一直有个良好的在我的包里放一个伞的习惯,遇到很多人抱怨这下雨天时,我常常都喜欢幸灾乐祸的。
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惯例的车站下车,她也很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不下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牛b行动我随口敷衍了一句“我今天去我奶奶家,正好和你一站哦。”
“这么巧啊。”
“恩,是的,我也感觉好巧。”
前面的那些淡淡的尴尬气氛也就在这样的毫无营养的对话里面烟消云散了。
快到10月的秋天,在雨水的浇灌下并不像夏日一样,只是短暂的凉那么瞬间,这是一种直入骨子里的凉意,像冬天的凉意一样如刺骨的利刃,割开人们的皮袍,故有‘一场秋雨,一场凉’之说。
下雨之后,红山路这条路的路况都并不是很好的,很多原来骑车的人都会选择打车,公交车也会在很拥堵的环境下行驶。
蛮久的时间之后,‘大罐头’终于到了那个我们要下的车站,而从罐头上面挤下去也是要费一番大功夫的,已经是挤公交老手的我对于怎么才能在拥堵的车里同行自如,那是非常的有心德的。那便是本着无视别人抱怨的声音,随意的打个招呼之后就见空就钻,再把边上的人群拨开后总能空出一条道路来的。
我这个开路先锋,也是杀的七进七出,终于疏通了一条还算能走的过去的道路,提前下去撑起了那个黑色的布伞。
她也是很自然的就钻到了伞的下面,我看着她感激的样子很靠谱的说了一句“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不行,不用了。”
她拒绝的很果断,我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她的真心话了,但是我很清楚,着一些都是女孩子在故作矜持,她还是很不希望自己被淋湿的,尤其是一场秋雨,淋湿之后绝对意味着那是一场感冒的灾难。
“没事的,我奶奶家离这边不远的,再说了你也没有伞,淋湿肯定会感冒的。”我笑着向她解释拒绝后的苦果。
“恩。”她很简单的点了点头,比我矮了快半个头的她却是躲不过我看到她脸红的样子的。
这边我还是第一次的过来,离市区蛮远的这里还是略显荒凉的,没有那种几十层的高楼大厦,只是些稀稀拉拉的7层住宅楼,路边上的门面房也不是如市区般那么的整齐划一,而是很零落的排列在街的两边。
她也是住在一个小区里的,在我们尴尬的一句话不讲的走了一阵之后,她转过脸来看着我说“好了,到我们小区了,你回去吧。”
但是我一向秉承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很断然的拒绝了她的提议,“不行,这还有一段距离的,我送你到楼下吧,你家人不会看到的。”
确实,她是很担心被自己家里的人看到的,在我的安慰之下还是勉强的答应了这个提议,让我把她送到自己家单元的楼下。
小区门口离她家是有着一段很是不远的距离,那些看起来比较崭新的房子表示出这个地方还是新建起来的。
雨滴落的速度又开始加大了,“哗哗”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区里的路灯也在黑暗中展现着奶白色的孤影。
终于走到了一幢在黑暗的视野中墙体已略显斑驳的楼栋前面,楼前的一盏路灯似乎是坏掉了,在一排林立的白色灯光中凸显着它与众不同的地位。
“这里吗。”我转过头问着那个在我左手边的女孩。
她低着个头,微微的点了一下,一起走到了楼房的下面,我把伞收了起来,看着站在后面的女孩说“那,再见了。”
“恩,拜拜。”
第十五章
只是认为做了一个男生所应该做的事情,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后续状况,我还是按照以往的生活方式安排着自己的正常生活。
9月末的天气是有些寒意的,尤其是经过了几场降雨的南京,我们都穿上了秋装,也没有任何脱下来的意思,这也标志着秋天正正的来临了。
班上的感冒稍稍有了点好转的迹象也在这突然天气的肆虐变化中悄然复发了,而我则是先见之明的去防疫站打了流感预防针。
“看到啦,就说我有先见之明。”凯子摆着一副贱脸,趾高气扬的对我说。
班里很多人都因为变天而感冒了,但是凯子他妈是在防疫站工作的,也就让他提前去打了预防针,而这个喜欢在我面前显摆的人当然拉着我同去做了提前的预防手续。这一针的确是很有效的,以至于我们两个体质都不是很好的挫男尽然能抵抗得住肆虐凶狠的流感。
“是啦,你狠牛b啦。”
“我就说嘛,我是……”
“好好,拜托,我现在在想题目,麻烦你安静点好不。”
意识到他又要开始进行自我褒奖的我,当然是受不了这种每节下课都要演示n遍的自我表彰大会,现在也学会借着各种借口去破坏他的自恋行为。
毕竟他还要靠我挑出数学作业里面比较难的题目给他做,所以一般在我想题目的时候不会在一边说那些脑残的鸟语的。并且可笑的是,他这个数学菜鸟只写难的题目,很多简单的问题他是不屑于解答的。我也曾多次把自己想了蛮长时间的题目交给他做,可惜每次都是让人失望的结果,空废了脑细胞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我正在想一道看起来蛮难的数学题,凯子他看我这道题目想了快5分钟了,也感到这似乎是一道难题,就在一旁不做声的开始看起自己的那本脑残的《大学无机化学》了。
时间很平静的再往前挪,似乎这节课间也会慢慢的平淡的结束,可是事情往往没有人们想的那么的简单,很多小事的蝴蝶效应也许就会演绎出一番闹剧。
我的位子正好是在凯子的右边,他这个家伙在看书的时候是很不安分的,老是喜欢动手动脚,尤为在看《大学无机化学》这本书更胜。
我突然感到右边正在写字的手别某个乱动的东西一顶,原子笔被顶到了正在演算着数学题的稿纸上,“撕拉“一声,我做了快5分钟的演算稿就被笔头带过的一个大划子所替代了。
每个人对于自己的劳动果实都是非常珍惜的,尤其是这道我还有2步就要算出来的题目就这样子被毁了。凯子看到了那个大划子和我很不好的脸色,也是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下了什么错事,可是他是不愿道歉的,这点上面我定然是相当的怒火中烧。
想都没想,就拿着原子笔在他那本《大学无机化学》上面画了一道痕迹。
是的,很多人在怒极的时候还是会不考虑后果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这的确是无法避免的,如果不会发怒的话那么人类也就会少了某种活在世上的乐趣,这并非错误,只是要承担做出选择的后果。
我也自然是要承担这种头脑发热的后果,凯子平时就非常的看重那本书,自己都不忍心把它折出一个小角,却是被我画了一道大大的痕迹,他的脸色立即变成了暴怒状,本就肥肥的脸庞,已经涨红的如同大头一样了。
“你!!…。”
他只说出一个字,就动手把我的书包推落到了地上,用的力气之大连我的人也似乎歪了一歪。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了,正想跟他道歉大家算了的时候,后面出现的一件事却是使我将这个念头直接抛到了万里之外。
翻落的书包掉出来一本我的通讯簿,也就是我和张心玮以前传纸条用的那个本子,正好不偏不倚的掉到了凯子的脚下,我看到它出来的瞬间就暗道“糟了。”便伸手去抢,可是却敌不过近在咫尺的他。
他很迅速的将通讯簿捡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