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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的,南朝词,很少有人知道。”
“我妈在我小时候常在我耳边说的。”
她笑了笑,非常释然的样子,没有了刚才的忧愁,我以为她只是感伤于这首词的哀婉,和眼前的景致结合起来了,并没有做过多的思索。
她突然挽起了我的手臂,这的确让我感到十分的诧异,她这个很冷淡的女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可是想到似乎我两关系的关键性的进展似乎都是和她的主动相关的,我也就很淡然了。
冬天两个人依偎的走在人很少的古朴小巷子里面却是有着另一番的意境,没有一点点寒意,我能体会到她的心跳动的感觉,我相信她肯定也可以感受到我脉搏的跳动,这种互相交换着心脏的旋律比任何的语言都有用。
巷子不是很深,但也有个两三百米,我两就这样靠在一起,一句话不讲静静的走过了这条深邃古朴的巷子。
我们都希望能这样一直的走下去,可是不管什么都是有尽头的,前面等待我们的就没有这样的安静和适然,嘈杂的人声再没出巷子就已然传到了我两的耳中。
“不想出去哦。”她拽了拽我的手臂,调皮的看着我说。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头发说,“我也不想,可我们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
“那我闭着眼睛,等人少的时候你再喊我睁开。”
“好。”
感觉她真是越来越有个性了,不再是以往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女生,也许她只是对我这样,但也是一个好的转变的开始,我相信自己以后的努力改变绝对会让她能彻底的去除这种冷冽的。
她闭着眼睛,完全将自己的方向交给了我,似乎我不管带她到那边都是可以的。
冬天的天黑的特别早,刚才还是太阳高照的,等我们出了巷子天已经沉了下来,天边似乎也泛起了太阳落山时的红晕。估计今天是快到了十五的缘故,所以秦淮和的灯展也提前的开始了,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河上面的灯还有河两岸的仿明风的住家的亮化灯都打开了。
看着靠在我边上的女生完全依赖我的样子,不禁生出一阵感动,带着她穿过层层的人群,走到了文德桥上面。现在天还没黑,桥上的人并不是非常的多,如果当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桥上的一席之地都是非常的宝贵。
“睁开眼睛吧。”
终于找了个看灯的绝佳位置,这里正对着前面的秦淮河,河里面的各种心态各异的灯还有行驶于河里的画舫都能很清楚地看到。
她的睫毛颤颤的慢慢的睁开,我敢确定她绝对会惊讶于眼前这个场景的,这绝对是南京看夜景的第二好的地方,最好的紫金山我们当然是无缘了,可这第二好的夜景也的确是很好看的。
她看到这份景色的时候也是愣了快半分钟,可是并没有我所想的那种惊讶,只是站在桥上静静的看着秦淮河的夜色。
大约过了两到三分钟,她很平静的回过头看着我说,“我们走吧。”
“走?去那边。”
我还在诧异于为什么她没有对这种场景发出那种我想象的表情,就是连一声赞叹也没有,被她这突然的一说话,打乱了我的思绪。
“回家。”她说的非常的平淡,语气没有一点点波澜,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瑞,你怎么了。”【﹕。。 。。】
我非常的焦急,这一下午都在尝试着怎样让她脱去那层冷淡的外衣的我,却是在就快要成功的那一刹那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败,似乎她又恢复到了原来那个样子。
“没什么,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
她把两只手复又插入了自己的口袋中,说出的话也是异常的平淡,我真的很纳闷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突然变了回来,并且也惋惜我这一下午努力的白费。
我也被她说的意兴阑珊,没有了任何再去游玩的意思,“那好吧,我们走吧。”
也许她的那层很厚的与人之间的障壁并没有我想的那样,仅凭借一天的游玩就可以完全消除的,我并没有因此而灰心,怎么说呢,这层障壁的厚度是超乎我的想象的,或许也是我对自己能力的妄自揣测,总之把那层障壁融化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继续跟家努力的投入才是我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
这个之后的几天也就到了新学期开学的日子了,还是像往常一样,她都会在那棵梧桐树下等我,不管我何时放学,不管那棵梧桐树是否还枯萎着,或者已经长出了叶子。
但是她依然还如以前那样的冷淡,没有一丝的好转,那天的种种小女孩状态全然在她的身上不见踪影。我甚至感怀她是否是传说中的双重性格,可是从2月份直到4月份,每天下午放学时的短暂相处都让我了解到她一直都是那样的平静和冷冽。
有时我都想放弃自己那不着边际的幻想,想要妄图去改变一个人的性格那是多么难得一件事啊,我一个小小的初中生竟然回去挑战这个无数成年人或者心理学家都无法办到的命题,的确是显得有些自不量力了。
或许是骨子里的执拗,或者是真的对她产生了感情想要她能快乐的生活,我一直都不曾想到真正的放弃这个梦想般的挑战,我必须得去完成它,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也许是一个义务。
第二十六章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这种纷繁的学业存在的时候,转瞬间就到了4月,一模的结束也代表着我们整个课程的了结和中考的临近。
那个时候正在烦恼如何改变张瑞这种异常冷淡的性格,已经把这个上升到了我的一种义务的高度,所以对于学业和功课也就落下了很多,政治和英语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更让人糟糕的是一模的时候我的语文也因某种厌烦的情绪而发挥失常了,总之一模考得很烂,连和b中签约的分数都没考到,而坐我边上原来一向都考不过我的凯子却是在考虑到底和不和b中签约这个我眼馋的命题。
值得一提的是张心玮竟然被童大调到了我的后面,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讽刺一样,她又回到了我后面那个一年前的位子了,可是边上的人都和一年前不一样了,当猪换成了凯子,我也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我了。
这几天我开始好好看书了,只是心里面对如何改变张瑞的纠结还是不减的,但一模的这个成绩却是让我连b中的门槛都摸不到,开始和二顿一样发奋的为了能上b中而努力了。
我突然并不对我妈带我报补习班这件事感到反感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吧,竟然自己要求去上语文补习班来提高自己的成绩。我妈对我突然想在外面上补习班却是一点也不抵触的,她很爽快的就帮我在外面报了一个传说是很有名的教师的私人家教。
这样我的星期六、星期天就完全被学校的课程和外面报名的补习班给侵占了,不过我意识到如果现在再不努力的话真的连b中都考不上啦。'网罗电子书:。WRbook。'
星期天我拿着我妈给我的地址寻找着上课的地点,传说是在新街口的某个居民楼里面,我左转右转终于在一家名为‘重庆肥肠鱼’的大排档后面找到了这家居民小区的入口。
楼房好像是十年前的建筑,楼道很窄,墙壁也满是蛛网和小广告,楼梯的下面也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非常的怀疑这种地方到底会有什么好的老师,但是还是得埋着头去上课,至少去试听一次再决定到期去不去那里吧。那种老的楼栋谁没有处理垃圾的地方的,也没有人经常过来打扫和清理,上楼的过程中满是垃圾腐烂的味道,真的让人很难闻。
捂着鼻子到了目的地3楼,看着那个虚掩着的房门,貌似就是在这边上课吧。
我还是礼貌的再打开的防盗门上敲了敲,可是半天没有人回应,看来应该还在上课,我也就什么都不顾的走进去了。
那是一个普通住宅改造成的教室,只是略微的装修一下,打了层普通的地板,墙壁贴了层瓷砖而已。
在我面前有一张小的折叠桌,桌边上有一个凳子,随意的放在客厅里面,客厅的两边是两扇关着的门,门里面不断地传来讲课的声音,以此来提示我这屋子里面还是有人的。
我也不知道该进那个屋子,手足无措的站在桌子的边上,大概过了不长时间从其中的一个门里面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他穿的很不修边幅,只是一件简单的T恤,胡子也是那种没刮的样子。
“你是来上课的学生。”他操着一口浓重的苏北口音问着我。
我点了点头,觉得好像不够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我是来上语文的。”
“哦,哦,是今天上午打电话来的吧。”
“恩,是的。”
“那进来上课吧。”他示意着我进到那个他出来的教室里面。
那所谓的‘教室’绝对是我是改造的,只是在一个诺大的卧室里面放着大概6张折叠桌子,也就当做了一个简易的教室了,但是更令我惊讶的不是教室里的人和陈设,而是课桌上面坐着的一个人。
“小菲!”我满是惊讶于她怎么会还存在于我的世界里面,一直感觉似乎我们永远都不会见面了,“你怎么在这里啊。”
她似乎还处于当机状态没有回过神,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嘴巴张得老大的。
她位子的边上真好空出一个来,我就毫不客气的坐了过去,真的十分惊讶她怎么又闯入了我的世界,并且她竟然是初三的,那时候看她的样子也就好像初一的学生。
我完全没有在听那个中年男人在讲什么,一直都在想着自己怎么会碰到小菲这样一个似乎已经和我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了,这真是命运的弄人。
“小菲,你还认识我啦。”上课说悄悄话一直是我的专长,而当着老师面讲话则是一种平常。
她点了点头,不过不敢看我,还是在那边自己埋着头写作业看书。
似乎她心里面的阴影还是没有解除啊,多管闲事是我妈遗传给我的美德,我一直都喜欢帮别人解除心理障碍,这边张瑞还没有搞定竟然要开始想着怎么帮小菲解除那个阴影了。
“哎哎,你怎么会上初三啊,我觉得你应该上初一的啊。”
“……”
“你怎么会在这边上课啊,是不是你妈带你报名的。”
“……”
我们两似乎又回到了紫金山时候的那样,我开始慢慢的逗她讲话,这的确是一件非常令人厌烦的事情。
“你瑞姐和我都很想你啊。”
我实在受不了了,终于把张瑞这个杀手锏给拿了出来,就算她不和我说话,害羞啊什么的,可是她肯定是在意张瑞的。
“那个女的叫什么?”她终于转过头,带着好奇的神情看着我问道。
她终于开始和我讲话了,看来她还是对张瑞很在意的,毕竟是曾经救了她一命的人啊,我随口回答道,“张瑞。”
她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开始看哪个补习班发的讲义了,我确实对她一点辙都没有了,也想起来我好像是来上课,不是来聊天的啊,也就罕见的专心开始听老师讲的东西。
听了几句就发现他讲的内容和我们熊大真是说得没两样,一点提高好像都没有。
“那个张瑞…。和你什么关系啊。”
突然小菲冲我问了一句,把真在听课的思绪拉到了她的身上。
“啊?哦,我和她啊,朋友。”我心里面纠结着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朋友吧,好像略显亲密了,是男女朋友吧好像有没有到那个地步,“蛮好的朋友,就是我喜欢她的那种。”
她似乎神情一动,我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