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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的南京一直在天气这方面都是很不靠谱的,台风来的时候都要把备着的长衣长裤裹在自己的身上,当它离开时又要褪下刚裹上的一层皮,让自己穿的越少越好。
这样时常的反复变化让我似乎感到了某种想要的灵感,上半年的时候又没有少听当猪和我吹嘘一些关于小说的事情,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语文暑假作业只要写5篇作文就ok了,种种的因素之下造就了我第一次开始尝试写一篇真真意义上的小说。
小说的确是很粗糙的,现在看来也就寥寥的数笔,根本不能觉得这样的篇幅能算的上是小说。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创作完了这部自认为很好很煽情的破烂文章(就像这不一样,也许以后回头看会感觉很烂的)。
开学时候我们换了新的语文老师,她再也不是**他妈了,**也离我们而去了,似乎是到了新开的九班去了。
新的语文老师真的很猛,她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似乎一阵黑影从我们的面前闪了过去,很装b的把一本感觉蛮破的语文书往黑皮的讲台上重重的一贯。
“彭~”
一声巨响,把很多正在神游着的、睡回笼觉的人都把焦点拉到了这个黑衣女人的身上。
“好了,现在我给你们上语文课,都把书给我拿出来。”
她说的真的很欠揍,连我这个脾气很好的人都想上去揍她,我们现在手上还没有领到新书,她这是在搞什么飞机啊。
也不知是谁说了声“我们语文书没发。”但是我们这群小羊的弱弱的反抗瞬间就被一声巨熊般的咆哮给淹没了。
“没有不会去借啊,都给我出去到别的班借去!!”
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所有老师对我们班一向都是和和气气的,皆因为我们是学校成绩最好的班,这个强大的光环不知道镇住了多少个老师,连童大却也不能免俗。
她看我们都在那发呆,随即又提高了5分嗓音说
“还愣在这干嘛,等着我去给你们借啊!!”
班上的人都随着她的一道道巨吼心理面不断地在波动着,有人带头出去后面的人都跟着他学样,空这个手到了走廊上乱逛。
好像是副班老鹰,她目的很明确这走过走廊直接到了童大的办公室,约莫半分钟不到童大就出来和这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进行严正的交涉,也是劝说了蛮长的一段时间才让我们重新回到教室开始上课。
她终于开始按照常理出牌了,开始进行本人的自我介绍,但是她就是不说自己的名字,后来我们才知道,她的名字让人读得很搞笑,也是不好意思提起自己的名字,这样也就破坏了才在我们面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
在这之后,我一直是耻于和她说话的,感觉她似乎就是没有任何的情理可讲的人类,总是喜欢布置一些让人完成起来很困难的任务。
第一天在我们没有书的情况下,她下达了第二天要默写出师表的命令,虽然后来改成了前3段。但是在我和家长说完借书这件事后,我妈忙里忙外的紧急借书,大约到了9点左右才勉强在已经上高一的朋友那里借到了书,然后我这记忆力狂差的人又花了长达4个小时的时间去背书,当然为了表现出对她的不满,我果断的背完了整篇文章。
第二天,她果然没有食言,还没上课就给我们没人都发了测验用纸,开始让我们进行默写《出师表》的篇任务。
昨天晚上一直背到快2点的我显得有些瞌睡,当然瞬间的记忆效果绝对是强有力的,笔锋一点脱离纸面的意思都没有就默写完了整篇的《出师表》。
看着别人都还在哪边埋头的苦苦默写,我很淡定的走上讲台将测验用纸拍了上去,她也似乎很惊讶于我的速度,拿起了测验用纸随意的扫视了一下,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字写的真丑。”
我知道,她绝对已经记住了我的名字。
第七章
初三的时候我们搬到了一处看起来与世隔绝的地方,学校四周树立着比较高耸的围墙,墙的上面还挂着几道铁栏杆围起来的网格,让我总有一种身处于南京某个看守所的错觉,学校的整个建筑物的基调也是黄色偏淡的那种,没有一个能踢足球的地方,就连篮球场也就孤零零的镶嵌在教学楼和一条50米跑道的中间。
这种环境定然不能让人产生好的感觉的,就连对周围环境一点敏感性都没有的凯子还和我谈起这学校的布局真是不靠谱。考试的压力逼着我们尽快的适应新的环境,尤其是身处于b中这种类似于县中一类的学校,我也在外界的压强下渐渐的淡忘了和她的某些暧昧的关系,真的开始所谓‘心无旁骛’的认真学习了。
“梁天羽,你来翻一下这句话。”
熊大,也就是我们的老师,她在我表现出过人的背书能力后一直喜欢拿一些文言文的翻译题来为难我,不过她的失误就在于她选错了人选,对于初中文言文所有翻译题没有扣过一分,以及在小学就开始阅读《聊斋志异》的我,初中时候较为浅显的文言文翻译还是没有任何的挑战性的。
“用人者,莫不欲尽天下之才,常患近己之好恶而不自知也。”
我小声的念了念这句要我翻译的话,感觉貌似是在哪看过的,之前的课我一点也没听,自己刚才正在下面看着《天行健》的天诛卷呢。她看我在那里发愣以为我不知道此句的翻译,便提高了声音说“上课要专心听!”
“啊?!”我被她这句话激的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这句话好像是出自《梦溪笔谈》里引用的范文正对诸葛亮的评价,恩…。意思就是说诸葛亮用人会凭自己喜欢来用人,而不是用尽天下的人才。”
刚好那几天我正在看岳麓的《梦溪笔谈》不然这个问题就回答的不会这么漂亮了。
熊大听了我的回答明显的一愣,她的眼睛张合了一下说“好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你的翻译在考试的时候肯定是要扣分的。”
她扬了扬拿着鼠标的手,这就意味着让我坐下了,然后就开始听她讲述这个句子翻译的标准答案。
感到对老师的突然袭击而应对自如感觉很牛b的我,坐下之后看着凯子同样惊讶的目光对着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也就重新回到了《天行健》这本书的阅读上面。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出处的啊。”凯子下课之后满脸疑惑的问我。
“老师上课没讲吗?”我同样很疑惑的看着他。
“靠,老师上课只是随便选了几句评价诸葛亮的话。”
“哦,这样啊。”我带着一副很欠扁的表情看着凯子,“我只是随便看了本书,上面就有这句话的啊。”
“这样你都行啊!”
我将《天行健》放到了桌子上面,轻轻的合上了它,突然‘扑哧’的笑了出来,接着大笑着看着凯子说“凯子啊,有一句话叫‘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没有常识也要多看电视’,懂不?平时要多读书多看报啊。”
凯子很是不屑的‘切’了我一声,转过头去继续该干嘛干嘛去了。
对于凯子的这种无视我是十分了解的,他喜欢当着面表现出对我的鄙视之情,而后背地里就会学着我开始看一些关于此类的书籍。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第二天凯子的手里面就多了一本名为《天工开物》的书。
我当然也很喜欢他的这种行为了,这样我就省去了买书的钱和时间。
数学课的时候,他开始在一边认真的翻阅着他昨天才买来的《天工开物》,我则是在一边拿着草稿纸演算着不同的3次方程的求解,前一天我才看了关于3次方程一般解法被研究出来的典故,而对于初中数学题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的我来说,自己平时琢磨一些3次方程或者是空间向量,确实是一件很消磨时间的事情。
果然,童大能容忍我在她课上干一些不靠谱的事情,可是对于凯子这种数学很菜的菜鸟的话,她就不会不舍得下狠手了,随即就点了凯子的名让他上前去写一个貌似很难的分解因式。
他显然没有老油条的我那么淡定,很是慌张的站了起来,先开始东张西望,指望老师让他回答什么问题,当看到黑板上写着一道很长的分解因式时,他很头疼的硬着头皮走上了讲台。我也因为凯子走上台的原因开始关注这道分解因式,大概看了半分钟左右后我就知道凯子他绝对没戏了,往往能让我半分钟才想出来的数学题,凯子这菜鸟总是要花10分钟左右的。
当他灰头土脸下来的时候我绝对是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看到一张倒霉外加十分臭的脸,我笑的是十分的嚣张。他丢下了那本所谓的《天工开物》,开始专心的听讲童大的数学课,而这就便宜了我这个没有买书的挫男。
不过报应是来的很快的,英语课我是十分的认真的在听讲,可是那时傻傻的我在父母老师的灌输下,以为上课认真听就可以把英语给学好,而凯子这个貌似对英语很有天赋的人则在一旁看着一本叫什么《薄冰英语语法》的书籍。
英语朱是从初一开始就和我过不去的人,她每节课的惯例就是拿一些我看着像天书的英语问题来刁难我,果然今天又拿了一道很烦人的问题来问我。
平常都是靠凯子的我当然还是满脸期待的看着凯子,寻求着英语达人的帮助,不过凯子似乎一点也没有帮我的意思,他照样在英语朱的眼皮子地下翻看那本该死的语法书。
我今天果断中招了,坐下之后很是忿忿的看着凯子,但是让我更可气的是他一直低着头在强忍着笑意。
老师才宣布下课,他就很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我直接伸出他无法抗拒的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说“靠,你个不讲义气的。”
“哈哈…不是你先幸灾乐祸的啊。”
我被他这句也堵得没话说,谁知道报应来得这么快呢,“干”的骂了一声之后,也就全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了。
他的《天工开物》是完全被我据为己有了,开始看也觉得很好的,可是看到后来发现这本书的作者一直在骂一本好像是叫《本草》的书,说这本书应该给烧掉,不要误导世人。感觉宋应星远没有沈括的胸怀,所以这本书也读得没有《梦溪笔谈》那般的仔细。
后来也不知凯子从哪边搞来了一本《易经》,虽然是有注释的版本,可是对于我这种看过很多文言文的人来说都是完全看不懂得,就别说凯子这个近乎等于文言文菜鸟的新手了,后来这本书也被我贪墨回去,慢慢研究去了,我们对于各种古文的研究也似乎就到此为止了。
几天之后,童大突然说我们班要开始大批的发展团员,对于入团这个事我明显显得并不是很积极,主要是我自认为自己应当和伟哥他们一批入团,而那一批并没有选择我这个表现比较嚣张的小孩子。
当猪是非常想入团的,虽然他貌似看起来是十分的跳,而童大也很多次拿入团这件事情来威胁他,让他不要再嚣张了。
童大是让大家想入团的人都举手的,我已开始也想举手,不过我更希望自己没举手而被童大钦点去上团校,这样更显得我很有面子。
“飞鱼,你怎么不举手啊。”
凯子这个挫男完全不理解我这种高尚的情操,还在一旁怂恿我举手,我很鄙视他的认知能力,完全无视了他这句我看上去很没有营养的话。
童大开始点名第二批的入团人员,凯子、当猪、二顿,他们都如愿的获得了上团校的这一个宝贵的资格,就在我久久盼望这童大点我而没有点我的时候,班上不知道哪个家伙竟然让童大选我去上团校,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