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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逍遥捉到了她眼中的水光,他冲口而出:“就算是金虹说的是真的又怎么样?若是有一个女人为了我秀发成雪,为了我身处险境,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也愿意为她喝下那杯毒酒!”
玉亭亭停了片刻:“如果你讨好我,就以为能拿到那本书的话,我劝你不要再想啦。你永远没这个机会。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别再靠近我百尺以内。否则,我下手不会容情!”
金吉大营外,忘心一出现就被守门的士兵认了出来。消息马上传了进去。楚辞亲自出来迎接。看到楚辞一身盔甲英武不凡的身影,忘心忘形的奔了几步,才意识到什么停下了脚步。但楚辞并没有看向忘心,他直接走到玉亭亭面前,含笑道:“我是该称呼你无念师太还是玉夫人?”
玉亭亭淡淡一笑:“随你。反正怎么称呼都是一个人!”
楚辞道:“既然如此,陛下在中军帐迎候玉夫人。请跟本帅来!”
玉亭亭点头:“好吧!”从始至终,楚辞没有看忘心一眼。忘心只得默默跟在师父身后。
刚进帅帐,冯冰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抱住玉亭亭:“玉姨,你去哪啦。担心死啦。”
玉亭亭平静地拍拍他,冲金临水一笑:“都好吗?”
经历了这段时间,金临水身上更显露出王者的威仪,带着温和的笑容:“玉姨,一切都好。”
几人畅叙离情,但所有人都有意不去提那本《武王策》,说了一会,金临水道:“玉姨和忘心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
就有人将玉亭亭和忘心带到为她们准备的营帐中去。
玉亭亭换了一身衣服,回头看看默默无语的忘心,道:“心里不是滋味?是吗?”
忘心抬起头来,眼中有隐约的泪光:“没有。”
玉亭亭坐了下来:“还骗我?楚辞这样对你,你心里很不好受是吧?”
忘心鼻尖发酸,强忍着道:“我知道他是做大事的人,我只是不喜欢他连声招呼都不打。”
玉亭亭道:“你真动心啦?”
忘心不语。玉亭亭道:“你忘了师父给你的嫁妆,有了它,楚辞会过来求你的。”
忘心忍着泪道:“若王爷是因为这本书娶了忘心,我也不会幸福。”
玉亭亭眼光变冷:“要是他敢对不起你,师父为你做主。他还欠你一条命呢。”
忘心急道:“师父,你别这么说。忘心只是不能见死不救!”对上玉亭亭的眼,忘心低下头:“不管怎么说,是我心甘情愿做这些的。没有人逼我,王爷,他并不欠我什么。”
玉亭亭道:“为什么不欠你?你没有武功,却冒险闯战场,救了他,又护送他治伤,他当然欠你的!”
忘心坚决地道:“不!救他的时候我很开心,看见他一天天好起来,我每天都觉得好幸福。”
玉亭亭道:“你这傻瓜!”
忘心道:“我本来就不聪明。但是,开不开心,我心里清楚。就算只有一个月,能这样开心,我不后悔!”
看着忘心眼中的坚决,玉亭亭沉默了。
玉亭亭独自一人坐在一处悬崖边上,呆呆的看着山下整齐的金吉营帐。山风劲急,吹得她一身白衣翻转如飞。玉亭亭丝毫没有感到山风的寒冷,山下一眼望不到头的军营给她一种崭新的震撼。
多么宏大的场面,江湖中的纷争与这两兵对峙的雄壮相比,显得太渺小啦。她往北望,目光将尽之处,是一座规模更大的军营,那是天下第一铁兵,宁军的营帐!望着两处营帐,玉亭亭心里乱七八糟。忘心无心的一句话,却勾起了她太多的回忆。
当年把宋长月从金吉皇宫救出来时,宋长月已经奄奄一息,她几乎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为他治病。每天看着他好一点,心里就开心得不得了。可是如果有一天,他病加重了一些,自己的心却像被人扎了一样的痛。
好容易把宋长月从鬼门关中拉了回来,两人之间却开始了长时间的战争。宋长月不喜欢海天阁做杀人的买卖,但玉亭亭坚持要继承祖业,保持海天阁天下第一的位置。宋长月坚持要离开海天阁,玉亭亭有意打消他的傲气,就答应了。给他在外面找了一间小小的屋子,给他留了一个仆人,就让宋长月独自谋生。
本以为只要几天,宋长月就会低头求她,没有想到,他在自己的小屋里给邻居们看病,不仅养活了自己,而且因为医术高强,很快就在城中小有名气。
因为宋长月的医术高,医德好。城中人纷纷来求医,小小的房间里时时人满为患。这竟引起了城中一个大医馆的老板的忌恨,派了几个人到宋长月的住处捣乱。
玉亭亭那天忽然想去看看宋长月,到的时候,意外竟看到,有两人恶霸一样的少年,将宋长月从小屋中连拖带拽的拉了出来。又对着瘦弱的他拳脚相加!玉亭亭冲上去,只两掌就打得两人口吐鲜血见了阎王。她一把抱起宋长月,将他带回了海天阁。
正要检查他的伤势,宋长月用袖子抹去嘴角的血,冷冷地道:“滚!别碰我!”
玉亭亭道:“你疯啦!”
宋长月道:“他们罪不至死。你胡乱杀人,才真该死!”
玉亭亭怒道:“恩将仇报的东西,要不是我,现在死的人就是你!”
宋长月冷笑道:“那是我的事。送我回去。我不要在这呆着!”
玉亭亭气极反笑:“你有本事就自己回去!我倒看你有什么本事。”
宋长月一呆,看着玉亭亭嘲笑的眼神,咬咬牙,向门口爬去。玉亭亭看着他艰难的挪动身体,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
眼看着他已经爬到门口,玉亭亭走过去,一把将他从地上抱起丢回床上:“你老实在这里呆着!没有我的命令,你哪也去不了!”
接下来几天,宋长月被困在了海天阁。玉亭亭并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人,但是对宋长月的事却事事上心。吩咐人小心侍候,还时时亲自动手。尤其喜欢为他梳头。宋长月被玉亭亭好吃好喝的软禁了三天。
这天,玉亭亭帮他梳好了头,宋长月终于开口了:“亭亭,我要和你谈谈。”
玉亭亭放下梳子,笑道:“忍不住啦。好,只要你认错,我就和你聊!”
宋长月慢慢道:“我没想到,你和金露一个样!”
玉亭亭道:“我和她怎么会一个样?”
宋长月苦笑道:“她仗着权势,将我囚在深宫。而你仗着武功,将我囚在这间屋子里,你们有什么两样?”
玉亭亭皱眉道:“那怎么一样?我只是和你比比耐力。”
宋长月叹道:“你不觉得这种比试太不公平吗?”玉亭亭看着他。宋长月道:“你若输了,不过是一场游戏。我若输了,就什么也没有啦!”
玉亭亭道:“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啦?”
宋长月慢慢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啦。唯一剩下的也就是这股傲气。你却一定要我认输。好吧,我认输!亭亭,放我走吧!”
玉亭亭笑不出来啦,宋长月的神色让她心里酸楚沉重起来。
宋长月苦笑道:“我只要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生我死,与你无半点关系。如果不可以的话,那我求你,一掌打发了我。”
玉亭亭再也忍不住:“常月,你别这么说!”
宋长月淡淡地道:“我已经认输!是放了我,还是杀了我,你决定吧!”
玉亭亭任性地道:“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
宋长月面带冷笑:“那你和金露又有什么两样?”
玉亭亭想说什么,就说不出来,不安地看着他。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宋长月眼角滑下两滴泪,忽然之间,她的骄傲,她的刁蛮不讲理都如雪花遇到了炉火,完全消失不见。一把抱住他,玉亭亭听到自己陌生地带着酸楚的声音:“我不会关你,更不会杀你!但是,让我照顾你!保护你!常月,你没有输,是我错!我对天发誓,不会再仗着力量逼你。”
想到这些,坐在崖边的玉亭亭摇了摇头,无论她心里怎么生他的气,看到他无助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痛。当年的那场争执,最后她还是败在了他的眼泪下。从来只听说男人败在女人的眼泪下,从没想到男人的眼泪也有这样的力量。
看着山下金吉军营中那个跑动的身影,那是忘心正在四处找自己。
颠鸾倒凤
玉亭亭叹了口气,一些往事再次穿进了她的脑海里。
大邻国无名山谷中,正青春年少的玉亭亭独自在山溪水中洗净了身体。对着溪水梳理自己的一头秀发,身后杜谷子提着药篓走了过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有些难堪地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这做师父的什么都没准备。这是刚才我下山给人看病时,从村里买来的胭脂,你就随便打扮一下吧!”玉亭亭好笑地打开那个布包,里面的确是胭脂,质地很粗劣。玉亭亭是决不会用这种东西的。她明眸一转,顺手摘下一朵山花插在发间,调皮地冲杜谷子一笑:“杜老头,我这样不够美吧?”杜谷子怔了一下,面前的女孩美得出尘,那些庸俗的胭脂的确是配不上她的。只是老神医心中有些不确定:“闯祸精,你是认真要嫁给长月的吗?”玉亭亭哼了一声:“你问了好几遍,不累啦!”杜谷子慢慢道:“我这徒弟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丫头,你别再伤他!”玉亭亭收起了嘲笑的表情:“我很认真!一千个认真,一万个认真!”
在杜谷子隐居的山谷中,玉亭亭与宋长月的新婚之夜。新房就是当年宋长月在此学艺时住的小木屋,不过贴了几个喜字而已。一床旧被,几根红烛,寒酸至极。参加婚礼的人只有一个杜谷子。没有婚宴,没有喜服,也没有闹洞房的人群。静悄悄地,玉亭亭就把自己嫁了出去。看着坐在对面的宋长月,仍是一件朴素的青衫,默默地看着她,烛光映着他的黑眸,玉亭亭在他眼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玉亭亭一直以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此时,羞红的脸儿完全不由自已。半天没有听到宋长月的声音,玉亭亭疑惑地抬起了头。却意外地对上了一双沉痛的眼。宋长月终于开口了,声音暗哑:“你好美!”玉亭亭已经依到了他的怀中:“长月,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宋长月道:“我已经后悔啦!”玉亭亭捉住他的肩,盯着他的眼睛:“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啦!”轻轻一笑:“你是神医,有没有个方子,让我不要这么爱你?我觉得自己像中了魔似的。”
玉亭亭把宋长月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掉。两人已经是完全的袒裸相对。
宋长月虽然已经成过婚,脸色仍有些发红。玉亭亭的紧张已经淡了一些。看着他眼中浅浅的慌乱,她忽然起了调皮的念头。
一把抱住爱人,亭亭的小嘴开始在宋长月的身上印上深深浅浅的吻。宋长月扭动了一下:“亭亭——”玉亭亭根本不理他的肯求。
用她的小嘴一点点的啃咬着男人的身体。从额头,到鼻子,嘴,耳垂,然后一路向下,开始用力的折磨宋长月上身最脆弱的两个小点。
她的手并不闲着,在对方的身上游移着,或拍或捏,宋长月负痛轻呼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她。玉亭亭更加兴奋起来。
她压住宋长月挣扎的四肢,宋长月一脸是汗,神色紧张,胸口不停的起伏。他的两点已经被她吸得又红又肿,小米粒比平时涨大了一倍。
亭亭一声坏笑,伸出漂亮的舌头,像一只小狗一样,轻轻的舔着他。
宋长月再也忍不住:“亭亭,别——我真受不了!”
亭亭不理,他低声的请求更让她兴奋!她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涨痛和饥渴。但是,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