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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月再也忍不住:“亭亭,别——我真受不了!”
亭亭不理,他低声的请求更让她兴奋!她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涨痛和饥渴。但是,她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个男人。听他哀求让她无比的满足。
玉亭亭的动作渐入佳境,她的唇滑过对方伤痕累累的胸膛和小腹,渐渐逼近最险要的所在。男人开始用力挣扎。
玉亭亭怎能让他逃掉。她可以点了他的穴道。但是点穴对他的身体不好。于是,玉亭亭暂时放过了他,半支起身子,伸手从床单上撕下两根布条。
宋长月吃惊地看着她的举动:“你要干什么?”玉亭亭奸笑道:“你马上就知道啦!”一把捉住他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将宋长月的两只手捆到了床柱上,接着笑道:“这下看你怎么躲?”
被绑住的宋长月盯着玉亭亭:“别玩啦!亭亭!”
玉亭亭得意道:“平时我总是说不过你。但是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要你尽一个丈夫的职责总是没错吧!你想躲开可没门。今夜你必须满足我的所有要求!”
宋长月眼中失去了惯有的镇定:“放开我!”
玉亭亭轻轻抚摸他的黑发:“乖,等我开心了自然会放开你。现在,你必须听我的!再不乖的话,我就把你嘴也堵上!”
看到宋长月乖乖闭上嘴,玉亭亭更加兴奋起来。月光下,他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奈的只能听凭她的摆布。她一定要让他热情四射,充满活力。
玉亭亭开始继续刚才做的事。被捆的人,低吼了一声,身子一挺,一道奶白色的液体倾泻而出。紧接着身体一松,瘫软了下来。
玉亭亭拨开他汗湿的头发:“还好吗?”宋长月脸如火烧:“放开我!”
玉亭亭笑了:“哪有那么容易?”
拿过一块布擦去床上的污物,她笑得更加美丽。宋长月心惊胆战的看着她,不知她还有什么花样来折腾他。玉亭亭淡淡地道:“男人的第一次往往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但是第二次,时间就可能很长。所以嘛,现在是你满足我的时候啦!”
在玉亭亭折磨下,不一会,宋长月再次进入兴奋的状态。这回玉亭亭再不多说,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玉亭亭穿好衣服,打了一盆冷水,端到床前。温柔的给他擦洗身体,看到他身上的抓痕和吻痕,不由得低下头来,轻轻的亲吻。他呻吟道:“亭亭,饶了我吧!再下去,我真要没命啦!”
玉亭亭这才抬起头来,脸上也有羞红的红晕,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如此的沉醉。只不过,他现在有病在身,即使是这种男子消耗体力最小的方式,也不能太过份。玉亭亭不由邪恶的想道:“等杜谷子给他治好了病。。。。。。”
小心的把布条解开,手臂上竟磨破了好几处。这是他挣扎时留下的。玉亭亭小心地给他上了药。然后看着丈夫,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唇。上面被牙咬破的地方有血流出。
玉亭亭轻轻道:“干嘛要强忍?想叫就叫出来啊!”宋长月眼光不敢对视她:“我不想叫。”
玉亭亭抱住他:“我喜欢听你叫!你是个人,不是神。是人就会有欲望,就会动情啊!叫出来怕什么?我不要你再披着那重重盔甲,天下的责任,百姓的性命,都和你无关。宋长月已经死啦。现在只有我的丈夫岳洪靖。从今天起,你的性命是我的,你必须为我百倍珍惜!”
宋长月看着玉亭亭:“亭亭,我又残又弱,真的不是你的佳偶。你何必如此牺牲?”
玉亭亭面带怒气道:“我早告诉过你,后悔已经晚啦!我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吗?壮的像牛的男人世上多了去了。可是你,天下只有一个!”伸手捧起他的脸:“我也希望你能壮得像牛一样。所以你要快快好起来。杜老头说啦,只有你全力配合,药物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宋长月眼中闪着感动:“我知道!”
结果第二天一早,杜谷子一见到徒弟,不由惊呼了一声:“臭丫头,你都干了些什么?长月身子不好,你怎么这么折腾他?”玉亭亭脸上难得的发烫,却仍扬起头:“杜老头,人家夫妻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你这个老不修!”
宋长月含笑看着两人斗嘴,道:“亭亭,你去打点野味吧!”玉亭亭点点头,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杜谷子看着她走远,冲徒弟道:“这朵霸王花,全天下怕也只有你能训服得了。”
听了师父的话,宋长月的脸也烫得如一团火,回想昨晚的一切,到底是他训服了她,还是她训服了他,还真是说不清的事。
为了怕师父嘲笑,宋长月先发制人:“师父,是不是你和她说了什么?”杜谷子心虚地咳了两声:“我是看你死活不愿治伤,死马当成活马医。这丫头一向不讲道理,又不按牌理出牌,有时正好是你的克星!〃
宋长月神色有些沉重:“您想过吗?也许我会害了她!”
杜谷子忙道:“怎么会?我已经说清楚啦。你最多也只有十年的命。那丫头是心甘情愿的!再说按她的脾气。你一死,她自然会去找其它男人的,不会误了她一辈子的!”
宋长月叹了一声:“感情的事,若是说放就放,那就好了!”
坐在冷风中的玉亭亭想到这些,身上又开始发热,轻喃道:“长月,长月,我多么想念你的气息。为何你就放不下金露呢?我不甘心,永远不甘心!”
忘心找了玉亭亭一夜,哪里都没有她的踪影。第二天一早,身心疲惫的忘心呆呆地坐在一辆马车后面。有人走近她。忘心无力的抬起头来,正看到楚辞。对视良久,忘心苦涩地一笑:“楚王爷!”楚辞道:“你的脸色很不好。我送你回营帐休息!”
楚辞送忘心回了她自己的营帐,看看四周,楚辞慢慢道:“过几天我安排人送你到城里去住吧。这里必竟是军营,住着不舒服。”
忘心一直傻傻地跟在他后边,听他这句话才醒过来:“王爷,你用不着担心。忘心有能力照顾好自己。”
楚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我真心想照顾你呢。你也不愿意吗?”
忘心怔了片刻,傻笑一声:“怎么可能?王爷说着玩吧?”
楚辞坐在一张椅子上,慢慢道:“男子汉一言九鼎,怎么可能说着玩。从今后,你就是我的责任。”
忘心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抬起头,问道:“我问王爷一句,‘您想把忘心当成你的什么人来照顾?’”
楚辞沉稳地道:“兄妹最好!”
忘心微微一笑:“王爷恕罪!忘心曾经有个哥哥,只不过这个哥哥,差点将忘心卖进青楼,所以忘心一想起哥哥两个字就害怕。忘心不需要哥哥!”
楚辞没有想到她这么回答,苦笑一声:“不就是照顾你吗?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我,你就是你。只是你有事,我会全力帮忙,你需要,我会尽力做到,就可以啦。何必问当你什么人?”
忘心正色道:“王爷错了!冯冰守在皇帝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也要顶一个侍卫的名份。王爷是天皇贵胃,一举一动是天下表率。怎能不明不白的对某一个人好。忘心也不可能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照顾!”
楚辞苦笑:“好厉害!那你想怎样,说来听听!”
忘心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怨气:“没有。王爷是王爷,尼姑是尼姑,忘心不敢高攀。王爷不用管我!”
楚辞怔了片刻,抬眼看着忘心:“我有些心里话,憋在心里多年。忘心,我可以信任你吗?”忘心正视他的眼,点点头,又摇摇头。
楚辞倒笑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又点头,又摇头?”
忘心叹道:“要是只是关于王爷的事,忘心愿意听。要是关于家国大事,忘心不懂,也不敢听!”
楚辞轻笑:“原来你只关心王爷的事。”忘心脸发烫,但仍然道:“不!我只关心你的事!”楚辞呆住,过了一会,才苦笑了一声:“我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把你当成小姑娘,有些事,说清楚更好!”
忘心心里一紧,突然有些害怕他可能说出的话,但是,她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等着楚辞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进来的朋友们,如果你是半路看起的,先要声明一声,本文绝非女尊!!!请不要断章取义。女主是强大的,但更是脆弱的!
孽爱
楚辞走到帐口,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坐回了原位。
忘心坐在他对面,默默看着他。
楚辞想了想,慢慢道:“你不是问过我好几回,我是怎么受的重伤吗?实际上,这一刀,是月儿刺的!”
忘心吃惊地睁大了眼,差一点叫出声来,好在,楚辞一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叫!忘心,此事,请你永远为我保密!”
忘心点了点头,楚辞放开手。看着楚辞移开的手,忘心的脸忽然变成了一团火焰。
楚辞可疑的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月儿是我的女儿,但却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自幼就和生父分离,我就尽力多痛爱她一些,有些地方,可能比对星依更宠溺一些。只是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起了不应该的心思。”
忘心疑惑的重复了一句:“不应该有的心思?”再看楚辞难堪到极点的表情,仍不明白。
楚辞艰难地道:“就是说,她不把我当成父亲。”
忘心还是不明白,再看楚辞,已经有些无地自容的表情。认真盯着楚辞片刻,不由得暗暗赞美了一声。面前的楚辞已是四十出头的年纪;由于内功深厚;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风霜老态;英挺帅气;体态挺拔如松不同于少年的神采风扬;现在的楚辞如大海;深厚隽永;男人的魅力已经到了极致。忘心的脸再一次红了,同时心中一动,她隐隐明白了楚辞话中之意,大吃了一惊。
看着忘心吃惊的睁大眼睛,楚辞知道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楚辞难堪苦笑道:“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我这几年离开皇宫,也有这个原因。只是这次国家有事,我不能不回来。没有想到,月儿,她还是那么想不开。我真是没有办法啦!”
忘心觉得很难措辞,但是此时好像又应该说些什么,想了片刻,慢慢道:“楚大哥,这又不是你的错。你用不着自责!”
楚辞吃惊地看了忘心一眼,这件事压在他心上多年。他不敢和任何人说起,除了怕影响女儿的声誉外,也怕别人认为他做父亲的图谋不轨。但忘心轻轻淡淡一句话,其中只有信任和理解,没有半点的怀疑和责备。
楚辞松了口气,最难开口的一段说出来了,后面的话也就轻松多啦。楚辞将受伤的经过讲给了忘心。然后对忘心道:“忘心,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瞒你。我这一辈子,总是一错再错。现在,我只想平平淡淡的一个人过完后半辈子,不要再出什么事。无论如何,如果你需要,我尽全力也会帮你。”说完,转身要走。
忘心在背后叫住他:“也许我能帮你呢。你总不得任由金吉皇室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吧?”
过了一会楚辞道:“你?”忘心自信地微笑,没有回答。
忘心坚持送楚辞出了营帐。走到帐外,意外地看到大公主金照月正站在不远的地方。楚辞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眼光平静地越过金照月,仿佛没有注意到她一样。
忘心帮楚辞拍去披风上的灰尘,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她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楚辞呆了一下。而金照月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忘心轻轻地在楚辞耳边道:“这件事,交给我!你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