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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不知她打什么主意,但是现在他只求这魔星别再闹,连忙答应一声出去交待。不一会,所有在这个院子里当值不当值的人都站在了院子时。
听到总管来请。玉亭亭高慢慢走了出来,用眼扫了一下院中站着的好几十人。她现还没有封号。侍侯的人并不算太多,但是却都是吴青白专门吩咐,宫中最好的奴才。总管哭丧着脸,不知玉亭亭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玉亭亭坐在椅上,对着下面的众人道:“让他们接个近前来,别的不用说,只要说一下自己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就行!”
众人不敢违命,一个接一个上前报了自己的名字和职位。玉亭亭半闭着眼睛听了半天,直到没有人再说话。玉亭亭猛地睁开眼:“都说完了?”
总管上前道:“都说完了?”
玉亭亭冷冷地道:“不对!还有人没来!”
总管被她眼中的凶光吓了一跳:“都来啦。连倒马桶,种花的都来啦?”
玉亭亭咬着牙,慢慢道:“是吗?”脸上全是威胁的表情。
总管抹了把汗:“是。。。。。。”话声未落,总管“啊”惨叫一声,整个人就飞到院子的另一头开始吐血。
玉亭亭慢慢站起来:“昨晚在二门值夜的人到哪去啦?”
总管一张嘴,又吐出一口血,但是玉亭亭恶狠狠的眼光正盯在他脸上。总管的心肝脾胃肾都被这双利眼吓得抖了起来:“玉主子!”
玉亭亭声音放缓:“别在我眼前做鬼。我不管你们原来从哪里来,将来会怎么样。我的眼里不留沙子。那两人马上给我找来。”
总管吓得抖成一团:“玉主子,那两人已经被人带走啦,现在。。。现在。。。”老总管已经吓得语不成调。
老总管的话玉亭亭已经听懂了。仰起脸,慢慢的闭上眼,声音如追魂使者:“今天这一掌是叫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今天的事,你自己掂量吧!下次我院子里再有这种莫名其妙消失的人,别怪我心黑手狠!说到杀人,海天阁杀人的手段天下无双!”
玉亭亭恶狠狠的眼光扫过院中所有人,一转身,自己回了房间。等到皇帝下朝回到屋里时,院子里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连吴青白都没发觉其中的异常。
这几天玉亭亭那里特别安静,总管每天三次跑来报告都很正常。吴青白的心里定了一些。这段时间国事特忙,也不可能把精力过多的分散到她的身上。但是吴青白依然命令亲信死死盯住玉亭亭。玉亭亭不是个说说都算的女人。对她,吴青白没有一点把握。
金虹带着几个侍女在宫中行走。刚过了一个转角,前面是个比较僻静的小径。金虹是出走散心的,当先朝着小径走去。忽然身后几声轻响,金虹回头,只见那几个侍女都被玉亭亭点倒在地。
金虹神色如常:“是妹妹来啦。”
玉亭亭淡淡一笑:“姐姐早就知道我会来找你吧?”
金虹道:“我不能确定你会不会来找我。但我想有这个可能。”
玉亭亭道:“我来这就是想请皇后姐姐把上次说了一半的故事讲完的!”
金虹指着前面的两个石几:“坐下聊吧!”
玉亭亭性急地几步走过去,坐了下来。金虹看着她,平静地道:“知道这故事后半段的,大多都已经被灭了口。除了我,你怕也找不到人问。”
金虹坐在玉亭亭身边,轻风吹拂着她头上的九凤朝阳金冠,凤嘴上含着那根珠串,微微颤动着。金虹的声音在玉亭亭的耳边时远时近:“十年前,你是不是在宁国的境内杀了一位亲王,两位一品大员?”
玉亭亭一怔:“我不记得了!不过十年前我确实来过宁国,因为长月说去宁国巡视店铺,一去三个多月没有回来,我就想来看看他。结果我来了宁国也没有找到他。我没有想到他是为了金露的事。”
金虹冷冷道:“你在一家酒楼,一气杀了三个色迷迷调戏你的男人。这事有过吗?”
玉亭亭皱眉:“有这事。那三个男人恶心得要死,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杀了他们!他们就是你说的一个王爷,两个一品大员?”
金虹点头:“是的。这三个人在京中的官员中,好色无耻也是数一数二的。离开天子脚下,就更是张狂。但是他们的身份到底不一般,竟被人杀了。官府不可能不追究。宁国六扇门所有高手都接到命令,无论生擒还是杀死,一定不能让凶手逃出宁国!”
玉亭亭冷笑。金虹平静地道:“你自负自己的武功,但是你应该知道猛虎斗不过群狼。我可以说几个名字给你听。。。。。。”
随着金虹报出一个个武林高手的名字,玉亭亭的脸色也开始慎重起来:“这么多高手,我怎么一个也没见到?”
金虹道:“你已经猜到了。”玉亭亭眼瞳紧缩:“是长月!”
金虹点头:“是他!他这次是为了救你。皇帝这回说什么也不肯答应,毕竟一位亲王,两位大员,就算是皇上,也不能随意下旨不再追究。但是,最后皇帝还是答应了!因为他用毕生心血所写的〈武王策〉交换皇帝放过你。”
玉亭亭明白了,心中一阵阵的抽痛:“书早就在皇帝手中,皇帝散步谣言说在金临水手中,好让别人都去找金吉的麻烦,皇帝坐收渔利!皇帝故意让金虹将他救金露的事告诉我,却隐瞒了他救我的事。就为了让我恨他,好乘虚而入!”好可笑,她刚刚开始打算放下心结,接受一份新感情,没想到,又中了男人的算计。
吴青白匆匆赶到万恩殿。见到玉亭亭苍白的脸色,手持宝剑与几个大内高手对峙,吴青白吓了一跳:“你怎么啦?”
玉亭亭道:“叫你的人让开道,我马上就离开这里!”
吴青白道:“你哪也不能去!好好在宫里呆着!”
玉亭亭冷冷地道:“我要走,没有人能拦!”
吴青白怒道:“你现在是朕的妃子,肚子有朕的孩子。你哪里也不能去!”
玉亭亭道:“笑话,别以为一个孩子能困得住我!”
吴青白冷笑道:“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冲出去!”
玉亭亭盯着他的眼,以她的眼力当然看得出围着她的几个高手的功力非凡,即使是玉亭亭,也很难冲出重围。
玉亭亭一咬牙,宝剑回收,剑尖正对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吴青白,叫他们滚开,否则,我就不客气啦!”
吴青白气得脸都绿了:“你竟敢用自己的孩子来威胁朕!好!朕倒要看看你有多狠!拿下她,不可伤了她!”
玉亭亭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眼见几位高手向她逼来。玉亭亭微微一笑,手中宝剑一送,已经刺入她的小腹。
看到鲜血涌中,吴青白脸色变得苍白:“亭亭,你真疯了!”
玉亭亭冷笑看着吴青白,眼中全是不驯的冷傲,嘴角却因疼痛而微微抽动:“你的孩子已经让我杀了,你可以死心啦!”
吴青白又惊又怒,冲上前一把抓向玉亭亭。玉亭亭手中宝剑又往里刺了一截:“好,一尸两命,这下你高兴了吧!”
吴青白伸到一半的手,生生顿住:“亭亭,放下剑!”
玉亭亭手松了松,但并没有松开剑柄:“让我走!”
吴青白仍在犹豫,旁边一个亲信小声道:“皇上,玉夫人非同寻常。要是她死了,军心不稳!”吴青白心中对玉亭亭是真有情意,虽然恨她竟狠心的杀死自己腹内的孩子,但他心中仍放不下她。但是要放她走,吴青白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亲信的话提醒了他,玉亭亭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如果逼死了她,军心必乱!
吴青白咬咬牙:“退下!”
玉亭亭冷冷一笑,慢慢向外走去。一边走,她腹部伤口的鲜血一滴滴往下落。吴青白惊叫道:“亭亭,就算你要走,也先把伤养好了再走。朕发誓不会再阻拦你,好吗?”最后一个问句,已经是恳求的语气。
玉亭亭淡淡一笑:“吴青白,其实你这人并不是那么讨厌。我也不是一点也不喜欢你。只是,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欺骗我。孩子没了,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玉亭亭咬牙往外走,走了不远,渐渐觉得眼前模糊,但她并不停下,步伐更加快速。终于眼前一黑,向前栽倒。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冲了过去,一把将半昏迷的玉亭亭抱在怀中。玉亭亭正要挣扎,那人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乐逍遥!”玉亭亭停止挣扎,轻声道:“带我出去!”
乐逍遥点头:“放心!”玉亭亭这才昏了过去。
等玉亭亭醒来时,已经在一间素雅的房间,旁边守着一脸憔悴的乐逍遥:“我的孩子怎么样?这是哪里?”
乐逍遥忙道:“我请大夫看过,孩子没事!你放心!那一剑并没伤到她!我们现在在天翼帮一个秘密的所在。”
玉亭亭松了口气,腹部的伤口疼得厉害,但这都是小事,她对医理也知道不少。四五个月的胎儿其实很小。她那剑表面上是刺在腹部,其实并没有伤到胎儿。但是腹部的伤也着实不轻。
心之印记
栖凤殿中,金虹正静静地坐在当中的椅上。贴身的大宫女体贴的道:“娘娘,天已经晚了,早些休息吧!”
金虹淡淡一笑:“没关系,我在等皇上的旨意。”
大宫女紧张道:“也许皇上不会怪娘娘,娘娘多心了!”
金虹平静地道:“你错了。就算皇上不怪我,我也会怪他。我厌了!这宫中女人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把真相告诉玉亭亭的那一刻,我和皇上的夫妻情份也就尽了。”
正在此时,一个宫女跑了进来:“娘娘,张公公来传旨了!”
金虹一笑:“他竟连见我一面的勇气都没有。也好,已经恩断义绝,不见是最好的!”
第二天,传出消息,皇后金虹仪容有亏,贬为兰妃,关进了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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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要离开一趟”冯冰接到海天阁的密信,匆匆去找金临水。
金临水一脸的焦急的冯冰:“去哪里?”
冯冰道:“玉姨受了重伤!乐逍遥将她送回了海天阁。父亲来信,玉姨病得很重,有生命危险。我一定要回去看看她!”
金临水淡淡地道:“她自己出的手,一定会有分寸,你多余担心!”
冯冰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是玉姨自己出的手?”
金临水看着她着急地样子,镇定地道:“朕在宁国有自己的眼线,玉姨在宁国发生的事,朕比你还先知道。”
冯冰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玉姨受了重伤,你倒像没事人一样!”
金临水面无表情:“她已经是敌国的皇妃,她受了重伤,与朕何干?”
冯冰怒道:“你懂个屁!玉姨要是有个万一,我怎么向义父在天之灵交待!”
金临水脸上有一丝怒意:“她已经有了宁帝的孩子,父王也不会再认她!”
冯冰冷笑一声:“你错了!义父才不是你这种冷面冷心的人想像的呢。金临水,你和义父比,差得太远!”
林辰已经三天四夜没有休息,一直守在玉亭亭的床前。冯冰小声问道:“真的这么危险吗?”
林辰点点头:“剑伤虽然重,却并不要紧。重要的是,义母的病已经拖了很长时间。”
冯冰半信半疑:“玉姨内功深厚,一般病痛怎么奈何得了她?”
林辰强撑疲倦的身体,苦笑道:“再高的武功也治不了心病。义母的病是心病。她撑到今天才发作,已经是她内力深厚的原因了。”
兄妹二人正在说话,床上的玉亭亭轻轻动了动。林辰连忙冲上去,玉亭亭慢慢睁开眼:“辰儿,冰儿。”林辰道:“义母,你哪里难受,说给辰儿听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