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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
她多管闲事?雷森儿深感委屈地扁了扁嘴,抬手抚了抚红肿的火热唇瓣,方才温存过后所残留下来的淡淡青草香及属于他的狂傲气息,充分地让她的一颗芳心不知所措。“莫名其妙。”万般的委屈不知该往何处发泄,她见四下无人便肆无忌惮地伸开收起的黑色羽冀,飞向蔚蓝的天空。
为什么他要吻她?为什么他吻过她后又表现得那么云淡风清呃?她好讨厌这种感觉!感觉……她好像被玩弄了。“哼。”她不悦地嗤哼,停驻于一朵白云之上坐了下来。半晌,她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名阴森的男人,她定睛一瞧,不由得惊呼,“死神!”
死神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浑身所散发的阴郁之气十分沉重,“撒旦王要我带药来给你。”说罢,他手一挥,一瓶黑色药罐便站立于他摊开的掌心之中,“王说你太好玩,不时会张开你那双黑色羽冀四处玩耍,因此命我将这瓶药拿来给你,这瓶药可是很贵重的。”
“我、我真的要用这药?”雷森儿瞥了眼死神手中所握的药罐,恨不得现在能展翅高飞远离。
“嗯。这瓶药能暂时拭去你的黑色羽翼,但是一旦你与异性亲吻,药效便会消失,记住了吗?药效消失的那一刻是很痛苦的,你千万不能触犯禁忌。”死神将药罐内的药粉随手一撒于她的背脊之上,便见她背上拍动的黑色羽翼消匿,身子也忽地落下。
“哇——在这里用药,你想让我摔死啊?”她惊叫之际,身子已急速往下坠落。
“放心吧!你不会死的。”死神淡默的口吻很是无情。
“噗——通——”落水声响起。
龙狁猛皱眉,起身盯着泛起波澜的镜湖。该死!又是另一名女人闯入他的禁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双小手在湖上挥舞着,这次他不再袖手旁观地上前一把将落水的人儿提起,并将那轻盈的身子拖上岸。一见又是雷森儿,他无可奈何地将怀中的她抛至柔软的草地之上,“怎么你还是学不乖?”
雷森儿不断地咳着,她被水呛得好难过……耳际传来一道熟悉的嘲弄嗓音,不禁乍然刷白俏脸,她该不会又……抬首一瞧,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真的是龙狁猛!她怎么这么倒楣?三番两次在他面前狼狈落水?又巧合地坠落于他所钟爱的镜湖之内……唉!是上帝的安排吗?不,应该是“撒旦”的安排!
“我、我……咳、咳,我又不是……咳、咳,故意的……”混蛋死神,冷血动物,一点良心都没有,让她从那么高的天空坠下,也不怕她摔死。
“是吗?”龙狁猛上前跪于她身边,浓长的眼睫毛轻掩,轻柔地凝视着不断咳嗽的她,嘴边淡淡扬起一抹嘲弄的笑意,脸庞更缓缓凑近她。
她一抬首便见他近距离的接触,耳边响起死神的叮嘱,她快速跃起身,与他保持距离,“你、你别靠近我……别再靠近我!”言讫,她唯恐他再度吻她便旋身跑开。
龙狁猛瞧着雷森儿仓皇逃离的身影,嘴角孤度不由得再高扬了几度,他一直忘了问她叫什么名字。晃了晃头,他不可置否地一哂!啧,他才不在乎!
突然他脑中不期然飘入三蟒长老恼火的话语,灾星、灾星!啧,他不在乎那是什么东西、什么灾难、什么女人!他一向狂傲、不羁、不受束缚,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妄想锁住他野性十足的心,他的心从来不曾属于过任何一个女人。说他无情,哼,也许吧!他就是龙狁猛,龙狁猛永远是狂狷邪肆!
逃离而去的雷森儿撩着湿重的裙摆,气愤地除了跺脚,该死!她应该是要掠夺龙狁猛的灵魂,怎么如今她却因骇怕他的气势落荒而逃?而且更骇怕他再靠近她?她讨厌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摆布他人,而他自己却总是噙着饶富兴味的慵懒笑意,静静地在一旁嘲弄着他人的愚昧。
这太不公平了!上帝赋予一股震天的帝王气势给龙狁猛,更让他有一股令人敬畏的撒旦邪味。呜……凭她一介微不足道的小恶魔怎么与至尊高傲的他抗衡?好不公平哪,撒旦王为何要派如此棘手的事给她?
雷森儿不悦地噘起唇,盯着自己狼狈的模样,想起了仁蟒长老对她的温暖之情,心头一阵沸沸然的热流不由得袭上心头。脑海中不期然地又忆起龙狁猛那傲人狂妄的俊美脸庞及总是扬着懒懒笑意的薄情唇瓣……该死!她讨厌死他了!
背脊上头隐隐泛着酸痛,有股热辣的感觉不断侵袭着她,令她难受得几乎要窒息。死神在她背脊上所撒的药粉她无法违抗,只因撒旦王的命令她不得不服从。她颓丧地抬眸,一瞧见三蟒长老正与一名女子在交谈,好奇心驱使之下她又迈起脚步走上前聆听。
“爷爷,有什么事好玩的啊?”她眨了眨晶亮的玻璃瞳眸看着仁蟒长老,再瞥了瞥一旁脸色乍青乍紫的漂亮女孩,顽皮地攀附于仁蟒长老的肩头之上,嗫嚅道:“爷爷,她是谁啊?”
Bonnie双眸噙着亮晶晶的泪珠瞅着狠心的三蟒长老,头一甩便愤然离去,同时也搁下一句话,“我不管,我只想待在猛的身旁,我不要离开他,我才不是带给他祸害的灾星?”
又是灾星?雷森儿翻翻白眼瞪着蔚蓝的苍穹,她这颗灾星的降临的确是会为他带来灾难,甚至会夺去他的灵魂,无奈啊。“爷爷,我去安慰那个女生。”言讫,她又迈开脚步奔向Bonnie离去的方向。
“森儿,怎么你又湿淋淋的?”仁蟒长老纠起眉头,盯着她浑身湿重的背影。
雷森儿只是挥了挥手便跑走,对于后头仁蟒长老的叫唤置之不理。巧妙地扬手一挥,自己已乘着微风而飘至Bonnie身旁,她好奇地偷观了Bonnie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嗫嚅道:“你怎么啦?是我爷爷刁难了你什么吗?”Bonnie奔跑的脚步停下,盯了盯身旁可爱的她一眼,“你是谁啊?”
“我是仁蟒长老的孙女。”雷森儿咧嘴漾开了灿烂无邪的可爱笑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是不是我爷爷对你说了些什么?还是有人欺负你啊?”看着Bonnie漂亮白皙的小脸蛋上点缀着令人心怜的泪珠,她一颗善良单纯的心也为之紧揪而起。
听闻三蟒长老的名讳,Bonnie就觉得委屈,泪水也管不住地一拥而上,她抽抽噎嘻地道:“他们说……我是灾星,是会替猛带来祸患的女祸、灾星……我才不是什么灾星呢,我爱猛,我才不会替猛带来灾难哩……他们凭什么这样说我?”
猛?应该是指龙狁猛吧,唉,他的魅力竟然如此强大,“别担心,你本来就不是灾星,灾星应该是指我才对。”最后一句话她刻意减低音量,低声地嘀咕道。
“你说什么?”Bonnie听不清楚她所说的话。
“我说,他是个风流的男人,为什么你会钟情于他?”脑海中再度回忆起自己的前世,对于父亲与母亲那股坚毅强韧的深浓爱意一直令她十分羡慕,尤其每当父亲凝睇着母亲时,眸中所流露的温柔……唉,她又犯了禁忌!她不该又想起自己的前世,记忆也仅是徒增伤悲罢了。
“猛一点也不风流,你少胡说。”Bonnie涨红了俏脸驳斥着她嗤之以鼻的话语,莹莹双眸中渐渐地升起如梦似幻的迷恋,“猛从来不玩弄任何女人的感情,在他周围尽是些喜爱他的女孩,但是他却从未逾矩……从未对任何一名女孩表白过,在我的心中,猛是绅士,一名狂傲高贵的优雅绅士。”
绅士?为什么她一点都感觉不到?雷森儿想起前几分钟与他拥吻的亲热镜头,双颊不由得泛起红潮来,娇俏可人得犹如一颗甜美可口的红苹果般。她心想,他是那般目中无人又狂妄,绅士这名词压根不能套用于他身上。更何况,他是个比恶魔还邪恶、比撒旦还狂妄的高贯龙族之子!她忍不住道:“我一点也不同意你所说的话。”
“你不相信就算了。”Bonnie鼓起双颊、眯起双眸瞅着她长达脚踝的亮丽银色发丝,那闪亮的银丝在阳光的照耀下形成一道美丽的光晕,令她看起来像是透明人似的,仿佛不染烟尘那般可爱、纯真、无邪,Bonnie不住说:“你的发色很特别。”
“谢谢。”雷森儿毫无犹豫便抛给了Bonnie可爱灿烂的笑容,并对Bonnie挥了挥手,旋身再次走向木屋,身上沉湿的衣物已教她十分不舒适。
到了木屋后,入门正巧撞见皱眉沉思的三蟒长老,雷森儿轻盈如一阵春风般翩然袭入客厅内,伫立于仁蟒长老旁吃吃地笑着,“爷爷。”
仁蟒长老闻声蓦然抬首,一见来者莞尔轻笑,并伸手为她拨去湿淋淋的发丝,“就只知道贪玩,快上去换衣服,免得着凉。”
“嗯。”她乖巧地走上楼,脱下湿重的衣物,在裹上米黄色浴巾之际,眸光忽地被窗外美丽的景象拉去,她玩心一起,便顺着攀爬于阳台上的粗大树枝,然后缓缓而下。
看着紧接着木屋之后的一大片郁绿青翠森林,雷森儿是好奇地走上前,嘴角则勾着玩心浓重的甜美笑意。
赤着脚漫步于林间,她一颗心顿时被大自然的景象所吸引。以往她待在冥界,只能远远凝望着人间界的美好事物,她总是一直希冀盼望着能再次重回她的故乡——人界!现在,她总算如愿了。
这份清新自然的感觉令她郁闷的情绪平抚了许多,接着,她发觉了一处隐密的树丛,不知为何,那树丛的四周盛开着各种泛着浓郁香气的美丽花朵,而树丛则簇拥着中央那块不大不小的空地。她俏皮的以贝齿咬了咬红馥下唇,耸了耸肩,纤手一挥,一道黑色粒子合成的晦暗光芒倏然由她掌心中扬撒而出,那处空地便缓缓凝聚着水珠、水池,直到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正恰巧能容纳两个人。
俏皮贪玩的雷森儿开心地咯笑着,毫无警戒心便脱落了裹着身躯的米黄色浴巾,满心欢喜地走入那泡冰凉沁心的小湖泊,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叹,她戏闹着清澈透明的池水,浑然不觉有名男人已与她距离不远。
龙氏农场一向引以为傲的,便是拥有许多自然的森林,令人有种重归大自然拥抱的清新感。她不得不佩服起龙狁猛的过人见识及经营手腕,尽管他只有十九岁……“啊——”抬眸一瞧,眼前站的男人不就是她现在所佩服的男人吗?
龙狁猛随性率意地挑了挑眉,算是作了回应,好整以暇地看着处身于水池当中的她。他嘴角的弧度更见弯曲,但他不记得这座森林里有这处隐密的湖泊?微拢双眉,他盯着她酡红的双颊,渐渐出神。方才,他闲散地在农场绕了绕,正想着要前来这座自然森林之内看看他所培育的花朵是否已绽放,但却被一阵悦耳如天籁的银铃笑声所吸引过来……没想到会是她。
“你、你、你……别过来。”雷森儿慌忙的以双手护胸。
他扫了她一眼,轻啧了声,“根本没啥料,不用遮了。”
他狠心的贬斥令她不由得有些恼怒,抬首瞪视上方的他,她不服气地噘起嘴,孩子气十足,“什么有料没料,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已经很无礼?”
“嗯。”他无奈而慵懒地应了声。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嘛。”涨红了脸蛋,她只知自己的身子不能随意让男人观看,但是眼前的他真是令她大讨厌、太憎恶了!愤懑之际,她已护着胸走上前,忽地,她顽皮地上前伸手一拉,将龙狁猛拉入湖中,“哈、哈、哈,活该、活该。”她得意地娇笑,还迟钝没有发觉两人亲呢的接触。
龙狁猛有丝愠怒地敛去那一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