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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比起得罪一个相熟的人,还是得罪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来得畅快。
焚无凌当然不知道钟乙现在心中的小九九。
表情依旧很酷。
“尝尝。”焚无凌的不咸不淡的说道,脸上依旧是冷冷的,面无表情的把碗里的暖烘烘的鸡汤,往钟乙面前送了送。
禾木颜没吭声,人家淡定的也就朝着钟乙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可就是满脸的微笑,那可都写着,你要是胆子够肥,就尝一口,没事!
钟乙眼神有点飘忽,看着面前的鸡汤,嘴里不是个味。怎么说她也一上午汤水没进,哈喇子往外流那是自然地生理反应。
可是。
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先后顺序,哈喇子这种生理正常反应哪里比得上小心脏的羸弱。她图一时痛快,给自己找一辈子的不痛快。
钟乙抿了抿嘴,笑得挺腼腆:“别……客气,我挺撑的,”钟乙寒碜的笑了笑,狗腿的看了看禾木颜:“那个……少爷,您要不尝尝?”
禾木颜闻声,微微颔首。
缓缓地抬着修长的腿,走到钟乙面前,伸出爪子习惯性的摸了摸钟乙的脑瓜子:“真乖~”
钟乙面热的笑。
就是……
这笑,不能细看,怎么都带着点虎式微笑的惊悚味道,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焚无凌这边却不痛快了。
什么意思啊?!这熊孩子扭脸就卖国求荣了!没看出来啊,他也就知道钟乙这个死中原女人花花肠子多,没想到还是一个狗腿。瞧瞧笑得那个猥琐劲儿,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
焚无凌冷酷的脸上,终于有点不自然了,剑眉皱起:“我让你喝,你费什么话!”
“是啊,怎么说也是人家国师瘸腿儿为你亲自熬的,就算再怎么不想喝,也要把话说清出才成,否则摆摆受人恩惠,可是要付出足够顽强的代价的。”禾木颜够毒,摆明是警告钟乙,这汤不仅不能喝,还要绝对够觉悟的和这位绿眼睛的波斯人,划清界限。
果然。
俩人四只眼睛,全目光灼灼的看着钟乙。
“那个,我不是说了,我不……”钟乙舌头有点打结,脑门子愣是觉得有冷汗往下淌。
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老天故意玩儿我是吧,看我好人玩儿我是吧!明知道,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估计整我事吧!禾木颜摆明就是天生混蛋,后天心里变态!焚无凌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张开嘴就是喊打喊杀,一看就知道是缺爱泛滥!
这俩人,她是谁都打不过,也斗不过……
得罪谁?
钟乙擦了擦鼻尖上得汗,抬眼看了看。
眼神还别说挺虔诚。
“我,我真不饿。”
“……”禾木颜庸懒的眨了下眼,唇角渗着微笑,看得出挺满意。
可是,这边话刚落,那边就见,焚无凌捏着木桌边儿的手,微微使劲儿。
“啪~”
果断了!木桌边儿愣是掉下了一块。
钟乙觉得嘴角有点抽搐:“这汤闻着挺香,要不,我先把汤收着,过会儿饿了再喝。”
“咳……”立马,拉长音的一声微咳从禾木颜那张樱红的唇齿间淡淡的流露出来。人把手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运了下气。
“……”那边,焚无凌把受伤已经碎成粉末的桌边儿,一点一点捏成粉末,从指缝里流出来。
去你妈的!
钟乙现在扪心自问也就是剩下这么四个污言秽语,看她是软柿子好欺负是吧,看她不会功夫觉得好搓圆拍扁是吧,她现在真想上去就给这二位一人一个大嘴巴!不对,禾木颜要再多补上几脚。
“怎么哑巴了?”禾木颜微微挑眉,看得出,这厮一看就是没耐心的孽畜。
钟乙是干什么的?
丫鬟!
对,一枚刚转正没多久的妇女丫鬟。
对于自己的身份和市场价值的来说,她得最大价值体现,只能放在禾木颜那孙子身上。人一旦摸清除了自己的定位,对于抉择也很好的进行把握了。
钟乙迷离的看着小黑屋外地朦胧的蓝天,长叹了口气。满心盼望着,那位神仙可以替天行道收了禾木颜这个作事的妖孽!
有点无奈的味道……
钟乙走到桌前,往前推了推碗里的鸡汤:“国师大人,你还是一人全喝了吧,我实在是不想喝。”
那汤,真香。
估计没有几个小时熬出来这么地道的味儿……
看着焚无凌那张由惊讶到羞愤的脸,钟乙觉得有点对不住,尤其是在被这么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一看……
可是,嘴巴张了张,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禾木颜可乐了。
他们家的钟乙果然是个好同志!
经得住诱惑!
禾木颜笑呵呵的站起身,一脸惋惜的说道:“瞧国师你也腿脚不方便,还是留给自己个补补,省得万一落下个什么残废什么的。至于我们家的钟乙,我看她也好的差不多了,人我就带走了。”
“……”焚无凌两眼喷火的等着禾木颜,额上的青筋是突突的往外冒。
“不,送!!”咬牙切齿了半天,焚无凌才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禾木颜回头揪住钟乙的领子,就把人带出了房间。
可是,谁知道还没走两步。
就听见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断裂声,下一秒就见桌子和碗裂开的声响,刚才还好端端的木桌子,顿时七零八散,汤洒了一地。
禾木颜微微眨了眨眼睫毛,长长地睫毛跟小扇子一样忽闪了下:“大人,要小心点才是。”
……
这是谁干的,不用脑瓜子都能想出来个八八九九。
钟乙看着禾木颜那张温文尔雅的脸,忽然觉得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觉得自己今天做的决定是又多么坑爹一般的正确。
人家焚无凌最多捏掉一个桌脚,禾木颜这厮直接把桌子给人拆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
好在,他和这位波斯国师估计之后估计也没什么往来。
要不然,事情就不简单了!
愈发的,钟乙更是坚定的觉得禾木颜不是个东西啊!
焚无凌看了眼身后散了架的桌子,眼神深沉。这个人的武功绝对不再他之下。现在他这的腿根本使不上劲儿,所以这点羞辱他也只能忍,否则……不过,最让他想不到的是,禾木颜竟然会亲自来接一个丫头。
这个丫头,对禾木颜来说,似乎不那么简单的存在……
钟乙吗?
似乎事情变得有趣了……
没走多久,就见不远处呼呼喝喝一大票人经过。马上的人个个穿着黑色的蒙面衣服,训练有素,一刻都不愿耽误的朝着不远处的矮屋而去。
“国师!”秃鹫跪在地上,看着坐在轮椅上得焚无凌,还有这满屋的狼藉,一脸惊恐万分。
“怎么这么晚?”焚无凌只是拿着手边的白手帕擦了擦手。
“回国师,路上的时候,因为忌惮禾三王爷的人所以饶了到,所以不得不耽误了。”
“又是他……”焚无凌脸色有些难看。
屋子里的低气压,使得秃鹫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的万年寒冰的国师大人,似乎有了不好的情绪波澜。
“巫医,找到了吗?”
“回国师,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让他进来吧。”焚无凌淡淡的说道,没多久似是考虑什么一般才开口:“秃鹫,替我像中原的皇帝通告一声,就说我过些阵子,要在这里就留一段日子。”
“……是。”秃鹫有些诸多的疑惑,但是还是开口称是。
“钟乙。”这时,禾木颜忽然淡淡的开口。
“是,少爷。”
“你……眼睛适还应得了光吗?”
刚才不说,钟乙倒是不觉得。
其实,她得眼睛压根还没有好利索,一见光还是忍不住酸涩的难受。
不过,这些都没有什么。
最让钟乙有点不明白的是,禾木颜忽然多出来的一句关怀的话,差点险些让一项心理素质顽强的钟乙有点换不过来神儿。
更想不明的是,心,竟有点微微的觉得踏实。
“闭上眼,我拉着你。”淡淡的声音,带着稍有的温和。
“啊?”
“我说让你闭着,就闭着。”
说着,也不顾钟乙完全震惊的脸,禾木颜便微凉的手已经轻轻地覆上钟乙的眼睛,拂过钟乙不得不合上了那双眼。
那一瞬。
手心被钟乙长长地睫毛划了下,有点发痒……
禾木颜忍不住挑嘴一笑,凤眼玩玩的,好似新月。
可惜了,钟乙没看见,那一笑竟好像春风拂面,美得宠溺简单。
就这样,禾木颜拉着钟乙的手,微微眯了眯眼,享受着阳光明媚的秋末。
白皙的脸上有着一抹不自然的薄红还渗着微笑。
55
55、第五十五章 小三危机 1 。。。
秦嫣儿在钟乙到家之后,没一个时辰就被人送回来了,但是估计这下子被刺激的不轻,所以整个人一整天都有点恍惚,怕是被掳真就刺激到这位“大小姐”了。
后来,整个人都显得有点犯迷糊,尤其是看着钟乙的眼神,有点哑然又有点怨恨。挺复杂!
钟乙虽然没有细琢磨,但是也知道八成受自己连累才成这样,自己也确实觉得理亏,索性也就由着此女小眼神在自己身边飘忽。
不过,倒是钟乙的眼睛挺让禾木颜那厮上心的。回来之后,二话不说就请了予以细致的检查一个遍,恨不得连眼屎都分析分析,不过幸好倒是没什么大碍,按照予以的说法可能因为一时眼睛受损所以这些日子看东西会受了点影响,眼累了的时候看东西恐怕偶尔有些模糊不清。需要多休息。
禾木颜听了,倒是挺有贵族气质,二话不说还特别一豪爽的表示说,看在钟乙现在半个熊瞎子的份上,他暂时让钟乙歇歇,也体会体会当丫鬟之外的彩色人生。
不过,彩色人生的上面,那可是要记着他禾木颜的大恩大德才成。
换句话说,就是,钟乙这位家庭妇女是放假了,可惜还是不能离了禾木颜那厮的眼皮子底下。吃喝拉撒睡,那都要浓墨重彩的在禾王爷的麾下。
对于这一点,钟乙虽然觉得蹊跷,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出息惯了,竟然也没觉得又有什么不对劲的,反而自打回来的之后,每当看见禾木颜淡淡一笑的时候,竟觉得有点晕乎的坑爹感觉。
偶尔一个人的时候吧,她也纳闷和苦恼,琢磨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发、春,见着个男人就荡漾,这还不分人……
钟乙心底隐隐觉得她看禾木颜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变了,变得……那啥,暧昧了!
想到禾木颜眯眼一笑的那股子吃人不吐骨头的劲儿,只觉得后脊梁一阵阵的发寒。
翌日,大清早。
禾木颜抹了抹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七件不同颜色相同款的女式裙装,还别说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真按他吩咐的一个色都不差。
禾墨打着哈欠呆在一边,没敢吱声。
他知道,他们三哥闷骚的毛病又犯了。
……
不用说,这副德行八成又是给那个妇女选衣服的。
他以前还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无耻混蛋的白眼狼三哥就这么对一个丫头片子的穿衣打扮上心,可是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他们三哥魔障了!
嘴上虽然跟河蚌一样打死也不说,可是也不自己个瞧瞧自己的举动,怎么看都觉得腻歪,他怎么就没发现禾木颜这小子这么有无限爱啊,恨不得满眼都是那个丫头片子。估计是看着那丫头穿的寒酸,八成琢磨着就跟自己没穿衣服一样,心里铁定就觉得不舒服。
这叫什么?这就是爱情!但是,那只限于男女,他们闷骚主义三哥,也就是落下一个欠虐贱催的。不过,那丫鬟一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正好俩骚包凑一块,这叫啥,臭味相投。
禾木颜当然不知道禾墨心里的振振有词在心里把自己一阵唾骂,满心的沉醉在挑选衣服上面,还真煞有介事的思索了半天……不知道,禾墨打了多少哈欠之后,最终,就见爪子最终落到了那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