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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注意到躺在床上的珞琳狠狠地抖了几下,任禾明显感觉到自己嘴角在抽搐,不!是全身都在抽搐!一个大男人,还是久经战场的大将军,居然说得出这么煽情的话!她简直可以想象出说这话时努达海那生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要不是任禾现在身份特殊,她真想跳起来狠狠扇这男的几巴掌,最好让他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省得祸害大众!
“不,努达海!都是我的错,夫人,我只是想和你们做家人,新月很感激你,真的……”新月就那么站在那里,眼眸里不要钱般的涌流出泪水,微微垂着头,就像朵娇艳艳的芙蓉花,等待着赏花人的怜惜。
任禾发誓,她这辈子没有这么想搓搓皮肤,真的,她的手臂上一定都是鸡皮疙瘩!
“可是格格,您是主子,我们是奴才,奴才怎么可以直呼主子名字呢?”雁姬无视新月的泪眼,继续说着。
“不,我不是主子,你们也不是奴才,”新月含着泪摇摇头,“难道我们不能平等吗?我们大家做朋友,做一家人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有什么主仆之见?”
看着心上人如此伤心,努达海不乐意了,“雁姬,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冷血!新月刚刚失去亲人,她想有个家难道有错吗?你为什么要这么伤新月的心呢?她是这么善良这么美好!”
“不!努达海你别说了……”新月猛地摇头。
努达海?雁姬又是冷笑,真是不知廉耻,男人的名字可以随便叫吗?
“走,新月我们走,离开这个冷血的地方!”说着努达海居然就拉着新月走了,新月也不反抗,被天神拉着,她心里应该笑死了吧。
雁姬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丈夫居然是个如此的极品,公然拉着未婚格格的手?努达海是不要命了吗?他是想要全将军府上上下下都为他陪葬吗?
骥远叹了口气,拍拍雁姬的肩膀,“额娘,这下你该看清了吧。”
雁姬回头望了眼骥远,突然发现骥远已经高过她一个头了,雁姬不禁感慨起来,儿子已经长大了啊。微微点点头,“骥远,将军府怕是要完了……”
骥远看着自己的额娘,温婉高贵的面孔上满满是失望,突然心中很是悲哀,阿玛,太对不起额娘了。“额娘,你没事吧?”
雁姬一下子回过神来,朝着骥远笑了笑,摆摆手,“没事,没事,额娘会有什么事啊……男人嘛,三妻四妾的,不是很正常……”说完看也不看骥远便走出了房门。
骥远皱起眉头,没事?额娘你可知道你刚才的笑容是多么的无力,多么的虚弱……
骥远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个活人?慢慢走到床边,俯下身子,手指划过珞琳精致的脸庞,细细地帮珞琳整理额前的碎发。
装昏迷的任禾简直呼吸都要停住了,难道……难道其实珞琳和骥远之前有着冲破血缘亲情的另一种感情存在?但由于世俗的偏见、家庭的压力,骥远只能暗暗把这份感情压在心底,但是终于还是在此无人的时刻爆发出来了。难道骥远要吻珞琳?(主神:啊呸,你怎么看出来的?任禾: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
来吧,e on;baby!我等着!
良久,只听骥远叹了口气,“妹妹,要是你醒来发现家里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家了,你该怎么办?还会像原来一样快乐吗?”
说完这句话,骥远又叹了口气,慢慢离开了……
待骥远离开后,任禾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靠,浪费老娘感情!”皱起秀眉,对着空气喊道:“唔,主神,商量件事儿可以吗?”
“什么?”空中传来主神的声音。
“我讨厌琼瑶剧,我不要穿琼瑶剧!”任禾皱起珞琳的小包子脸,满脸的委屈,“老娘当年看琼瑶剧的时候就超讨厌这种无耻的爱情了,最讨厌小三什么的了。”
“所以让你穿越进来不是很好吗?”
“啊?为什么?”任禾想不通了,她光听听新月努达海的声音就想吐,看到的话不是要没命了?
“你不就可以拆散这些小三,狠狠地虐他们了。女人,当年你看的晋江反琼瑶的文看到狗身上去了?”
“是啊,”任禾懒散地打了个呵欠,“我都看到你身上去了。”
“你找死!”又是一个爆栗砸在任禾的头上。
任禾抱起头,“喂喂喂,我这具身子有伤啊,你看着点!”明明知道我头上有伤,怎么还往我头上砸!痛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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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出了珞琳的房门,一路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甘珠看到夫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很是担忧,“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吗?”
雁姬脸色灰暗,眼神溃散,迷离地抬起头,“甘珠,我,”才说了一个字就发现不对,眼神一变,“没事,我没事。”
“夫人,可是您这样子……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雁姬摇摇头,“没事,对了,将军呢?”
“将军?刚刚好像将军和和硕格格去世子那里了?”甘珠回答道。
“世子?世子出什么事了吗?”雁姬冷笑,哼,这么快就确定关系想要告诉克善了吗?
“好像世子有些不舒服,奴婢刚刚还看到将军急冲冲地叫了帮格格(PS:此格格乃是珞琳,清朝贵族小姐都可以称格格)诊治的大夫去世子那里。夫人,您是不是也要去看看?”
别人家的孩子倒是关心得很!努达海,我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珞琳?哼,珞琳都这样了,连珞琳的大夫都要抢,你这个做爹的真是好得很啊!看清了努达海的卑劣,雁姬缓缓站起身来,依旧是雍容华贵,除却眼中的一片苍凉。“走,世子好歹住在咱们府里,要是出事了,咱们可担待不起,去瞧瞧吧。”
甘珠唯唯地点头,跟在雁姬的身后,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夫人,好像,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克善
雁姬抬头,望了眼上房悬挂的“望月小筑”四个字,心里感觉一阵悲凉,呵呵,她雁姬嫁给努达海这么多年了,竟没有想到还是落得个同床异梦的下场。望月?是渴望接近新月吧,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有这层意思?
“夫人,怎么了吗?”甘珠见雁姬傻愣愣地望着牌匾,有些疑惑,夫人真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没事。”雁姬摇摇头,笑得雍容华贵,挥下手,“走,我们进去。”
刚进去来没走几步,就听到一阵哭声,还有男人的嘶吼。雁姬皱皱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且说那小正太克善正晕的迷迷糊糊的,隐约间听见有人说话,好不容易用力睁开眼睛,却看见自家那个柔柔弱弱的姐姐正和那个大将军抱在一起。克善一下子被吓得脑袋都清楚了,用力再眨巴几下眼睛,没看错!而且只这片刻功夫,两人已经亲在一起了。
克善的嘴巴张了张,终是没有说出话来。克善是端亲王府的世子,虽是年纪尚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早看出姐姐看努达海时的眼神不对,但他没想到姐姐居然如此不知廉耻。克善一下子眼神都冷了下来,端王府的颜面绝对不容玷污!
“咳咳,渴……”克善咳嗽起来,想要让旁边的两人分开。
努达海听到响声,赶紧放开新月,“克善醒了?我去倒水。”说着倒了杯水递给新月,让她喂克善喝下去。
克善撇过头去,怎么都不肯喝水,“不要,我不要他倒的水。”克善瞪着努达海,那个“他”,分明说的就是努达海!
努达海和新月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新月不禁怒斥克善,“克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努达海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克善只是淡淡地瞟了眼新月,然后眼神又落在努达海身上。
不知为何,新月居然觉得克善刚刚的一眼让她后背发凉,有种很冷的感觉。
“救命恩人?”克善的脸上出现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新月你可要知道,咱们端亲王府可是主子,努达海不过是一个奴才,奴才为了主子,就算死,也是应该的。”
“啪!”新月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望了眼克善苍白的脸上的手印,心里发慌,“克善……”新月想要过去看看克善。
“你别过来!”克善躲过了新月的手。
新月正要发作,突然想起身后的努达海,咬咬牙,痛恨克善惹得自己失去理智,为了自己的未来,新月只得咽下这口气,逼出几滴泪来,“克善,姐姐,姐姐不是故意的……”
克善一直都不喜欢新月,但是新月好歹也是端王府的血脉,也是克善现在唯一的血亲了,他一直容忍着新月。但是,天晓得他有多么痛恨新月的眼泪。以前在府里就是如此,不管发生了什么,新月除了哭还是哭,明明有些时候是新月错了,但是她一哭,大家也没办法再指责什么。克善最是讨厌这种人,只会用哭来逃避责任。
可以有些人不乐意了,“新月,你别哭了,克善还是孩子,不懂事,你别太难过了。”努达海环住新月瘦弱的肩膀,怀中的人儿微微的颤抖,努达海觉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克善揉揉太阳穴,天啊,这对狗男女!“大胆努达海,格格是你可以碰的吗?还有,谁允许你叫她新月的?”
“克善,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努达海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新月凄厉的声音刺得克善只觉得耳朵痛,阿玛额娘啊,你们开开恩吧,带走这个不孝女吧!或者带走我,别让我看到这个女人了!
雁姬进来是就看见克善狠狠地看着新月和努达海,而新月依偎在努达海的怀中哭泣,努达海则是一边安慰着新月,一边用痛心的眼神看着克善。
雁姬也觉得很头疼,努达海是傻了呢,还是傻了呢,还是傻了呢?虽然端亲王府灭了,但是大清朝还在,爱新觉罗氏还在,克善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努达海一个奴才居然敢用这种眼神挑衅主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雁姬深刻觉得不能任由努达海这么折腾下去,最起码,她要保护好珞琳和骥远。
雁姬径直走向克善,一眼都没有看一下抱着的努达海和新月,“小世子,你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克善看着雁姬,也意识到雁姬对旁边两人的无视,眼眸一转,抱住雁姬,“夫人,克善想要一个人住可以么?”
“不,克善……”新月赶紧出声阻拦,“克善你不能离开姐姐……”
“克善想要一个人住?也好,男子汉大丈夫早点独立也是好的。”雁姬同意了。
“雁姬,你怎么可以!”努达海也在旁边咆哮起来。
克善只当做没有听到新月和努达海的呼喊,朝着雁姬点点头,“是啊,我要一个人住,骥远要早点成长起来,好光复端亲王府。”
“那好,我去准备下。”
就这样,雁姬和骥远一致无视了旁边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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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琳,你还好吗?你,还认得我吗?”雁姬小心翼翼地问着床上的少女,生怕对她摇摇头,说不认识。
任禾对着雁姬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额娘,你是怎么了?珞琳怎么会不认得你。”
雁姬这才放心下来,笑着对珞琳说道:“昨日你醒来,居然不认得额娘了,真是吓了额娘一跳,还好没事。”
任禾笑了笑,“没事,额娘放心,女儿昨日醒来时头还是昏昏的,所以有些不认得人。”好凄惨,为什么要清穿,说话文绉绉的,暴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额娘,阿玛呢?怎么这两天都没见到阿玛?”这努达海还没汪展鹏好点呢,除了昨天听到了声音,她还想见见这个努达海究竟是什么货色,居然迷得新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