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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的非常情路-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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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胆子,竟敢撬我的广告!”
这一声好像裂帛,一撕到底,与此同时宁新艳一把揪住丁阔雄的后脖领子,以她那样胖大的一个人,拎小鸡一样一下子就把瘦小枯干的丁阔雄从座位上直拎了起来,嘴里打雷一样“轰轰隆隆”:“你怎么敢?!”“怎么敢——”“怎么敢——?!”
丁阔雄在宁新艳的第一声怪叫里就一个激灵,差点儿把尿吓出来,全不明白自己心中的魔鬼怎么会悄无声息地一下子在现实里现身了,到总算清醒了些,已经给宁新艳揪起来劈头盖脸臭骂着了。
长久以来因饱受不公而压抑在心头的痛苦,连同此时此刻的屈辱,叫丁阔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蘸满了汽油的火把突然被点燃了,“轰”地一下直烧起来。他猛一挣,从宁新艳手里脱出身来,一下子跳到地中央,回手直指宁新艳的鼻子怒骂:“泼——妇!”
双方都气愤至极,也都震惊至极,屋子里出现了一刹无声的对峙。丁阔雄就像是个大义凛然的英雄一样把个瘦小枯干的身体杵在地中央,保持着那直指的姿势,就像是一根锋利的刺,直戳宁新艳的眼睛,也卡在了她的哽嗓咽喉里。
宁新艳先暴发了,呼天抢地朝丁阔雄直扑过去,一手捉住了他的前襟,另一只手抡起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李和小魏上前拉住了她。
很快小魏拉也要拉不住了,又赶紧抱住了宁新艳的腰,使大劲儿往后拖。与此同时,丁阔雄一面掰宁新艳的手,一面拼力往后挣,双方“拔河一样!”“拔大萝一样!”——这是事后大家传话时形容的,说都怪小李和小魏,要不是她们拉架,指不定打得多精彩呢!
即便这样屋里屋外也乱成一锅翻花冒泡的热粥了,两个人的叫骂声、哭闹声如同火山喷发,差不多要把房盖掀开来了。斜对过儿就是直播间,幸好门一直关得严严的,里面又有隔音装置,否则极有可能“覆盖全市及兄弟省市大部分地区”。

第五十八章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宁新艳和丁阔雄打架的事同楚天舒没一点儿关系,却叫她一样郁闷得厉害。自从万守章和宁新艳来后,台里的工作重心彻底变成了广告,不光节目质量更差了,就连广告质量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动辄就有人为争抢广告闹得乌烟瘴气,私下里牵拉安插广告已成风气。只要打开广播调到他们台,好像也听不到别的,尽是广告,多数还是药品广告,没一样不吹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的,别人干脆就送了他们台一个别号——“假药电台”,一说起来就叫楚天舒恨不能找个地缝直钻进去。
楚天舒早已绝了拉广告的念头了,因刘安去了北京又暂时打消了换单位的想法——也是想看看他的发展情况再说。可如今内忧外患,她在台里好像一天也坚持不下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缺少安全感了,为了寻求保护的缘故,还就是对魏有成办公司的事感兴趣,楚天舒跟魏有成的联系越来越密切了。
有一天魏有成给楚天舒看一双童鞋——表面上看很普通,宝蓝色的,面子闪着莹光,可只要达到一定温度,马上就会变成粉红色,温度降下来后重又变成宝蓝色。
魏有成说这鞋是最新的高科技成果,是他一个朋友的发明专利,目前市场上还没有,他想办厂子开发这种新产品。
楚天舒对鞋感兴趣,对办厂子更感兴趣,但是魏有成说因为目前没有多少钱,暂时他还搞不了这个项目。
楚天舒正失望,魏有成又拿出了一只细长条的小盒子,上面描画着一只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顶着条纤长秀美的眉毛,一行黑字展开在盒子中央——“云深生眉笔”。打开,里面有一枝毛笔样的小刷子,边上配有一管黑色的液体。
魏有成说这东西是广州一个大老板生产经销的,坚持涂抹一段时间后,稀稀拉拉的眉毛就可以变得又浓又密。这个老板很有实力,现在正在面向全国招代理商。前一阵子他去考察过了,条件非常优厚,他正打算申请一个省级代理权。
“——你也知道,向来做女人和小孩的生意最赚钱。化妆品的利又特别大。我已经算过了,我要是作这个代理,最多一年,肯定能赚到开发这种鞋的前期费用!”
魏有成又问楚天舒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干。
“这还用问——我可以立刻辞职出来!”楚天舒*道。
魏有成说他不是想让她立刻出来——记者这个身份对做生意大有好处,她业余时间帮忙就行,等以后他们做大做强了她再出来也不迟。
楚天舒一下子就想起了晚报社记者陈仓,人家就一边干记者一边开酒店,平常大家一起外出采访,别的记者都搭乘统一车辆,他总一个人开着自己的私家车跟在后面。
楚天舒跟陈仓没什么接触,因为陈仓向来也不大理睬同为记者的他们这些人,眼睛始终向上,跟上层领导保持交往,酒店越开越红火。
楚天舒当即欣然答应了魏有成,整个人一下子振奋了起来。
魏有成说他决定三天后就到广州拿代理权去,同时进批货回来。又说为了筹款他已经把家里的房子卖了,这三天他要办过户手续之类的事,交待楚天舒去找一处合适的办公房子,越快越好,争取在三天内搞定租下来,不要耽误了他去广州。
楚天舒立马放下一切满世界找开了房子。可是两天过去了,前前后后也不知看了多少房子,多数她都不满意,好不容易有两处看着还行,找魏有成过来看后他又不满意。想着过了今晚就只有明天一天时间了,楚天舒心里特别着急。
那天天很热,楚天舒心头着火,便只有更热。晚*耐着性子收拾好厨房,跟婆婆一起给小清源洗了澡,便头晕目眩精疲力竭了。
小清源因为热不肯早睡,缠着她又要玩又要讲故事,她烦得不行,便跟婆婆说她头疼,想到*场上转转,很快出了家门直奔了师院的大*场。
那天是个小阴天,白天闷热,到了晚上虽然清凉多了,却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然而天际四周泛着圈淡绯色的光,使中间一个墨沉沉的天空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飞碟,充满玄幻地盘桓在世界上头。
*场跟天空的情形正对应——除了周边几盏昏暗稀疏的路灯,中间一块完整巨大的黑暗。有两三个人在一圈圈跑步,楚天舒走了两圈后,那几个跑步的人陆续不见了,只有*场外的说笑声偶而传进来,依依稀稀的,越发显出里面的静。楚天舒心头的火气消了不少,由里到外就像是给穿堂风通透了一样也凉爽多了,不由得放眼朝四外打量着。
远远近近好多座灯火通亮的楼房,就像是一层层巨大的花瓣次第铺展开去,叫楚天舒觉得自己就像是花芯里的一只萤火虫了,游荡在温润的夜风中,就像是披着件薄如蝉翼的纱质羽衣。
从前楚天舒跟刘安谈恋爱时,两个人常常一起到*场上来转,而今*场还那个*场,她和刘安却已经都不再是从前的他们了。并且自从结了婚,很快又接来了老太太,后来又生下了小清源,两个人就再没一起出来转过。想到这些楚天舒又伤感了许多,宁愿自己真的就是一只萤火虫,可以随性自然地感受世界,而不必有人世间这么多无法摆脱的困扰了。
围栏西北角外面一边长着一棵脸盆粗的槐树,树冠连在了一起,浓云般团团滚滚黑压压地伸进*场里边来,把那一角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下面有一块巨大的花岗岩石,平时每到晚上总有一对一双的情侣霸占着那里,楚天舒走了几圈后忽然发现,原来据守那里的一双人影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位置空着,正好她走累了,便过去坐下了。
这是一个全新的视角,以前楚天舒和刘安谈恋爱时,从来也没捞着机会在这里坐过。楚天舒打量了一下*场,仰起脸观察那两个巨大的仿佛从水墨画里云生波涌出的树冠,听到了一些细碎如裙裾曳地般动人的沙沙声——就好像是情侣们说的悄悄话给两棵看似懵然无知的大树全听了去,待人走了,便在枝枝叶叶里悄悄议论着。
这样恍惚了一会儿,楚天舒揉了下酸痛的脖子正了面孔,忽然发现黑暗中正有一个男人朝她这里走过来。
男人一身短打扮的运动装,高大结实,走路的姿势有点儿东摇西晃,大大咧咧的,很有种“我是爷,我惧谁”的意思——赵兴达穿着运动衣在阳光灿烂的*场上走来的画面突然跳进楚天舒脑海里,她一下子站了起来。
果然是该死的“致命打鸡”赵兴达,呲着一口白牙坏笑着,一声不吭地一直走到楚天舒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才站下,低下头很有几分亲狎地坏笑着道:“等我呢吧?”
楚天舒也不躲闪,示威一样昂起头迎着那口月亮一样银光闪闪的白牙,恨恨地道:“流氓!”
赵兴达开心地仰起脸笑出声来了,又低下头郑重其事道:“怎么总这么夸我呢?——不必多礼嘛!”
楚天舒一下子给气乐了。
自从上次在赵兴达家听他说了那样一番天上没有、世上难寻、人间只此一篇的不伦不类的求婚话后,楚天舒大笑了一场,痛哭了一回,然后发现心上一下子轻松了,所有曾经困扰过她的同赵兴达有关的恩恩怨怨好像一下子全没了,她解脱了。
当时楚天舒一点儿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事后终于想清楚了——事实*所想要的并不是真的要和赵兴达怎么样——她不可能和他怎么样,否则怎么会宁可选择刘安呢?
——她和赵兴达根本就是两种人,她没法认同他的生活逻辑,更没法*他的生活,但不幸的是她爱上了他。
长久以来她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毁掉了爱情和婚姻——也就等于毁掉了她一生的幸福,却一直也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馈,但是突然间他给了她,到她发现自己解脱了,才知道原来她想要的就是这个:听他说爱她,想娶她——就这么简单,只要他一说,她就踏实了,全好了,就能发现她并不真的想嫁给他,可是当初他没说,她……她简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一想起来心就痛得几欲粉碎,楚天舒还是进行了深刻反思,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因为她发现人最难了解的就是自己,而要真误会了自己,不仅可以铸成大错,简直可以贻误终生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楚天舒皱起眉头严厉地冲赵兴达道。
“这还不简单——母兽在哪儿,公兽一吸鼻子就知道了。”赵兴达嘻皮笑脸地没正经道。
“讨厌!”楚天舒翻了下眼皮道。
“——翻译成现代汉语就是‘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赵兴达继续涎着脸道。
楚天舒还想抢白他,可是未及出口倒又笑了。这会儿她忽又发现原来她见了赵兴达还是由衷地感到高兴的。
赵兴达说之前他一直在*场那边的器材场地练双杠,后来看见她在*场上转圈走,再后来又一个人奔了这里,担心她别是又遇着了什么想不开的事,过来看看。
赵兴达这样的说法叫楚天舒心里软软的很受用。
赵兴达的短款运动衣是枣红色的,给浓密的夜色包裹着,整个人就像是埋在炉膛深处的火,也依然由一切缝隙里透射出耀目的光芒来。他的肌腱紧实的肩臂*在背心外面,很安静,可是那一疙瘩一块饱满的起伏里就像是藏着好些活物——有着轻轻的呼吸的、机警的、随时可以弹跳起来的活物,叫楚天舒的心不由得动了动。
“坐一会儿好么?”赵兴达柔声道。
楚天舒又看了眼赵兴达,翻翻眼睛莞尔一笑,坐回了石头上。
赵兴达故意坐到了离楚天舒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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