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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边缘》作者:塞车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的八股傅商正
“行了”傅商正挥了挥手,被傅商正的保镖痛扁的一个俊秀的男孩子蜷缩起来,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傅商正一只脚踩在单反相机上左右碾磨。
“下次再让我发现,我就让你的手再也举不起相机,明白?”傅商正语气淡淡的说,男孩子把脸偏向另外一边,不去看傅商正。
傅商正皱起眉头,径自走开了。
陈季白在会议室开会。傅商正端坐在陈季白的办公室,周围还是一如既往的站着几个保镖。他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家境太过显赫,时刻都要有贴身保镖跟随,一点私人空间也没有,傅商正似乎是习惯了,普通人根本就没有接近他的机会,少数可以接近他的人要么就是被他的俊美倾倒乱七八糟的恋慕他,要么就是被他少言寡语吓退。总之,没有人是他的朋友,他也不需要。他只得一个好朋友陈季白。陈季白家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做的生意都是台面上的,上头又有人,陈季白倒不用像身家极其复杂的傅商正那样,时刻都处于被保护的状态。
“可以回去了?”傅商正静静的看着从会议室走出来的陈季白。“可以了,饿了吧,想吃什么?”陈季白偏过头来看着傅商正,眼睛里的温柔掩藏不住的溢出来。傅商正把手插在西装的口袋里径直往前走。“随便吧”半响回答了这么一句。。
“啊啊啊,你看到没有,那个永远穿着西装带着保镖的人就是傅商正哎,好帅,只是他不热吗?现在是大夏天哎”“啊,你不觉得旁边的陈季白更帅吗?笑起来的样子好迷人喔”白领和八卦是双生花。走到哪里,开到哪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就已经是死党了,虽然傅商正从来没有对他们的友谊发表过只言片语,但是陈季白知道,他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陪伴在傅商正的身边。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十多岁的样子,那时候傅商正就是一张死人脸走过来,手伸出来,温润如玉的一双手,修长白皙,嘴巴里说着“多指教,我是傅商正”陈季白当时简直要笑喷,都是一样大的吧,他以为自己在演电影么。陈季白简直觉得他下一句话就是问“贵姓”那样这个暑假就真的不是那么无聊了,谁知道傅商正礼节性的见完客人自己就上楼了。傅商正的爸爸傅颜看着陈季白很温和的笑,“这孩子有点孤僻,季白要多和他交流啊”陈季白的爸爸陈诺笑着接过话头“暑假季白就住在这,麻烦你了”傅颜摸了摸陈季白的头“上去和小商玩会
”陈季白知道大人有话要说,温顺的走开了,那个暑假,陈诺和老婆因为生意上的事要出国,不方便带着陈季白,于是就把陈季白托付给他们家的世交傅颜。虽说是世交,但是陈季白倒是鲜少和傅商正有接触,这倒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那个暑假,陈季白想起来就想笑,虽然事隔多年。但是清晰如昨。
不管陈季白的脑海在乱七八糟的运转着什么,傅商正依然沿着他的轨迹往前走。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一前一后,有时候陈季白快点,他们就并肩走。有时候陈季白慢了点,他就掉在后面,傅商正的脚步一直是匀加速。稍微走点神,或许就会被他遗落人海。
、他们的前奏
陈季白从车上走下来就看到个男孩子神情倔强的站在傅商正家大门外,陈季白清楚的看到当傅商正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男孩子的眼神瞬间像被揭开幕布的夜空一样,熠熠生辉。
傅商正心情不是很好,从他微蹙的眉就可以看出来。他缓缓朝男孩走过去。“不要命了?”傅商正还没有见过这样的角色,每天都在他家门口等候着似乎是在追求他的男人。或者说男孩。这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男孩子眼睛直视着傅商正。“我想和你做朋友,我叫段墨”。陈季白在旁边微微笑着,多么有勇气的男孩子。“我没有兴趣和你做朋友,再让我看见你,我就丢你去喂狗,我从不说笑”傅商正认真的说,陈季白知道他是认真的,他认识傅商正十余年了,傅商正从不开玩笑。“那你不如现在就让他们杀了我,我只是喜欢你,想和你做朋友,凭什么不给我机会”段墨的眸子已经有点近乎疯狂的光芒,无望的莫名其妙的爱恋和求而不得的痛苦灼烧着他。陈季白伸出自己的手“段墨,我叫陈季白,不知道可不可以交你这个朋友”段墨看着笑意盈盈的陈季白和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的傅商正,始终没有伸出自己的手。陈季白自然的收回自己的手,“你的伤口再不包扎一下,恐怕没命做他的朋友落”陈季白俏皮的指了一下傅商正,连拖带拽的把段墨往别墅里拖。傅商正不发表意见,沉默的跟着。
傅商正径直回到自己的书房不再管楼下的两个人。“哎,不用看呆掉吧”陈季白讪笑着推了一下段墨,段墨撇一下嘴,陈季白实在是觉得很好笑,段墨脸上纵横的淤青再加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简直违和到家了。“你也太热血了吧,高几呢,小弟弟”陈季白有心逗他。段墨眼皮都不抬一下表示自己藐视这个问题,他好歹大学也毕业了。陈季白拿出药酒给段墨涂抹,段墨呲牙咧嘴的接受着陈季白的服务,满脸的OK绷看着很有喜感。陈季白觉得自己体内的邪恶因子都快被这个小朋友逗弄出来了。
“少爷请你上去”家里的管家下来请陈季白。陈季白反手拍了拍段墨的脸颊“好好回去养伤吧,肿得像猪头一样,傅少爷可是很好美色的喔。。。”看段墨的脸色又青了几分,终于好心情的上楼去了。
傅商正敲击着桌面。“走了?”陈季白无奈的看着傅商正,他应该有几分在意那个很胡来的小鬼的吧,不然每次逮到段墨偷拍他,都只是扁一顿就算了,根本就是默许吧。“嗯,走了”陈季白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
“订婚宴记得出席”傅商正轻描淡写的说
。“嗯”陈季白一阵心烦意乱,胡乱的回应着。“那就好”傅商正说完站起身去沐浴去了。陈季白更多的话说不出来,不过傅商正几年前就开始打理家族生意,黑白不忌,荤素俱全,联姻什么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你上次说最近生意透露着诡异好像有人在背后作梗,怎么样了?”陈季白只能找点话来说,不然他怕自己会被闷死。傅商正淡淡的声音从浴室飘出来。“老样子”。之后就只听得到水流声冲刷着傅商正的身体或者大理石。亦或是陈季白的心。
傅商正洗完澡正好11点钟,准点回卧室睡觉。陈季白看着关上的卧室门起身去了酒吧。
宫自言心情极度暴躁的喝着酒,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陈季白喝得神智都有点模糊了,抬头就看到了坐在吧台边的宫自言,侧面像极了傅商正。陈季白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拉过宫自言的脖子嘴唇就印了上去。宫自言不知道哪里跑来个醉鬼还要给他本就烦躁的心情添堵,还是个男人,嫌恶的一把推开陈季白,一脚就踹了过去,被踹倒在地上的陈季白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这么多年的隐忍委屈似乎都一起发泄了出来,宫自言抓了抓一头杂乱的头发,“靠,有没有搞错,强吻老子你还哭”脚尖又试探着踹了踹哭泣的陈季白。再一看陈季白抱着他的脚已经睡着了。
宫自言在心里问候了一百遍上帝。很想让他们把陈季白丢出去,但是看着陈季白带着泪痕犹自皱着眉头的睡颜,宫自言为数不多的同情心发作。把陈季白扔上自己的破车。
陈季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没错还是昨天那套,睡得皱巴巴的,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有个手长脚长的人缩在沙发上睡得一塌糊涂。周围乱得不像话,为什么在一个像猪圈一样的地方醒来,陈季白苦苦思索半响苦笑了一下,似乎是自己失态了昨天。
“谢谢你带我回来,支票我会寄到的”陈季白温和的看着睡眼惺忪的宫自言。宫自言夹着烟的手指很漂亮,此刻太阳毫不吝啬的照进来,陈季白也终于得以看清宫自言的样子,哪里像傅商正,不禁轻轻摇了下头,“怎么,看清楚样子了,看清楚了就滚”宫自言很讨厌陈季白这种装模作样似乎有钱万能的模样。因而也就不再客气。宿醉袭上脑袋,陈季白揉了下眉心,“我的意思是,我很抱歉昨天我失态了”陈季白还是淡淡的温和的只是那一点哀伤似乎怎么都藏不住的溢出来。宫自言看着陈季白,烦躁的吐了口烟圈“有什么大不了的,失恋是个男人就要经历百八十次”这个类似安慰的话让陈
季白真心的勾了一下嘴角,宫自言突然想到昨天那个吻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陈季白赶回家去换衣服的时候,傅商正正在吃早餐。万年不变的三明治加牛奶。陈季白一直和傅商正住在一起。当然各睡各的,最开始还是每晚都回家的,后来渐渐的就开始留宿,最后似乎自然而然的就一直住在一起了,从大学开始到现在。一切水到渠成般自然。
、天亮之前
“回来了”傅商正端坐在餐桌旁,“昨天出去喝了点酒”陈季白边回答边往自己的卧室走,换下皱成一团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傅商正站在门口,“我送你去公司”傅商正说完自己就走在了前面,陈季白坐在副驾上,有点呆愣的望着窗外。有的人的温柔虽然不说出口,但是永远那么妥帖。舒服的让你沉溺他却不自知。
后天就是订婚宴了,或许自己就可以解脱了。陈季白拉扯了一下领带,下了班后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昨天的酒吧。
想到傅商正看不到自己或许会有点类似着急的情绪,陈季白微微的笑了一下。
陈季白走进去的时候,宫自言正在调酒,陈季白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灯光幽暗,许多秘密都藏匿其中,叫你看不清事实的真相,但是越是这样的迷离,越是能够听见自己灵魂的乐曲在吟唱着什么自己无法正视的东西。
宫自言闲下来靠在吧台边,眼光逡巡过去,又看到了昨天那个很没有酒品的人,一脸的忧愁,衣着是低调的奢华,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偏偏来酒吧买醉。心里的不屑掩藏不住,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
世界上贫病的人那么多,善良的得几个,整日穿梭于奢华舞会,为爱情掉泪。宫自言看不起这样的人。
陈季白看到宫自言的时候微微的有点愣神,半响之后走向宫自言。“我请你喝酒”陈季白扬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宫自言有点想笑,这是他的酒吧,要请也是自己请吧,虽是如此,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宫自言倒是很不耐烦的坐了下来。“失恋了?”一边的眉轻轻的挑起来,看着陈季白,眼睛中的嘲讽不言而喻。“这么明显?”陈季白倒是不以为忤。轻轻笑着反问,虽然说是请宫自言喝酒,但是一杯一杯往自己肚子里灌的人似乎是陈季白,宫自言拦下陈季白又准备灌酒的手,“可以了,今天再喝醉,我会直接把你扔出去”“你不会的”陈季白的手揽上了宫自言的脖颈,笑兮兮的凑到宫自言的耳边说,宫自言想这人又喝醉了,正要把醉醺醺的陈季白推开,一股大力先把宫自言推开了。
宫自言弹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看着来人。傅商正温柔的看着陈季白“又出来喝酒”语气不带一丝责备,类似询问和陈述。然后傅商正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保镖,“带他去车上等着”宫自言看着傅商正低垂着睫毛看陈季白时候的样子简直是帅得太他妈没有人性了吧。一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