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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性了吧。一个酒吧进来了个西装笔挺的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黑衣人,活脱脱的电视剧八点档情节,酒吧的音乐渐
渐低下去,周围的人都静了下来,盯着这个角落。傅商正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出现带来了多么大的影响。
“多谢你的照顾”傅商正盯着宫自言,刚才看着陈季白时候那点温情似乎就像水上的涟漪,轻轻的一荡就沉入了水底,转而是风平浪静窥不见底的深沉。话是这样说,但是身上那种沉重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叫人分不清楚他的喜悲。宫自言穿着白色衬衫,肩颈觉得有点酸痛,扯下一边的衣领,刚才被捏着肩膀推开的时候就觉得很痛,现在一看,俨然已经青了,宫自言半褪着衬衫笑得很轻佻,“你都是这样谢谢别人的”傅商正皱了下眉头,对眼前这人极度厌恶,耐心用尽,要不是看刚才他和陈季白态度亲昵,可能是陈季白的朋友,按照傅商正的习惯是不会花时间和这个人寒暄的。傅商正转身从一个保镖的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放在桌上“酒钱”说完也不再去看宫自言,转身走了。
“老板,你什么时候结交了黑社会的朋友了”店里的小越凑过来,宫自言把钱拿过来丢给小越;“年终奖!今年够大方了吧。”果然这些自以为有钱的人就是很惹人讨厌。“老板好狡猾”小越不满的嘟囔。“再说连这个都没有了”宫自言笑着去抢。酒吧瞬间又热闹起来了,刚才似乎就是个休止符,停顿之后,一切照旧。
傅商正帮陈季白扶去了卧室,陈季白倒下去的时候连带的拖着傅商正,傅商正被陈季白紧紧的抱住,傅商正不是很习惯这样和别人很肌肤之亲的感觉,想要挣脱奈何陈季白死死的抱着不松手。
陈季白的脑海很是清明,所以抱着傅商正的手有几分颤抖。
如果很多年前自己没有遇到他,那该多好。抱着这样的念头,陈季白沉沉的睡去。
傅商正等陈季白睡着了,才回到自己的卧室。处理完事务夜色已经浓得见不着边,又过去看了看陈季白,才安心的去睡了。他觉得陈季白最近有些许反常,但是他素来都不多管多问,不嘘寒问暖,彼此亲密无间,可是又咫尺天涯。
、偶遇
宫自言今天很衰,破车在需要它的时候罢工了,今天新到了几件香槟,宫自言想着自己窝在家里也是浪费劳动力就没有让对方把货送过来,准备自己开车去搬回来,结果夏日炎炎的当口,车盖冒烟,车就不挪动了,宫自言靠着车皱着眉,琢磨着要不要把车拖走,旁边一辆大奔就停了下来,车窗降下来,陈季白探出个脑袋,“要不要帮忙?”陈季白笑眯眯的看着宫自言。
难怪会这么衰。宫自言在心里默默的想到,应该是遇到这个瘟神的缘故吧。“不用了,我找人来拖走就是”宫自言抽出支烟来叼着,抽了几口才想起来似的问陈季白要不要也来一根。陈季白看着宫自言这样子就觉得好笑,这个人不是神经比较粗就是心里其实很不待见自己吧。“上来吧”陈季白开了车门,这个架势就由不得人说不。真是很温柔的强势。宫自言想着好歹车里有空调总比站在大马路上好,于是索性上了车。
陈季白打了电话让人来拖车,让人把车送到宫自言家里。上次醒来后就记住了宫自言家的地址,他从来都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上哪去,我送你”陈季白偏过头来看宫自言。“我去拖香槟”宫自言边吐着烟圈边说。陈季白笑了笑,“反正我也没事,和你一起去吧。”
宫自言只能无奈的接受。本来陈季白今天出门就没想着要去上班,给傅商正的订婚礼物是在瑞士预订的表,今天到店里了,陈季白准备去取了再四处溜达一下,反正去公司也是去做做样子,哪里静得下心来处理那些事。他不像傅商正,要订婚那个正主每天都兢兢业业的,心神不宁的反而是他。
陈季白挽着袖子居然也帮着抬了几箱香槟,宫自言看着陈季白流着汗挥舞着胳膊的认真神情也觉得有几分好玩。陈季白什么时候干过这些苦力活,偶尔做一些,竟然觉得还颇为有趣。宫自言看着陈季白的大奔后座塞满了香槟,怎么看怎么违和。不过心里对陈季白的印象似乎有了一点好转,怎么看这人在白天都还比较正常。
又上了车,陈季白的衬衫都湿了些,口渴得不行,干脆凑过去看着宫自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可不可以喝一点解渴啊”他什么好酒没有喝过,偏偏要来喝瓶香槟。宫自言忍住鄙视,收回认为这个人白天比较正常的评价。顺手拆了一箱,拿了一瓶递给陈季白,想了想很严肃的补充到“喝是可以,不要醉”两个人看着对方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要去拿个东西,一会一起吃个饭吧”陈季白想着自己最近凭白的也给宫自言添了
很多麻烦,有点过意不去,而且他好像看宫自言还蛮顺眼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很想有个人在身边说说话。
“可以啊,你请”宫自言先表明立场。陈季白嘴角就勾起来,很灿烂的笑了。“好吝啬,给你做苦力,还要我请客”。
拿了手表,陈季白就把宫自言带到了一家西餐厅。“你是干什么的”熟悉了以后陈季白干脆问起了对方的职业。“开酒吧的”宫自言埋着头切牛排,嘴巴里面还有,含着牛排口齿不清的回答。形象什么的,那都是吃饱喝足之后再考虑的。陈季白很喜欢他这样一份清新自然洒脱。无端的让人放松。“你慢点吃”陈季白轻轻说,宫自言没有听清楚抬起头来问“你说什么”嘴角沾了一点芝士,陈季白笑了笑很自然的伸手抹掉了宫自言嘴角的东西,宫自言脸色岿然不动的样子,粗声粗气的说“干什么你”耳根隐隐有点发红。陈季白忍住笑,样子很认真的说“你嘴角有脏东西,我给你抹掉,怎么了?”宫自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季白“我自己来”说完挥起餐巾左右挥舞着擦拭自己的嘴唇。
“明天有个订婚宴,你也来参加吧”陈季白悠闲的说,只是不想一个人去面对,陈季白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过分了,对一个尚算陌生人的宫自言提出这样的要求,宫自言一流的观察力总算是发挥了点作用,虽然陈季白看样子很随意,但是眼神里的渴望和那种求助一样的表情真是让宫自言有点无法拒绝。“先说好,我不派红包”宫自言干脆梗着脖子这么说,言下之意也就是答应了。陈季白空落落的心,在这样的七月,偶遇这样一个人,似乎有了一点温度,不再像和傅商正在一起的时候,那种饮鸩止渴的甜蜜和温暖永远不能到达心底。
陈季白开车送宫自言回了酒吧,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似乎有一点不舍,左右看了一下,找不到什么说的,可是又不希望宫自言一下子就走掉。“这个香槟还蛮好喝的”最后陈季白脸不红心不跳的指着香槟说。宫自言皱了下眉头,把刚才开过那箱抱过来递给陈季白,“这个给你,回去慢慢喝”下了车宫自言招呼小越他们三两下把香槟抬进去了。陈季白看着手边的香槟发愣。半响抬起头来看着宫自言。“明天来接你”宫自言扬了下头算是答应了。陈季白把香槟放在副驾上,心满意足的把车开走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奇怪又随意的送过他这样的香槟酒。而且还是开过封的。但是那微甜的味道回荡在车里,熏得很撩人。
拜宫自言所赐,陈季白这一日,过得并不难受。
》宫自言看着远去的陈季白,微微的皱着眉头。傅商正订个婚把陈季白折腾成这样,真是个人物。傅商正订婚在本市怎么说也算是个大新闻了,宫自言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和他们有什么交集,想起那个样子俊美的男人,宫自言忍不住想,要是他还没有离开原来的生活,他应该会对傅商正很感兴趣。不过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他只要经营好这个小酒吧偷得浮生半日闲就好了。
、订婚宴
陈季白看到宫自言的时候,嘴角憋笑憋得很辛苦。每次见到宫自言,他都是一身很休闲的打扮,牛仔裤,T恤的造型。今天宫自言穿了一身西装,还真有点精英的感觉了,加上五官轮廓本来就很深,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宫自言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去参加订婚宴,而且是本城有头有脸的两家豪门的订婚宴,穿个T恤去是想当活靶子被眼神扎死么。所以宫自言翻箱倒柜的找了套西装出来,车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陈季白都还在忍着笑,原来人靠衣装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只是转眼,陈季白下了车,脸上不正经的笑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了,又是那种很淡很淡很温和的笑容,宫自言眼角瞟了一下陈季白,欣赏了他和川剧变脸一样的功力,自叹不如。
酒店门口传来争执的声音,陈季白循声看过去就乐了,可不就是那个和他同病相怜的段墨,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他订婚了,对象不是我啊。陈季白这样调侃的想着,心里的难过被压得很深,差一点连自己都骗过,忍不住走过去。“小鬼,你干什么”段墨看了一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再看了一下一脸看热闹表情的陈季白,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不让我进去,还要搜我的东西”嘴角轻扬腮帮子气嘟嘟的鼓起来,段墨没有请柬进不去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他扛个摄影机背着个大黑包还拿着三脚架的样子怎么看都很诡异,只听到旁边的保安人员对着陈季白解释“他没有请柬,我们今天又不接受记者的采访,他硬要往里闯”陈季白点了下头“他不是记者,是我的一个朋友,就喜欢拍照,让他进去吧”段墨哼了一声,瞪了保安一眼,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陈季白看着这个小白眼狼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趾高气扬的进去了,心情似乎也明亮了许多。宫自言在旁边看着笑眯眯的陈季白,突然有点心疼这个人。
“来来来,走这边”陈季白吆喝着宫自言往里面走。傅商正远远的眼神淡淡的扫过来,看了一眼宫自言,真是一个不怎么友好的人,宫自言暗自琢磨,喜欢个男人就够奇怪了,喜欢傅商正就更见鬼了,他又瞅了瞅陈季白,怎么看也算是个拿得出手的,是看上傅商正哪点了啊?宫自言感到陈季白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紧了紧,顺着视线看过去,陈季白脸上的表情还真是精彩,不是平时那种温和的笑容,也不是那种调皮促狭的笑,好像嘴角含了一块纯正的德国巧克力一样,苦涩得人尽皆知。陈季白看着傅商正颇有点遗世独立玉树临风的站在那,虽然周围一群人,但是那个人好像永远都是孤孤单单的样子,自己也近身不得,他想着这
么多年过去了,等到的也只是他的订婚宴,今天一过,就应该彻底的放下了,他只有一辈子,等了半辈子了,再也等不起了。宫自言被陈季白抓着,就好像一块浮木,攥紧了,才不会沉入海底。宫自言无言的摇了下头,他要是喜欢谁,断不会如此这般纠结。
陈季白还在发呆的当口,段墨就从身边挤过去了,眼看着就要冲向傅商正了,陈季白一把抓住小兔崽子,今天是傅商正的订婚宴,他可不想出什么岔子。段墨正想发火,看是哪个倒霉鬼抓着他,一看到陈季白那脸上悲痛欲绝的样子不知道这位演的哪一出有点楞住了,半饷才回过神来甩了句“放开”“你干嘛呢,人都订婚了,还不收心啊你”陈季白也不知道是说给段墨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段墨忍不住翻了下白眼,“他是订婚,又不是结婚,我收什么心啊”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