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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你这是什么话,我刚才明明是建议你放生,哪里有过要求吩咐过你。”陈释然依然为自己争辩,其实男人都一个样,很多时候其实他们自己早就知错,可因为找不一个退让的台阶,只得一错再错,继续错下去。
“陈释然,鸟是我抓的,你tm的凭什么指着我说三道四,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要么你现在给我滚远一点,要么……自己拿刀在脖子上抹一下。”刘青爆跳如雷,指着陈释然的鼻梁,二话不说便吼了出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释然哪咽得下这口气,他往前走了一步,“刘青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你是国安十二局的份上,我早把你扔出去。我对你客气不是因为尊重你,而是为了表示我的涵养。你最好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不然,你会后悔!”
刘青无丝毫惧色,“哥收不收管你他老母的鸟事,放不放生和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别以为你是十二局的我就会念及同门之情,惹毛了,天皇老子我也不认。我现在就不想看到你,tm的你给我滚!”
说着,刘请捏着小鸟的手猛一用力,将小鸟儿远远的甩了出去,力道太大,小鸟不断的震动着翅膀试图飞翔起来,结果还是在空中走过一条笔直的直线,最后砰的一声撞在一棵树上,脑浆迸裂,连体内的肠子都爆射出来,十分恶心。
“他娘的,你还真当我是空气阿你,先撇开考核不说,我今天就先料理了你。”陈释然猛的挥出一拳,拳风扫过,直直的打向刘青。
“蓬!蓬!蓬!”三声巨响,陈释然出拳,刘青出掌,二人在空中只是一个交接,却发出三声巨响,最后两个人都站立不动,脸色都不是特别的好看。凌杰虽在远处,但也看出来了,这两个人的实力,绝对是凌杰见过最顶级的层次,而且彼此的实力都差不了多少,虽然只是一个交手,但对于高手来说,一个交手,就已经足够了。
任人都看得出来,陈释然和刘青都有了收手的打算,但又不太好意思,他们同为十二局的人,平时切磋的次数不知道多少,对方是什么水准,他们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继续这么打下去,没个一天半天的很难分得出胜负,都在后悔刚才怎么都忍不住出手了呢。
陈释然是十二局的铁拳,在十二局里面绝对是领军级的人物,这一次参加十三局的考核,局里对他抱了很大的希望,对他自己来说也几乎是势在必得的东西。刘青同样是十二局里面翘楚,被人称作为魔掌,以掌成名,这一次深受局里看好,此次参赛,早就把十三局定为他自己的囊中之物。平日里,铁拳和魔掌在局里就是死对头,每天不切磋几十个回合都睡不着觉的那种对头……因为性格相反,在局里面吵架已是家常便饭。
刘青性子稍微烈一点,刚要开口说话,忽然感觉到一只大手同时握住了自己和陈释然两个人的手,两人同是偏头看去,只见一个一米八多一点的青年站在两人中间,青年的脸上还挂着几分笑容。最令他们震惊的是,青年的这只大手竟然有着一股大山般的力量,握在两人手上,他二人同时用了五成的力道,结果都没能令那只手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高手!绝对的高手!
“时辰马上就要到了,两位何不等考核过后在再行切磋呢。我想,两位先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一次应该是下定了决心要通过考核,如今好不容易来到第二局,能不争执的就不要争执吧。”凌杰淡淡说道,见两人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又大笑道,“就看在我的份上,考核过后,我来做裁判,两位爱怎么切磋怎么切磋,这样两位总不会有意见吧。”
刘青和陈释然也都有退步的意思,他俩火气虽然大,但也不是没大没小的人,眼前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次要,他们还是很清楚的,二人互相对望一眼,陈释然哼一声,“好,既然有兄弟你的话,我们等下再切磋便是。”
见陈释然先退步,刘青一喜,也道,“等下我要切磋个痛快,到时候还希望某个人不好退缩才好。”
说话间,陈释然和刘青都松开了手,同时感激的看着凌杰,刚才若非凌杰出来调和,只怕两个人此刻已经斗在了一起。凌杰也渐渐收手,开口道,“我凌杰,华夏潜龙的人。”
凌杰的话不长,但里面透露着一股男人该有的冷漠和刚强,显然是有意和刘青和陈释然示好。
“我,刘青,十二局,人称魔掌。”刘青的声音不大,隐隐中透着一股傲气,但又不乏谦逊。
陈释然有些激动,很久没有遇到凌杰这样的人了,“陈释然,十二局的人都叫我铁拳。”
三人打过招呼后,凌杰又回到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那个地方,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棕色风衣的男子从树林里面转了出来,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很好,肌肉带着柔和的曲线,并不特别的突出,但却让人不敢忽视。他整个人走过来,众人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在那男子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黑色制服裙装的美丽女人,女人比男子矮半个头,手里捧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另一只手里拿着笔。
“那不是铁匠大哥么?”凌杰看清楚男子的相貌后,心里面不由吃了一惊,铁匠大哥可是第一个进入十三局的人啊,属于父亲那个时代的人,太神秘了。凌杰每一次和他接触,都感觉被他看得通通透透的,“不过,他旁边的那个女人,倒是没有见过,显然,她的身手也决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进入十三局的人,基本上都是世界上极其罕见的异能者,站在这里的,可是国家个人最颠峰的人……”
铁匠走到人群正前方,六十三个人不由的都站直了身体,队列瞬间整齐起来,八行八列,八条横线,八条纵线,还有三十条斜线……每个人的表情,在看到铁匠后,都不由自主的严肃起来,这完全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没有任何的语言,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完全是为铁匠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气势所感染,所驱动。
铁匠站在正前方,一眼扫过去,最后比较满意的收回了眼神,旁边的女子递上黑色笔记本,铁匠翻开第一页,瞟了本子一眼,然后说,“现在开始——点名,凡是没有到的,被视为自动弃权,组织上将自动剥夺其参赛权利。”
其实,六十三个人,按八行八列的阵列站好的话,人到齐与否,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但铁匠还是说了一句听起来貌似废话的废话。而实际上,只有身在场中的人才能够体会到,铁匠的这一句废话,让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严肃得很紧。
“冰彤。”铁匠说出了第一个名字,然后抬头看去,只见冰彤立刻小跑着来到正前方,站立军姿后,敬了一个很标准的军礼,“到。”
按照军队里的规矩,下属给上属敬礼,上属应该回礼,这是军规,无论上下属之间的军衔差距多大,这个礼仪都不会改变,一个最普通的战士新兵给军委主席敬礼,军委主席也应该回礼。
但铁匠却没有回礼,他只是微微冲冰彤点头,算是回过礼,然后用笔在笔记本上划了一下。冰彤也小跑着回到了队伍中。
就这样,点完所有的名后,铁匠说道,“六十三人,全部到齐,下面,我来说明下一轮的考核规则。”
第四卷:美女如云第五十六章 残酷的考核
丛密的树林里,几点阳光透过树叶中间的缝隙透射下来,映在铁匠的脸上,他原本冷淡的脸,绽露在阳光里,也就不显得那么冷俊了。在场的六十三个人无一不是天之骄子,有着一身傲骨,之前有不少人想过,如果组织他们的人实力不够的话,他们是不会甘心服气的。铁匠的出现打破了他们本来的想法。在场没有一个人能看出铁匠的底,更没有人敢出言挑战。
在铁匠面前,他们都变得谦逊起来,铁匠在说话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的注视着他。
铁匠顿了顿,扫了一眼角落里的凌杰,然后道,“大家跟我走吧。”
一两朝大型的巴车,把一行人送到山顶上,凌杰再一次下车后只见自己被带到一个悬崖边上,悬崖很宽很深,大约有两百米长,至于深度,凌杰只见下面白雾渺渺,只怕少说有千米之深。
然,在众人正前方,有一个索桥,索桥的构造十分简单,由三跟大钢丝组成,下面一条,上面两条。同时仅能容一个人通过。
这种索桥在很多的娱乐大山里面常常见到,一般的只有六七十米长,十几米深,而且三面都包有皮布,防止人从上面掉下去。即便如此,很多旅客都不敢上索桥。前面一小段距离还算平稳,可一走到中间就摇晃的厉害了。
说白了,娱乐城里的索桥无论如何也不会出人命,你站不住了也只会摔在布皮里面,绝对不会掉下去。但这里的就不同了,仅有三根钢丝,稍微有个不好,上千米的悬崖掉下去,铁都会摔断,更何况于一个人。
“张钢,这……这是什么意思,上面不会让我们挤着过桥吧?”人群里面有一个高大青年指着那索桥,有点哑然。
另一人道,“李冬,你平时不是被人称做飞人吗,你怕个什么啊,就算被人挤下去了,也可以飞吗……”
“我cao,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妈还有心情在这里说风凉话,等会要真是挤钢丝过桥,我第一个把你挤下去。”李冬不快的吼道。
张钢本想再说他两句,看到深不见底的悬崖后,不由吞了口唾沫,不再讲话了。
人群里像张钢李冬这样的人很多,议论声渐渐的大了起来,这时候铁匠走了过来,和刚才一样,站在人群的正前方,他只是用眼睛扫了大家一眼,议论声顿时小了下去,场上鸦雀无声。
铁匠看到,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很平静,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挑战的激情,他欣慰的裂了裂嘴,用手指着身后的索桥,“这是铁胆索桥,长两百一十八米,距谷底八百米。每一次参加十三局的考核,铁胆索桥都是必经之路。”
隐隐中,人们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他们的眼睛张得更大了。静静的等待着铁匠后面的话。
“没错,你们都猜到了,这座索桥,就是淘汰劣者的程序之一。你们将会分成两组,每一组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内,所有到达索桥对面的人,将城成功进入最后一轮。五分钟内还没有到达对面的,将被淘汰。”铁匠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另外,所有出意外掉下山崖的人,后果自负,如果谁现在想要退出,可以提出来。”
绕是凌杰这个世界上第十一位宗师,也是被铁匠这句话给惊住了,“在场的一共有六十三个人,分成两组的话,每一组也有三十多号人,要在五分钟内通过两百米长的索桥,如果有秩序的前进,将有一半的人被刷掉……那么结果只有一个——争着前进,肯定会有很多人争不过而坠落崖底……”
这种考核的方法,真的很残酷,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败了,连性命都会搭进去。
一代宗师都为这个方法而感到心惊胆战,更何况于其他的人,场上又有人议论起来,铁匠的声音平淡而坚定,“有没有异议?没异议的话,现在就开始。”
铁匠的目光仿佛火一样,扫过场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个被他看中的人,无论是注意到他的目光与否,都感觉到一股特别的冷意,纷纷闭嘴,一瞬间,场上恢复了安静。
每个人都明白,这一轮考核和之前的不同,这一**家都在赌,而每个人的赌注都是一样——命。这不是赌钱,而是在赌命!
钱输了还可以再赚回来了,可是命,一旦输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