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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得跟头驴一样。”青冥低咒一声“就凭你们两个也想飞出这皇宫,即使逃到天涯海角只要王上一声令下,你们还不是要被生擒活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道理火银凤也懂,但是现实问题不容得她考虑。
“那太医是……”火银凤忽然脑中闪过灵光。
“知道就好,帮的了一次不见得能帮第二次,你最好放聪明点,这后宫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既然来了就安安心心地做你的妃子吧,不为自己也好好考虑肚子里的小杂种。”青冥看了必净一眼冷冷说道“你这样的废物居然能当上御前带刀!”
必净咬着嘴唇,嘴巴张了又合,是啊,就凭他这样不堪的功夫,哪里可以保护好凤的安危,他真是自不量力,只会拖累凤。
“我们的事以后不劳你费心了!”火银凤推开青冥的剑,拉起必净的手就往回走,青冥冷笑一声,扬剑挥过去,必净一见不对,忙将火银凤一推,徒手接住剑身,顿时虎口鲜血直流,顾不得伤痛,还是将火银凤护住。
“你疯了?”火银凤皱着眉头,担忧地拉过青冥的手,瞪向青冥“为何要伤他?”
青冥挑了挑眉,略微思索了一下,长叹一口气“你这个废物倒还像个男人,有点骨气”青冥忽然正色“想要保护别人首先就要学会让自己强大起来,从明晚起我教你功夫,你要是怕了就不要来!”青冥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火银凤撕烂裙衫,满脸忧虑,将他的手包扎“你别理他,好好养伤,出宫的事情以后再想办法。”
“不!我要学功夫!我要保护你!”必净看了火银凤一眼,坚定的语气不容忽略。
火银凤略怔一下,心疼地将必净搂在怀里,是她对不住他,不该把他带出来的,他本可以不理世事,安稳生活,一切都怪她。
必净身子轻颤,脸上微微发热,毫不在意手里的伤痛,反而觉得甚是快活,能得她偶尔一回眸温暖,此生,足矣。
与其在外逃亡,不如安心在这里住下,火银凤抚着肚子,略有愧色“孩子,但愿你将来不要怪娘才好。”
青冥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却几次三番地暗中相助,想来也并没有要置她于死地,火银凤仔细地分析了利弊,果然这银蓝的后宫目前是最为安全的地方,只要有银云邪保护,没有人能动她一下,她的孩子也可以在这里平安出生,只是这身份……
“青冥派人送来的纸条。”银云邪真的很好,甚至将自己的贴身侍卫拨给了她,必净也名正言顺地整日守在她宫中。
火银凤打开一看,顿时眉头深锁。
王上微醉,正往凤仙宫赶来,看来青冥是要自己把握住时机。
入宫数日,银云邪未对自己有过任何不规矩,火银凤一度以为他对自己没有兴趣,直到有一晚看见他满眼情欲跳入冰泉泄火,才意识到他一直在克制自己,只为了不亵渎他心中的仙人,如果这样下去,恐怕没有侍寝的机会,要让孩子平安地在这里出世,必须要把握时机,已经两个月了再拖就要露陷了,火银凤一咬牙,唤道“本宫要沐浴!”
银云邪走到火银凤面前,看着她安睡的脸孔,目光痴迷,身体微微前倾想要进一步地接触,手抚过如玉的肌肤,凉凉的冰冰的,带着清香,让人爱不释手,他好想给她温暖,驱除她的冰寒。
明明知道爱上她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明明知道她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但是他还是情不自禁,还是义无反顾,宁愿背上昏庸的罪名,只要可以时时刻刻守着她,便好。
为什么总也看不够,为什么总也爱不够,慢慢地靠近她,不顾一切地吻上那个魂牵梦绕的唇,身体深处的渴望。
蓦然,火银凤睁开双眼。
银云邪压抑着渴望,黯然伤神,垂目起身“我……你睡吧,我就是……我……我先回去了……”
忽然袖子被人轻轻拉住,回身却见火银凤半依着看着自己,衣袂倾斜滑落,露出如雪的几副,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留下来陪我,好吗?”
银云邪急速伸出手,死死的紧紧的抱住她“仙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是在留我吗?是吗?”
火银凤眼中春色,微微一笑,话语已经被银云邪热烈的吻所覆盖住了。
昏暗的烛光下,无人看见火银凤沉静冷寒的眼,没有一丝情感。
宫殿外,必净双拳紧握,不想去听那痛彻心扉的响声,更不想去听他们缠绵温存的声音……
坐在屋顶上灌酒的青冥,仰望漆黑的天空,风儿吹动他的青丝,苦笑着,今晚的酒为何这么苦涩,为何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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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束缚
“娘娘,娘娘当心身子,别爬那么高,危险呐。”
“我的亲娘哎,您赶紧下来吧,要是有个什么闪失,王上非剁了奴才不可,娘娘您下来把……”
“是啊,肚子里的小皇子也禁不起您这番折腾,您赶紧下来,不要吓奴才,主子求求你下来吧……”
……
火银凤光着双脚,一手一只鞋子,沿着高高的屋顶岩壁,一步一步迈得极大,没有一丝惧色,这是皇宫内最高的屋顶,只有在这里火银凤才感觉到自己是自由的,是不受束缚的,这三个月来她安分守己地扮演一个贵妃应有的姿态,一颦一笑皆秉承着妇容训导,活在那样的世界里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银云邪宠她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任何东西只要她多看一眼,第二天必定出现在她的宫中,只要她开口没有要求是办不到的,只要她轻轻说一句话,云邪都会兴奋好久。得知她怀有身孕,几乎一度疯癫到不行,整日围着她打转,深怕有个什么闪失,要不是太医吩咐多走动走动想必连床都不让她下了。
如此关怀备至,火银凤心底里不能不说感动……
可是,这真的是她要的生活吗?
拣了一块干净的瓦砾落下,火银凤双手托着脑袋,俯瞰着圈禁她的牢笼,不过卯时,宫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火银凤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忙些什么。
身后熟悉的味道,火银凤叹了口气,不再继续瞎想。
“还不到半个时辰,未免来得太及时了。”拍拍尘土,站起身来,她又要回去做回她的贵妃了。
“胡闹!”必净轻点脚尖,轻功了得,一手轻柔揽过火银凤的腰,一手将她耳畔的发丝理顺,语气里带着嗔怪“有身子的人还这么闹腾!”
火银凤呵呵一笑,也不反驳,任由必净将自己抱在怀中,飞身而下……
“太医不是说了吗,寒邪侵袭过久,入了冬,这脚上的冻疮可能会起水泡,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必净一脸的不高兴,看着火银凤满不在意的样子甚是来气,也顾不得给她穿鞋,直接扛起人就往宫里赶去。
兴许是无人岛上冻伤过,这双脚竟有些红肿难忍,太医说过不能再冻着了,必净可听话了,一听太医这么说,恨不能睡觉都让她穿着鞋子。
两人丝毫不在意周遭诧异的眼光,只因为,他们清清白白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必净对她有情,火银凤虽然明白却不回应,两人就这么暧昧而疏离地相处着。
不知不觉中,必净再不是那个稚嫩的大男孩了,而今是足以保护她的男人,武功大有进步,青冥虽然冷冰冰的,但是对于必净还是倾力相授,偶尔骂他废物,但多数时候还是护短,朝堂上下无人不知得罪必侍卫就是惹恼青冥阎王。
“用膳了吗?”必净将人带回宫殿,众人七手八脚,虽是六月天,却还是点着暖炉,屋子点满了蜡烛,闷得温热。
“回必统领,娘娘还没用膳呢,一大早就跑了出去,奴婢劝了几次就是不听,娘娘实在太任性……”
喜儿还想多说什么,却见必净不带任何感情地瞪了她一眼,忙捂着嘴退到一边,这个必统领虽然年纪轻轻却得罪不起,被他这么一瞪感觉浑身不自在。
“一个宫婢也敢数落主子的不是,你头上的脑袋比别人多一颗吗?”必净不满地喝道“小蝶,传膳!”
“是,奴婢遵命。”被唤作小蝶的高挑宫女,一脸的平静点点头,福福身,带着众人退出去了。
“何必跟一个宫女计较,这可不像我们堂堂禁军统领的性子。”火银凤看着必净冷清的模样,痴笑一声。
“喜儿是皇甫香香的陪嫁丫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贬到浣衣局,不到三天就被分配到这凤仙宫。”必净轻描淡写已经说明了他发脾气的缘由,他一贯话不多,只说重点,这段日子来也越发安静沉稳了。
“原来如此,哼——不就是个贱婢吗,你以为她能动的了我?”火银凤轻蔑地一笑“这个皇甫香香还真是不学乖,上个月的百花浴还没长记性呢?”
话说上个月,皇甫香香也不知道听哪个奴才说的,仙妃娘娘蛊惑王上的秘诀的就是泡百花浴,而王上厌倦了香美人的体香,所以才会格外宠爱仙妃,因此皇甫香香就派人来凤仙宫偷花,结果拿回去一泡,浑身出疹,至今还未消停呢,这虽然没害到性命却足以给她一个警告,却不想她还是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安插眼线。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必净忽然眼色凌厉,闪过一丝杀意。
火银凤轻柔地抚过他微皱的眉头“别老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有哪个姑娘家的愿意嫁给你,你小子也别老在我这宫里瞎转,多和那些名门女眷走动走动,指不定还能在这,把终身大事给解决了呢。”
“不!”必净腾地站起,火银凤不着重心差点跌倒,看着他满脸受伤的表情,有些心软。
“不要就不要嘛,干嘛这么大火气。”火银凤嘟囔着不去理会他痛苦的模样,低头整理床榻边的婴儿衣物,都是女婴的衣服,虽然不知道究竟是男是女,但是火银凤本能地希望是个女儿,女儿贴心,也省心。
“我不要什么名门女眷,你要是再给我安排那些莫名其妙的偶遇,我就……我就……哼……”必净咬着牙,他真的很不高兴,她明知道自己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却隔三差五安排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给他,他恨透了这些‘好意’,她真的不明白他的心意吗?只不过想要默默地守候在她身边,不会打扰她,不会要求什么,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要求也不能满足,非要把他逼走吗?
不去看必净受伤的模样,火银凤自顾自的将衣物叠整齐放在一边,那认真的样子让必净心没来由的痛,她只在乎那个死人吗?他就那么不堪,甚至比不过一个死人吗?
“香儿这两天也该回来了,你随便安置个名头把她给我弄进凤仙宫来。”
“好。”
“随时留意那个白痴,一有风吹草动回来告诉我。”火银凤一想到那个皇甫香香就一阵头疼,这个女人时不时搞点花样,真是有够恼人的。
“好。”
“晚上让青冥来一趟,我有事找他商量。”
“好。”
“祁思是个好姑娘,不妨多了解一下,我找个时机帮你约她出来。”
“不好!”必净气闷地吼道,一转身,走了。
火银凤无奈地摇摇头,唉,这个小子,这都跟谁学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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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吴才人
火银凤本就纤瘦,五个月的身体丝毫看不出臃肿,却容易疲乏,一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用来睡觉,人越发慵懒了。
“师傅她身体还好吧?”火银凤随口问道。
“这……”香儿看了看火银凤欲言又止“我不知道……”
火银凤不解地追问“怎么会不知道呢?你都干嘛去了?”
香儿叹了口气“这次回去大当家和二当家都不在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