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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濯怒极反笑,那双幽深的眼底泛起寒光,他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机,脸色阴沉骇人。吩咐好之后,他将手机丢在沙发上,整个人散发出嗜血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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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阳光明媚,但素勤劳的汐呆在家里码字呢!你们说,要不要两更?
嗯哼,沉默会让偶没有码字动力滴~~
42 不说分手
赶到医院的时候,莫晚脸上满是汗水,在前台询问后,她直接跑到三楼的骨外科。
按照护士告诉她的房间号,她一间间找过去,在走廊的尽头病房,终于找到霍绍南。顺着大门的玻璃窗望去,病床上的男人,右腿打着石膏,面容苍白憔悴。
病房里传来阵阵说话的声音,让她推门的动作停住。
“绍南,如果你出了意外,还让妈活吗?”董佳蓉坐在床边,眼泪一直不断。
霍霆看着儿子的伤势,脸色也很难看。
“妈!”霍绍南沙哑着嗓音,劝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吗?您别担心!”
“还说不担心?”听到他的敷衍,董佳蓉忽然变了脸色,“你和妈说实话,先前伤人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你从小到大,做事都有分寸,妈妈不相信你会做那样的事情!奶奶知道你出了事,急得血压升高,这会还躺在监护病房里……”
霍绍南眼底晦涩,心口一阵阵收紧,他将脑袋望向窗外,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少说两句,绍南身上还有伤!”看到儿子一言不发,霍霆猜测到什么,却没有说破。
莫晚站在病房外面,心如刀绞,都是因为她,所以才伤害到这么多人,是她作孽!
医生走过来,看了她一眼,径自推门走进去:“病人家属来一下,有些问题需要和你们商量。”
董佳蓉擦干眼泪,急忙跟着霍霆往外面走。
看着有人出来,莫晚快速闪开,躲在走廊的转角处。直到他们都离开,她才走出来。
站在病房外面,她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走进去。
房门发出轻微的响动,霍绍南转头望过来,立时惊呆住,他看着走进来的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晚儿……”
他艰涩的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走到他的床前,莫晚盯着那白色的石膏,眼泪悄然滚落:“疼不疼?”
霍绍南笑了笑,伸手想要拉过她,却被她往后躲开。他颓然的伸出手,面色紧绷:“不疼!”
“绍南,对不起……”想了很久,莫晚还是只能说出这句话。
闻言,霍绍南双眼暗淡下去,他往前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为什么说对不起?”
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莫晚心头抽痛,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他,刚要开口,却听包里的手机滴滴响起。
掏出手机,屏幕显示出一条视频,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姐,救我!”
视频中,莫林上身袒露,整个人都被麻绳绑住,丢在炙烈的阳光之下暴晒。
俏脸一片惨白,莫晚手腕颤抖,她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眼里的神色瞬间幻灭。
霍绍南看着那段视频,也狠狠倒吸口气,他俊脸徒然绷紧,双眼通红。他知道,这一次,他再也不能让她坚持了。
“我们不说分手,好不好?”
沉寂些许,霍绍南轻声开口,抬手抚着她额前的碎发,指尖反复流连。
心尖一阵剧痛,莫晚低垂下眼眸,双眼氤氲一片,心口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楚,她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双手狠狠收紧,莫晚才能忍住眼泪,她用力的点点头,任由指甲嵌入肉里。只有清晰的痛,才能让她下定决心。
将眼里的泪水逼回去,她担心弟弟的安慰,不敢耽搁,起身欲走。
“晚儿,你等着我……”霍绍南定定望着她的背影,薄唇紧抿,声音中带着几许哽咽。
背对着他,莫晚双手紧紧揪住衣服,她眼眶蓄满泪水,心头荒芜。如今的她,再也没有资格等他!
“我只要你幸福!”艰难的开口,她夺门而出。
跌跌撞撞跑下楼,莫晚站在医院的大门口,转身望着那间病房,心如刀绞。
只是有一句话,她还没有告诉过他。
“霍绍南,我爱你!”
怔怔望向前方,她乌黑的眼底一片模糊,哭着弯下腰,低声喃喃。她越哭越大声,到最后已是嚎啕大哭。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只有她发疯一样的奔跑,心里仅有的信念,支撑着她没有倒下。
来到半月湾,果然空无一人,那个男人不在。莫晚来不及缓口气,马上离开,赶去冷家别墅。
建造在半山腰的别墅,依山傍水,气派非凡。
看着那两扇紧闭的铁门,莫晚咬了咬牙,不禁想起两年前的情形。那时候她被逼无奈,来这里找他,如今她还要再来一次。
伸手攀住大门,她吃力的攀爬而上。爬到最高点,她心里着急,直接从上面跳下来。
双腿的膝盖砸在地面上,立刻传来刺骨的剧痛,幸好此时是盛夏,草地厚实,才没有伤到筋骨。
脚腕崴了下,莫晚顾不上这些,直接往别墅里面冲进去。
别墅大门外,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见到她来,直接将她阻挡在外。
“让我进去!”莫晚作势往里面闯,却被轻松的钳制在外:“我要见他,你们让我进去。”
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们,黑沉着脸孔,半点表情也没有。
盛夏的骄阳似火,莫晚站在炙热的阳光下面,汗流浃背。她想起弟弟也处在这样的环境下,整个人都要疯掉:“冷濯,你放了我弟弟,放了他!”
她进不去,只能扯着嗓子大喊,火热的天气烤的人难受,她没喊几声,嗓子便开始沙哑,火辣辣的疼。
二楼的阳台上,男人手里端着红酒,悠然的瞅着她,眼底的眸色平静。
僵持许久,莫晚抬头看着楼上站着的男人,声音都在发抖,“你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许伤害我弟弟!”
面对她的挑衅,男人只是勾唇浅笑,完全没有发怒的意思。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什么话都没有说。
望着他冷漠的眼睛,莫晚忽然想起那次在天台,他也是这般眼神,硬生生看着那条生命逝去。全身上下涌起一股寒意,她害怕的流下眼泪,哽咽道:“我弟弟有病,他真的会死的!”
冷濯面无表情,那张俊美的脸庞一闪而逝,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莫晚一惊,眼看着他离开,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可还是不能冲进去。
双腿虚软的倒在地上,乌黑的眼底溢满绝望,她好像听到弟弟的喊叫声,那一声声都砸在她的心头,让她心惊肉跳。
夕阳垂落,大片的乌云袭来,狂风卷着闪电,豆大的雨滴倾盆落下,密集成大片的水幕。
莫晚颓然的坐在草地上,任由雨水将她淋湿。雨水顺着她尖细的下巴,流进衣领,单薄的衣衫湿透,紧紧贴敷在她娇小的身躯上。
直到天际泛白,这一场暴雨才渐渐停歇,莫晚呆坐整夜,动也不动,身上的湿衣服都被夜风吹干,乌黑的秀发拧成一缕缕的,敷贴在她的侧脸。
眼底倏然映入一双锃亮的皮鞋,莫晚呆滞的眼睛转了转,她仰头望过去,双眼被头顶的眩目刺激到,本能的眯起双眼。
伸手攥住他的裤管,她喉咙沙哑,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弟弟!”
冷濯蹲下身,内敛的双眸望向她,深邃的眼底讳莫如深,让人无法窥探。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把弟弟还给我……”乌黑的眼底滑出热泪,莫晚紧咬着唇,发出小兽一样的嘶吼:“你究竟还想要怎么样?”
冷濯抬起她的脸,墨黑的瞳仁幽深不见底,他凉薄的唇微勾,说出的话残忍无比:“做我的女人,……成为冷太太。”
莫晚屏住一口呼吸,只看到头顶的阳光尽数散去,她的世界顷刻间轰然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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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啦,偶家小冰山要娶媳妇了啊,哇咔咔~~
……
PS:亲们,《强娶学生妻》接到编辑通知,将于26号入V,明天的更新时间是下午一点左右,华丽丽的万更捏!
后面的情节将会很精彩,更新字数也会很多喽!
在这里,汐感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希望V后大家还能继续跟随,群么么~~
43 一个人的婚礼
七月的天气,潮湿沉闷,骄阳似火的夏日,吹起的风都透着火热。
半月湾,最顶级的住宅区。
这是套一百多平米的错层户型,黑白色调的基色,搭配着香槟金色的配色,整套公寓给人的感觉,高雅而又奢华。
夕阳垂落,晚霞的绯红染满天际。
卧室的大床上,躺着一抹娇小的身影,女子乌黑的秀发平顺,铺散在洁白的枕边,她巴掌大的脸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
即使陷入昏睡中,她依然眉头紧锁,身侧的双手用力握在一起,不肯松开。白皙的手背上,布满淡青色的血管,因为此刻她的攥紧而凸起。
言昊提着医药箱走进卧室,狭长的桃花眼扫过去,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后,好看的剑眉瞬间蹙起,他眼角轻佻,低声嗤笑了下。
这个变态,人家还是个小丫头,就被他折腾成这样?
撩起她的袖子,言昊弯下身,伸手拍拍的手背,将针头扎进去,调好点滴流速,然后提着医药箱走到客厅。
“你至于饥渴成这样?”言昊扫了眼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沉声道:“竟然把人做到高烧!”
冷濯双腿交叠,两臂舒展开随意的搭在沙发背上,他一个厉色甩过去,口气冰凉:“你眼睛看哪里?”
对于他的阴霾,言昊半点也不买账,他起身走过去,斜睨着他,“还用看啊?你用药,还淋雨,人能活着就算命大!”
薄唇倏然抿紧成一条直线,冷濯抬头瞥了眼屋里躺着的人,并没有说话。
“大少爷,咱能不玩这么变态的吗?”言昊弯腰坐下来,转头盯着他的脸。
冷濯挑眉瞪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事情,问他:“你那是什么破药,根本不起作用?”想起前晚给她用药后的情形,他心底涌起一股烦躁,她那副抵死抗拒的模样,让他无法尽兴,折腾一顿下来,差点让他难受死!
“破药?”言昊听到这两个字,眼神冷下来,“那是你没用对地方?”
闻言,冷濯怔了怔,下意识的问道:“应该用在哪?”
眼底滑过一片暗芒,言昊笑着转过身,俊脸直直逼近他的面前,道:“我有说过那药,是给女人用的么?”
男人彻底黑了脸,墨黑的瞳仁染满怒意:“言昊,你找死是不是?!”
见他发怒,言昊依旧笑的慵懒,他从药箱里掏出药,放在茶几上,“按时用药!”
“你也积点德,不要玩的太过分!”整理好医药箱,言昊径自起身,直接打开门走人。
少了和他斗嘴的,屋子里顿时冷清下来,男人看了看桌上的药瓶,眉宇间透出锐利的弧度,他站起身,朝着卧室走进去。
深色的薄纱窗帘,遮挡住落日的余辉,男人迈步走过来,颀长的身形站在床头,压迫感极强,他弯腰坐下来,双目直勾勾盯着昏睡的人。
冷濯单手撑在床沿,他偏过头,锐利的目光固定在她干裂的唇瓣上,原本红润柔嫩的唇,此时布满干裂的纹路,依稀还能看到一排齿痕,那是她用力咬紧时留下的。
抬手,轻轻抚弄着她粗糙的唇边,不过触碰几下,他便悻悻的收回手。这样的触感,可真不好!
昏睡一天一夜后,莫晚高烧退下,终于睁开眼睛。耳边不时还有嗡嗡的回声,她酸胀的掀开眼皮,看清眼前的事物后,呆滞了几秒。
空白的大脑渐渐回过神来,她想起弟弟被他抓走,想起她在大雨夜里苦等一整夜,迟钝的思维运作起来,她咻的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莫小姐!”看到她起床,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