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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头皮一阵发麻,她身上一共就两件衣服,如今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
“还是不张嘴?”男人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上,“那我不客气喽!”随着他的手指上移,轻轻抚上她的心口。
“3……”男人眼底的笑容暧昧,那张俊脸更是该死的迷人眩目。
莫晚感觉出他的手指伸到胸前,再也坚持不住,她咬了咬唇,低声喃喃:“老公。”
冷濯手指微微顿住,挑眉看着她,嘴角轻扬,“听不到,不算数!”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灵活的手指伸向她的胸衣暗扣。
“老公……”
静谧的空间里,倏然溢出一声娇嗔,柔柔的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心头大震,低头望着躺在身下的人,心口涌起一阵悸动。
莫晚仰头望着她,乌黑的翦瞳清澈见底,她很无辜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隐约浮着一层水光。
这声老公,她喊的太憋屈,太丢脸!
冷濯俯下身,将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眸,紧抿的薄唇展开笑容。他低下头,将俊脸磨蹭在她的颈间,笑道:“真乖!”
他说话的声音低沉磁性,莫晚努力忽视心里的异样感觉,含怒的伸出手,使劲推了推他,“我喊了,你让我起来!”
她身上只有内衣裤,什么都没穿,这样和他紧贴着躺在一起,太折磨人了!
“不行!”冷濯倾身压住她,俊脸显出难耐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怎么能让你起来?”
看着他眼底涌起的火热,莫晚颤了颤,下意识的狡辩:“可我来那个啦……”
男人狭长的桃花眼轻眯,看着她的眼神恶狠狠的,“还敢骗我?”
莫晚心虚,撅了撅嘴,却还是想要反抗,“我不管,你放开我,放开我!”想到被人扒光衣服逼着喊老公的屈辱,她心里有气,铁了心不让他如意。
虽然她的力气不大,可她身上只着内衣裤,在他身下这样扭来扭去,是个男人都会被她逼疯,绝对会霸王硬上弓!
莫晚眼见着他越来越暗沉的目光,心里有些害怕,挣扎的动作更加厉害。她双手拍打着他的胸膛,两腿修长的长腿也一直踹他,扭动着身子乱动!
“别动!”冷濯沙哑着嗓子,低低警告一声,她这样乱动,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一整个下午被他调戏的愤怒,在此时俱都爆发出来,莫晚挺起心口,双眸染满怒火,“混蛋,你放开我!”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此时莫晚挺着心口往他眼前蹭过来,只把男人心底的那把火,彻底的勾动出来。
冷濯脸色一沉,伸手将她的内衣扯开,动作粗暴又急切。
身上最后遮掩的衣服被撕成碎片,莫晚惊慌失色,她来不及阻止,全身已经袒露。心头积压的悲愤一下子涌出来,她紧咬着唇,“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呜呜……”莫晚伸手捂着脸,晶莹的泪珠簌簌而落。
冷濯被她忽然的哭声吓住,身体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皱眉盯着她,只见她捂着脸,哭的委屈极了。
“你是混蛋!”莫晚撇着嘴,红着眼睛瞪着他,“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眼看着她的眼泪“滴答”滚落,冷濯额头开始冒汗,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而且在他面前,莫晚很少哭的,就算以前被他折磨的时候,也很少看到她流眼泪。
他身下那具娇躯什么都没穿,此时她柔嫩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身体,一个钢,一个柔,那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冲撞,让他苦苦忍耐。
重重叹了口气,冷濯俊脸沉了沉,薄唇轻吻在她的眼角,温柔的将她的泪水吸允干净。
“宝贝儿……”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萦绕在耳边,让莫晚惊呆住,连带着眼泪都止住。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心口咚咚乱跳,她出现幻听了吗?怎么会听到他喊,宝贝儿……
看着她惊讶的目光,冷濯温柔的笑了笑,他低下头,将薄唇覆在她的唇边,一下下轻吻,声音呢喃:“宝贝儿,我要你!”
他火热的手指轻抚游走,抚摸着她颤栗的肌肤,让他满足的轻笑起来。
莫晚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回不过神来,傻傻的停止一切动作,任由男人随心所欲的摆弄!
直到身体交融在一起,莫晚才回过神来,她定定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心口涌起无数种感觉,陌生又熟悉,那些辩不明的情愫,最终都汇成一种淡淡的甜蜜,缠绕在心间。
宝贝儿——
昏睡之前,她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这句低喃,轻轻的,却又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底。
新年这几天,医院里来往的病人并不算多。霍绍晴拿着保温桶,神情悲伤的走进病房。
病床上,躺着的人双眸紧闭,完全也没有要清醒的痕迹。
“爸!”霍绍晴走到床前,伸手扶着霍霆的肩膀,沉声道:“您吃点东西吧!”
霍霆脸色不好,很憔悴,此时看到女儿来,也没说什么话,只是盯着病床上的人。
自从将父亲保释出来,他就一直呆在医院,守护着母亲。霍绍晴眼眶发红,心里特别难受,她不知道霍家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发生不幸!
“你先回去吧!”霍霆坐在椅子里,目光沉静。
知晓父亲的脾气,霍绍晴也不能在多说什么,将她保温桶放在桌上,叮嘱道:“您记得吃饭,晚上我来换您!”
“好!”霍霆抬头看看女儿,终于笑了笑。
再度看了看昏迷的母亲,霍绍晴眼眶泛酸,急忙转身走出病房,生怕惹父亲难过。母亲忽然服药自杀,这让全家人都很不解。最近家里的事情很乱,她从绍南的嘴里也隐约知道些什么,她想不通冷濯和霍家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要处处为难他们?!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霍绍晴心底怅然,她失魂落魄的迈步往外面走,眼底忽然映入一道熟悉的身影。
霍绍晴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过去,可看到的那抹身影,依旧是她熟悉的,熟悉到她肯定不会认错。
快步朝着前方跑过去,霍绍晴紧追着那道身影不放,直到医院大门外,她才大声喊道:“司妤!”
前方的身影听到她的声音后,缓缓停住脚步,在那人迟疑的片刻,霍绍晴大步跑上前,等她看清眼前站着的人后,双眸一阵收缩。
霍绍晴呆傻的望着眼前的女人,许久后才颤抖的说道:“司妤,真的是你,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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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人家华丽丽的万更,还要霸王吗?
74 他的怀抱,让她上瘾
出了医院的大门,转过去便是步行街,那里商铺林立,有许多环境优雅的咖啡店。
一间地中海装修风格的咖啡店里,靠近窗口的位置,是大片的落地窗。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洒在身上暖暖的,非常舒服。
临近靠窗的白色沙发里,面对面坐着两个人,她们两人身材差不多,面容俱都娇媚,彼此对视的目光中,都隐含着太多的疑问。
“司妤!”霍绍晴终于忍不住,脸上的表情惊诧不已,“你究竟怎么回事?当初司家不是宣布了你的死讯,可你竟然没死?”
“绍晴,你还是老样子,这么心急!”司妤笑了笑,伸手端起马克杯,喝了口苦咖啡。那种浓郁的苦涩,并没有让她皱眉,反而是很享受的模样。
稍微静下心后,司妤挑眉看着她一脸的茫然,红唇微扬:“对,我没死!当年家里宣布我的死讯,是我让他们那么做的!”
“为什么?”霍绍晴更加不明白其中的缘由,那时候司家宣布司妤的死讯,大家都痛心不已。不过因为她的病情,所以并没有人怀疑,都以为是医治无效死亡的。
听到她这么问,司妤勾唇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晦涩,“当初我的病情恶化,医生说没有希望了。不过在国外却有一种先进的治疗手段,或许能够治好我的脑癌。但是因为没有临床案例,所以手术并没有被推行。那时候,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想着拼一拼也是好的,如果手术失败,对我也没有损失,反倒能够无痛死去。后来和家里人商量后,我就接受实验,转去国外治疗!”
霍绍晴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心底还是充满疑问:“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对外宣称死亡啊!你这么做,还有其他原因吗?”
被她这样一问,恰好戳在司妤的心事上,她目光暗了暗,凄惨一笑。
看到她惨淡的笑容,霍绍晴眼眸动了动,忽然想起什么,问她:“是不是因为你的那个男友?我记得,当时你有一个很要好的男友!”
握着杯子的手指倏然一紧,司妤抬头看了看她,轻不可闻的点点头,“那时候手术成功的概率只有千分之一,既然他已经接受我要死的事实,又何必再陪着我经受一次折磨。我想着,如果手术失败,那我也无可奈何。可如果给他希望,再让他看着希望破灭,我不能忍受!与其让他难过一次,还不如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既定的方向发展。”
顿了下,司妤叹了口气,翦瞳染满落寞:“那时候,我根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想着死的时候不要太痛苦!”
霍绍晴眼底暗了暗,听着她的话,脸色也难看下来,她喝了口果汁,问道:“既然你手术成功,那为什么不回来?这么多年,都没有你的消息?”
“绍晴,”司妤双眸慢慢暗淡下去,她用力喘了口气,心底泛着刺痛,“你知道癌症的恢复期是多久吗?”
霍绍晴被她问住,立刻摇摇头,全然懵懂。
司妤伸手挽起散下的碎发,沉声道:“五年!只要五年内我没有复发,那么我就能活下去!”所以即使心里再痛,再想念他,她都要咬牙忍过来,得而复失的那种绝望,她自己都已经不能再承受!
听她说完,霍绍晴终于有些明白,心里的疑惑也慢慢解开。她伸手拉起司妤的手,眼眶泛红,“那你可以告诉我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望着她轻轻一笑,司妤拉紧她的手,语气揶揄:“你这个大嘴巴,如果让你知道,那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有吗?”霍绍晴翻了个白眼,不过声音却明显的低下去。她和司妤很小就相识,两人一直是同窗,几乎是无话不说。
“好了,说说你吧!”司仪掏出纸巾,擦擦彼此眼角的泪水,柔声问道:“你怎么会在医院?”
霍绍晴一听她这么问,立刻红了眼眶,就要哭出来,“我妈妈……”她哽咽着,声音沙哑。将霍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大致和她说了说,霍绍晴心里堆积的怨气和愤怒也好了很多。
司妤静静听着她的话,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她放在腿上的手指,慢慢收紧,翦瞳中闪现出犀利的光芒。
看起来,他已经对霍家人动手了,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吗?
稳了稳心底的慌乱,司妤调整好表情,生怕霍绍晴看出什么。起身往她身边坐过去,司妤伸手拥住她,借此给她安慰。
望着窗外的眼神暗了暗,司妤缓缓叹了口气,心底充满无奈。霍绍晴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可以,她一定是想要帮她,可是这件事关系到他,那她别无选择,只能沉默。
抬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司妤笑着转化话题:“你和阿琛怎么样了?”他们三个人同校,是要好的朋友,关系匪浅。
霍绍晴脸色一僵,缓缓低下头,目光黯然失色,“还那样呗。”
司妤似乎早就料到,并没有表现出多大吃惊,她叹了口气,皱起眉头:“你们俩人啊,上辈子就是冤家!”
霍绍晴撇撇嘴,心头涌起一股酸意,也许司妤说的对,他和她上辈子真的是冤家,他是来找着她讨债的,所以才会苦苦折磨她这么些年。可明知如此,她也放不下他,始终都不能!
“小妤,”霍绍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