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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挽住景琛的胳膊,霍绍晴脸色低沉,语气中透着酸意:“人都齐全了,快去吃饭吧,好饿!”她将愤恨的眼神从莫晚身上收回来,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
景琛抿着唇,只是淡淡笑了笑,他不动声色,却早已将她眼里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望着霍绍晴脸上隐含的怒意,司妤低头笑了笑,嘴角的笑容尖利,她可没有忽略刚才景琛看到莫晚时候的眼神,以及霍绍晴的满腔怒火。
霍绍晴的脾气向来直爽,藏不住心事,所以想要看穿她的心事很容易。而且她的心事也很简单,这么多年下来,也不过只为那一人而已。
望着他们三人并肩走远的背影,莫晚怔了怔,眼底忽然闪过什么,猛然间想起来,上次在学校的时候,曾经看过他们三人的照片。难怪看到他们一起的画面会有种熟悉感,原来他们三人是同窗,而且还是好友。
莫晚这才舒心的笑了笑,难怪她昨晚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感觉在那里见过,原来她就是上次照片中看到的那个女人。
电梯大门打开,莫晚抱着文件夹走进去,直接去找主管签字。一整天的工作忙碌而又充实,倒也让她很开心。
新年过后,大地渐渐复苏。寒冬悄然远走,春意渐渐袭来。
公司最近都很忙,莫晚虽然每天工作辛苦,倒也感觉充实。在工作中学到很多知识,也有不少做人的道理和心得。虽然每天都很辛劳,但是她已经逐渐适应,并且游刃有余。
灰色的阿斯顿马丁,开进一座私立医院,男人将车子熄火,打开车门走下车,直接来到顶层的办公室。
白色的办公室里,言昊面容冷峻,他将一份厚厚的检测报告,以及调查资料推到他的面前。
冷濯看到那些资料,并没有翻看的意思,他抬抬下巴,沉声问:“结果怎么样?”
言昊耸耸肩,伸手翻开那份DNA检测报告,语气低沉:“你拿来的唾液样本,与之前她在这里治疗时留下的样本比对过,她是司妤!”
冷濯脸色平静,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他单手扶着下颚,没有说话。
言昊将调查清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包括司妤这五年来的详细治疗情况,还有当初手术的一些情形。
“你打算怎么样?”言昊将事情都告诉他,狭长的桃花眼轻佻。
冷濯慢慢抬起头,内敛的双眸深邃如海,“她的病,也是因为我,所以我欠她一条命!”
“濯!”言昊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如今可是结婚的!”
闻言,冷濯勾唇笑了笑,望着他的眼神捉狭,“你想说什么?”
言昊眯了眯眼,清俊的脸上有着深沉之色,“莫晚虽然年纪小,但是人家配你绰绰有余,她人不错的!”
“废话!”冷濯狠狠瞪了他一眼,口气犀利:“我老婆当然错不了!”虽然他说话的语气锐利,可嘴角却不自觉的溢满笑意。
“啧啧……”言昊听他这么说,立刻松了口气,嘴角涌起坏笑,“你爱上人家啦?”
冷濯墨黑的瞳仁亮了下,凉薄的唇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站起身,扫了眼笑的得意的言昊,转身离开,“走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言昊淡淡一笑,心底暗暗欢快起来。行啊,这小子张狂这么多年,只怕从今以后就有了小辫子,只要有了小辫子,还怕他霸道张狂吗?
莫晚下班后,如常的坐车回到别墅,她回到家,竟然发觉冷濯在家。以往的这个时候,他都没有回来,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家呢?
“你怎么在家?”莫晚换上拖鞋,走到他身边问。
冷濯挑眉看了她一眼,嘴角似笑非笑:“你不希望看到我?”
“不是!”莫晚立刻摆手,赶快解释,生怕他不高兴,不过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并没有发怒。
不多时候,佣人将晚饭摆好,通知他们用餐。来到餐厅的时候,莫晚看着桌上丰盛的晚餐,感觉出有些不对劲,她来不及问,就见有蛋糕店的人,送来一个双层蛋糕。
蛋糕是冷易让人送来的,每年他都会让人送来蛋糕,已经成为习惯。
看着餐桌上摆着的双层蛋糕,莫晚足足惊愣,她看着蛋糕,又看看身边的男人,终于明白过来,“今天是你生日?”
冷濯轻轻点点头,见她一脸吃惊,立刻对她发难:“你不知道我的生日?”
“呃……”莫晚怔住,脸色坚硬,她摇摇头,而后很委屈的说:“我不知道,不过你也不知道我的生日啊,我们扯平了!”
“……”冷濯满脸黑线,第一次被她噎住,说不出话来。
见他失神的时候,莫晚坏笑着低下头,急忙将蜡烛拿出来,麻利的摆好,兴高采烈的要为他庆生。
按住她忙碌的双手,冷濯脸色阴霾,并没有一丝笑意,连带着声音都暗淡沙哑:“我不过生日的。”
望着他沉寂的脸,莫晚慢慢明白过来,她想起上次冷濯和她说的事情,心底也很难受。她将蜡烛放回去,只是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握住他的手。
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冷濯一个人,可是今年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她,这种感觉,似乎也不坏!
莫晚乖巧的坐在他身边,心里有些自责,如果她多关心他,也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想起他的母亲,她心里难过极了,对于冷濯的心情也能理解。
他的母亲那样悲惨的死去,有哪个做子女的还能开开心心的过生日?
虽然生日并没有过,但是冷濯还是破天荒的将蛋糕切开,夹给她一块。莫晚心里感动,没有拒绝,强装笑容,将蛋糕吃下去。
用过晚餐后,佣人们将碗筷都收拾好,而莫晚却被男人拉起来,直接带回卧室,严加教育。
宽大的双人床上,莫晚被他压在身下,可怜兮兮的仰着头,怯怯的看着他。
“我的生日礼物呢?”冷濯倾身压住她,深邃的眼底泛起邪恶的光芒。
莫晚狠狠倒吸口气,诺诺的开口:“你说过,不过生日的。”
“不过生日,但是礼物不能少!”冷濯挑眉,语气阴沉下来。好啊,忽略他的生日,如今还敢狡辩,这不是明摆着找惩罚吗?
“那,那我明天补给你,好不好?”莫晚气馁,心想这件事是她理亏,所以不敢还嘴。
冷濯低下头,定定望着她晶亮的的双眸,眼里闪过一抹邪气,“那今晚怎么办?”
“今晚?”莫晚发懵,纯净的表情充满无辜:“今晚你过生日啊!”
男人好看的剑眉蹙起,俊美的脸庞染上不满。她这样是在和他周旋吗?哼,小丫头,这种变相抵抗,是完全没有用的!
望着他火热的眼神,莫晚暗暗吸了口气,心想装傻这招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如果不行,她要怎么办呢?呜呜呜呜,好怕啊!
“你那个还有吗?”冷濯伸手,灵活的手指伸进她的衣服里,缓缓摩挲探寻。
感觉出他的手指滑动,莫晚忍不住颤了颤,她脸色发白,权衡下利弊后,不敢在说谎。她卯足一口气,声音低低的,轻不可闻道:“没有了。”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又透着不情愿,可男人是何等狡猾,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暧昧起来。
“你没有准备礼物,对不对?”冷濯伸手捏着她尖细的下巴,扬声问她。
这一次,莫晚再也不敢狡辩,只乖乖的点头,“是!”
看着她乖巧的模样,男人终于满意的笑起来,他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边,邪佞的低语:“你就是我的礼物,我要吃掉你!”
77 他们是什么关系
昏暗的卧室里,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男人健硕的身躯压下,紧紧抵着躺在他身下的小女人,莫晚抬起头,从她扬起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张让人目眩神迷的脸,还有一双灿若星辰的黑眸。
彼此的身体亲密想贴,透过衣衫传递而来热度,让莫晚全身轻颤,禁不住被熨烫到。他的呼吸粗喘,炙热的温度喷洒在她脸颊,让她脸颊似火烧,一直红到耳根。
冷濯凝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看到她双颊绯红般的诱人,情不自禁勾唇笑起来。她的肌肤偏白,有种近乎透明的光泽,如今这样脸蛋红扑扑的分外惹眼,看在眼里,只让他感觉心头荡漾,那把一直苦苦把持的欲火,灼烈的燃烧起来。
男人低下头,将薄唇印在她的唇上,唇瓣贴紧的那一刻,他和她都止不住的轻颤一下,带起一片酥麻,从心底蔓延而出的悸动不断。
唇上的吻,渐渐变的狂热。男人灵活的舌沿着她的唇瓣曲线辗转,他不轻不重的咬在她的嘴角,让她不适的皱起眉,微微张了张嘴,使他顺势将舌滑进去。
她的小舌香软柔嫩,被他紧紧圈住,用力吸允,口齿间的交缠,只让他觉得干甜如蜜,那种美好的滋味,竟然让他沉迷到不能自拔。
真的好想,将她拆骨入腹,迫不及待的一口吞掉!
“唔!”舌头一阵揪疼,莫晚难受的闷哼一声,她张着嘴,口中的湿滑都被他舔舐干净,可他的力道太大,她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要被他咬断了。
听到她轻轻的低唤,冷濯微微停下动作,他不情不愿的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躺在他身下的小女人,那双染满**的眼睛,看得她心里咚咚乱跳。
“那个,那个……”莫晚将一双小手覆在他的胸前,语气结结巴巴的发颤,她望着他浓烈深沉的眼睛,紧张的直冒汗,脑袋都开始迟钝。
眼看着他的薄唇又要压下来,莫晚慌忙的伸手抵着他,柔声道:“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明天买给你?”
冷濯挑挑眉,望着她的窘迫暗暗发笑,如今已经这样,她还试图让他停下来吗?开什么玩笑,他这样怎么停的下来?
“我不要礼物。”冷濯抿唇笑起来,只不过嘴角的那抹笑意太过邪恶,他倾身压住她,扣紧她的腰,让她感觉出自己的热度,“我只要你!”
莫晚被他箍住,完全动弹不得,她紧闭的双腿间,很明显的感觉出硬邦邦的滚烫,立时让她白了脸,再也不敢挣扎,乖乖躺在他的身下。
缓和了下,她轻轻叹了口气,心知今晚在劫难逃,男人是怎么都不肯放过她的!
“生日快乐!”莫晚稳了稳心底的慌乱,乌黑的翦瞳清澈见底,虽说他不过生日,但是这句话总要说的,要不然他多可怜啊!
冷濯怔忪了下,望着她的眼神沉寂,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他深邃的双眸浩瀚如海,让人无法窥探出喜怒。
莫晚见他忽然淡漠的眼神,心里一突,有些不知所措,她紧咬着唇,不敢再说话。
其实对他说过生日快乐的人很多,可如今听她这么说,却让他心头涌起一股异常的情绪。她的眼神纯净,这样轻柔的低喃,让他心里的晦暗一下子散去,那种温暖油然而生!
男人眼底的落寞缓缓消散,他低下头,将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嘴角牵起迷人的笑意。望着她白嫩的耳垂,他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探进她的耳廓中,坏笑道:“你的祝福,没有诚意!”
莫晚红着脸,气息微乱,他的舌含住她的耳垂,让她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软绵绵的躺在他的身下,使不出一丝力气。
她皱起眉,开始琢磨他的话,他说自己没有诚意,那要怎样才算是有诚意呢?
暗暗叹了口气,莫晚凝着他眼底的邪佞目光,倏然想到什么,她脸皮薄,本来怎么也不肯就范的,可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且他连个生日都过得如此悲惨凄凉,让她的心有些痛,分外心疼他,其实也不算什么的,不就是让他开心吗?顺了他的心意,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吧!
“老公,生日快乐……”
莫晚卯足一口气,仰头盯着他的脸,柔声低喃。
虽然这样的称呼,让她感觉很肉麻,可他似乎很喜欢,所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