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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相信我可以接替你的位置吗?
不过我的那些哥哥们会怎么想呢?
我该怎么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呢?
“对!我可以向我的皇兄们发出挑战令,大不了比武选皇。虽然皇上已经下圣旨要我继位,可是要让哥哥们心悦诚服也就只能怎么办了。”
郑立景气势恢宏地向各位皇兄发出了比武邀请函。
可是没想到这些邀请函却很快惹来那些王爷的众多非议。
那一封封出乎意料的回信让郑立景吓了一跳。
他们都是毫不犹豫拒绝了,还说他想对兄弟情谊挑拨离间,趁机杀害有欲立帝的兄弟。
原来我的皇兄们个个狼子野心,既然如此无情拒绝,代表连商量余地都没有。
不过我郑立景严阵以待,绝不退宿。
只要我拥有御林军,再经过厉兵秣马、严格训练,就不怕铲不平乱党分子。
我相信自己能征服四海……
岳拯世和师爷两人跋山涉水,到处寻找皇后严薇贞的下落,因为岳拯世觉得紫阳玉镯必定跟皇后也会有牵扯不断的关系。
好在天道酬勤,踏破铁鞋无觅处,从一位樵夫老者口中知道岱隆城蒙山上里有一座暮隐庵,而这暮隐庵最近招收了一个自称“本宫”的女子。
不过听说她现在锑发修度,已经完全不问世事。
她还告诉师太不要再让任何人打扰她,否则悬梁自尽,以离浮尘。
岳拯世得知这个事实,踌躇难定。
如果自己一意孤行要皇后出山作证,更本难于上青天,反而多尸一命。
、交换条件
“我们怎么这么笨?我们只要皇后的一个属名就可以了。这样我们就能让她的贴身丫鬟乖乖说出真相。”
岳拯世忽然灵感大动,如醍醐灌顶,瞥了一眼肥头大耳的师爷苦笑不已。
“可是?我们怎么进的了暮隐庵,再说皇后不愿意见我们!”
师爷有气无力地拉倒在地。
“瞧瞧你,又累得不行了。既然老爷我想得出,必然做得到。看来只得让你向师太使用美男计了。”
师爷一听到“美男计”狂笑不已,开始想入非非、自命不凡起来。
要是师太是个靓妹就好了!
师爷没自鸣得意一会儿就被岳拯世那悠然精致的川扇敲了个清如白水。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想君当年叱咤风云,又如何今日这般损样?”
两人正欲上蒙山,背后宛如莺歌燕语般纤柔如月的喝声驾云而至。
“这上头便是暮隐庵,仿若人间仙境。白云依山,明霞绕水,一些充盈着人间俗气的仕途之人最好避而远之,否则怕是遭天打雷劈。”
循声觅去,原是那位娉娉袅袅、婀娜妖娆的严薇琳,那远山似黛的弯弯月眉,淡浓均匀的嫣红脂粉,凝脂般皓皓柔肤,一身葱绿翠花枫色碎裙让人难拒魅惑。
“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岳拯世轻佻浓眉,一脸狐疑,对眼前这个美艳得不可一世的女子徒生几分莫名其妙的惧惮。
“难道这是你们两个买下的吗?等等,让本小姐猜猜,你们该不会是来找我那已经远离俗世的姐姐吧?恰好我也要看望我姐姐!”
一点一挑,娥眉微动,严薇琳那一抹泓泉般清雅的笑弧如月牙儿般翘起,妩唇轻轻翕动,姿色撩人,千娇百媚。
师爷早就迷得不知云里雾里了,两只滴溜溜的黑眸直射乳白细嫩的凹凸有致处。
“喂!看够了吧!这次我想跟你们交换个条件!”
严薇琳那缠着裙裾的蛮腰边垂下的佩玉吊坠跟着自己一个速然转身翩翩舞动,如清风飒飒。她负手背对着两个一丝不动的男人,玉色双颊霁霞绯红,启了皓齿嫣然道:“我知道你们想要找我姐姐救出玉妃,可惜我姐凭什么为你们费心费力?只要我一句话,她更加不愿见骚扰她的人。不过要是岳大人愿意帮助我接近皇上,那我也会不遗余力帮助你。”
对于岳拯世曾经喜欢的人,严薇琳是一清二楚,也不枉费当初花在他身上的一番心思。
、魏紫灵散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办法呢?哈哈……我堂堂一个钦差真的需要听你差遣吗?更何况你也太自以为是,没有你我照样救出玉妃。你用不着威胁我,我从来不吃这一套。”
岳拯世听到玉妃两字,一个烟云梦般的花蕊女子的浮影显现脑际,飘飘渺渺,卓然不拘。
“好!既然不需要我的帮助,我也可以不用你的帮助接近郑明基。不过我怕玉妃娘娘等不到你的好心了。”
她不屑地抖抖竟然染着龙涎香的碎裙,一股沁人的芳香渐渐弥漫出来……
“你想干嘛?为什么连皇上的……”
岳拯世不可置信地指着她那蛇动的纤腰,那馥郁的药香开始不停扩散、萦绕四周,忽然昏昏沉沉的感觉缓缓而生。
“你们中的是本小姐自己酿造的魏紫灵散毒。我想三天后你就会拖着半死不活的腐体和尸体来找我,可惜那时候本小姐要大发善心已经为时已晚。这条龙涎香的裙裾也是我姐的,不过很快将是我的专用品了……”
而对面诡谲妖娆的女子那鬓发边的蝴蝶明瑶翠翘似乎更加摇来晃去,岳拯世越来越感到眼花缭乱,而师爷早就扬着头斜到在地。
“你……施的什么……好……我答应你。快拿解药给我们!”
岳拯世闷着胸口,不断坚持着。
一瓶棕色焦膏从那双微微拾起的白皙柔荑上飞之而出,稳稳落到了他那只撑着草地、快失去力气的手。
“哼!什么顶天立地,也就是贪生怕死之鼠辈。不过本小姐给你的只能解掉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你为我办好事后我自然会给你的。你不就是想要我姐的笔谕吗?好!本小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像你们这等狼狈,哼!”
她朗朗甩下一句铿锵挚言,拂袖离去。
爹爹,我会要郑明基为你和我侄子偿命的。
暗暗的誓言让严薇琳不由得咬紧了贝齿。
江隐觉一个人坐在宰相府后院孤苦伶仃地喝着闷酒。
往事如烟云般转瞬即逝。
每一滴醇露里都似乎闪耀着平黎那张可爱尤怜的双颊,过去的盎然的万花争妍到现在的梧桐黄叶空落斗拱翘檐前,也许兴衰就这般循环交替。
他微微熏醉中他不由得吟起了“天下形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平黎,我们分开这么久,这次就是我们终于可以一起浪迹天涯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辜负你了……”
、世事难料
“是啊,分久必合。不过我不知道跟我合的那一半是否愿意放下一切跟着我……真羡慕你们,两情相悦……”
刚刚查完宫中线索的他泛了泛冷玉般的黑眸,也愁眉凝霜地举起一俎酒觞,狠狠地吞了一口浓浓的佳酿。
“宫中口风甚密,就想打听一件小事还要层层贿赂,费尽口舌。那些服侍过苏皇后的丫鬟太监没一个敢透露半点真相,这着实好为难。还有皇上病危,怕是挨不了多少时辰。我想了一下,等皇上驾崩那一天,我们就接出玉妃和平黎,一起远走高飞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江隐觉只是那微微酡红熏醉的鬓颊下只是扬起一丝淡若清风的笑弧,仍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好你个任越云!原来宫里的谣传并非有误。”
任宰相的石凳还未做热,背后迤逦而至着了藕荷色男装、长发飘飘却依然风姿卓越、妩媚如海棠盛桃般的赵贵妃。
“枉费本宫这么信任你。你果然和玉妃那贱人一族成为乌合之众。当初是本宫要你去勾引玉妃让她怀上你的孩子,结果你反而联合她来欺负你表妹。要是皇上驾崩,本宫也将永远失去做皇后的机会,如今本宫已经失去了所有希望。要是将来本宫要老死宫中,也要拉着你陪葬……”
赵贵妃的话一落尽,两个在沉默瞬间中爆发的两个响彻苍穹的巴掌同时落到了任宰相的双颊上。
十个红红的指印清晰热辣地留在了一脸目瞪口呆的任宰相上,不禁让这三个人深深仇目相对……
“任越云,你这个伪君子。一直以来,我和师姐如此信任你,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骗我们,你以为把我们玩弄于你股掌之间是这么容易的吗?是吗?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只听得啪得一声,那手中的酒盏被醉得颤颤巍巍的江隐觉使劲全力重重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凌厉的质问犹如爆发的山洪般直泻而下,让人惧惮得无法阻挡。
赵贵妃瞥了一眼红得像铁公鸡似的江隐觉,不由得嫣然撇了撇红唇。
、鱼和熊掌
而气得脸色煞白的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那神态变化万千的表哥,狠狠丢了一个白眼,谁叫他是墙头草,左右逢源,结果落得个两边倒。
江隐觉摇来晃去挪动着离开的步伐,而大丈夫那份隐忍的痛心的伤悲失望不自主滚滚涌出……
“你们好自私啊!表妹,你伤天害理不说,做这种苟且的下三滥勾当竟然还觉得是脸上贴金吗?江隐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是谁冒死觐见皇上求他给你一官半职,好让你和公主双宿双飞。哼!也许你还会怪我徒劳无功……表妹,你好好反省吧!江隐觉,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你尽管可以把我打倒在地,我任越云绝对不说半个痛字……”
江隐觉酒力不减,那怒火焚烧的脸颊越发地火烧云般涌集起来,实在控制不住那一肚子憋气的他抡起一个拳头,狠狠地闭着眼睛砸了过去。
可惜让人大吃一惊是,那纤弱不堪一击的赵贵妃却想都不想为自己表哥挡下了那千钧般的拳头,顿时殷红的血沫瞬即似杜鹃花瓣随风飘舞般洒落空中……
“表妹!你怎么这么傻?我从来就不希望你为我出头……来人,快传郎中……”
表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利用你,因为我想挽回你的心,回到我身边好吗?
奄然倒下的赵贵妃无力地被发疯似的任宰相赶紧抱回内房,只留微微睁眼的江隐觉傻傻愣在那里。
严薇琳在暮隐庵前嚎啕一场,终于虏获了姐姐的怜悯,然后略施小计就那到了严薇贞的笔墨。
“喂!我还以为你在你姐姐心中有一定地位,也只能靠小女生的哭泣来获得同情,连我都羞于做!”
严薇琳拿着那有着自己姐姐笔墨的白绢,冷眼望了一下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岳拯世,叫嚣道:“你如果不要,那你就等着一个个入殓吧!”
她紧紧握住白绢,缓缓伸出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气力开始撕拉白绢。
岳拯世一个箭步立马抢过了她手中危在旦夕的白绢,显摆了一下下自己的眼明手快,讪讪道:“我怎么会不要呢?我是可以帮你接近皇上,可是就你这点姿色和小聪明未必保证你能得宠吗?何况你连我都魅惑不了!还有你可听过吕雉和戚夫人的故事吗?哈哈……”
岳拯世的猖狂诡谲让严薇琳憋了一肚子闷火,却只得目送他带着肥头油脑的师爷悠然离去。等我当上凤凰,看你们这群乌鸦还有嘴脸笑得得意的时候?
、春去春来
“大人?岳拯世岳钦差求见!”
宰相府还在为赵贵妃忙得不可开交时,一个守门小厮就迫不及待跑了进来。
任宰相愣了一下,岳拯世很少登门拜访,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他看了一眼呼吸微弱的表妹,依依不舍离开了床榻。
“是岳钦差啊?今天有什么风能吹来你的大驾?”
岳拯世赶忙作揖回礼道:“岂敢当得大驾?这次来下官只想给宰相一样东西,不知能否麻烦任宰相帮下官一个忙?”
两人都是一心想救玉妃的痴情种,对于洗刷玉妃冤屈的问题一拍即合,双双决定通过各种婢女太监口供来摸清来龙去脉。
“这几天皇上都病危在床,连上朝表奏的机会都没有!我还得想方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