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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清脆,竟是浴缸里的水放满了。
她佯装什么都没想,拉着他走到了浴缸,“先泡泡吧。”
他咬牙,抓住了她的双肩,冲她低吼:“是不是你永远都这么笨?”
她低着头不反抗,什么也不说,只是手摸上了他的腰带,想帮他脱裤子。
“单一一,如果今天你做了我的女人,你就再也没有机会逃离。”
她不理,笨拙地摆弄他的腰带环扣。
“哪怕以后我是个杀人犯,你也不能嫌我,不能离我而去。”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忽然就笑了:“那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他怔住,然后,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卧室的门被敲响,是单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莫临清什么也不想了,他只想要她。
伸手打开了淋浴,开到最大,让这声音遮挡住外面的噪音,他要不顾一切后果的,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忍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想到会这么失败……
他本以为莫风云嬉皮笑脸让他吃下的,只是一粒糖豆而已,却不曾想竟真的是迷/情药。
他短时间都无法猜测出莫风云到底是想干什么,就只能拉着单纯逃了过来。
他唯一能猜到的就是妹妹故意陷他与猜忌之中,于是他将计就计,想看看单家到底怎么看待他的。他做的完美无缺,是否真的可以全身而退,做单家人认识的那个莫临清。
结果是让他意外的,至少单纯的反应,让他很欣慰。她没有慌,没有乱,甚至很歉疚的坦白,还说即使他是白衣人,也会原谅他……
PS: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会V了……特此通知,望各位读者体谅。问候祖宗的请绕道,别浪费力气打字了。支持的亲们,小暖依旧感谢你们给了小暖动力。以后,暖会继续^_^o~努力!!2011年12月13日凌晨5点。
这丫头是疯了吗?!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可怕的。有什么风雨,就尽管来好了。
而现在,他只想和她融为一体,彻彻底底的,彼此拥有。
浴室内暧昧至极,门外的单民却突然焦急了。
女儿是爱着莫临清的,如果莫临清真的吃了那什么药,那傻丫头很可能自愿帮莫临清。
亲自去拿了备用钥匙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被闩上了。
这丫头是疯了吗?!
使劲踹了两下门,单民从未有过的讨厌这门这么解释!看来得把这门给锯掉。
只是,等他锯掉的时候,估计也晚了吧?
那好,既然阻止不了,他就接受,他就等着!
单言赶来的时候,就看到爸爸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在想着什么,便问:“怎么了?”
单民不想说话,他突然觉得很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没有一天是能安眠的。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意外发生。
那个莫风云是疯了吗?
想起莫风云,单民突然站直了身子,对儿子说:“去莫临清房间找头发,再想办法弄来莫风云的,去给我鉴定一下。”
单言点头答应,亲自去做此事。他们是该把所有的疑点都认真的找出答案来了。
浴室内,单纯的衣服被莫临清脱光,止不住的轻颤,却强逼着自己撑住。
他的手也抖得厉害,呼吸也很急促,似乎再不行动就会死掉一样。
浴室里的光线很足,使得单纯不敢抬眼。
莫临清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来不及沐浴洗澡,抱住单纯就唇手并用。
身子瘫软,单纯轻轻战栗着,有些害怕,有些无地自容的羞愧。
“去床上好吗?”她低声央求。
他愣了一下,抓过浴袍披到她的身上,抱着她往外走。
门外静悄悄的,他有一瞬间的疑惑,也只是一瞬间。
在她宽大舒适的公主床上,他和她抵死缠绵。
他们似乎忘记了过往的一切不快,只想彼此拥有。
他虽疯狂,却又温柔,那一丝残存的理智让他尽量轻柔,别弄疼她。
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也体会了那种微妙的感觉,和那一夜,一样……
他……给的?
被他抱着的感觉,和那一夜,也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的。
那一夜,那个白衣人的动作也是有些生涩的……也是疯狂的……只是没这么温柔而已。
无法控制的,她觉得他就是那个白衣人……
然而,在他的律动下,她的脑子很快就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去想,就沉迷在情/欲之中。
许是药力太猛,他要了她两次,而她却已经瘫软,没有一丝力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他说:“女人,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了。”
她枕在他的臂弯,无力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好好睡一觉。
于是,她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枕边无人。
她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穿着睡袍,应该是他给她穿上的吧?
肚子饿的直叫,她却不敢起床出门。恐怕爸爸已经知道了吧?
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等着莫临清回来。
等了很久很久,也没等到莫临清来叫她吃晚饭,心里突然觉得不安,连忙爬起来洗澡穿衣。
等跑下楼的时候,却发现爸爸和哥哥都在客厅,似乎是一直在等她。
脸颊灼热,她不知怎么面对亲人了。好像她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
“醒了?先吃饭吧。”单民依旧慈爱,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而单纯却越发的害怕了。
她几乎挪不动步子,只能站在楼梯口看着爸爸,无声的询问莫临清去了哪里。
单言起身走来拉住了妹妹的手,拉着她往厨房而去,“先吃饭。”
她呆呆地跟在哥哥的身后,一直到了餐厅才回过神来。
她开口,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嗓子很痛,干哑难耐。
“他呢?”她有些艰难的问出了她害怕的问题。
单言没有说话,只是端来饭菜,并将一粒药丸放在了桌边。“吃完饭把药吃了吧,过完年我们去国外。”
单纯哭了,她认识那药丸,应该是紧急避/孕药吧?
她捏起那药丸,哽咽着问:“他……给的?”
单言愣了愣,点头。然后扶着单纯坐下,让她先吃饭。
他说会回来找你
“……为什么?他人呢?”她擦掉眼泪,将药握在手心里,紧紧地握住。药丸包装的棱角弄疼了手心,她却越抓越用力。
仿佛只有手心里的疼痛,才能让她清醒一点。
她什么都不敢想,只觉得身心俱冷。在这除夕夜,她看不到明天在哪里。这种恐惧比那一晚更让她痛苦。好像过不了这个坎了……
他为什么不见了?为什么留下一粒避/孕药就走?他一点都不想和她生个孩子吗?他一点都不在乎她醒来以后看不到他会害怕吗?
“他人呢?”她再次问出口,并倔强的抬起左手擦掉了眼角的泪。
哭有个屁用?!她再也不要流眼泪了!
看着对面的哥哥满眼心疼,她觉得更加的冷了。
是暖气开的不够吧?或者,是因为这黑夜太冷……?
“我在问你,莫临清呢?!”她突然提高了声音,双手握成拳头,撑在餐桌上站了起来,怒瞪着她的哥哥。
现在的她一点都不需要心疼!一点都不要!她要的是答案!她要的是知道到底怎么了?!
单言万万没有想到单纯会突然冲他大吼,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
他慢慢的起身,想抬起手揉揉她那未梳理的头发,想安慰她,想让她先吃饭,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好像不认识妹妹了,好像一天之间妹妹就变了一个人。
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妹妹,目光冷冽的吓人……逼得他不得不说出莫临清的去向。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说会回来找你,让你等他。”
闻言,单纯松了口气,“真的吗?哥哥没骗我?”
单言点头,又忙安慰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你别多想,听到没?”
单纯干脆的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将摊开手掌,笑着对单言道:“我不想吃,可不可以?”
单言知道单纯的意思是什么,却装作不知道,“吃饭了,年夜饭,我和爸爸一直等着你呢。”
单纯却依旧笑着,然后走向仍旧待在客厅的爸爸。
“爸爸,我不想吃避孕药,我不想扼杀一个可能的生命。我想为他生孩子。”
非他不可吗?
不是商量,不是请求,是在明确的说她的决定。
随着话音落下,她将手里的药丸丢到垃圾桶。
“爸爸,一起吃年夜饭吧!我好饿!”她笑着,好似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
她抱着爸爸的胳膊,无视爸爸僵硬的身体,依偎在爸爸的肩头,撒娇道:“爸爸不要生气嘛,不要生气好不好?要不然你打一一一顿好了,好不好?”
单民鼻子犯酸,嗓子发痒,很想哭。
他活了半辈子了,竟然还有哭的冲动,如此迫切。
一把将女儿抱入怀里,单民都不知道该跟女儿说什么了。
就在今天下午,莫临清亲自向他坦白,说他是白衣人,是那个夺走女儿清白的男人。
承认这一切都是他计划的,只是他还不能告诉单民真相,并请求单民一定要帮他隐瞒。
临走的时候,还警告单民,若将此事告诉其他人,后果自负。糯 米 醉卧美人玺 制 作
然后又说一定会回来找单纯。
“莫临清,你太嚣张了!”单民气得颤抖,却不得不压低了声音。
莫临清却是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会回来赎罪。我能保证的是,我绝不会负她。我还有事要去做,我会尽快回来,请您照顾好一一。拜托。”
说完,莫临清就走了,和来的时候一样,并未有问过单家主人是否同意。
“爸爸,你勒得我快喘不过气了。”单纯有些吃力的说道。
单民这才回过神来,忙松开女儿。愣了几秒又将女儿轻轻地拥入怀里,哽咽着说:“一一啊,非他不可吗?如果他是个骗子呢?如果他是个坏人,你该怎么办?”
单纯却是不答反问:“爸爸,大过年的您非要说这些未知的可能吗?我们可不可以先不说这些了?先吃年夜饭好不好?”
“对啊,先吃年夜饭吧!好好过个年,其他的都先别管了。这天啊,塌不下来!不然我单言第一个跟老天爷过不去!”
单纯听得懂单言话里的含义,笑着说:“就是,不然我也跟老天过不去。好了爸爸,吃饭了吃饭,我快要饿死了!”
说完,强行拉着爸爸去吃饭,并装作没看到爸爸眼眶里的泪花。
你知道后果吗?
她对不起爸爸,总让爸爸担心,可她不想再顺从了。
莫临清肯定是有事才不得不离开,他陪着她过了这么多天,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的。
应该是去处理和莫风云的关系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哥哥说他会回来找她,她就不害怕了。
虽然会难过为什么他不亲自跟自己说,却是有了希望。
想起白天他说过的话,她笑,笑着含泪吃完了这顿无言的年夜饭。
新年伊始,一切都会向好的发展吧?
莫家,夜深,人却不静。
“你说什么?临清是你的亲生儿子?”兰秀如惊恐地指着莫天身边的莫临清,声音都有些破音了。
,莫风云也讪笑着说:“爸,你不是吧?大过年的开玩笑也有点分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