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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儿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野逸轩来找过她?还整个人都怪怪的?心里怎么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真的像小裳裳说的那样,接下去的时间里,我将会凶多吉少吗?应该不会吧?脑海里又不由得浮现了昨日在轩王府内的那一幕,夜凌儿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脸也不由自己地烧了起来。
深呼吸了几口气,甚至动用了内力将身上的那些异状平息了下去。干笑着看着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的凌熙裳,问道:“他哪里怪怪的了?”
凌熙裳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愣是没有想出能够形容的词句出来,只得皱眉有点苦恼地说道:“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感觉怪怪的,跟以前见到的他很不同。好像……好像……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反正就是有些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撅着嘴巴不满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嘛!好像是捡到了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又好像是下了什么很重大的决定,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好得都有点过分了。”
“呃?”夜凌儿嘴角抽搐了几下,为啥她突然感觉背脊一阵凉嗖嗖的呢?
凌熙裳没有注意到夜凌儿那难看的表情,继续说道:“他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元帅府等你回来,连晚饭都是在这里吃的,只可惜一直都没有等到你的人哦!真好奇,他到底找你有什么事,小凌儿你不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吧?”
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将凌熙裳退出了房门外,道:“没有的事!好了你可以走了,你不想睡,我还有睡觉呢!”然后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抚着“咚咚”乱跳的心口,真是奇怪,怎么又想起了昨天在轩王府里发生的事情了?
……
当夜凌儿还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元帅府内却已经被闹得鸡飞狗跳了。为啥?原因当然是出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怪怪的轩王爷的身上了。
一大早,当元帅府内的下人们都才刚刚开始忙碌的时候,莫野逸轩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元帅府的护卫还没有作出反应,将这突然冒出来的“不速之客”拦截下来之前,他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范围内,直接朝着他的目的地奔去。目的地:厨房。
在一阵鸡飞狗跳中,从鸡笼里抓出了一只大肥鸡,用一只手拎着,另一只手则直接拔起了毛,一时间鸡毛乱飞,尖叫声连连,那凄惨的场面看得在场的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也不由自己地打着颤。
其中一个比较胆大的家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人会将活鸡拔毛的。所以就大着胆子站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说道:“王……王爷,这……这鸡……不能这……这样子拔毛!”这可是王爷啊,一个不高兴是能够要人脑袋的。可是……可是他这样子拔毛,真的好……恐怖啊!
莫野逸轩愣了一下,随即问道:“那你说,应该怎么拔?”他也觉得这鸡拔起毛来很不顺利,原来是因为他拔毛的方法不对啊!
“王……王爷,不知……您要这只鸡做什么,您……您只要吩咐一声,让小的为……为您去做就行了!”
莫野逸轩毫不犹豫地挥了挥手拒绝道:“不行,这事本王必须亲自动手!你说吧,这鸡应该怎么拔毛才是正确的方法?”
“应……应该先把它杀了……呃?”那家丁目瞪口呆地看着莫野逸轩手上的那只在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大肥鸡,现在却已经垂下了脑袋,翻着白眼死了。
恐怕它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用这种方法杀了它,难道他不知道杀它应该用刀子的吗?难道他不知道应该将它体内的血放出体外的吗?难道他不知道如果没有将它的血放出体外,充血的鸡肉很不好吃的吗?所以,这只鸡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莫野逸轩莫名其妙地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他们干嘛这样子看着他?好像他是什么怪物似的!他只不过按照那个人说的先将这只鸡杀死,所以他就稍微用了一点点的内力将它的全身经脉,骨骼全部都震碎了,当然也就死翘翘了。唉~没想到他的绝世内功竟然用来杀一只鸡,想来还真的是挺委屈的。不过没事,为了凌儿,不管受到怎么样的委屈,他都无所谓!
所以也就没有再理会那些被他吓傻了的下人们,径直拔起了鸡毛,他要赶紧了。不知道凌儿什么时候会起来,看到他亲手为她炖煮的鸡汤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很激动呢?相信凌儿一定会很喜欢的!
此刻还在睡梦中的夜凌儿在被窝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轻轻地蹙起了秀眉。
很快的,莫野逸轩就拔起了鸡毛,那只鸡早就被他摧残得面目全非了。满意地看着手中拎着的听说曾经是一直大肥鸡的血肉模糊的东西,虽然拔得不是很干净,但是相信凌儿应该不会介意在吃肉的时候多出了几根鸡毛的吧!
用水冲洗了一下,来到厨房内,将里面正在干活的人全部都赶了出去,还下令他们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站在厨房门外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王爷不许他们进厨房,那他们该怎么办?元帅和郡主很快就要起来了,他们过会儿拿什么去给他们当早膳?而且,王爷刚才拎进厨房内的那只听说是鸡的东东好像还没有开膛破肚,难道他要这样子就开始烧它了吗?
可怜的小姐,不知道如果她真的吃下这只鸡的话,会不会中毒?其实元帅府的下人们还是很善良的,只想到了他们家的小姐如果吃下这东西会不会中毒,而没有想到如果真的吃下去了,肯定是会没命的。
萧逸寒得到消息说轩王一大清早的就到元帅府,把元帅府内搞得一团乌烟瘴气的,就连忙赶了过来,来看看这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兄弟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是想要把元帅府给拆了吗?可是当他赶到莫野逸轩在的地方,也就是厨房的时候,他就知道莫野逸轩不是要把元帅府拆了,而要把他给烧了!
大老远的就能看到从厨房的门缝里,窗户上,甚至是屋顶上冒出了一阵阵白烟,俗称炊烟!待走近一点,就能听到不停的又咳嗽声从厨房里传出来,还夹杂着噼里啪啦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而且不需要怎么仔细地闻,就能闻到一股让人忍不住后背一阵发凉的怪味。
紧跟着萧逸寒一起来看好戏的凌熙裳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轩王爷是想要亲自动手给小凌儿做一份爱心早餐呢!不知道他再做什么美味的爱心早餐,只是从现在的这个架势来看,不知道做好后能不能吃!
这轩王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突然就变得怪怪的了呢?不知道会不会传染?唉~可怜的小凌儿,人家刚刚在昨天晚会上那个还说过,你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将会多灾多难的,没想到今天就实现了,看来我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哇哈哈!
“莫野逸轩,你在干什么?想放火也不用到我家来放吧?”萧逸寒站在厨房门口,朝着里面喊道。他是在是没有勇气走到浓烟滚滚的厨房里面去,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比他在站上见到过的任何情形都要可怕。
“咳咳!”凌熙裳掩嘴轻轻地咳嗽了几下,真佩服莫野逸轩,竟然能在里面呆上这么长的时间,没被呛死算是命大了!像她只是站在厨房门口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裳儿。”萧逸寒听到凌熙裳的咳嗽声,连忙把她带离了厨房的门口,关切地问道,“裳儿,怎么样?”
浅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暖暖的,道:“我没事!你应该关心的人是轩王,不知道他在里面会不会有事!”
无奈地朝厨房望了一眼,道:“不用理他,反正死不了就是了!真是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大清早的跑到元帅府来放火。”
“才不是来放火的呢!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在做什么吃的东西,专门为小凌儿做的!”
萧逸寒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脸色变了几变,讷讷地说道:“不可能吧?我记得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自己动手做过任何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吃?”
萧逸寒的话音刚落,从厨房内就冲出了一个乌漆麻黑的人影,冲出厨房后就蹲在地上拼命地咳着,直想把肺也咳出来了才甘心。
此刻的莫野逸轩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可以让人看出他是个王爷了,原本光鲜亮丽的白绸衫已经面目全非,一头飘逸的长发乱成了一团,俊俏帅气的脸上也满是灰尘,黑乎乎的手轻轻地一抹脸上的汗水,使已经很黑了的脸更加黑得可爱动人。
“轩,你这是怎么回事?”萧逸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拍着莫野逸轩的后背,帮他顺了顺气。如果让一个王爷在他家咳死了,想来元帅府也逃脱不了责任吧?而且人家好歹也算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了,怎么着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咳死在自己的面前,不是吗?
莫野逸轩抬起头来看着萧逸寒笑得一脸开心,露出了跟他现在的脸形成鲜明对比的白白的牙齿,说道:“我没事,我只是想给凌儿做早餐。”
萧逸寒轻轻扯了下嘴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可怜的妹妹,不知道他做的东西会不会吃死人,希望你能够安然地度过这一关,相信你如果连这关都过了的话,以后肯定就能大富大贵,一生平安了!
所以,当夜凌儿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黑乎乎的脸,然后就是白得有点恐怖的牙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吼道:“莫野逸轩,你发什么神经?”
其实她在莫野逸轩进她房间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不想理他,所以就一直在装睡。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没有离开,反而在她的床沿坐了下来,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了个没完没了,看得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也害得她想继续装睡都装不下去了。
莫野逸轩一点都不将夜凌儿的怒吼听进耳朵里,径直笑眯眯地看着对他怒目而视的夜凌儿,说道:“凌儿,快点起来,我为你做了早餐,我亲手做的哦!”
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笑得一脸欠扁的莫野逸轩,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快离莫野逸轩远一点,否则你就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夜凌儿只是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根本就是一动都不动一下,莫野逸轩干脆直接动手将夜凌儿从床上拉了起来,一路拉到桌子前坐下,指着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盖着盖子的锅说道:“凌儿,这就是我为你做的早餐,你尝尝!”
夜凌儿有些恐惧地看着那只锅,咽了咽口水。听说轩王从来没有下过厨,这东西能吃吗?
见夜凌儿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锅看,莫野逸轩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了,直接将盖子打了开来,献宝似的看着夜凌儿说道:“凌儿,这可是我花了两个时辰才炖好的哦!你快尝尝!”
在莫野逸轩打开锅盖的一瞬间,夜凌儿脑中想的就不是这东西能不能吃的问题了,而是换成了:这东西会不会吃死人?如果会的话,会不会死得很痛苦?
在莫野逸轩殷殷的目光下,夜凌儿拿起了旁边的筷子,慢慢地伸向了那个锅中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黑乎乎的东西,从来不知道原来筷子是这么的沉重。
在锅里拨弄了一下,然后就有了下面的这一段对话:“这是什么东西?”
“大肥鸡!”
“这么这么黑?”
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不小心炖焦了。”
“这么还会有鸡毛的?”
“这些鸡毛太小了太短了,拔不掉!”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将锅里的一根至少有三厘米长的鸡毛挑了出来,“这根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