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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太后过来,她心里害怕,但却镇定地说:“太后娘娘相信臣妾了吧!”
太后轻笑了笑,伸手抚着明妃的脸蛋,“哀家信你!”
命人将她扶了起来,送回外头隐敝的马车里。
明妃一离开,太后就眯紧了凤眸,厉声道:“以后,不许皇上和明妃接近,如有翻牌子,迅速地回了哀家。”
嬷嬷不解,太后的声音更是阴冷:“你没有瞧着她的颈子处,有个圆形的痕迹么!”
太后冷着声音:“这般残花败柳,不洁的东西,也敢意图再染指哀家的儿子!”
身为宫妃,不管在什么情形下都要保住自身的贞洁,明妃为了自己而甘愿被人轻贱,可见并不是个忠心的,要不是还有些用处,早就处死了!
——尼码,太后凉凉,你和瑞王在凤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肿么想不到自己也是先帝的老婆呢,瑞王可是你小叔子呢!
还有那个瑞王,她也应该给他长点记性了,连皇上的女人也敢玩弄。
他倒是聪明,以为留着处子之身就不会被察觉,也太低估她了。
太后回到内室,给瑞王好一阵的排头吃,最后是瑞王端了一盆洗脚水过来,哄着太后。
瑞王也是长久地浸淫在男欢女爱中的老手,握着太后的三寸金莲,一阵火热的调戏,太后虽然没有完全消火,但倒也和他很快倒在了凤榻上…
慕容夜缓缓步回锦云宫中,锦儿正趴在那里,似是睡着了。
他笑着走过去,伸手就在她的脸上一捏,冷冷地说:“敢给朕装睡!”
小少女睁开眼吃吃地笑着,小手搂着他的颈子,娇软着声音,“皇爷爷,你去哪儿了!”
敢叫他皇爷爷?
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声音带着一抹暖昧而悠长的意昧:“真是大胆,敢这般叫朕!”
小少女缓缓起身,白色宿衣下,玲珑的身段若隐若现,太上皇叔眯了眼,就见着小少女爬到他身上,小手挂在他的颈子上,吐气如兰:“皇爷爷喜不喜欢?”
皇爷爷注视着她,轻笑一声。
他怎么会不欢喜?他想将她扔到榻上好好地欢喜欢喜呢!
、066 小锦儿,朕要做坏事了!
小少女挂在太上皇叔的身子上,轻舔了唇瓣,“皇爷爷,要是哪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宰了我?”
太上皇叔沉吟了一下,反问着:“那锦儿如今是不是已经做了对不起朕的事?”
小锦儿扁了小嘴,“是我先问你问题的!”
年轻的权势男盯着她瞧了一会儿,随后轻笑一声:“竟然敢顶嘴!”
小少女伸手打了个呵欠,“能不能换些话,天天说不烦啊!”
太上皇叔瞪了她一眼,真是越发地大胆了。
伸手捏着她的小鼻子,也不在这个事儿上再多纠结了,睨着她问:“究竟是什么罪?”
小锦儿生生地咽了下口水,胡乱地数了些涛天大罪来,然后眼里冒着小心心望着他。
她的眼神就像是狗狗看着肉骨头的模样,不小心当了肉骨头的太上皇叔不悦地说:“这些罪,随便一样,就能抄家灭族了?”
顿了一下,嘴唇邪气地勾了勾,“朕的小锦儿是犯了什么罪?”
说着,将她的小身子从自己身上摘了下来,转而放到了腿上,让她坐着。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姿势,让他更是不自在。
太上皇叔不动声色地又调整了一下,小少女觉得不舒服,就扭了一下身子,换来他的喝斥:“不许再动了!”
小少女扁了小嘴,“好嘛,我不动就是了!”
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太上皇叔瞪着她,小少女吐了吐舌头。
“那,如果伪造皇家之物…”小少女欺欺艾艾地问着。
“斩。”太上皇叔说得毫不犹豫。
锦儿眼睛睁大,这可如何是好!
哎呀,笑死人了,小锦儿,你寻常做的灭九族的事情少了?
将太上皇叔当马骑,甩太上皇叔的脸,各种事儿都做遍了啊,这小小事情,还怕个啥?
小少女丧气极了,头垂着,心里想道,那个破烂的铁牌子可要害死她了,但不给又不行,那边不好交差啊!
她当然不会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太上皇叔,因为牵涉到了家姐,牵涉到了整个苏家。
所以,她将事情简化成,在寺里碰到了坏人,坏人要她偷太上皇叔的铁卷丹书,交给宫里的一个嬷嬷,而且聪明的小少女怀疑这件事情和瑞王和太后有关,云云!
听了小锦儿的话,太上皇叔默不作声了一会儿,最后才问:“就这么多?”
小锦儿吱吱唔唔地说:“就是这么多。”
见他不信的样子,小锦儿又添油加醋地说了自己如何如何地英勇,如何如何地不屈说了一次。
太上皇一听,挑了下眉,大手一挥,小锦儿就滚落到了榻上。
太上皇的身体接着紧覆其上,那炙热的男性身体让她害怕得快要哭了。
这么晚了,他是不是又要吸血了?
慕容夜的大手缓缓抚着她细致的小脸蛋,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小锦儿,不是说你如何英勇,如何不屈么,那不屈给朕瞧瞧!”
他的眼里带着一抹邪气,生生地压着软软的小身子。
锦儿越是挣就越是羞人,太上皇叔恶趣味横生,如玉般光洁的手指扯着她的宿衣,故意吓她:“锦儿,朕可要做坏事了!”
随着他动作的过份,小锦儿脸红着抓着他的手,可怜巴巴地和他说:“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呢!”
太上皇叔笑得恣意,微讶着说:“难不成,朕做的就是不正经的事情了?”
锦儿瞧着他的样子,知道今夜他不会轻易地放过她了,于是心一横,抓着前襟的小手悄悄地松开了,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快点哦!”
不正经的太上皇叔沉沉一笑,双手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蛋儿,又亲亲她的小嘴,骂着,“真是个小傻蛋!”
小锦儿看着他,滚进他的怀里,抬眼时,小少女眼波流转,竟似有流光闪过,美丽非常。
慕容夜瞧着她的小脸,怔了一下才低低地说:“锦儿,朕与你定要生个像你的女儿!”
生孩子?
小锦儿瞧了瞧玉桌上放着的西洋玉钟,嘀咕着:“都这么晚了,还要吸血啊!”
太上皇叔埋在小人儿的玉颈中,吃得起劲,抬眼时火热调笑:“锦儿是在抱怨…朕没有早些么!”
小少女嗷唔一声,小身子仰着,像个可爱小动物一样。
平摊着手,“你轻点吸!”
太上皇叔瞧着她的样子,什么旖旎之情也没有了,仍是不舍得打她,轻斥了声:“胡闹!”
随后自己也躺下,手臂留出一个空位来,小少女立刻就窝了进来。
炎炎的夏日里,两人还是习惯性地搂在一起睡,良久,她的呼吸似乎均匀了起来,他睁开眼,在氤氲的烛火下瞧着她秀气的小脸。
心里有说不出的意味,今日,他其实是暗地里跟着她的。
虽然周清蓉为他所用,但他答应过她,不再拿她涉险,所以他必定跟着她,不丢下她一人。
太上皇叔仔细地看着她的小脸,心中就生出几分欣喜来,这份欣喜是满满的。
此时她在他的榻上,即使什么也不做,也觉得万分满足。
而且,他家的小少女…真的不笨呢!
即使知道明妃阴狠,但是为了苏家,她还是没有掏穿这事件事情。
真是懂得避重就轻呢!
太上皇叔自满一笑,十分高兴地捏捏她的小脸蛋,真是没有想到,锦儿竟然也狠得下心来,此时,明妃不定在哪受苦,小锦儿竟然也能安睡?
其实,他的小锦儿才是最聪明的呢!
他看了半响,搂着她的小身子一起沉沉睡去!
就在同时,翠月宫中的王昭仪是得意非常。
为什么?
这批进宫的妃子中,她第一个让皇上唤了侍寝的。
传话的公公好生地赏赐了,王昭仪好生地梳妆打扮了一下,一袭淡紫色的宿衣妩媚动人又不失温婉。
她素知不能太招摇妖治,所以一头青丝放下来,发上没有任何的珠翠。
等了约半个时辰,皇上的圣驾还未到,王昭仪不禁让宫女到门口看了几次。
终于在一声皇上驾到的声音后,穿着便服的慕容天下步了进来。
慕容天下也是年轻英俊,一身紫色的袍服更是衬得他丰神俊美。
龙目微微扫过地上伏着的王昭仪,说不上来是讨厌与否。
只是她身上的浅紫色宿衣让他微微眯了眼,瞧了肃喜一眼,肃喜立刻就明白了,转身就传下去,将那个传话的宫宫给大打了三十大板。
皇上的事情,也敢乱传?
就是身上穿着什么衣服,皇上也不是不喜被人窥视的。
但是慕容天下却未和王昭仪发作,淡淡地道了声平身,就撩袍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宫里的妃子都是受过极严的训练的,王昭仪自然也十分会服侍人,手里端过宫女奉上的茶,柔声道:“皇上,这是雨前的龙井,夏日里喝是再好不过了。”
慕容天下侧着头,面色淡淡的。
王昭仪轻轻一笑,将手里的茶送到他手边,也不催促,就在一旁静候着。
过了许久,慕容天下才勉强地喝了一口,王昭仪上前去侍候,雪白的帕子替帝王擦拭着嘴唇。
她的手极美,手腕上带了个翠玉的手镯,那露出来的些微肌肤比那手镯还要剔透。
慕容天下也是许久没有女人,上次那两个民族女子虽然也侍过寝,但终是迷香所致,哪里记得什么滋味了。
心里装着锦儿,眼前的王昭仪再是美,慕容天下也不如何动心,喝了盏茶就要离开。
王昭仪见状,立刻快走两步,伏在慕容天下的前面,泣道:“臣妾不敢为一已之私,只是…”
她说到这的时候,宫人们都退了出去,连肃喜也都跟着出去,因为下面的话,实在不宜第三人听到!
慕容天下冷冷地注视着伏在地上的王昭仪,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王昭仪,朕记得朕没有给你这般说话的权利。”
竟然妄图议论他的情感。
皇帝的尊言岂能容一个宫妃这般贱踏,但王昭仪知道错过了今日,她再没有机会侍君了,急急地说:“臣妾不敢自专,但是臣妾每每瞧到皇上为锦儿姑娘伤心,臣妾…”
她还敢说!
慕容天下的面色已经黑了,拂袖将她甩至一旁,冷冷地说:“王昭仪欺群惘上,现闭门思过半月!再有反抗,宫规处置!”
王昭仪毫不退缩,她也算是个颇有心计的女子,对男人的心理研究得比较透彻,见皇上这般,知道是被说中了痛处。
于是大着胆子爬了过来,仰头注视着慕容天下,声音带着一抹绝然,“难道臣妾说得不是真的么?皇上应该及时醒悟,万不可为了儿女私情而误了国事,误了皇家子嗣延续!”
说来说去,不就是要他的龙种么?
慕容天下冷冷一笑,修长的手往下,一把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
王昭仪注视着年轻的帝王,丝毫没有退缩,反而继续道:“皇上,如果你当真能忘了苏锦儿,那么要了臣妾!”
她的身子柔弱无骨般伏在他的脚边,但是她的神情中却是有着挑衅。
慕容天下阴冷一笑,如果这是她要的,那么他成全她!
王昭仪看他神情,知道自己成功了,她压抑着内心的狂喜,缓缓地跪了起来,纤白的手开始服侍帝王。
慕容天下一把捉住她的手,一双黑眸中尽是冰冷,“不用了!”
她惊讶地看着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扯往她的锦榻。
柔软的身子被甩到上面,接着灼热的男性身体就覆了上来,他的大手随意地扯了几下,王昭仪一双美目睁大…
他碰了她,但是也让她知道,男子都是这般狎玩不在意的女人的,没有怜惜,甚至连一个吻都没有,她几乎痛得快要死去…
即便如此,她还是泛着泪花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子,手方碰触到他的身子,就被他狠狠地甩开。
她的眼被自己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