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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长靴踏在地砖上的啵啵声再度响起,越来越近,最终停在她的面前,她正惊心,却见那银色的靴子突然抬起,勾住她的下巴猛地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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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心痛欲绝
这时,长靴踏在地砖上的啵啵声再度响起,越来越近,最终停在她的面前,她正惊心,却见那银色的靴子突然抬起,勾住她的下巴猛地一抬……
她完全怔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然爬了起来,“你………”
没来得及说出后文,北狼侍卫已经快步上前,一举将她踢倒,“放肆!”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如今这位王者是她的弟弟莫黔灵,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无论长相神态,还是其他……没有一样相似!
“你就是那传说中倾国倾城的尤物?也不过如此么”他再次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声音里尽是讽刺。
“多谢王上谬赞,奴婢不过一介平凡的风尘女子,何敢自居倾国倾城?”她心痛欲绝,冷着声音昂首回答。
眼前的王者银发如雪,虽然也是俊美绝伦之人,却完全不是黔灵的模样,他的轮廓显得太过阴柔邪气,冷峻之中带着迷惑世人的冶艳,身上散发的压迫和若隐若现的邪气更加是令人胆寒。
这不是她的弟弟,她确定这不是!但是,她的灵儿又在哪儿?!
前来北狼那夜的凌虐,给她造成浑身伤痕,这一路行来,她并未处理,因为一直想着可以再次见到黔灵,那些痛并不明显,但是此时,那绸衣下的伤口,却忽然肆虐起来,让她几乎支持不住。
黔灵忽然一笑,带着无尽鄙夷,“呵,看不出么,还是个挺傲气的女人,本王倒是很想看看在男人身下你是不是也能这般傲气!”说话之间他已飘身回到王座上,找了个闲散而慵懒的姿势,斜靠在椅背上,撑着下巴,打量着跪着的六个女人。
“除了莫芷漓,其他的都退下,改日再做打算!”
他一声令下,其他人的心顿时就凉了一截,其中尤其以朱颜为最,恶恨而不甘的瞪了芷漓一眼,悻悻退下。
“你们也都退下”他对左右的丫鬟随从道。
待所有人都已退下,黔灵才凝着双眼仔细打量芷漓,他的目光中带着难言的复杂,那是似是而非的痛。
“你到底是谁?”芷漓的话一出口,黔灵的身子一颤,随即大笑起来。
“我是谁?我是堂堂北狼君王,难道你不知道么?倒是我想问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和我堂堂北狼前公主同名,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死罪么?”
黔灵依旧撑着下巴,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薄唇,脸上是笑意盈盈,眼底却冰凉一片。
“我……”没有冒用?她说不出口,只觉得整颗心都痛的快要窒息,涧漓说过,黔灵毫不犹豫的射死了那个替身,如果当时涧漓真的用的是她本人,他是不是也会那么毫不犹豫?
“你怎么了?”黔灵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缓慢的弯下腰,银白的发丝如同千万素净的丝绦,争相落下。“如果你承认冒用的话,我会网开一面的”
“我……”承认么?除了这个似乎已经无路可选,毕竟在所有族人的眼中,她已经死了,原来,北狼也并非她的栖息之地。
她就如同风中飘絮,再也找不到自己的根,也找不到落脚之处……
“我只是凑巧与贵国公主同名。”她咽下眼泪,冷然回答……
☆、005 挨鞭
“呵呵,好一个碰巧同名,本王很是开心,能有一个女人碰巧和本王过世的姐姐同名,不过,开心归开心,明知同名而不知避讳这一点却不可饶恕,你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本王早就差人将这次和亲女子的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你不过是青楼中人,所以,即使到了本王面前……”
“够了!”芷漓忽然从地上爬起来,“王上怎样安排我都好,请你不要再如此奚落我”她昂首望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头的银发王者默然道。
对于她来说一切都不在重要,因为,他不是她的灵儿。
见突然强硬起来的芷漓如此说话,黔灵的眼神瞬间变换,似乎有淡淡的淡淡的蓝色慢慢浮起又消失,有那么一瞬,甚至是空洞。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到后宫杂物房去”说完银发王者猛然转身扬长而去。
“灵儿,你在哪儿?”芷漓瘫软下去,身子在寒冷的冬日再也撑不住,瑟瑟发抖。
走到殿外的王者,听到这声呢喃身子剧烈颤动,眼底波光起伏,似有什么在苏醒又似有什么在死亡。
“姐姐”黔灵张口,却只剩下一个唇形,犹豫片刻,毅然迈步不再回头。
姐姐,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灵儿不再是灵儿,再也没有回头之路,姐姐,让我最后一次叫你姐姐……
银发王者迈入深厚的积雪,原本阳光普照的雪原再度风云汹涌……
芷漓被送到后宫当了个奴仆,因为是新来的,少不得受欺负,但她性子冷淡如今又有心如死灰之感,所以,不论他人怎么明着暗着挑衅或者欺负,她一概置之不理。
这天中午,又有丫头将大堆的脏衣服丢在她面前,让她搓洗。这次来的是个生面孔,衣饰要比其他的丫头华丽许多,她看了那丫头一眼,点点头,然后就闷头洗洗涮涮,这本是逆来顺受,但看在那丫头眼里却成了挑衅,二话不过一个耳光下去,骂道,“贱人,你是哑巴么?!”
芷漓猛地抬头,嘴角血色妖艳,“姑娘,我已经点头了”
“姑娘?”一听这称呼那丫头火冒三丈,“我是堂堂柳妃娘娘宫内的一品女官,你居然叫我姑娘?!”说完那丫头打袖子里抽出一根柔韧细长的鞭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抽打。
芷漓虽然淡漠不与人争什么,但这并不代表她真的可以容忍她人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第一鞭子来得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抽在身上,让她皮开肉绽了,鲜血顺着胳膊往下淌。
第二鞭子过来时,她身形一晃,已经闪到那丫头身后,借着巧劲点住丫头的穴道,“做人要适可而止”说完一掌拍下去,将那丫头拍到地上。
“你你,你是灵族人?!”
那丫头大惊。
“不是,我不过天生灵敏些。”
“你竟敢欺辱于我,我定会讨回来的!”听芷漓否认了灵族人的身份,这丫头的胆子立刻壮了起来。
“那好,我等着”芷漓冷清清的说完,将她送来的衣服抱了出去。
第二日芷漓才知道,原来自己得罪了大人物的走狗……
☆、004 吐血而亡
清晨的空气中依旧带着雪原特有的清寒,红日高升却并无温暖,芷漓和以前一样,洗漱之后便开始不死不休的活计。
她想过或许自己会在这里葬送许久的年华,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突来的横祸否决。
当她红着双手搓洗永远也搓洗不完的后宫衣物时,昨日找茬的丫头再度上门,只是,这次来的却不止她一个,还有两个年轻的侍卫。
“哟,看不出,做事很兢兢业业么?”那丫头抱着胳膊倚靠在门框上,满脸轻蔑的笑意。
芷漓抬头看了看她,“这位女官大人过奖了”然后继续低头干活。
这里不同于流殇,没有那么温暖的气候,尽管太阳高升,却依旧是冰天雪地,所以,她的双手被冰水冻得通红,几乎失去知觉。
那个女官对芷漓这副淡漠脸色很是气愤,昨天的旧恨加上今天的新仇让她有种想一巴掌把芷漓拍死的冲动,然而,她最最厌恶的还是芷漓那张脸。
“昨天的衣服洗好了么?”
“洗好了”芷漓指了指晾在绳子上的锦衣,“不过还没干,可能要再等些时日”
雪原的天气所致,这并非芷漓的错,但这个女官显然故意找茬,“再等些时日?我能等,我们柳妃娘娘可不能等!”
“但是,这并不能怪我,雪原气候冰寒,衣物……”
芷漓的话没说完就被女官打断,“不能怪你?难道你不知道柳妃娘娘急用么?!难道你不会放在火炉边上烤干么?!才夸奖你兢兢业业,竟然立刻就偷懒了,不但不知认错悔改,居然还理直气壮的顶嘴!来啊,给我掌嘴!”
她身后的侍卫二话不说举步上前,一个一举将她擒拿,摁住,另一个甩手就打。
院里的其他奴仆都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为芷漓说话,因为大家啊都知道这个飞扬跋扈的女官是柳妃娘娘跟前的红人最受柳妃器重,而柳妃现在是黔灵面前最得宠的妃子,所谓伊人得到鸡犬升天,大概就是柳妃身边这一拨人。
当芷漓被打了第五个耳光的时候,一直想息事宁人的芷漓终于怒上心头,凡事都要有个尺度,她终于爆发,眼底幽蓝顿起,连她自己都没觉察到自己的变化,就在她喊出“去死!”二字的同时,那女官突然吐血而亡!
那两个侍卫以及满院子的奴仆甚至她自己都大吃一惊,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眼底的幽蓝已经散尽。
几乎在奴仆死亡的同一时间,正坐在寝宫摇椅上悠然看书的黔灵眉头一皱,眼底也有幽蓝色缓慢消失……
“杀人了,杀人了!”满院子的奴仆瞬间见鬼似的大叫起来,而那两个侍卫也触电似的松了手满眼惊恐的看她“巫女,巫女!”
所有人都落荒而逃,而她肿着脸蛋慢慢起身,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凄然一笑,果然,你不惹祸,并不代表祸事不会找上门。
她知道,自己的安稳日子到了头,因为在灵族人眼中,被认为是巫女的女人,代表着晦暗血色以及不祥,这样的人,是必定会被处以极刑的……
第一更,二更稍后
☆、005 欲加之罪
华丽的宫殿,柳眉倒竖的女人冷眼看着被人摁住的芷漓,危险的眯起双眼,“你就是流殇国献上的倾城倾国的女人?就是那个诅咒了我婢女的贱人?”
“柳妃娘娘,我并没有诅咒她,她的死我也很疑惑”芷漓倔强的抬头,直视着这个冷艳妖娆的女人。
“没有诅咒?那么一直健康的她为何会突然吐血而亡?全场的人都听见了你让她去死,还说不是你诅咒了她!”柳妃忽然一脸悲痛,“她是我最贴心的婢女,在我身边伺候了好几年,一直尽忠尽责为人谦逊宽和,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这巫女,你竟要她死得这么凄惨!”
面对柳妃字字血声声泪的指控,芷漓知道这欲加之罪是她无论如何辩解都不会取得他人信任的。
于是她淡然一笑,“柳妃娘娘认定了我是巫女,认定了是我害死了你的贴身婢女,想来就算我再如何辩解也是无用之举,所以……”她挣脱奴才的禁锢,站了起来,依旧淡然“要如何处置,想必娘娘也早就想好了,悉听尊便”
对于芷漓面对生死的淡然态度柳妃微微震惊,随即不屑的一笑,“哼,不怕死,这种人我见得多了,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希望你在面对火刑的时候也能这般安置若泰”
一边说着,柳妃打铺着上等狐皮垫子的椅子上站起身,由身边的丫头扶着走到她面前,修长而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芷漓的黑发,风情一笑,“我生平最讨厌长得漂亮的女人,听说你初到的那天王上留了你单独谈话,我实在很好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王上为何没有动心呢?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你出身青楼所致呢?”
芷漓抿了抿唇,脸色微白,却依旧淡然,“这个,只有王上心里最清楚,身为奴婢,实在不敢妄加猜测。”
柳妃冷哼一声,捏住她的头发一扯,芷漓头皮发麻,向前靠了靠。
“看你还能冷多久,放心,在你去往鬼门关之前啊,我一定会让你享受一番的,怎么也不能愧对了你青楼名妓的身份!”说完对那些奴才吩咐道,“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