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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的威能吗?
似乎和风雷神刀非常相似啊!
于连收起了玉玺,心道:还是到了上海,找师祖请教一下吧。
他重又躺下来,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不断地浮现出老爹那张满是血污的面孔。
“东瀛亡我之心自古有之,于连,若有机会定要灭其族。 断其根,慰我在天之灵……“
于植大声的咆哮着。
于连大叫一声:“老爹!”
然后蓦地醒来,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夏至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在了屋中。 于连感觉自己的双手一直在颤抖,心里有一股子杀意不断涌动。
喊叫声惊动了内屋的二女。
塔卡娜连忙冲了出来,“于连。 你怎么了?”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咦,你这衣服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见过?”
塔卡娜穿着一件颇具中国传统手工特色地小衣,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从侧面,可以看到那饱满玉兔上的粉红,在清晨,更显出动人的诱惑。
塔卡娜这才意识到,她身上几乎没穿什么。
惊叫一声窜回了屋内,半晌后才穿戴整齐。 羞涩的走出来。
邱湘月跟着塔卡娜出来。 看到于连,冷哼一声道:“不要脸!”
于连一怔。 “我怎么了?”
“哼!”
邱湘月一扭头,也不理睬于连。
她拉着塔卡娜走出房间,跑去院内的水井旁洗漱。 而于连莫名其妙,在炕上呆坐了半晌后,用力甩了甩还有点昏沉的脑袋,也走到了院内。
打了一趟太极拳,总算是压住了心头的杀意。
“塔卡娜!”
“恩?”
“我最近觉得很不对劲儿!”早饭是热腾腾地羊肉汤,于连忍不住开口说:“我最近很容易生气,每次生气的时候,心里就会有想杀人的冲动……是杀戮心的缘故吗?我每天都带着舍利佛珠,为什么没用处?”
“这个,我不清楚。 你最好还是问问邱。 ”
而邱湘月知道,于连的杀戮之心越来越盛了,只是他本人并没有觉察。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邱湘月不知道。
师父他们说杀戮心越盛,就越容易疯魔,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于连还没有达到那一步。 最好还是不要说穿了,否则可能会产生适得其反地效果。
邱湘月笑道:“哪有的事情,是你自己吓自己吧。 ”
“是吗?”
“杀戮心会产生杀意,外人能感觉得到。 可是我和杜鹃姐姐都没有感觉到啊。 小师侄,我看你是想的太多了,把心情放松,顺其自然的好。 再说了,过一阵子到了上海,你可以向娄师叔请教,害怕个什么啊。 ”
说着,邱湘月碰了一下塔卡娜。
塔卡娜不太明白邱湘月的意思,但是也知道她这样说,一定有她的道理。
“就是,你别太操心了。 ”
于连挠了挠头,把这件事情也就放在了一边,可心里还是觉得怪异。
“对了,我刚才去打听了一下,这里可没有铁路抵达上海。 我们必须先去西安,然后从西安坐车到北平,再从北平转车。 才能到达上海。 ”
“那就先去西安。 ”
“从这里到西安的话,走路大约要一天半。 不过坐车地话,能快点。 ”
“坐车?”
邱湘月突然来了兴致,“是啊,坐车,是那种牛车。 嘻嘻,我还没有坐过那种车呢。 听说很有意思。 不如我们就坐牛车去西安,怎么样?”
于连耸了耸肩膀。 “我没什么意见。 ”
塔卡娜说:“做牛车大概要多长时间呢?”
“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吧。 集镇上可以雇来牛车,我们吃完饭就能出发。 ”
于连点点头,“那就这么办。 ”
牛车在干涸的土地上咯吱咯吱地前行,赶车地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
出了旅店,于连就改换了外貌。
他现在装扮成了一个棕发碧眼地法国人,而塔卡娜充当起了他地妻子。
老汉说的是西北方言,于连听不太明白。
不过他也不需要去明白。 反正有邱湘月这个小翻译官在,他无需说汉语。 邱湘月和老汉聊着天,于连则用法语和塔卡娜进行交谈。 牛车晃晃悠悠行进,一路欣赏风景,倒是颇为惬意,好一个轻松地旅程啊。
这也许是于连在回到中国后,最为放松的一段旅程。
“于连,咱们到了上海。 然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陈不是说了,大师要我们尽快离开中国吗?我们是不是到了上海就走?”
“先去见师祖吧,见了师祖再说。 ”
邱湘月扭头说:“不要急着走嘛,其实你们还有好多漂亮的风景没看到呢。 去长沙吧,有奶奶和师父在,我看谁敢来找你的麻烦。 长沙的风景很不错哦。 还有很多好吃的小吃,杜鹃姐姐你一定会喜欢那里。 ”
听得出来,她不舍得于连两人离开。
塔卡娜笑了笑,“好啊,等见过师祖,我们就去长沙。 ”
“到时候我给你们做向导。 ”邱湘月提起长沙的风景,立刻来了精神。
于连没有说话,点上一支烟卷。
他躺下来,头枕着塔卡娜地腿,看着蓝天上悠悠的白云。
离开吗?不甘心!老爹的仇还没有报。 这么离开的话。 实在是不甘心。
可是不离开的话……
陈家兄弟的警告,绝非是无中生有。 于连的心情好复杂。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要去遵循狗屁天道?天道是什么?天道,真是那么冷漠无情吗?
……
天,渐渐的黑了。
在牛车慢悠悠地,有节奏的摇晃中,于连感到了一种困意涌上来。
昨夜没有能好好休息,半梦半醒的又做了一个噩梦。 现在那股子疲乏劲儿在牛车嘎吱嘎吱单调的韵律声中开始发作了,于连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邱湘月和塔卡娜低声的交谈着,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在讨论去长沙地事情。 于连也无心去偷听小儿女之间的对话,翻了个身子。 牛车突然停住了,紧跟着就听见那赶车的老汉说了几句话,然后传来了脚步声。
于连睁开眼睛,“怎么不走了?”
“车把式要小解。 ”
“小姐?”
“就是去方便。 ”
邱湘月一跩文,于连就开始迷糊。 也难怪,人家从小受的是正统的传统教育,和于连这种半吊子水平,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可车把式离开了半天,始终不见回来。 于连翻身坐起来,眯起眼睛向远处的黑暗眺望。
“于连,怎么了?”
“你们难道没发觉,车把式方便的时间太长了吗?”
话音未落,幽幽的旷野中回响起鬼哭狼嚎的声息,从远处低矮的灌木丛中,飞出了两点幽绿地火焰,飘啊飘啊地,朝牛车飘了过来。
拉车的老牛,突然倒在了地上,口中吐白沫,一眨眼就没了气息。
邱湘月脸色一边,抬手洒出一蓬带着桃花香地粉红色粉尘,化作一股烟雾。 迅速向四周散开。
“小师叔,你在干什么?”
“有人用毒!”
邱湘月说完,已经取出了那张长弓,箭筒在腰间出现,手指轻轻捻住箭镞。
凄厉地鬼哭狼嚎声越来越响,带着扰人心魄的魔力。
邱湘月突然冷笑,“这种三岁小孩子的把戏。 也敢拿出来在我面前显摆……鬼哭箭!”
她弯弓搭箭,身体半跪在牛车之上。 朝着夜空唰的射出一箭。
鬼哭箭在空中化作一抹黑烟,瞬间消失不见。 然后在旷野中影影憧憧的出现了许多鬼影,发出呜呜的哀鸣,忽闪忽灭,看得人头皮都发麻。
鬼哭狼嚎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幽绿地火焰被鬼影吞噬。
片刻宁静之后,邱湘月说:“还不出来吗?有胆子做强盗。 没胆子来见人?”
虚影在牛车四周扭曲,出现了几十个人。
为首的居然还是熟人,当初在鱼池天机图前和于连、塔卡娜交过手地黑白无常。
在这二人身后,有十个忍者打扮的背刀武士。
其他的人打扮虽然和背刀武士很相似,但一眼就能看出并不是很强大。
从那十个背刀武士的身上,于连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
他从牛车上跳下来,面无表情,身上散发出一股子令人心悸的森寒杀意。
看见这些日本人。 于连就会想起老爹。
老爹临死前的话语,再次在于连地脑海中回响。 眼神更加混浊了,盯着黑白无常,让这两个人竟然生出了一种恐惧的感受。
不过,黑白无常毕竟是八神将之外,唯一具有神将力量的岁徳神。
虽然感到有些恐慌。 可是并没有显得太过于明显。 至于那十个武士,在于连下车的一刹那,呼的散开,向牛车逼近了二十米左右。
邱湘月知道,接下来恐怕会有一场恶战。
可是她并没有害怕,相反还生出了一种兴奋的感觉。自从在地宫中受蒙泽之气的滋养,功力明显提高了很多。 但是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邱湘月也不知道。 眼前这些日本人,正好可以做她练手实验的对象。
“你们是什么人?车把式呢?”
岁徳神两道气机合二为一,和于连地气机纠缠在一起,谁也没开口。
背刀的武士用低沉的声音说:“八门家。 鬼三郎阎魔村正。 ”
“五郎。 千机村正!”
“鬼十一郎,焰村正。 ”
“八郎。 左卫门村正。 ”
“……”
十名背刀武士先后开口,汉语说的非常生硬,其中更有还有两个女人,分别是鬼九郎玉藻前前村正和鬼二十郎玉梓,妙春村正。
不论是邱湘月还是塔卡娜,对日本的了解都算不上太多。 当十名武士说完,两人相视一眼,都明白了,那位老车把式,只怕是凶多吉少。
塔卡娜抬手,掌中出现了一把透明的长剑。
而邱湘月这一次并没有使用弓箭,双手向身后一背,再次出现时却握着两把碧绿色地弯刀。 刀身布满篆箓,刀口吞吐绿幽幽的光芒。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的出来,这两把弯刀只怕是含有能瞬间取人性命的剧毒。
苗疆的毒术,丝毫不比她们的巫术差。
当邱湘月取出双刀的时候,那唤作玉藻前村正的鬼九郎一声历啸,妖刀村正骤然在手中出现,虚空劈斩。 没有人看清楚她是如何拔刀,也没有人看出来她是如何移动。 挥刀的时候,鬼九郎已经出现在了邱湘月的面前,一刀幻化出九刃,九刃产生八十一刀,铺天盖地向邱湘月斩去。
“咦?”
邱湘月惊奇地发出一声轻呼,身形滴溜溜转动,在霍霍刀影中穿行。
手中地弯刀,出现了一种嗡嗡的声响。
这在巫术中被称之为刀歌,是一种记忆回响。 这两把弯刀,是苗疆三十六洞三宝之一,叫做巫支刃,已经没有人记得它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出现。 邱湘月地奶奶曾以巫支刃挑战天下修行者,从未有过一次败绩。
巫支具有一种记忆力,当玉藻前村正出现的一刹那,很明显唤起了它的记忆。 天晓得它在什么时候和玉藻前有过交锋,于是快活的欢笑起来。
刀光一闪,化作幽焰。
巫支发出的嗡嗡声响,令玉藻前村正的攻势为之一缓,一抹寒芒已经从刀影之中飞出,凶狠的劈在了对方的身上。 鬼九郎一声惨叫,就倒在血泊中。 也许她最终都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村正操控了她,还是她在操控村正?反正莫名其妙的就冲了上去,然后糊里糊涂的丢了性命。
玉藻前飘飘落在巫支上,静静的一动不动。
当鬼九郎出手的一刹那,其余九人已经冲了上来。 塔卡娜抬手挥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