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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都能给吓犯病了。即便是这样,那心也直呵嗒,慌得不行。
老爷子季宏也被吓了一跳,可到底比老伴儿沉稳,先一步去开房间的门,好让崔文武把人放到床上。
“这怎么了这是?”荣馨不满的看向夏小雨:“不是说出去给你二姨要房租吗,怎么回来成这个样子了?”本来还以为小姑娘是个懂事的,哪知道这么不省心,自己二姨弄那破事儿也得让孙子出面,这还没怎么处呢就这样儿,要是真处上了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事还不都得往身上揽啊,到时候不就是给孙子找麻烦吗?
季宏倒把注意力放到李燕身上,知道她是个妥当人儿,就开口问道:“燕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季云怎么晕过去了?”
李燕见崔文武把季云安顿好后,这才看了看两位老人,道:“季爷爷,季奶奶,这件事想必你们也知道点儿,我有几套房子往外租,无非就是想挣些房租补贴下家里。其中有一套十多天前刚租了出去,这家人究竟为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打算租了,你们也清楚,现在退房子赶上过年根本没有人来租,我肯定要受损失的。不过,对方既然非得要退那我也没办法,之前都签了租赁合同的,按上面条款办就行了,我扣掉这些天的房租和一个月的违约金,完全合情合理,没有半点不讲理。没想到对方却是不依不饶,非得跟我理论,怎么也得把全款要回去,就连这些天的房租也不打算给齐,而且还态度蛮横,那意思就我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还找了人把我堵住,要不是我老舅及时出现,她们俩个都打算朝我动手了,你们说说有这么霸道不讲道理的人吗?”
李燕虽说没有指明对方是谁,可荣馨和季宏两人又都不傻,当然明白说的是哪个。前者当时就朝着夏小雨和她二姨一瞪眼:“你们说那气焰嚣张的房东就是燕子啊,我看嚣张的是你们,租人家房子那就得给钱,半道退房给违约金那也合情合理,你们吵吵个哪份儿劲儿,还非得把我孙子也拉过去,干什么,是想以多欺少揍人家啊?”
季宏老爷子把脸一沉,道:“再有这烂眼子事儿自己解决,别把季云牵扯进去。自己占没占在理上不知道吗?”
夏小雨被教训的一声不敢吭,垂着脑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二姨一看这种局面,还想要辩解两句,被崔文武一声吼:“你吧吧什么吧吧,再吧吧别说剩下的钱,连毛儿都没有,赶紧滚蛋——”立时没电儿了,灰溜溜的走了。
李燕把事情都摆明了,这才看向床上的季云道:“季奶奶,我看他有些发高烧,你们看看给弄点儿什么药吃吃,不行的话就去医院吧?我和我老舅那就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的那就吱一声,我们家电话你也知道。”两人现在的关系实不不合适再继续呆下去,特别是这件事出了以后,无形中又把之间的距离拉远了,就冲着他纵容的态度上看,以后恐怕连朋友都没的做了。
荣馨和季宏尽管心里非常希望李燕留下来,可也知道不合时宜,两人毕竟不再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再加上这里还有个夏小雨在,确实不方便挽留。
“那好吧,等会儿给他弄两片退烧药吃,谢谢你们送他回来。”
“只是顺便了,不用客气。”
李燕和崔文武又跟老头老太太客套了两句,把车钥匙放下后这才离开。
出了季家,两人走走回到原来的地方,打算把车子开了回来。刚刚走近,就见车身后站着个人。
瘦女人早就没有了先前嚣张的态度,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没话找话道:“你、你们回来了?”
崔文武看见她就来气,那眼睛一瞪,道:“你站车旁边鬼鬼祟崇的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开——”
瘦女人怕他误会的急摆手,道:“不不不,我什么都没干。我就是想、就是想把剩下的钱拿回来,你们说扣多少就扣多少,真的我没意见。”她也寻思了,钱在人家手里攒着呢,就是不给她也没招儿。本来想来硬的强要,没成想闹了个鸡飞蛋打,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剩下的钱要出来,这多拖一天可就是一天的钱哪,老区那边的房子她都租好了,不能这么两面都拿钱啊。
崔文武瞧不上的道:“你早要这样不就好了吗,你这种人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白了就是贱。”
瘦女人讪讪的笑了笑,没敢回嘴。
李燕看她这样,倒也不气了,实在也没有必要再为这件事情跟她纠缠不清,当下一起去了物业,把合同找出来,按上头的约定把剩下的钱返给了她。
其实李燕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要是瘦女人能够稍微央求她一下,兴许这违约的钱看在她不容易的份儿上就不扣了,可她嘴上硬不说,还想着用武力逼她屈服,这种行径就把她给惹毛了。想要心软都没地方软去。
不过,打发走了这家人倒也轻松不少,不然的话总是觉得心里有点儿事,这样以来倒是可以放心的过这个年了。
腊月二十九这天,该忙活的事情也都忙活的差不多了,大多数家都等着第二天的年三十呢。
已经两年没回家过年的李大宽一家三口也从l市赶了回来,老李家这个年肯定会过得相当的热闹。
众人也都在期待中等着年三十的到来,可就在当天晚上却出了点儿小意外。之所以说它是小意外,主要是因为并不是老李家自身出了问题,而是别人家的事情牵了李家成员在里面。
当时李家刚吃完晚饭,大人们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唠嗑儿,小孩子则在房间里鼓捣着玩具疯打闹。外面门铃一响,辈份最小又闲着没事儿可干的李燕不用支使,自动自发的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让她稍微感到有些意外,自打上次跟肖芳见过那面以后,李燕再没见过她。对于他们两口子对儿子采取的放养态度早就见怪不怪了,季云反倒跟他爷爷奶奶更近乎一些。放节假日休息的时候,他大多会来这里,鲜少会回凌水。
肖芳和公婆也不是很近乎,即便是凌水到县城只有三四十分钟的车程,也不见她经常过来探望。季云他爸季杰那小老头也怪僻,媳妇也就那样儿了,他自己也是,一年到头过来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对待老爹老妈尚且这样,别人那就更加不用提了。
李季两家以前犯串乎那也是单指荣馨和季宏老俩口而言,并不包括肖芳和季杰这小老俩口。正是因为如此,肖芳这一出现,李燕脑袋里直觉就窜出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
不管怎么样,人家已经拎着东西上了门,当然是得往屋子里面请。
本来李家人说说笑笑挺热闹,肖芳这一进来,客厅里立时安静了下来,相互介绍完毕后,场面就显得有些尴尬了。本来也是,没成为亲家的人赶在这时候登门,其目的很是耐人寻味。又不好冒然的问,万一哪句话说的不合适,脸面上再挂不住就不好了。
别看客厅里坐了六七号人,不时会出现冷场的时候,李燕找着话题跟肖芳聊,无非就是年货备齐了吗,季老师忙不忙,身体好不好之类无关痛痒的话,涉及到季云的话一概不提。
可能也觉出这种气氛过于压抑了,肖芳在坐下没有十分钟的时候,起身冲着其他人打了招呼,这就准备告辞。实在是没有什么嗑儿可唠,不走还等着干嘛?
李家人起身送客,有的站在在原地意思意思就算了,有的则送到了门口。像李燕这唯一还算熟悉的人当然是送到最后了,往下走楼梯的时候,肖芳突然停住了。
李燕一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跟她说。丝毫没感到吃惊的半玩笑道:“大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吞吞吐吐犹豫不决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第二百一十二章
“哎——”肖芳未言先叹:“我到底还是错了!”
李燕没应声,静静的等着她说下去。
肖芳幽幽的道:“李燕,到了这步田地我也不需要瞒你。这么长时间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跟季云他爸很少过来,并不是说我们故意不想孝顺,天生就是性子冷淡的人,想要改变也不那么容易。真要那么做倒是虚伪了。我们俩小时候就这性子,对谁都不爱亲近,自己爹妈也这样。可能是性格太相近了,所以当初我一见季云他爸就受他吸引,非他不嫁。这一辈子也就热情上那么一回。季云出生后,我们怕他的性格再受我们俩个的影响,就尽量让他跟爷爷奶奶亲近,两老的都是性格开朗大方的人,寻思着近朱者赤近墨着黑,跟着沾染些热情劲儿。要说我们这心思倒也没有白费,他越长大越是随和,管对方是老的少的跟谁都行。我们也以为这孩子真就随他爷爷奶奶了,哪曾想这些都是表面现象,他骨子里还是跟我们俩个人一样的冷情。眼瞅着二十七八奔三十岁上数了,愣是没有个喜欢的姑娘,我和他爸这才认识到事情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这孩子甭管装的多像,骨子里还是随了我和他爸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当初我才不赞成你跟他来往,也是怕你岁数小没经历过感情上的事儿,别被表像给骗了,到时候再被他给伤着了。等到跟你见了面又谈了话以后,我这份心倒是放下了,知道你不是那种脆弱的女孩子,就算有天当真分了手,你也不会寻死觅活。想想我还真是自以为是,真是千想万想也不想到最后有这结果的是季云,我以为冷情的儿子。”又是长长一声叹息。
李燕一直在听着,直到她这番话说完,才道:“我和季云分手也不能说谁对谁错,只能说我们俩不合适,正像当初大娘你说的那样。分手是早早晚晚时间的问题,不是当下也是将来,这样早点结束对彼此倒也都好。这样也可以早点儿再去找合适的对象,我看那个叫小雨的女孩子就挺不错,两人处处兴许就合适了呢?”处对象处对象,不处怎么能对上呢?
肖芳眉头一皱道:“你要不提她我还不生气,这小姑娘实在是太能装了,看着笑呵呵的挺喜庆,没什么脾气,这家伙心眼儿多的老头老太太绑一块儿也玩儿不过她呀?这还没怎么地呢,就以季家孙媳妇自居,见人可倒不生泛,就爱打招呼,生怕别人不知她是谁似的。”
李燕不放声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她就不好再插嘴了。是好是坏他们自已掂量着来,外人怎么好发表评论。
肖芳可能也意识到自已跑偏了,赶紧把话题一转道:“嗨,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她怎么地了你也犯不上去管。正事儿还没说呢,我真是年纪越大脑筋越糊涂了。李燕,可能你也看出来了,今天我来就是找你有事儿说。其实你也大可以不必管,毕竟你和季云已经分手了,他怎么样也跟你没多大关系了。可是呢,这怎么地你们俩也处了一年多了,你们家又跟他奶奶爷爷关系处的不错,我这才硬着头皮找过来。”说到这里顿了下,看看李燕的表情。
“大娘,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听着呢?”
肖芳又是一声叹息,无奈道:“还不都是季云那小子,我听他奶奶说昨天他晕倒是你和你舅舅帮着把他送回去的,还真是谢谢你们了。”
李燕道:“别这么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就是陌生人见了也会帮上一把,更何况我们还认识,这没什么的。”
肖芳沉吟了下道:“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心眼儿好,房子的事我也听说了,他们那么对你,你不但没生气还以德报怨,真是难为你了。”
李燕但笑不语。
“……你们走了之后,季云奶奶给他吃了遍退烧药,又拿酒给他洗了,当时烧是退下去了。可到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