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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当知自古至今,身怀雄图伟业之人皆要受一番磨练,诸子年间,秦王大帝生于幽,困于齐;汉祖年代,武祖虽生于皇室,但内有诸侯纷争,外有第戎相望,有灭国之危;汉王毙,混乱生,短短百年十国轮替,最终周太祖一人得失,建立千年之久的大周王朝。但凡明主出位,必有一番磨难,当今圣上学富五车,弱冠之临便可强开三十石强弓,可谓是中兴之主,但为什么会受之磨难,实乃是因为磨练不够,当今圣上越不是历史承认的明君。而王爷这一生,歧路坎坷,磨难重重,并不是没有机会做一番大事!”蔡中行虽有先天之力,但并没有接触过真正的修行界,所以对远古,上古时代的事情并不了解,但单论今古却是如数家珍,三个著名的历史人物,各自一笔将这人成长的过称完美的展现给吴嗔,并且对照当下两位帝国正宗后人,将自己的观点明明白白的道了出来。
“军师,真乃是好口才,说的本王一腔热血上涌,不错自古以来但凡成大事业,大功德者,哪一个不是受尽磨难,最终成业。不然诸子之书中也不会留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等脍炙人口的名句,本王虽不敢自比古之圣贤,但却也是有一颗救黎明与水火,匡扶皇室之心!殊不知先生今日此言,当做何等解释!”
天牢中的童年,让吴嗔失去了很多同龄人所应该拥有的快乐,天真,欣喜,但也让吴嗔拥有了远超常人的心智与见识。虽然在南王的作梗下,吴嗔读的书多为野史,聊斋,杂谈,这些毫无任何营养的书籍,但不要忘了天牢天区里面住的都是什么怪物,对于这唯一的孩子,所有人可都是将吴嗔当成宝贝来看。虽然没有外界的如实的温情,但这怪物着实看中吴嗔,各种书籍吴嗔也是读了不少,甚至一些让儒家大儒都奉之为神作的大典,吴嗔都有幸拜读过一二,在这等教化下吴嗔于那些古之圣贤间的共鸣也远超常人,如今听了蔡中行一席话,更是激起了吴嗔体内的至刚至阳的气血。
“在其位谋其事,不在其位更谋其事!”
蔡中行挺起身子,望着因之前一言站起的吴嗔,缓缓将心中所想所念说了出来,十四个字每一字每一言,宛如玉珠落于银盘一般,字字清脆言言有力,平凡无实的话语却是在这一刻将所有的心神牵引,而这一十四个字则就此牢牢的烙印在众人心头。
“好好,好……说的好!”一连四个好字,显露出吴嗔对于蔡中行此言的认可,之前还在为如今处境与帝国局面而矛盾的吴嗔,听闻此言宛如被人醍醐灌顶一般,心中所有的疑惑所有的矛盾,在这一刻都随着蔡中行一言化为飞灰,不复存在。顿了顿吴嗔当即问道:“军师认为,眼下本王将如此行事,才最为有利?”
“退出中书院,免人话柄,入住云州,此乃入局当同时也是在破局。云州局面虽乱,内有罗,宋,唐三家,外有桃木宗,紫云山,云雾岛三宗,彼此关系有合有分,有强又弱,但有一点足以,此方实力不能接心。只要王爷能解此局,便可转主动为被动,转不利为有利,与云州施法,借此感化万民,最终做出一番伟业来!”
吴嗔离去的二个月中,最为最早靠上吴嗔这边的人,战凌,蔡中行虽还没有得到吴嗔百分百的信任,但至少这群人最做全了很多事情,蔡中行更是利用这短时间,好好的了解了当今云州的情况,相对于寿亲王之前提供的大略情况来看,蔡中行的情报中明显多出了两点,桃木宗,紫云山。尽管如今吴嗔还不清楚桃木宗和紫云山的情况,但从蔡中行将此二宗与罗,宋,唐,云雾岛四家并列看待,就能知道这两家不俗的力量。
“蔡军师所言甚是,此刻入局乃是为了他日出局而为,云州是龙潭也罢,是虎穴也罢,我吴嗔为了一口气,为了一段誓言,也是要闯上一闯。进着云州城,必将有一番大战,不知尔等可予以与本王进这死地走一遭?”
经历了玄黄洞天的历练,吴嗔的心志渐渐趋于一个巅峰,如今更是在蔡中行一言之下,整个心志宛如被九天之上的无根净水洗礼一番,整个人的都变得清明起来,以前很多疑惑的事物,在这一刻都向吴嗔敞开了窥视之门,就连到一些模糊的法则之线,在这一刻都变得清晰异常。
“吾等誓死追随王爷,直至生命凋零之时!”
中堂众人在听了吴嗔此言之后,当即跪下,以蔡中行,战凌为首,包裹血煞兄弟在内,一行十余人皆是向着吴嗔做出了今生的誓言。
“吾等誓死追随王爷,直至生命凋零之时!”
中堂之中宛如金石崩裂,中气冲天的誓言,传出中堂之后,立马在拥戴吴嗔的黑甲兵中相应开来,兵刃落地,一阵阵宛如惊涛一般的誓言,从院落中散开向着四方天地传荡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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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收拢人心
夜空清明,星光璀璨,月华似水,清静优雅,暖风拂面,瓜果飘香……
经过了一日的忙碌,伴着日月的更替,星辰移位,所有人都进入了甜美的梦想,为第二日的生活蓄积能量,不过还是有一些人没有睡下。
将众黑甲兵卒驱散回了各自的营地,吴嗔等人找了一处庭院坐下,经过这一次的经历,看清了眼下这群人的所作所为,吴嗔大致已经敢相信这些人,也希望将这群人变为自己日后的左膀右臂,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唯有团结一切的力量,凝练身边一切可用势力,吴嗔才能够击碎南王一党的野心。
有此念想之后,吴嗔自热而然地要对第一批靠拢自己的人加以好处,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狠,想要将这群人的利益与自己完全结合在一起,单凭几句话显然是不可能的,好处,唯有适时的给予好处,留给众人心头一个美好的念想,方才能够拉拢人心,让这群人就此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坐!坐坐……”卷起衣袖,吴嗔虚扶身上石桌旁的几个空位,示意战凌,蔡中行等人坐下,这才举起酒杯说道:“此时此地,在这里没有将军,没有军师,更没有什么王爷,只有兄弟,只有朋友……这两月以来,着实麻烦各位了,我吴嗔在这里向各位好好谢道一声,采儿站起来同哥哥一起向众位大人敬一杯!”
院落之中包括吴嗔,宁采儿在内一共坐了一十四个人,其中六人是原属与黑甲兵的先天强者,至于六张陌生的脸,则是当日寿亲王承诺下来的十万大军的统领。这六人吴嗔虽没有见过面,但单凭这群人之心,与如此不利形式之下来到中枢院,吴嗔内心也是相当的感激,方才才与这种场合下,召见这六位帝国高阶将领。
“公子言重了,寿王爷将吾等交由王爷,那我们就是公子的兵,公子的枪,公子的盾,哪里有麻烦一说!”
黑甲兵团一行中智谋虽以蔡中行为首,但这个时候显然没有蔡中行说话份,作为这支黑甲兵的统领,战凌自然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好了好了,这些都不要说了,坐下喝酒……坐下喝酒!眼下让各位聚在这里,主要有两件事!”看到刚坐下,如今却因自己一言都站起来的众人,吴嗔即可舞动衣袖,再次示意坐下,直至看到最后一人坐定,吴嗔方才继续说道:“第一件事呢,不论之前如何?不推往后如此?眼下我们就是一个整体,南王虽死但南王一党的势力并没有削弱多少,反而与吴峰一党合一,成为了如今朝野之中最大的党派,寿亲王在整个朝野中虽起了中流砥柱,稳定朝野的作用。但毕竟寿亲王也已年迈,很多事情做起来也是有心而无力,所以如今我只能依靠自己,同时也需要仰仗各位,这次呢……我在玄黄洞天之中颇有些收获,正好拿出来给各位增强修为!要知道往后的我与吴峰之间的争斗必将越来越多,争斗的曾地也必将越来越的激烈,迟早有一天这种文斗将变成一场武斗,你们都是我身边的人,我不希望你们众人有谁为此受伤!”
灵芝草,白花草,九龙叶心草,白骨生玉枝……
一株株稀世罕见的药品,顺着吴嗔右手摸过台面依稀出现,每一颗稀世药材的出现都引起了这方天地的共鸣,浓郁磅礴的元气呼呼地向院落灌了进来,原先围坐在石桌一旁的众位已经投诚的将领,再看清楚石桌上的事物之后,每一个都瞪大了眼睛。
辰星帝国的政局虽然已经腐朽不堪,但因军部方面是由寿亲王把持,所以如今的军部力量倒也显得不俗,甚至比之十年前还要有所增进,也正是因为这点十年来无人敢趁乱打辰星帝国的主意。加之辰星帝国的武将一项以武力强悍著称于世,因此在修炼一道上的见识比之一般人要高的多,面对这些举世罕见的珍品,看了之后哪一个不是心中痒痒。
“王爷,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战天望着那一枚枚如今正散着阵阵清香的药材,不免咽了咽烟水,指了指石桌上的药材,抬头望着一旁站着的吴嗔,不过眼明的人却发现,这个时候战天的眼睛还盯在石桌上的药材上。
“哈哈……”看到一众将领的摸样,吴嗔不由哑然失笑,当即从十余株灵草妙药之中,取了一颗一千三百余年火候的血龙草,递给口角处差点因惊诧流出口水的战天,重重地拍了拍战天的肩膀说道:“这些药材的珍惜,我自然明白,但药材再珍惜,再稀有,能比的上一条命吗?虽然在这个世界上有不少老练的采药人,为了一株药材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那是为了活命,而眼下我让你们服用这些药材,也是希望你们能够在未来的争斗中活下去,因为你们每一个人都比这些药材来的有价值,你们都是我吴嗔手中最珍贵的宝贝!”
言毕,吴嗔不待众人开口,指着手中的血龙草对这战天继续说道。
“战天,先天之境初期,所谓的伪先天,你之所以数年无法晋级,并非你的天资所限,而是因为你的腹肌受过重伤,此伤不养武道修为终生难进,这枚血龙草的药性或许不是雄厚,但对于血肉之伤却有着极佳的疗效,拿回去好生调养,我非常期待着你走出如今的困境。”将手中的血龙草抛给战天,之后又指了指石桌上放的其他的药材说道:“药材年限愈长,元气越发雄厚也越发精纯,是蓄积真气,冲击关卡最好的物品,加之药材精气对于肉身的滋润作用,一株千年药材的价值远超一块等级的血精石,在这里的药材中,年份从千年到三千年不等,我希望各位能够各取所需,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身修为提高一个层次,困死培元的给我进入先天,进入先天的给我提升一个阶位。当然这里面也有两份是血煞兄弟的!”
古往今来,能够拿千年以上年份的灵草来收买人心的人,或许只有吴嗔一人,若非吴嗔此行收获丰厚,不然也不敢如此作为,毕竟这种举动对于那些修行门派来说,已是少见的狠啊。面对吴嗔的大手笔,真诚之极的心,院中众多将领纷纷跪下,这一次,没有响亮的誓言,没有刨开心窝表以忠诚,一个个就这样跪着,炙热的眼神静静地盯着眼前这位赏识自己,尊重自己,认可自己,值得自己为其抛洒热血,魂断沙场的少年。
“都起来了,以后在外面我们是上下关系,在没有人的时候我们是兄弟,说起来,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