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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纹?”吴嗔对于这个数字眉头不由一皱,作为经手人吴嗔非常清楚,今晚一个时辰里赢了多少钱,加之之前带来的赌本,一共是三万四千纹,三万纹这个数字绝对是金腾龙核算过才提出来,而非随口胡说,越发如此吴嗔心中的念头也就越甚,微微一笑吴嗔便开始不断的从怀里将银票拿出来,重重地砸在桌面上,“这里面一共是三万四千纹钱,加上我脖子上这枚玉佩,一共算起来绝对过四万纹的样子,不知贵庄敢不敢赌!”
“公子豪爽,本庄自然不会不跟,这里是五万纹钱的银票,四万对五万,公子不愧!”
三万变四万,四万翻五万,望着赌桌上成叠的银钱,以及那些白花花的碎银,围观的众人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整整九万纹的赌资,不说是罕世巨赌吧,至少也是云南城建城以来最大的一笔赌资,而且两者之间赌约的方法又是极为简单,仅仅是摇晃骰子比大小,如果是平时这件事或许会被看做儿戏,但从如今遵行赌约的双方来看,这场赌约绝对不是一时冲动而起的,想到少年及其管家从到来到如今所做的一切,所有清醒过来的人都绝对这背后隐藏了一件阴谋,不过饶是感知到这点,却是怎么也不想到这场阴谋来自哪里,包括此刻做庄的金腾龙。
“公子我们一起吧!”随着金腾龙的挥手,两个黑铁制成的筒子,以及十二颗玉骰,便是从手下人手中递了上来。
“好,我先开了!”
既然大家都聪明人,到了这个时候演戏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起身接过筒子吴嗔直径将六枚玉骰投进筒子中,之后反扣上筒子握与手中。
“公子大气,来!”
不怕有备而来的,就怕不知对方所图什么,金腾龙感受到吴嗔身上气质的变化,体内一颗悬疑的心不由慢慢的沉了下来,扫过桌面上余下的六枚玉骰投入筒子中。
“哗啦啦……”
没有丝毫耽搁,两人同时摇动了手中的筒子。
黑铁筒,玉石骰,皆是隔绝神念的物品,不过这种所谓的隔绝也不过仅仅是阻隔中阶,高阶修士的神念,想要完全阻隔武圣强者的神念却是不可能,最多是起到一丝模糊的功效,但这仅仅对于没有修成拳意的武圣强者,相对于吴嗔这种存在却是没有丝毫的作用,不过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一届武圣强者会到此玩这番手段,所以这场赌博金腾龙输定了。
规矩大家都认知,认识也就不会有所怀疑,金腾龙冷冷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他不明白为何面对九万纹的面额,吴嗔还能够保持现在的自信?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在乎这些钱么?还是说他知道自己绝对会赢?
可是自己是谁自己乃是云南城中最著名的骰王,从三岁开始一直玩骰子,玩了这么多年,谁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不过如今望见吴嗔的摇骰的方法,金腾龙眼中不由流露了疑惑,当然这份疑惑包括了所有望见吴嗔摇骰的人,因为吴嗔摇骰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太快了,快的让所有人都感到吃惊。
“啪!”的一声,装有骰子的竹筒重重的砸在桌面之上,金腾龙猛地抓起竹筒,顿时就露出了里面的六粒骰子……
顿时就看到六个骰子成一线排开,六个六点横面朝上对着所有的人。
六骰,三十六点,绝对的大点数!
“三十六点……”所有人面对这个点数不由倒吸一口气,他竟然摇出了一点,六粒骰子所能摇出的最大点数,最不可能的三十六点,竟然被他摇了出来。
面对着个点数,饶是与天牢中师从一代悍匪马王爷的吴嗔,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份诧异之色,不过想到自己筒子下的点数,吴嗔脸上的不由露出一份怪笑。
看到吴嗔脸上浮现的怪笑,,金腾龙的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这可是自己练了多年的绝技,在整个云南城中,或者说是整个南方赌界中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这一次,不管你怎么摇,你都输定了吧?
所有人望见这个点数,都不由反应过来,这场赌局吴嗔输了,对于这场必输的赌局很多人眼中都不由露出一份惋惜之色,毕竟亲见一代赌王的落败,总要比见识一个赌王传奇的延续来的更好,在这种情况下更多的人将心思落到了此事背后的事情。
“金大庄人的当真乃是奇人,玩骰子玩到这种程度,实在令本少感到吃惊,感到佩服……”原本以为吴嗔会就此放手的众人,却是在这一刻听到吴嗔一阵不恼反喜的话语,“不过如果想就此赢了本少,确实不可能!”
“是吗?”在场众人听到这番话,金腾龙的脸色不由一正,心中一份松懈的弦豁然崩紧。
吴嗔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抓起桌上的铁筒,当下扣在筒子上的六枚玉骰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放到如今众人才明白过来,吴嗔为什么可以在三十六点绝数面前坚持到现在。
六枚玉色骰,从中裂开,化为十二分,六份三点,六份六点,合计五十四点,比之金腾龙的三十六点足足多出了十八点。
金腾龙傻了,他的脸色一阵青,双眼更是这么直直的望着那重叠起来的六半骰子,五十四点点数,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自己玩骰子玩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没有见过,可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有人将骰子摇成这种模样……
五十四点,比之传说中最大的绝数点还要多出十八点的点数!
望着桌面上的点数,金腾龙豁然明白,今天自己遇到高手,此人不但是赌术的高手,更是实打实的武道高手,比之自身先天武者更为强大的存在。
“金庄主,你可认输?”吴嗔根本没有理会,脑海中不断闪现各种思路的金腾龙,轻描淡写的说道。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既然早已算出吴嗔的来历,但到了此刻金腾龙已经明白,这件事已经不是自己可以处理的了,更知道今夜的欠账拖不下去,纵有不甘这口气也要咽下去,一切后续之后唯有等待上面人来处理。
“这是自然,来人啊!将这些银钱兑换成大面值的银钱,至于公子玩了一夜,想必也该累了,今夜本庄做东请公子好生休息一下,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层次不一样,对于事物的理解自然也不一样,金腾龙能够做出此番举动,不得不承认此人与人与事的处理上已经达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
“呵呵,那就多谢金庄主了,管家收钱,至于小爷我就跟着金庄主好生享受一番去。”抚了抚衣袖,吴嗔好不顾忌,当即跟在金腾龙身后走上了楼梯,当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不由转身指着蔡中行道,“管家,收了银子,赶紧上来,不要耽搁了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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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搅风搅雨
望着从稻花香门口缓缓走出的吴嗔二人,金腾龙原本一副和气的面容,不由敷上了几层坚冰,狠狠地扫了扫袖子对着身后的管事说道:“你赶紧去将楼主,护法找来,我倒要看看此些人适合来历,竟然敢如此找上门来,简直就是不将我稻花香的面子放在台面上……”
挥了挥手意识收下按照自己的所言去做,至于金腾龙本人则带着一众护卫出了稻花香的大门,向着吴嗔等人离去的方向赶了过去。
一股寒气随着金腾龙的离去,豁然扫荡稻花香前厅,好在这个时候月已西沉,游玩玩耍的客人,要么早已美人在怀甜甜的睡了过去,要么就是已经离开了这出销金窝,不然仅此一幕着实会让稻花香这个招牌带来更多的不雅。
……
月色朦胧,漫天星光闪烁,皎洁的月华星光如同帘幕般自天际撒了下来,给整个大地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或许是因为城外树林全部毁于旱魅之手的缘故,阵阵清凉的海风不断从南城门外吹来,饶是身居城内已经可以从空气中嗅出一份淡淡的海水味道,在这宁静的午夜之后给人带来一份别样的安详。
吴嗔一行乘着夜色缓缓的走在小路上,最终拐入一条悠长阴暗的小巷内,不过在进入小巷不足十步的距离时,一直走在最前面的吴嗔却是停下了脚步……
原因无他,在小巷的另外一头,出现了一名穿着黑色劲装,背负九尺长刀的男子,金刀跨马的站在哪里,死死地拦下了他们的去路……
吴嗔望着眼前这位恐有武力的男子,嘴角边不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沾水堂,紫水轩两家联手打造的稻花香,云南城中最大的娱乐场所,果然不同寻常嘛,在这一小块地方竟然能够找到先天境界的高手,虽然这位先天境界的高手不过先天初期而已。
但对于一些没有什么武者的俗世帮派而言,一名先天期的高手,那简直就是杀神般的存在,当然,吴嗔还感觉到了另一股同样达到先天境界的气息躲与暗中。
面对两位先天初期武者的围杀,吴嗔四人中随便哪一个出手,都可以将此二人彻底扼杀在这条小巷中,并且可以保证不会造成任何不便的结果,不过吴嗔并没有怎么做,因为吴嗔还要等待正主的上场,唯有这般才可以继续将这场钓鱼掉下去,如果为了这两只小虾米,将大鱼放跑了那可就真的不值得了。
“不知这位公子今夜所来为何,如果真的缺金少银,大家都是修行认识,谁没有个手头短缺的情况,如果公子好意上门我稻花香不敢说尽数凑上,但只要可为公子解一时之愁,公子如此行事,当真不好……”战刀落地,一身恐怖的气劲宛如过江之龙蜂拥而出,直至站在小巷另一头的吴嗔。
现在这位隶属稻花香的武者,已经感受到蔡中行体内的先天真气,知道对方也有一名同境界的先天高手,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过却毫不在意,因为自己还有一名同伴在阴影之中,两名先天高手对付一名,胜负显而易见,更不要说随后将赶来的护法等人……
至于为首的吴嗔和诸侯,霸王三人,直接被他忽略掉,他可感受不到那武圣的气息,最多是将霸王列入了考虑的范围内,至于吴嗔和诸侯则完全被列入忽视的范围中,毕竟一无内息,二无强悍胫骨的普通人,又怎么会被先天强者注重呢?
“呵呵,你这是来要钱,要是要来命,你喜欢别扭,少爷我可不喜欢,要钱没有,要命是有的,不过这命不是我的而是你的,识相的趁少爷没发火前赶紧给过我滚开!”微微一笑,吴嗔很是狂妄的说道。
“年轻人,狂妄要的,但是太狂妄却只会给你迎来更大的祸事!”面对吴嗔的挑衅,先天高手脸色显然一僵,翻手之间战刀已经落入手中,迈开大步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着吴嗔走过,身上那份凌厉的杀气却是与口中的说教之词完全不对等。
“谁来,反正我不出手!”看到一步步向着自己走过来的汉子,吴嗔身子不由倒退三步到来蔡中行身后,笑着说道。
四人的队形是这样,吴嗔打头,诸侯,霸王殿后,至于蔡中行则站在中间,一则可以起到居中而立的作用,二则有危险的时候则可以由前后两方来挡,毕竟四人之中势力最差的便是只有先天高阶的蔡中行,虽然蔡中行跟着吴嗔几个月来,修为日益增长,但想要突破如今的境界达到下一个环节,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武者最终老四在先天之境界上。
听到吴嗔的话,蔡中行心中非常有一种骂娘的冲动,本以为是吴嗔的好意安排的位置,如今却成为了出卖自己的位置,而且这一切早在之前自己还是屁颠屁颠的站着的,更可气的自己一届先天高手,竟然要来对付一个伪先天的高手,尽管两者都是先天高手,但在对于力量的掌控上,以及对于法则的领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