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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不是董擎,董家之中也的确没有董擎这个人。不过我与董家却有着不浅的关系,这点却是不假。不知对于我的回答两位能否满意。”在听了宁曾的话后,吴嗔扣在桌面上的中指不由的敲打起来,想起之前两兄妹对于听到青州府董家名号时所产生的犹豫,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吴嗔心中不由了然。
“公子如此坦诚待我兄妹二人,我兄妹两人自不会隐瞒什么,不知公子可有兴趣听下我们的故事。”虽然最终眼前这位公子还是没有将自己真实身份说出来,但宁曾却是不傻,虽对吴嗔真实身份有所好奇,但宁曾他却不会问下去。
“愿闻其详。”见到宁家两兄妹异常平静的神情,吴嗔知道接下去要说的事,或许就与这对兄妹的来历有关,对此吴嗔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笑容,最起码到现在这对兄妹不会再对自己设防。
“公子,可知十年前的靖国之变?”抱着豁出去的心态,宁曾也就不在犹豫,当即问出了一个让吴嗔都感到惊讶的问题。
靖国之变,身为这场政治风暴的牺牲品,吴嗔岂能不知道靖国之难。十年之前,整个辰星帝国正处于吴盛元的领导下,衰败了百年之久的辰星帝国随着吴盛元的上位而慢慢的兴盛起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吴盛元被人称之为中兴之主的缘由。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场前所未有的政治风暴酝酿而生,短短的三个月内,这场政治风暴席卷整个辰星帝国,最终以皇权架空为结局而辉煌收场。当年时逢靖国之战两百年整,所以这场政变又名“靖国之变”。
“靖国之变,乃是我辰星帝国建国四百年来最大的一次政治危机,如今又有几人不知?”靖国之变时,吴嗔虽身处于这场风暴的中心,同样也是这场政变的牺牲品,但当年吴嗔只有八岁,因此对其的了解并不多。为了能够了解当年的真相,吴嗔在出狱之后可是费了少花力气,但碍于某些人的封锁,至今也没有取得丝毫收获,没想到今天偶然的帮了一对兄妹,却将这件尘封多年的事件给翻了出来。
“那公子是否知道,在这场靖国之变中牺牲的家族又有几家?”望着身旁的吴嗔,说这句话的同时,宁曾眼角不由流露出一份怨毒。
感受到从宁曾眼角流露出的那份怨毒,吴嗔心中不由一震。因为吴嗔清楚的感受到,这份怨毒与自己那份对吴峰的狠一样,都发自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是那种恨不得将仇人千刀万剐的痛恨,这份狠之深使得两者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缓和的可能。
“这我倒并不清楚,宁兄你有什么不如直接说出来,这样一问一答着实让人难受。”在感受到那份怨毒的同时,吴嗔知道这对兄妹和自己一样,都是这场政变的牺牲品。语气不由变得凝重起来,就连对宁曾的称呼也变为了宁兄,而非之前那样直呼其名。
“公子,当年靖国之变以皇权的沦丧为结局,而在这场政变中一共有四大超级世家,十七家大型氏族覆灭。其中四大超级世家分别是易氏,宫氏,狄氏,以及宁氏。说到这里我想公子也明白了,我和我妹妹的身份。当年如果不是我和妹妹,正随着家母在董家游玩,到如今或许已经成为了一堆白骨,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董家没有董擎这个人的原因。当年政变中死的最冤的是李皇后,那么死的最冤的家族便是我宁家。我宁家乃是商业世家,自因有着祖先的遗照,我宁家没有一人从政,能够发展到与八大超级世家并列的程度,靠的完全是我们宁家自己的打拼,可以说我宁家虽是八大超级世家之一,但也是唯一一个与政治无关的家族。可恨的是当年南王看中了我家的家产,在释迦的帮助下屡加迫害,最终使得我宁家就此灭族。作为我宁家的独苗,我兄妹二人一直以来,都受着董家和洪家的救济。如今听闻嗔元太子出狱,我与我妹妹这才辞了董家,一路北上希望能到上梁城内投靠嗔元公子。奈何我等年幼不知道江湖险恶,一路北上我和我妹妹先后丢失了银两,而我妹妹更是伤在冀州小侯爷手上,无奈之下只好一路卖艺到此,殊不知家妹病情越发严重,方才在这客船上徘徊,希望能够赞足钱财为家妹治病。”越是说到后面,宁曾的语气越显悲愤,其中有对于这个世道的不满,更多的是对自己能力的不满。
“你们说要投靠嗔元太子,那你们知道嗔元太子如今身在何处?还有你们要知道,如今的嗔元太子不过就是一废弃的皇子,他何德何能为你们兄妹报仇?更重要的是就算这个嗔元太子有雄心有壮志,你认为他会收下一个病怏怏的女孩,外带一个连自己妹妹都保护不了的少年?”听到宁家兄妹的经历,吴嗔不由一愣。虽感慨宁家兄妹的付出,但吴嗔却不会因此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吴嗔还想好好的看看这对兄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位公子,你虽然帮了我们兄妹,但你却不能怎么说。我与妹妹虽然年幼,但也不是吃干饭的人。我宁曾自小读书破万卷,不是我自夸,在这一代我自认无人能够在文笔上超过我,更重要的是我如今已经是举人老爷,只待明年科举我便可一步登天。到时候我想我可以帮到嗔元太子很多,至于家妹自幼善断,更是继承了我宁家经商的天赋,只待我考上状元,便可以出钱开家商行有妹妹经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有无穷尽的钱财,帮助嗔元太子殿下成势。至于你说的嗔元太子值不值我们帮助,这更不要多问,作为同龄人自幼的经历又如此相同,像我一凡夫俗子都敢站出来,嗔元太子堂堂皇室之后难道还没有这个勇气吗?”或许是因为受到吴嗔的刺激,宁曾的回答越发激进。
“说的好!说的非常好!你们都有勇气站出来报仇,难道我吴嗔就是一个孬种吗?就冲你宁曾刚才的话,你就有资格辅助我,你们以后就跟着我,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先给我将身子养好,报仇是一段很长的路,没有一个康健的身体是无法走道最后的,难道你们愿意死在成功之前吗?”听到宁曾发自心底深处的呐喊,一股压抑了十年之久王者之气也从吴嗔瘦弱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将宁家兄妹扶起,吴嗔头也不回便下了船楼。
望着走下船楼的吴嗔,宁家兄妹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相互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吴嗔走了下去……
ps:蓄积到这里结束,复仇之路随着宁家兄妹的出场而正式拉开,后面的情节会很快起来,恭请各位看官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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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询味茶楼
将宁彩儿安排好,吴嗔就靖国之变一事与宁曾聊了一个晚上,直到次日东方破晓之时方才结束了谈话。
通过一夜的交流,吴嗔,宁曾对彼此都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同时宁曾更是将自己知道的,有关于靖国之变的事尽数告诉了吴嗔,不过遗憾的是有关于释迦宗的消息还是那般浅薄,只知道释迦宗乃是当世十大修行门派之一,至于其他的消息却是一概不知道。
但不管如何,这个消息对于如今的吴嗔来说,都是一件不得不早日提上考虑范围的大事。吴嗔虽没有亲身接触过修行界,但通过蒲善笔记中的只言片语,以及自身修为揣测,这释迦宗所拥有的能量,绝对超越辰星帝国千百倍。不然其也不可能在背后,将靖国之变怎么大的一件事操纵起来。不过就算知道了释迦宗的恐怖,吴嗔在为母证名道路上依旧会选择继续前进。至于原因很简单,这仅仅是一个身为人子的责任。
……
时间随着《飞云鹤舞图》的参悟急速流逝,或许是因为长时间参悟的原因,吴嗔的心渐渐地浮躁起来。当参悟到飞云鹤舞图第十三式的时候,吴嗔说什么也不能将心平静下来,吴嗔只好无奈的将《飞云鹤舞图》合上,思考起别的事来。
此去沧州府,吴嗔并不打算将宁氏兄妹带上,一则宁彩儿如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二是吴嗔不想让人打扰了,自己与母亲单处的时间。找到宁氏兄妹,在留下来一些碎银后,吴嗔便回到舱位里准备起来。
船靠岸的时间抓的很紧,船一靠岸,不少商客便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船舱里涌了出来,而之前在岸边等着的商贩活动开来,望着码头边人山人海般的人流,此刻吴嗔的心却已经飞入了沧州府内。
李氏作为沧州府曾今最强盛的家族之一,不但出了李小牧这么一位国母级别的传奇女子,更是出现了不少辰星帝国都需郑重对待的人物。但就是怎么一个显赫的家族,十年虽凭借强盛的实力保留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打击,却让这曾身处于风暴中央的家族一步步沦落。至于如今的李氏族人过的如何?这是吴嗔如今最关心的问题。此次前来沧州在为母扫墓的同时,更重要的便是寻找李氏家族剩下的族人,怎么说这些族人也是吴嗔最亲近的人。
为了方便行事,在下船的时候吴嗔便于宁氏兄妹分开,或许是因为感到了家的召唤,吴嗔的脚步不由的加快起来。
沧州府作为进入上梁的重要关口之一,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军事上都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因此在沧州府建府之初,城区就规划了极大,据吴嗔了解如今的沧州府由三大家族把持,此三大家族分别是廖氏,侯氏以及南宫氏。同样还有不好的消息称,这三大家族都已经与暗处投靠了吴峰。不过好在吴嗔熟知江湖门道,对于这些封锁并不在意,在进入沧州府后便七拐八弯,直至来一家茶馆前刚才停下身子。眼前的这家茶馆显得是非常的普通,如果不是有一个奇怪的标志刻在茶馆前的茶坊上,就算是有心人也不会知道,此处便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询味茶楼。
“刘老说的不错,这询味茶楼还真是开到大陆的各个角落。”望见那奇怪的标志,吴嗔心中不由大定。要知道这些江湖门道都是刘半仙告诉吴嗔的,而刘半仙此时已经在天牢里窝了十几年,这些江湖门道在这十几年中是否出现改变,这不得不加以考虑。
“店家,最近可有什么好茶啊!”走进店内,吴嗔直径来到账台前,将一块黝黑的令牌轻轻地扣在桌面上。
“客官,最近这柳州的新茶倒是上市了,不知道客官要几两。”见到那枚黝黑的令牌,原先窝在账台后面的掌柜,眼角不由露出一丝精光,不过却并没有直接站起来。
“柳州的茶虽好,却不知是不是上月产的。”见掌柜的起意,吴嗔知道这是找对地方了,便按照刘半仙之前教给自己的切口,不急不缓的接了下去。
随着辰星帝国对于民间武力的打压,整个绿林的日子越发不好过。像什么顺风耳,踩盘子,剪镖这样的黑话,早已成为了大陆公认的切口,所以为了应付帝国的盘查,一套新的切口孕育而生。像是如今掌柜和吴嗔对话中的“流”字,“月”字便是新的切点。在江湖之中有关于数字的切口,‘流’代表的是“一”,而‘月’则代表的是“二”,一般为了安全这数字会接到五以上,而‘五’在切口之中是“中”字。不过今日吴嗔带着刘半仙给的询味令,这切口也就不会接的太长,听吴嗔说出“月”字掌柜也没有多说,直接将吴嗔迎进茶馆后面。
跟在掌柜的身后,吴嗔一路到来茶庄的后院,或许是为了迎接来自于江湖中的朋友,后院的布置显得格外幽静。
“之前多有不便还望兄弟见谅。”从石桌底下拿出一套茶具,接过从竹管中流出的山泉,掌柜的一边泡着茶一边问起话来。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