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瞄准摆放在院中的铁砧,苍月离手化为一道黑影死死地扎了进去,重达万斤的铁砧受到巨力的震撼,在空中翻过了三圈后,重重地落到一旁。
“呼……”接过弹回来的苍月,吴嗔吐出一口长气,正想将苍月收起,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寒意却从背脊窜了上来,一个诡异的身影出现在小院里,踏步向着吴嗔走来。
“怎么不欢迎吗?我父亲杀你母亲,现在有因你,我父亲被杀,算来起我们俩应该扯平了。”
吴嗔一听吴峰的说话,原先绷紧的心神不由松了下来,自顾自的将苍月收起来,转身走到石桌旁坐下。
“怎么,你不回头看下我这个贼人,这个叛国者,难道你怕我看到我?”一阵折扇合闭的声音响起,吴峰也不顾吴嗔的反应,大摇大摆在石桌旁坐下。
“吴峰啊,吴峰,别人怕你,我却不怕……我这小院还真热闹,短短的一个月内,帝国两大人物尽数到场,来这一杯祭奠我酿。”给自己斟了一杯美酒,之后又给给吴峰斟了一杯,四目对视吴嗔真的想从吴峰的眼中,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奈何这想法实在太不现实。
“也罢,李皇后之死虽非我所愿,但却因我而死,祭奠一杯应该的。”自百花楼一见后,吴峰便再也没有遇见吴嗔,仅仅是通过手下收集吴嗔的消息,面对吴嗔的成长,吴峰非但没有感到担忧,反而多出了一丝玩味。因此吴峰来了,想来看看那个想要与自己争夺皇位的兄长。
“这酒不错,不知道嗔哥能否送几坛给小弟尝尝?”一杯酒下去,吴峰向吴嗔摇了摇空荡荡的酒杯,玩味的说道。
“做哥哥岂能小气,酒就放在那,只要你拿的走,多少坛都可以。”指了指小院一旁囤压的酒坛,吴嗔学着吴峰一样玩味的看了一眼。
“如此甚好!”话音未落,吴峰的身子已经动了起来,化为一道道残影向着摆放酒坛的角落闪去,一套;动作做的滴水不漏,俨然是防可守,进可攻。
“急什么?酒就在那,又不会自己长脚跑了!”对于吴峰的出手,吴嗔非但没有阻拦的想法,更是破开一粒花生米悠闲地咀嚼起来。
对于自己与吴峰间存在的差距,吴嗔自己明白,吴嗔又这么会傻得自讨没趣?不过耍下吴峰还是相当不错的。
“你……”感觉到吴嗔身影没有丝毫变动,吴峰知道自己被耍了,手中的酒坛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最终选择将酒坛拎到石桌旁放着。
“你什么你?喝酒!”直径拎过吴峰手中的酒坛,吴嗔根本不顾吴峰的感受,直径倒了起来,而且还非常客气的给吴峰接了一碗。
“你难道就不怕死吗?要是别人如此调戏我,早就被拉出去分尸了。”吴峰高贵惯了,如果不是眼前之人是吴嗔,吴峰岂能容得下之前的调笑。
“你也说是别人了,而我不是别人。我吴嗔不怕死,就怕活着没意义!”这已然是一场比拼,一场没有硝烟没有战斗的比拼,不过吴嗔对其却不敢小视,吴嗔不但要防好自己这边,还要设法在吴峰心坎里留下创伤。
“那你怕我吗?”规矩大家都知道,吴嗔的想法也正是吴峰前来的目的。对于吴嗔,吴峰是杀不得放不得,杀了恐引起不良的争断,不杀放了又恐吴嗔势大威胁自己。不管是在名义上,还是道义上,那张皇位都应该是眼前之人的,所以只有在吴嗔的心中留下破绽,让这丝破绽不断侵蚀吴嗔的心神,直到那爆发的一刻,从而让吴嗔将自己毁掉。
“不怕,我连死都不怕,为何要怕你。我觉得你反倒怕我!”站起身向着东边大走一步,吴嗔非常自信的说道。
“我怕你,简直可笑,我堂堂一国储君,虽出生不如你,血统不如你,但你要知道皇侯将相宁有种乎,世间的一切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一切的功名利禄权势都可以依靠自己的双手去打拼,你虽然高贵,你虽显赫又有什么用,你没能力去把握,你没能起去担当,纵然现在都是你的,难道以后还是你的吗?你认为我可能怕你吗?”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话语显得非常逻辑,但实则吴峰的心已经出现一丝纰漏。
“好吧,就算你不怕我。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回首望着月光下的吴峰,吴嗔一步步向着吴峰走去,不过每一步的节奏都踩在吴峰的心跳间。
够了,吴峰既然已经露出一丝纰漏,那么一切都够了。吴峰能走到今天除了有南王辅助外,更有自己的坚持,一个少年能够成为那么势力的中心,绝对有其的道理,对于吴峰心坎上露出的那丝破绽要一点点的去挖,唯有秉着铁杵成针的意念,方才可以彻底击碎吴峰的信心,如果一下子下猛药下去,反而可能把事情弄巧成拙。
“有何不敢?不过跟你打赌,我有什么好处?”看到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的吴嗔,吴峰自不甘示弱,踩着吴嗔的节奏向着吴嗔走去。
“你如今势大,我无话好说,不知你敢不敢给我三年的时间?”足够的蓄势后,吴嗔的一身威压结合这方天地向着吴峰压了过去。
“三年,你想做什么?难道你认为只要三年就可以战胜我?”之前的比拼吴峰自认比之吴嗔逊上一筹,但自己所掌控的势力,在吴嗔面前那绝对是一座庞然大物,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因此对于吴嗔的提议吴峰显得非常藐视。
“不错,不但如此,我还可以保你坐上皇位,而我仅仅只要一块封底,三年里你可以找人暗杀我,找人截杀我,甚至可以自己动手,不知你敢不敢赌?”退了一步,吴嗔紧紧地盯着吴峰。
“哈哈哈,吴嗔你别说一块封底,就一州之地给你又何方?我倒要看看三年之后你如何战胜我。”对于吴嗔的要求,吴峰没有想到,但就算没有想到难道吴峰还就怕了吴嗔不成?
“如此甚好!夜深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拍了拍手掌,吴嗔直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至于吴峰如何那就不是吴嗔考虑的事情了。
“好,我等你,不过我倒要看看你三年里,可以玩出什么花样。”藐视,无视,对于吴嗔给予自己的感觉,吴峰显得非常不满,不过最终吴峰还是压下了心中的不满,闪身离开了磬院。
对于刚才那场激烈的针锋,还有一个人听到,那就是早已歇下的蒲善,对于吴嗔这步险棋,蒲善没有说什么仅仅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更好的保护好吴嗔,看到小院内的两人都已经离去,蒲善的身影也慢慢的消散在阴影里。
本书纵横中文网首发,欢迎读者登录。zongheng。查看更多优秀作品。
第五十七章 收拢人心'一更到位'
上梁府一共有三座监狱,分别是城一级的监狱,专门关押一些轻罪的犯人,再高一级便是督府衙门,关押这一切重罪之人,最后一级便是大理寺的天牢,想要进着天牢做个牢犯可不容易。
天牢里按天地玄黄,分成四大牢区,每一个区域都关押着危险程度不一的囚犯,其中黄区囚犯还比较正常,但到了天区那一个个简直就是神经病,不要说住在里面了,就算是在天牢里当差的狱卒,也不愿在夜里视察天区。
天区的恐怖正是因为他的神秘,不过作为天区曾今的常驻人员,吴嗔却知道那帮老鬼,做那些都是用来吓人的,而且这帮子老鬼没一个简单。
季老,季凯曾今帝国超级氏族季家的二把手,武圣巅峰修为,手握百万雄兵割据一方,那是何等逍遥,何等快意,但他却在天牢中一住十一年,是和吴嗔一批的老住户。
刘半仙,刘黎,绿林外号算天手,有着神鬼莫测的能力,绿林中人为了能求得刘黎一挂之象,往往愿意付出除开生命以外的一切东西,而此大能却蜗居与天牢中近二十年,不少人都认为刘黎这一代绿林神话已经远去。
马老爷,马融,曾今北方之地的马匪头子,手下兵马百万之众,三十年前听到马融这个名字,那绝对是可以止住婴儿夜啼的凶名,甚至是上代辰星帝国国主明宗对其也是相当头痛,一般这种人只有两个结局,一是死,二就是自己坐拥一州之地,但最后马融非但没死,而是来到了天牢之中。
财神,沈富,据说原先是江南一带最富裕的富豪,拥有的财产是江南一带商业家族的总和,以一人之力对抗一国之力别人做不到,但他财神爷沈富做到了,说来也怪其最后的归宿竟然还是这天牢天区,仿佛这天牢天区有着莫大威能,能够吸引怎么多高人前来定居。天牢天区与其说是在关押犯人,倒不如说这些犯人都是自己跑进来的,以这帮古怪老头的能力,凭这一层土墙根本就阻不住他们。
今日是农历十二月初一,也正是大赦天下的日子,在这一天里一切小罪之人都将出狱,重罪之人罪行下降一级,凡有关于靖国之变下狱的囚犯,尽数遣送回家,补齐钱财让他们过一个好年。
靖国之变是一场涉及整个朝野的政变,仅仅当年处死之人就有十万之众,下放天牢,督府衙门,各地监狱的人数更是超过二万。整场变动牵扯之大,损耗国力之盛,冤死之人之多,绝对辰星帝国建国四百年来最大的一次。
十一年过去了,这些冤死的人儿,终于有了一丝平反的机会,但是还有一切人却依旧没有得到平反的机会,其中便有当时的国母李小牧,被南王强扣上的那顶妖后之名到现在还没有去掉。对此吴嗔感到些许不满,但从当今的局势来看,吴源能走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错了。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为此吴嗔专门起了一个大早,祭奠母亲一番之后,吴嗔便独自一人策马向着天牢赶去,之所以不带上蒲善,实在是因为蒲善走不开。又经过半个多月的磨合,如今吴嗔对自身修为的把控越来越好,假如在逃离龙鳞石洞的时候,掌控力是百分之三十的话,半个月前便是百分之五十,而现在则已经达到百分之六十,别看这涨幅程度很小,但要知道这每一分的增加,那可都是实力的增强,可以说吴嗔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个巅峰,只要进一步掌控体内的力量,吴嗔便可以一步登天,踏足先天借此摆脱对于量的追求,转而开始追求更高更强的天地法则。
先天,先天,得天独厚,接引天地之气,虽然在境界上不如雷仙,但在意境上却是一个层次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先天武者,可以在普通雷仙高手手下处于不败的原因,而且当踏足先天后修士便可以开始修炼秘法,从而依靠天地之威增强自己的力量,举手抬足间产生种种巨大的威能。
当吴嗔抵达的时候,天牢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不少囚犯的家人都已经在天牢外耐心等待。
吴嗔知道在天牢的黄,玄,地三区内,关押着不少因靖国之变而落马的官员,商贾。十一年前他们走进这里的时候一定抱着一肚子的气,十一年后走出这里他们的人生又该前往那里?
这些人里很多人的家人已经不在了,就算还活着的也大多不如意,很多人走出天牢前一刻还满怀喜悦,可当跨出那道门后,却发现天牢外的一切都变了,变得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沧桑变,枯荣幻,人生得意几何哉?红颜易老,刹那芳华,十年生死两茫茫……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光阴,十一年时间,儿童长大成为青年,青年变为中年,中年变为老年,老年便已入土,人生有多少个十一年可以折腾,岁月蹉跎飞不进,羽毛憔悴何人问。”望着眼前一幅幅凄凉的场景,吴嗔骑在马上不由低声自语道。
“地区开场,囚犯隆英达获释,囚犯鲁元生获释,囚犯张中应获释,囚犯科隆隆获释……”天牢门口,